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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60节

  同时,谢灵运喜爱奢侈豪华,他车子的装潢鲜艳而美丽,他的衣着玩的用的东西,无不改变以往的旧样式,世人都学他的样子跟着变,人们都叫他谢康乐。

  萧然笑着说道:“说实话,如果我是他的话,有这个身世,这么有钱,我也享受啊,有钱不享受干什么。”

  刘裕有心想说,身为官员要为百姓做表率,但是再一想,人家根本就没接受官职啊!

  萧然却话音一转,“不过谢灵运天性偏激,常常有触犯礼法律令的行为。朝廷只把他当做有些才华的文人,而不是有学识才干的政治家,而他自己却认为有水平参与国家大政,却不被赏识得到重用,经常愤愤不平。”

  宋少帝继位,权力掌握在大臣的手上,谢灵运在中间挑拨离间,诽谤当权的人,司徒徐羡之等人很怕他,便排挤他外放任永嘉太守。

  永嘉郡有很多名山秀水,谢灵运一贯喜欢游山玩水,因为他是被贬谪出来的,于是便任情地遨游,足迹几乎踏遍了每一个县,每次出游,经常十数天不归,治民、进贤、决讼、检奸等郡守的主要职责,他一概不闻不问。

  他无论到哪个地方,都吟诗作赋,表达他的感受和心意,在郡上任职只一年,便称病离职,返乡隐居,他的堂弟谢晦、谢曜、谢弘微等都写信规劝他,但他根本不听。

  谢灵运祖父和父亲都安葬在伯宁县,那里有他家的老屋和别墅,于是他自行把自己的籍贯改成会稽郡,在那里修建房屋和庄园,他的居处前瞰环环的秀水,后背巍巍的大山,极尽幽深静谧的风致。

  他和隐士王弘之、孔淳之等逍遥放纵,作诗为乐,他每一首诗被传到京城,无论贵贱竞相传抄,一夜之间,官吏百姓便对这首诗知晓熟悉了,远近四方的人非常仰慕他,一时间,名噪京城,他还写了一篇《山居赋》并自己进行注释,以记述这些事。

  萧然说道:“说白了,谢灵运这个人,就是天生的风花雪月,却又不甘心屈居人下,你看他有官职,但被贬之后却不管,他只想参与国家大事,处理那些地方上的事对他来说,还是游山玩水更重要。”

  “谢灵运就是这么一个任性的人,一直到刘义隆登基。”

  刘义隆登基后,诛杀权臣徐羡之等人,谢灵运的堂弟谢晦也被杀害,随后,刘义隆调任谢灵运为秘书监,但两次召见,谢灵运都没理睬。

  后来还是刘义隆让范泰写信给谢灵运称赏他,他才应召就任。

  后来,谢灵运又升任侍中,每天早晚被召见,很得刘义隆的宠爱,谢灵运的文章书法都独步当时,他每次作文,都亲笔抄录,刘义隆称他的文章和墨迹为二宝。

  既然自己是名人,谢灵运觉得自己应该参与朝政,开始被召见时,便这样自许,但召见之后,刘义隆却只把他当成一个文人而已,他每次和刘义隆在一起喝酒时,刘义隆不过让他谈论诗文而已。

  王昙首、王华、殷景仁等人,名声和爵位一直在他之下,却同时被宠待,谢灵运心中不满,往往推说自己有病而不上朝,只管修筑池塘、种植花树、移栽修竹、摆弄香草而已,并且无休止地让衙门里的劳役服务于他个人。

  出城游玩,有时一天走一百六七十里,往往一走就是十多天,既不上书请示,也不请假,刘义隆见此情形想将其免职,但又不想直接下旨将其免职让他颜面丧尽,便暗示他主动辞官。

  谢灵运于是上表称自己有病,皇帝让他休假回家乡休养,他临行之前,又上了一道奏疏劝刘义隆趁着北魏太武帝拓跋焘西征胡夏国的时机,夺取河北,但刘义隆不从。

  听到这,刘邦眉头一挑,“我本来以为他就是一个眼低手高的文人,没想到他确实有些想法。”

  最起码他敢想,当时拓跋焘亲征,这个时候去给拓跋焘添点乱子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萧然说道:“谢灵运其实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因为皇帝不重用他而感到愤懑,想做大官而不能,做林下封君,又不愿意。”

  谢灵运称病回到家乡后,游玩喝酒集会赋诗照旧,日以继夜,因此而被傅隆所弹劾,被免除了所有官职,回到家乡后,谢灵运和谢惠连、何长瑜、荀雍、羊璿之,因为相互欣赏对方的文章而结好。

  他们同游山水,当地的人称他们为“四友”,谢灵运依靠着祖辈、父辈丰富的家底和深厚的人脉,生活富足,奴仆众多,有上百名先人的门生故吏和他往来,他喜好游山陟岭、纵情山水,没少做开山造湖的事情。

  但凡游山,必定要探寻最为险峻幽深的地方,即便山峦叠嶂、沟壑纵横,也必会游遍每一个他想去的地方,不畏险阻。

  为了便于走山路,他每次登山都穿上一种前后齿可装卸的木屐.

