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10节
刘邦笑着说道:“还有你为难的事情呢?”
萧然说道:“我为难的事情可就多了,就比如这个。”萧然伸开了自己的腿,抖了抖。
“我要是像你一样,天天就这么跪坐着,恐怕我这腿早就折了。”
刘邦笑了两声,故意说道:“没事,等习惯了,自然就不觉得难受了。”
萧然连连摆手,“习惯不了,习惯不了。”
刘邦突然说到:“你们那里的椅子确实好用,坐着舒服得很。”
听他这么一说,萧然想起来了某国,说道:“你说,也是奇怪,这么跪坐着多不舒服啊,偏偏有人有椅子不用,就爱跪坐,也是稀奇了。”
刘邦眉头一挑,“这...也许是不喜欢椅子?”
萧然撇了撇嘴,“管他的呢,自己找罪受岂不是活该,咱们来说说那个被皇甫规举荐的张奂。”
刘邦笑了两声,“可。”
萧然咂了咂嘴,说道:“张奂啊,可以说是文武双全的这么一个人,他师从太尉朱宠,研习《欧阳尚书》,张奂认为《牟氏章句》重复的话较多,于是自行删改,从四五十万字减为九万字。”
“这可是个大工程,至少要将里面的内容记到烂熟于心,才能知道什么应该删除,什么不应该删除。”
刘邦点了点头,“确实。”
萧然说道:“并且,张奂晚年著《尚书记难》三十余万字,所著的铭、颂、书、教、诫述、志、对策、章表共二十四篇,另有文集二卷,不成卷的就更多了。”
刘邦就喜欢这种读书好的,“看来确实是有大才的人啊!”
萧然点了点头,“确实,最起码书读的够多,也有他自己的见解。”
不然不会去删改书籍的。
萧然又说道:“这是文的方面,那接下来就要说武的方面了,其实张奂最多的还是战功,最开始是平定叛军。”
当时张奂被调任为安定属国都尉,到职不久,南匈奴统治者左薁鞬台耆与且渠伯德等七千余人起兵反汉,东羌也出兵响应,进攻张奂的驻地,时张奂营垒中只有二百多人.
第908章镇定自若!
张奂听到叛军进攻的消息后,便马上带领军士出击,当时一些军吏认为力不敌众,叩头阻止,张奂不听,便率兵进屯长城,这时他一面收集兵士,一面派遣将领王卫招降东羌。
汉军很快占据了龟兹,断绝了南匈奴与东羌的交通,诸豪相继率众降张奂,同汉军共同攻打薁鞬等所率的南匈奴叛军,不断取得胜利,且渠伯德十分惶恐,便率众向张奂投降,这样安定郡内的各族人民又获得安宁的和平生活。
过了几年之后,南匈奴诸部在休屠各的率领下起兵反汉,与乌桓、鲜卑攻掠沿边九郡,火烧度辽将军驻曼柏的军门,引屯赤阬,与张奂率领的汉军,烟火相望,汉军感到惊恐。
这时张奂安坐帐中,若无其事地与弟子讲诵儒家经典,使治军稍安,他采用了和平的手段,诱降了乌桓,对南匈奴诸部叛军,采用袭击战略,将其击败,诛杀了休屠各部首领,余众皆降。
又率南匈奴单于袭破了攻掠汉边的鲜卑,使东汉王朝的北部沿边地区暂时得到安宁.
萧然说道:“张奂当时可以说是震慑了匈奴各部,一直到后来朝廷将张奂任命为大司农,让他去掌管国家经济,将他调离之后,北部边境的鲜卑,听到张奂的调离消息,便勾结南匈奴、乌桓数道入塞,或者五六千骑兵,或者三四千骑兵,开始攻掠沿边九郡,杀害百姓。”
“鲜卑又率八九千骑兵入塞,诱引东羌与之共盟。于是上郡的沈氐羌、安定郡的先零羌等共攻张掖、酒泉,北方沿边地区深受其害。”
刘邦锤了一下面前的桌案,“这群匈奴人真是可恶!”
萧然摊手,“没办法,抢地盘嘛,这样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谁不想自己当皇帝呢。”
刘邦问道:“那这次,是谁率兵去抵抗的匈奴和鲜卑?”
