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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穿武道,立地成圣 第302节

  “倾囊相助…嘿嘿,是怎般的倾囊相助?”

  “自是倾囊相助,坦然相对,献出所有。”

  “羡慕得紧啊。这般一朵娇花,这般随意的抚玩。”

  丁泽霖面容阴柔,身旁女子面色羞红。她本富贵娇女,衣食用度豪奢。正当年华,遭花贼盯上。被携押至此,便在岛中度日生活。

  渐渐沉沦,此刻竟对丁泽霖难舍难离。

  ……

  ……

  [你搬运脏浊,熟练度+1]

  回到客栈卧房。

  李仙搬运脏浊,静心内练。摒弃周旁杂音,恒静如一。待睁开双眸时,残阳将隐,已是黄昏。

  花笼门盛会热闹非常。李仙确有参加意图,安静筹备实力,养精蓄锐,静待盛会开始。

  “我如今脱离一合庄,资源、精宝、钱财、住所…均要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既决意,长居水坛中。便该尽力表现,获得报酬,再在此处购置宅邸。”

  却说另一边。

  花船靠岸后,南宫琉璃被四女解开绑绳,架着手脚,通过船中暗道,走进一片花丛中。

  鲜花茂盛,足比人高。借得花丛遮盖,四女脚踏盘肠小步,忽左忽右,谁也难发现。

  南宫琉璃方出船舱,阳光扑面打至。她微眯双眼,极感刺眼。恍惚中想起自己近月时间,不曾见过阳光。被吊捆在逼仄牢房。

  她适应阳光后,震荡内炁,欲脱离擒拿遁逃。但几番尝试,她内炁始终被四女化解。

  自感无望,恼羞成怒,口头谩骂不休,极尽难听之言语。说四女助纣为虐,枉为人哉。四人仗多欺少,倘若放开她手脚,她轻轻松松便可败尽尔等,倘若不信,那便试试无妨。

  四女闻听谩骂,皆“咯咯”娇笑,浑然不在意。南宫琉璃心想:“和那花小贼一般厚脸皮,实在气死我了。”骂道:“一群骚贱货色。”

  一女笑道:“小妮子,嘴倒挺毒辣。嘿嘿,瞧姐姐一招,叫你老老实实。”

  手指探出。点触南宫琉璃后脊,暗渡内炁。南宫琉璃浑身一颤,顿感触电遍体,登时无力挣扎。

  那指劲残留体内,竟添燥热。后脊处瘙痒难言,更渐渐传遍全身,南宫琉璃问道:“你…你们卑鄙。这…这是什么指法!?”美眸朦胧,参着泪水。

  四女皆畅笑。解释道:“此乃『酥风一指柔』,专门招待你这种妮子。”

  南宫琉璃骂道:“卑鄙!”但声音柔酥。指劲遍体流转,连忙凝神招架,再难谩骂谴责。

  四女瞧见她模样,知道已将她制服,皆娇声而笑。南宫琉璃银牙紧咬,几次欲骂,但深恐发出异声。只得憋闷着。

  行约半个时辰。

  南宫琉璃深呼口气。指劲渐退,她心想:“我若不喝骂,岂不说我怕了她们?哼!我纵使忍耐折磨,也绝不屈从!”

  心中惴惴,实怕极了这“酥风一指柔”,再遭一指,当真好生凄惨,倘若是身毙体痛,倒容易忍耐。苦便苦哉,何足挂齿。但隐隐苦中有乐,那可糟糕至极。但强自镇定,欲说毒辣言语,已证自身意志。可方一张嘴,背脊处又被点道。指劲点进体魄,攀脊而上。

  南宫琉璃暗道糟糕。再难言语,红唇紧闭。暗自叫苦,满脸无望。

  “这…这般受辱,倒…倒不如回到船中,一直在水中飘着。虽手脚难动,狼狈得紧…可我总归有些习惯了。不必遭她们这般羞辱。”

  遍野花海中,矗立一座楼阁。楼阁呈淡绿色,花海摇曳,楼阁与景色完美融合,竟能将楼阁尽数掩去。

  若不熟悉通行之要秘,绝对难发现此处。南宫琉璃晕晕乎乎,受尽屈辱。她只觉眼前一晃,便进到楼阁中。

  “花笼门贼子,行事藏藏掖掖,弯弯绕绕。我被架着走,沿途虽有心记住来路,以备若有机会,沿路遁逃。但花海缤纷多彩,晃得我头晕。”

  “我竟不知何时进了这楼阁。哎呦…这可如何遁逃?糟糕至极。”