第1020章谢灵运!

  上山时便去掉前面的鞋齿,下山时则去掉后面的鞋齿,这种鞋被后世称为“灵运屐”。

  萧然说道:“谢灵运真的很是矛盾,你若说他关心政事,关心国家大事,好像也确实如此,但他也会大兴土木,不过反正他用的也不是朝廷的钱,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谢灵运大兴劳役,曾经从始宁南山到临海一路伐木开道,临海太守王琇闻之,以为是山贼前来偷袭,甚为惊恐,后来得知来的是谢灵运不是山贼才安心,谢灵运邀请王琇随他一同继续游玩,但王琇不肯。

  毕竟王琇身上还有官职,肯定不能做这种事。

  谢灵运在会稽也有很多人跟从,他总是惊动郡县长官。

  萧然说道:“不过不说别的,谢灵运确实有些恃才傲物的感觉,而且这人不知道是不在意别人的想法,觉得不会影响自己,对自己足够自信,还是说就是单纯的情商低,他是真的不会说话。”

  会稽太守孟顗信仰佛教,诚恳认真,谢灵运很瞧不起他,且对他说:“成佛得道的应该是有灵气的文人,你升天一定在我谢灵运之前,成佛一定在我谢灵运之后。”孟顗非常厌恶谢灵运所言.

  人家有自己的信仰,他偏要去恶心人,活这么大没被打都纯粹是因为家世好。

  萧然说道:“其实谢灵运这样的人,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我们应该是没办法维持关系的,人有不同的想法是正常的,但是谢灵运坚持他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且不允许有其他意见出现。”

  “这种行为我实在是无法评价,只能说文章也好,其他的才华也好,并不能完全的代表一个人,一个文学出众的人,也并不代表他其他方面也出众。”

  刘邦对于萧然的话很是赞同。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何况在朝为官,自然应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这谢灵运却只想着一步登天,天下有才能的人不知道凡几,可又有几人能顺应自己的心意,有几人能一步登天,把握朝政?”

  “难道说底层的官员就没有出众的吗?并非如此,只不过他们不为人所知罢了,与其非要一步登天,还是脚踏实地更好些。”

  萧然说道:“确实,他总想要直接参与国家政事,但却又没有表现出相关的能力,他的名气很大,文章很出众,才华横溢,可这些和政事没有关系,皇帝因为他的才华而和他讨论文学,他却不愿意,非要参与政事。”

  说着,萧然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他和孟顗之间的事情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回踵湖在会稽城东,谢灵运上疏请求将其改做稻田之用,得到批准,下令地方各州郡执行,但孟顗认为,回踵湖距城郭很近,一方水土养一方百姓,改做稻田没能物尽其用,十分可惜,因而坚决不执行朝廷的命令。

  谢灵运眼看着事情没有向着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转而又要求将始宁县的岯崲湖改做稻田,再次遭到孟顗的抵制,谢灵运认为孟顗的考虑并非以利民为首要,而是只考虑掘开湖泊会杀生,言语间中伤了孟顗,孟顗和谢灵运结下仇恨。

  于是孟顗利用谢灵运性格放荡不羁、对百姓多有侵扰的事,上了一道奏疏说谢灵运想谋反并私自调用本郡军队防守自卫。

  谢灵运听说此事,飞骑进京上书:“我归家养病至今已三年,平日远离城郭居住,鲜与世人打交道,多呆在偏僻的穷山岩洞之间,几乎中断了和外界的联系。我只想修身养性,平静过完余生。

  然而,上月二十八日我突然得知会稽太守孟顗上疏弹劾我谋反的不实之语,深感惊异,不知他为何要这样讲,便急忙回到京城面见皇上您并解释清楚。在来的路上,当我经过山阴城时,孟顗全城设防,兵马严阵以待,大街小巷密探遍布。

  微臣真的不知犯有何罪,竟会被如此防范,现在的我无时无刻不处于恐惧之中。臣下当年曾有幸做过皇上的侍臣,蒙受天恩,如果有确凿证据证明我背叛圣上、大逆不道,我心甘情愿意被判处死刑,以正国法。使普天之下,也不能有我立脚的地方。