“那自然还是张奂。”萧然说到。
为了平息叛乱,朝廷仍以张奂为护匈奴中郎将,监督幽、并、凉三州及度辽、乌桓二营。
南匈奴和乌桓听到张奂率兵到前线时,便率众二十万口投降,张奂诛其首恶,对降众采取安抚办法,惟独鲜卑率众退走出塞。
刘邦有些惊讶的说道:“没想到这张奂在匈奴那边竟然有如此高的威望。”
一听他到了前线,竟然就选择了投降,那可是二十万人啊,要是拼死抵抗,先不说输赢,但起码张奂这边肯定不会这么轻松。
萧然说道:“毕竟他一直采取的都是怀柔政策,而不是赶尽杀绝,匈奴人对他自然也没有什么仇恨的地方,甚至他连匈奴和羌人主动给他送的东西,他都没要,而是还了回去。”
张奂当初击破南匈奴,稳定安定郡后。东羌首领为了感激张奂招降他们的恩德,献马二十匹,先零羌首领也向张奂送来用金餎制成的八件食器。
于是张奂便命主管文书和办理事务的主簿召集诸羌,他当众举起酒杯,将酒倒之于地说:“使马如羊,不以入獜;使金如粟,不以入怀。”当场将羌人所献的全部金、马还给羌人,羌人深为他的清廉所感动。
如此也不怪他们听到是张奂来了,就投降了。
南匈奴投降的第二年,东羌与先零羌五六千骑攻掠关中,没用几个月,羌人复攻没两营,杀千余人,同年冬,东羌岸尾胁同种人,再次钞掠三辅地区。
这时张奂派司马尹端、董卓二人率兵进击,大败羌人,斩其首领,俘羌人万余人。三辅又获得和平与安定,因破羌有功,他申请把他的家由边郡敦煌渊泉迁到内地弘农华阴,得到朝廷特许。
要说这张奂是皇甫规推荐的呢,他和皇甫规一样,都不愿意给那些宦官贿赂。
本来依照张奂的功劳,也应当被封赏的,但是因为他没有贿赂那些宦官,所以最后只得了一点钱财,而没有被封赏。
提到这个萧然就觉得奇怪。
他实在是搞不懂,他们不是那种没有功劳,所以才需要靠着贿赂封赏的人。
他们明明功劳甚大,但是就因为没有贿赂宦官,就将他们的功劳抹去了,那刘志这个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边关各种捷报他是不看吗?他是不知道皇甫规和张奂的功劳吗?要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他每天上朝,看奏疏都是在忙什么呢,也没见他将奏疏交给宦官批阅啊。
萧然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刘志看了刘邦一眼,诺诺道:“这些都是要朝臣来商议的....所以...”
萧然了然,合着刘志的意思就是,不管他们的功劳大小,涉及到封赏的事情,都是让大臣们来商讨的。
可那群宦官胡作非为,许多大臣都依附于他们,那自然是宦官说什么,他们就跟着怎么做了。
萧然嗤笑一声,“你这个皇帝当的也是够可笑的,但凡你只是不懂,我也顶多骂你一句蠢才,可你呢?你自己放纵的宦官,结果没想到吧,人家不是你手里的一把刀,人家是双刃剑,人家会弑主的。”
说到这,萧然侧过身子,看向刘志,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聪慧,能用宦官来牵制朝臣,那些劝诫你,说话不好听的人都被宦官害了,你还觉得宦官是在为你出气,觉得他们活该受苦受难呢?”
“李膺也好,陈蕃也好,你用的到人家的时候,三请四请,结果人家说两句真话,你就觉得颜面尽失,受不了了,就把人罢官,然后等要用到人家的时候,再将人请回来,合着你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
“也就是李膺和陈蕃是个犟种,本来朝堂上有许多名人志士,就比如荀淑,这群人要是在朝堂上,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结果人家看你这是非不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人家选择了隐退,不想给你卖命。”
换了谁谁乐意啊,自己在前面冲锋陷阵,结果一回头家被偷了.
第909章废了我吧!
最可恨的是,偷家的还是他卖命的那个人,这谁能不心寒啊。
刘志闭上了嘴,沉默了半天,说道:“高祖皇帝陛下,不若您还是废了我吧。”
刘邦神色奇怪的看向他,“是谁给你的错觉,觉得我会留着你?”
刘志身体一僵,他以为自己都被他们气成这样了,而且刘邦看起来对他也非常不满意,却一直没说要废了自己。
虽然说刘邦那一句“不然早就让他下去”的未尽之言令人遐想,还是越想越惊悚的那种。
但是刘志同样也没有忽视刘邦前面的那句“要不是”,虽然他不知道刘邦在顾虑什么,但是既然有顾虑,那就证明他们不会对自己下手,这样的话,他以退为进就最好不过了.