  她苦闷至极,连连叫苦,环顾周围环境,楼阁甚是阴寒,但内部装潢却尽是豪奢。

  阴寒之气铺面而来。四女架着南宫琉璃,东奔西窜。脚步虽怪,但速度自不慢。南宫琉璃被晃得迷糊,记不清路线。

  来到一排的卧房。房中均有窗户,裱着半透明的窗纸。行经此处,能见内部情形。

  每间房卧皆关押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处境各不相同,有人手脚自由,坐在镜台前痴痴发呆。有人被捆紧手脚,丢在床卧之中。

  南宫琉璃恍然大悟:“这些女子都是同我一样,被擒抓到此处的。我与她们命运一样,彻底难逃走了。”

  来到一间卧房前。

  四女将南宫琉璃放下,朝卧房一推。说道:“今日起,你便住在此处罢。等上头下达命令,如何将你料理。”

  南宫琉璃双脚触地,顷刻回身出掌。四女早料得这招。两女扣住她手腕,朝背后扭去,同是各施展“酥风一指柔”,点她左右两肋。

  南宫琉璃双眼一翻,几乎晕厥。却再无力抵抗,双腿绵软,仍由四女拿捏。

  为首者说道:“此女太不老实。我等见她被捆了近月。欲给她放松放松。哼,她偏偏总想反抗,那好,姐妹们对她,便也无需客气了。”

  南宫琉璃嘴硬道:“有甚手段,尽管使出。难道我南宫琉璃会怕么!”心底实已怕极。她分明觉得,四女武学虽高,但远远不如自己。

  可偏偏…四女武学门路,均是针对女子。且四人联手默契,占尽便宜。

  南宫琉璃被架进卧房。四女屡遭挑衅,便也来气。皆取出数丈长花索。将南宫琉璃双手捆定。

  南宫琉璃心底异样至极。气恼自是气恼,但莫名适应如常。为首者说道:“这贱妮子武学不差,都认真点。将她关节要处,穴道都给死死制住。”

  南宫琉璃哀呼一声。极力抵抗,反而激起四女厌烦,气力尽朝重处使,用力拉扯绳索。一女说道:“贱妮子,和我们嘴硬,你真是自讨苦吃。厉害之处,你以后慢慢便知道了。嘿嘿,到时候再哀求,可没人搭理你喽。”

  另一女子说道:“与她说这么多做甚,她也不记好。况且…她这大彩头,本便要好生招待。”

  手脚均被密密麻麻花索捆系。

  四女关门而出。南宫琉璃独自抽泣,甚感无助。微微懊悔适才嘴硬,倘若服软半分,此刻至少轻松许多。

  幽幽一叹,已不挣扎。便这般趴卧在床内,苦熬时间,坐等发落。

  到了子时深夜。卧房孔隙中,滋出淡淡粉色烟雾。嗅之有淡淡清香,甚是宜神助眠。她被捆得难受,耗心耗力,难以入眠。嗅得眠香,神魂恬静,竟昏昏欲睡起来。

  不知觉中睡着。

  翌日清醒,她眉头一皱,暗感不妙:“昨日的眠香,真只是助眠么?花笼门会这般好心?”她遭四女擒捆,实难动弹。

  房室中安静至极。百感聊赖,便挪动身子,观察房中布局。书架、镜台…

  她留意到镜台中,陈放几个檀香盒。她心想:“莫非是宝器?是何作用,怎放置在此处?且看看能否助我脱困。”

  凝目细细观察。挣扎间挪到镜台前,镜中倒映身形。南宫琉璃俏脸一红,设法打开檀香盒。

  其内物具甚怪。分别名为琉璃神杵、极玉宝锥…器名甚是唬人,材质已非寻常。南宫琉璃瞧着却甚感怪异,直觉此物全无杀器的凶煞,好似极难运用武道过招中。南宫琉璃心想:“古怪至极,这花笼门一切都古怪至极。”

  闲杂烦闷,兜转一圈。难觅突破口,颓然不已,躺在床中静卧休息。

  卧房中装潢颇为雅致,比船底牢房好许多。南宫琉璃晃了晃头,望着顶板装潢,无趣透顶。

  这般又渡过一日,子时红烟飘来。南宫琉璃摒气凝息,绝不吸半口。

  但红烟遍布房卧。她僵持数刻,终究需要呼吸,还是吸进红烟,晕晕乎乎睡去。

  此后数日,她均感无趣至极。被困一居之室,处处受制,脾气愈发暴躁,腹中积蓄团火气,瞧见些什么,都想打砸破坏。

  愈感脑海,无关杂思频频出现脑海。

  ……

  ……

第279章 盛会开幕,霓裳怪衣,榜单群雄,李仙登场

  花笼门共有五座分坛,分别代表天地五行。水坛设在渝南道淮阴府的洞然湖中。是极要秘辛,唯有长老人物,知其大概方位。需引渡使者接应,方可进入坛口。

  那红烟名为“清袅眠眠香”。乃“红胭花”、“宁神草”、“拓石粉”、“碧池莲蕊”、“盼月果”……诸多凡庸俗物,精心烹制而成。

  “凡庸俗物”实不便宜。李仙的“虎涎石”、“金豹筋”已具奇效,却仍属于“凡庸俗物”。武人口中的“凡庸俗物”,意指具备奇特效用,但不足以被称为“稀世珍宝”,世代传承的寻常宝物。