  现在只以谣言作为我的罪证,这是多么残酷啊!自古以来,圣贤们也免不了被诽谤,但是招致诽谤,还是有原因的。或者不怕死亡重视义气,或者结党聚众,或者称雄乡里,或者当剑客侠士,纵横无忌。

  还从未听说循规蹈矩的人,想去造反谋逆的,隐居的人,打算谋害皇上的。现有人捕风捉影,凭空造谣,从古以来的陷害,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我并不是爱惜自己的生命,只是受不了其中的冤枉。

  我扪心自问并无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但是抱着一肚子的冤屈无处申诉。所以带病投奔皇上,请您裁判。我希望皇上鉴定是非曲直,那么即使我死了,也如同活着一样。我现在整天担心害怕,以致老病发作,神情恍恍惚惚,不知怎样陈说。”

  萧然说道:“这件事,孟顗造谣诽谤,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但谢灵运说孟顗那么防备他,他有多害怕,恐怕也不是现实。”

  刘裕则是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那谢灵运呢?他这番话虽说夸张,但好歹将事情说了出来,可有受到惩罚?”

  萧然摇了摇头,“那倒没有,皇帝知道谢灵运是被冤枉的,所以没有判他有罪,只是不想让他回会稽,于是让他做了临川内史,且增加俸禄到两千石,这可以说是对他十分优待了。”

  不但又给了他官职,还给他增加了俸禄,但谢灵运依旧如故,和在永嘉太守任上时没有两样,天天不上班,事也不管,就是玩,所以他再次被有关人员弹劾。

  司徒派临川王的从事郑望生逮捕谢灵运,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谢灵运竟然反而抓住了郑望生,然后逃跑了.

第1021章反叛的心!

  萧然说道:“而这个时候,谢灵运也生出了要反叛的心。”

  他写诗说:“韩亡子房奋,秦帝鲁连耻,本自江海人,忠义感君子。”

  刘邦和刘裕都惊了,“他要造反?!”

  萧然安抚道:“其实他也没做啥,我还是那句话,他只是一个文人,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都是因为他才学出众,所以很崇拜他,所以他想要起兵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从他写的诗当中能看的出来,他确实对朝廷,对皇帝,对现状不满意。”

  “不过他没有造反的可能,所以最后他仍被追上并被逮捕,被送到廷尉那里定罪。廷尉上奏说谢灵运率领部众造反,应处以死刑,皇帝仍然爱惜他的才华,只想免去他的官职而已。”

  彭城王刘义康坚持说不应该饶恕他,于是皇帝下了一道诏书说:“谢灵运罪过深重,确实应该判处死刑。但念他祖父谢玄有功于国家,应该原谅他的子孙,免死充军广州。”

  不过谁都没想到的是,本来应该下了定论的事,却还会生出波澜。

  秦郡府将宗齐受走到涂口,途径桃墟村,看见有六七个人在下面路上胡乱说话,怀疑不是好人,回来告诉郡县长官,长官派兵随同宗齐受前去抓捕,经过搏斗,把他们全部捉住,投入了监狱.

  其中有一人叫赵钦,山阴县人,说:“本村人薛道双以前和谢灵运共过事,在去年九月初,薛道双通过本村人成国告诉我说:

  ‘先前做临川内史,现在犯法冲军广州的谢某,给我们钱财,叫我们买弓箭刀枪盾牌等武器,让薛道双结交乡里的健儿勇士,在三江口劫救谢某,如果成功的话,大家功劳都一样。’于是集合众人篡取谢某,但没成功。大家回来时很饿,只好沿路打劫。”

  有关部门以此又上奏按法逮捕谢灵运,刘义隆下诏书,命令在广州将谢灵运就地正法,终年四十九岁。

  谢灵运临死时写诗说:“龚胜无余生,李业有终尽。稽公理既迫,霍生命亦殒。凄凄凌霜叶,惘惘冲风菌。邂逅竟几何,修短非所悯。送心自觉前,斯痛久已忍。恨我君子志,不获岩上泯。”他诗中称述的龚胜、李业,好比前诗中说的子房、鲁连。

  萧然说道:“关于谢灵运的死,说他让人把自己劫出去的事,实在是太多疑点了,首先,他被充军,不可能没有押送他的人,他是如何把消息送出去的?在一个,这个薛道双,之前他和谢灵运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了。”

  “而且,他找人救谢灵运,就找了六七个人,还要买什么刀枪盾牌,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他们是手眼通天了,能弄到这些东西?”