因为如今刘蒜已经死了,他自己也没有儿子,刘蒜也没有儿子,至于他的两个弟弟,刘硕好喝酒,一喝酒就上头,就要出错,肯定不行,至于他另一个弟弟刘悝,之前想要造反,所以他便收回了刘悝的封地,只给了他一个县。
而且刘悝如今不过刚过弱冠,没有能力同他争抢。
其实刘志也知道,刘悝不会图谋自己的位置的,但是他怕啊。
刘硕喝酒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喝酒错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而且刘硕也确实喝多了会耍酒疯,所以就算刘硕有篡位的想法,大多也不会跟从他。
但是刘悝不一样,刘悝没有什么过失之处,所以他也怕刘悝真的想要他这个皇位,哪怕知道刘悝是被冤枉的,他也要当做不知道。
所以现在在刘志的眼里,刘悝就是他的手下败将,按照刘志的性子,自然不会讲刘悝再放在眼里。
在刘志看来,现在刘邦他们能够选择的就只有自己了,所以他干脆以退为进,主动说自己要被废,这样反倒是能体现出他的真心悔过来。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刘邦竟然会说那么一句话。
看着刘志震惊的神色,刘邦不屑的说道:“怎么,以为朕会觉得你是真心悔过,重新做人,而继续纵容你吗?就算你是真的知错了,那又如何,朕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是我刘家子孙,朕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刘志没想到刘邦竟然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不,不能这样,这皇位除了我没有人能胜任了。”
刘邦看向他,眼神中满是嘲讽,“我刘家还不至于连个能当皇帝的人都找不到,反正你不也不是刘保的子嗣吗?宗室子弟,多的是。”
这下刘志是真的慌了,他没想到刘邦是一点都不在乎嫡庶的关系。
在刘邦看来,反正都是我家人,有的关系近一点,有的关系远一点,但那也是一家人,都是皇族,谁当不行。
先近后远,若是血缘关系亲近的没有,那就找远的,他过来就是为了挽救大汉,所以这种关系近,但是废物的皇帝他绝对不可能留下!
萧然也说道:“而且,就算是要找关系亲近的,也不是没有啊,你弟弟刘悝不就是么。”
刘志大惊失色,猛然抬头看向萧然。
他本就想着,除了刘悝也没有别人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但他刻意不去想刘悝,没想到萧然还是提起来了刘悝。
刘邦则是看向萧然,问道:“不是说刘蒜吗?怎么又刘悝了。”
萧然无奈扶额,“我说刘叔啊,你是不是没认真听啊,刘蒜早就死了啊。”
刘邦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的说道:“可不是我没有认真听,每次你说的时候,只说年号,我哪里知道哪个年号是先,哪个年号是后呢?”
萧然一想,有道理啊!不过他不改。
“没事,反正主要听得是这个人。”
刘邦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就说说刘悝吧,好歹是下一个皇帝,总得让我知道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胜任啊。”
萧然说道:“要说刘悝,若是他上位的话,有一点好,他不会容忍宦官。”
刘邦疑惑,问道:“这是为何?”
萧然说道:“咱们先从最开始说起,刘悝被污蔑说他意图谋反,刘志不忍心诛杀亲弟弟刘悝,仅仅将他贬为廮陶王,只有一个廮陶县的封邑,当然,他是不知道刘悝是被污蔑的,还是他知道,这咱们就不知道了。”
这一串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萧然说出来之后他自己都懵了。
但是刘邦听懂了,刘志也听懂了。
刘邦瞥了刘志一眼,倒是没有指责他什么。
毕竟皇帝嘛,这种对自己手足下手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成王败寇罢了,至少还给刘悝留了一条命。
刘邦收回思绪,问道:“那为何说刘悝不会容忍宦官,莫非污蔑他的人就是宦官?”
萧然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刘悝在被污蔑之后,想要再恢复自己的勃海国,于是通过中常侍王甫联络,许诺如果王甫帮其复国之后,可给王甫答谢五千万钱。”
“等到刘志死了之后,遗诏命刘悝复为勃海王,刘悝认为这是哥哥的遗愿,并非王甫出力的结果,拒绝付给王甫五千万钱,因此王甫怀恨在心,由此就能看的出来,刘悝才是那种会做生意的人。”
他通过王甫去想要恢复自己身份,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大话,也没许诺王甫官职,而是说,给他五千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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