  清袅眠眠香……气味幽缓助眠。可抚人焦躁,静人心气。是极好的药用烟气。但讲究“时辰”,亥时用药,药效甚好,治愈倍增。

  倘若“子时”用药,却全然不同。“红胭花”“碧池莲蕊”“盼月果”三味主药,均是随时辰而变化药性的奇药。每到子时,红胭花、盼月果药性水火相冲,碧池莲蕊恰恰从中调解。

  药性顿时变转。虽仍具备助眠宁心之妙要。但更激人杂思,潜移默化增长人之志趣。

  这杂思涵盖极广。能是武学、情爱、过往……种种。但人之杂思,往往随遭遇处境而变。

  这卧房中诸多布局,若有若无将人杂思,牵引至那欢好趣事间。书架排列书册,均属各类情爱传记。

  南宫琉璃本已逐渐适应,夜夜闻眠香而睡。她自觉越发烦躁后,花费一夜功夫,细细琢磨红烟药配,倒也嗅出“红胭花”“碧池莲蕊”…等几味主药。隐隐猜知知道红烟效用。她啐骂道:“这邪贼淫徒门,倘若直接下情毒,我倒夸他们真性情。也算真小人。哼,偏偏弄个不三不四的眠香。”

  “我心无暇,会害怕么?”

  『清袅眠眠香』虽出自花笼门,却是正经药用,多处有售卖。具备疗愈心伤之用。

  如此嗅闻数日。眠香本来不增添情念杂思。但奈何她自己,便具备情念杂思。积蓄心腔,越感焦躁愤懑。

  这日……她无意又瞥到镜台中的檀香木匣。想到其内物品,俏脸蓦得通红。此前虽感怪异,却不觉如何,全然不会这般联想。这刹那脑海浮现某些画面,顿时明悟其作用。

  这一下可无脸见人。她惊恐道:“花笼门…怎…怎弄这种古怪东西。”吓得远远逃离,极力挪开目光,生恐目光落在檀香盒中,便污了她眼睛。

  迷糊间又过数日,她两颊微红。分明知晓“清袅眠眠香”并非情迷药物。但不住的咒骂,只得将变化归罪其上。

  实则“清袅眠眠香”…素有“清者自清”“浊者本浊”的特性。心中无欲无求者,闻香而眠,妙用无穷。心中重欲重求者,香味缠心,欲壑难填。

  她瞥向镜台,心中恍惚:

  “我来到这里,此生是无望了。何必再理什么族规训诫,与其被那些贼徒逼迫,倒不如先自己…啊!我在想什么呢,我怎这般想…真是糟了大糕。这地古怪至极。”

  她紧紧抿唇,微微挣扎。感到难以动弹,微微舒心:“万幸我被捆着,动也动不得,便不会有怪异举动。不对…被捆着怎又成了好事?”

  “可恶的花笼门!”

  她心思百转,总觉得焦躁。躺在床中歇息片刻,便又翻身蹦下床。左看看右看看,欲找寻解闷挪开心神之事物。

  心中荡漾,想起牢中喂她吃饮的花小贼。她从没瞧清对方容貌,偏偏记忆中朦朦胧胧,又好似增添别样情致。

  这般苦熬许久,又过得数日,与世隔绝。每日睡眠、发呆…再无其他事情。正因闲闷至极,心思才活络。

  她本欲将思绪,牵至武道招式上。然飘飘呼呼间,总又想到别处。她对武道兴趣实不浓厚,自幼族规训诫,礼法约束,端庄得体。

  世人皆艳羡她貌美如花,乃南宫家贵女。身世显赫。

  此节遭受擒拿,族踪全无,规矩全消。竟隐隐有破开囚笼感受。身遭捆束,却另觉得自由。她分明知晓这种感受是错误的。但清袅眠眠香只牵人杂思,勾出更深思想。

  这全是她本来的想法。

  但对花笼门的厌恶,亦是发自内心。这时节,心情五味杂陈,复杂至极。

  这一日,房门忽被打开。四女身穿黑裙,妆容精致,容貌姣好,咯咯而笑,朝房中走来。

  南宫琉璃别开头去。四女笑道:“还说你不是骚妮子。脸怎这般红了?”南宫琉璃说道:“我是恨不能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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