  刘邦和刘裕对视一眼,这些东西一般人确实弄不到,但那个薛道双好歹身上有个官职,要是在他自己的辖地也不是不能弄到,但就像萧然说的那样,这件事情的疑点确实有。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谢灵运都已经被判为要被充军了,他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消息和钱财送出去的,只是之前一起共事过的同僚,薛道双又为什么顶着造反的罪名去帮他。

  要说谢灵运想办法给他点钱,让他想办法到时候照顾一些自己,这可能性还大一点。

  刘邦摇了摇头,“这件事确实不太明朗啊,不过一代才子最后却是这么个结局...”

  萧然说道:“谢灵运的才华那是没得说的。”

  据《夜航船》记载:有一次,谢灵运一边喝酒一边自夸道:“魏晋以来,天下的文学之才共有一石,其中曹子建独占八斗,我得一斗,其他的人共分一斗。”

  这话虽然是自夸,但是确没有人反驳。

  谢灵运在当了一年的永嘉太守后,便“称疾去职”,隐居在其父祖世居的上虞南乡,占湖为田,大兴土木,扩建谢家祖传的庄园——始宁墅,写下名播天下的《山居赋》。

  始宁山居为谢灵运的祖父谢玄晚年开始经营,《水经注》卷四十《渐江水注》对此有过较详尽的描述,及灵运辞职还乡后,又在北山修筑扩建,对此,其《山居赋》及自注以赋体惯长的手段和注特有的引申发挥,作了纵横捭阖铺张扬厉的叙述。

  而谢灵运山水诗中,有一二十首都是直接描写其始宁墅风景的。

  萧然说道:“总之谢灵运的才学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反驳的,而且据说谢灵运是个美髯公,且对佛学有很深的造诣,临刑前,他自愿把自己的长须施舍给广州祇洹寺,用作寺中佛像的胡须,这束美须为僧人所珍视,保存了270多年。”

  “谢灵运这个人,实在是太矛盾了,但凡他能想开一点,要么放弃自己的理想,不再执着当大官,要么直接离开朝堂游山玩水,再也不管朝堂上的事,那他的境况想必会好太多了。”

  “但他偏偏不甘心当一个小官,也不甘心给皇帝当一个文学的侍从,离开了朝堂,却又想给朝廷提一些建议,和朝廷的官员有往来。”

  萧然叹息一声,“可能这就是命数吧。”

  刘邦想了想,冲着刘裕说道:“此人懂不懂政事先不说,但文学出众,倒是可以让他教导皇子。”

  刘裕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至于其他的,倒是可以在这个时候慢慢观察。”

  萧然一直没说话,就听着他们在那讨论,等他们定下来一个结果之后,才开口说道:“我刚才想起来一个人,叫做谢方明,他和谢灵运虽然都姓谢,但是性格却大为不同。”

  谢方明一家家住会稽,当年三吴地区爆发孙恩之乱,孙恩进攻会稽,谢方明父亲谢冲亦在会稽家中遇害,起初,谢邈舅舅的儿子冯嗣之,以及北方学士仇玄达因为怨恨在吴兴得不到谢邈礼敬,于是与孙恩联结,等到郜骠等攻郡时,二人便都选择了参与.

第1022章派兵镇压!

  而当朝廷派军镇压孙恩时,冯嗣之等人未得跟着孙恩逃走,于是就纠集群众自守,谢方明于是召集了谢邈的门生和故旧共百多人讨伐冯嗣之等人,都将其杀害。

  经历过如此变乱,谢方明家族在三吴的资产受到严重破坏,不过方明仍然尽力去为族人筹备丧事,数月之间就完成了所有丧葬事宜了。

  可是次年孙恩再度进攻三吴,镇守会稽的谢琰兵败被杀,其时孙恩更急切要抓住谢方明,方明于是在上虞带母亲和妹妹逃到东阳,再经鄱阳到建康,寄居在国子学以避难。

  荆江二州刺史桓玄消灭司马道子父子,掌控朝政,其亲信卞范之任丹阳尹,一时权倾朝野,并想将女儿嫁给谢方明,但方明始终没有答应。

  刘裕讨平桓氏势力后,方明堂兄谢裕举其任刘裕主簿,方明任内尽忠报效,知无不为,刘裕对其亦很赏识,多次赏赐他,方明后转从事中郎,及后更转任刘裕弟左将军刘道怜的长史,刘裕更命令左将军府内所有事都要由方明决定。

  后来刘道怜升任中军将军,谢方明遂转任中军长史,不久加领晋陵太守,次年,刘道怜以骠骑将军任荆州刺史,谢方明则以骠骑长史领南郡相,后方明因母丧离职,守丧期满后任宋台尚书吏部郎。

  萧然说道:“谢方明在当时有盛名,任刘裕僚属期间除了尽心做事,亦表现出严肃恭敬,即使自己独处暗室亦不会显现懒惰的神色,虽无其他技能却自然地流露风雅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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