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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1017节

  萧然说道:“这算是啥,真正不吉利的还在后面呢。”

  谢尚和新降的姚襄一同进攻张遇,但谢尚大败,退回淮南,殷浩知道谢尚兵败后亦退还并驻扎寿阳,殷浩暗中利诱苻健的大臣梁安、雷弱儿等,使他们刺杀苻健,许诺事成后将关右之地赐给他们。

  当初,降将魏脱死后,其弟魏憬代领官职,姚襄杀害魏憬,兼并他的部众,殷浩十分反感,派龙骧将军刘启镇守谯郡,将姚襄迁到梁州,不久,魏氏子弟往来于寿阳,姚襄愈加猜疑惧怕。

  又过不久,姚襄有些部下想归顺殷浩,被姚襄所诛杀,殷浩于是谋划除掉姚襄,适逢苻健杀害大臣,苻健之侄苻眉从洛阳西逃,殷浩以为梁安等人刺杀苻健成功,请求进驻洛阳,修复陵园。

  冬天,殷浩率领七万大军大举北伐,命姚襄为前驱,冠军将军刘洽镇守鹿台,建武将军刘遁镇守仓垣,又请求解除他扬州刺史的职务,专镇洛阳,朝廷不许。

  殷浩到许昌后,正遇张遇反叛,谢尚又遭大败,只好退回寿阳,之后再度进军,驻扎在山桑,恰逢姚襄反叛,殷浩胆怯,丢下辎重,退守谯郡,器械军粮尽为姚襄所夺,士卒死伤、叛变者不计其数。

  殷浩派刘启、王彬之在山桑攻打姚襄,都被姚襄所杀。

  司马炎沉默了,“他主动要求北伐,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司马衍也皱了皱鼻子,说道:“看来这殷浩也不怎么厉害麻,还没有蔡谟厉害呢,为何当初一定要让他出山呢?”

  萧然笑了笑,说道:“问得好,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你看殷浩这一场战,他抓住了时机,当时后赵内乱,确实是个好机会,但是人和方面就差了许多。”

  “本来是去北伐的,结果一路上竟然还有人叛变,这就节外生枝了不少,再加上他的统领能力并没有那么强,就导致这一场战争看起来乱糟糟的,这样能赢才怪。”

  “而且说实话,当时朝廷上的人不说都是废材,但是出众的人确实很少,这样一说,殷浩的输不说是必然的,但也不至于令人太过意外。”

  司马衍想了想,突然说到:“那这次殷浩是不是会被杀啊?”

  萧然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

  司马衍一板一眼的分析道:“他不但打仗输了,还算是临阵脱逃,再加上那个叫桓温的不是和他有仇怨么,肯定会借着这件事来除掉他。”

  司马炎笑着拍了拍司马衍的头,“你倒是聪明。”

  萧然也笑着说道:“恭喜你,你分析的非常正确,不过也不能说是桓温故意要除掉他,桓温确实借此上疏,说要杀了殷浩,但是他也并非是无的放矢。”

  毕竟这次殷浩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对于桓温来说,借此除掉殷浩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甚至于桓温还来了个拉踩.

第1156章要求不高!

  拉的是蔡谟,这踩的自然就是殷浩了。

  司马衍突然:“这‘拉踩’是何意啊?”

  司马炎也一脸疑惑的看向萧然.

  萧然顿了一下,拉踩,我要跟你们怎么解释呢..

  “咳咳,这所谓的拉踩,就是说捧一个人,说他好,然后呢,再踩另一个人,说他不好,比不得前面的人。”

  这是萧然能想出来最简单的解释了,虽然说这个解释不是很完善,但是管他的,是那个意思就行了,要求不要太高。

  萧然生怕他们再追问,“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继续说了,这桓温素来忌恨殷浩,听说殷浩北伐失败,便上疏指责殷浩。”

  说:“中军将军殷浩深受朝廷恩典,身居要职,朝廷对他宠信不疑,两次让他参与朝政,而他却不能恪守职分,擅自离任或超越他人职守,随心所欲。

  前司徒蔡谟,为人纯朴,坚持正义,位居台辅,为先帝之师、朝廷之元老,年至七十高龄,以礼请求隐退,即使天子临轩征召仍执意辞官,虽然不合朝廷旨意,但正足以显明谦让之风,弘扬优贤之礼。

  而殷浩无中生有,狡说诡辩,扰乱朝廷视听,致使蔡公险遭杀害,自羯胡衰亡以来,中原大地,群凶残杀不休,百姓涂炭,人人企盼官军去拯救他们。

  殷浩受命北伐,却无报仇雪耻之志,树立朋党,制造事端,终使仇敌大肆杀戮,奸逆蜂涌而起,华夏大地纷扰动乱,百姓困苦不堪。殷浩惧怕朝廷怪罪,为求恕罪,声张进讨敌寇。

  驻兵寿阳,却长期按兵不动,竭尽国库的资财、五州的人力,纠合无赖之徒,以求自强,封赏无定规,猜疑陷害无所顾忌。所以范丰之流反叛于芍陂,奇德、龙会作乱于身旁。

  羌帅姚襄率部归顺朝廷,将母弟送入京城做人质,殷浩不但不予以安抚,使之为朝廷效忠,反而设计陷害,两次派刺客行刺姚襄,被姚襄发觉。姚襄迫于无奈背叛朝廷。

  祸乱丛生,自殷浩开始。又不能乘势扫荡敌寇,放纵无能小人,施行残害奸计,致使朝廷大军惨败于梁国,自身狼狈于山桑,舟车焚烧,辎重丢弃一空,三军粮草,反而资助了敌寇,精甲利器,更是武装了盗贼。

  天怒人怨,成为大众所唾弃的对象,所带来的灾祸,将危及国家社稷,这正是臣之所以起居失措、惶恐不安的缘故。只有主持正义,才能训导人民,只有赏罚分明,才能众心同一。

  司马衍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桓温说的也没错呢...”

  萧然点了点头,对司马衍的话表示赞同,“确实不能说他说错了,只不过同一件事,可以有了很多种不同的解答罢了,而桓温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把殷浩拉下来罢了。”

  所以桓温说:“臣恭请陛下上追唐尧时代放逐的法典,下鉴春秋时代目中无君的事例。倘若陛下宽宏大量,不忍心诛杀殷浩,也应将他放逐到边远荒芜之地。这样做虽抵消不了殷浩弥天的罪责,但可以使后人引以为诫。”

  朝廷因桓温上表列举殷浩的罪行,逼不得已,于是将殷浩废为平民,并将他流放。

  萧然说道:“其实这俩人很早就不对付了,殷浩年少时与桓温齐名,而两人却暗中争强斗胜。”

  桓温曾经问殷浩:“你我相比,如何?”殷浩回道:“我与你交往非只一日,如果让我在你我之间选择的话,我宁愿做我自己。”桓温以豪杰自许,经常轻视殷浩,殷浩丝毫不惧怕桓温。

  到殷浩废为平民后,桓温对别人说:“年幼时,我与殷浩共骑竹马,我抛弃离开,殷浩就上前拣取,因此殷浩不及我。”

  桓温又对郗超说:“殷浩品格高洁,能言会道,假使让他担任尚书令和仆射,足以成为朝廷百官的楷模,朝廷用才不当,以致有今日。”

  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并非是生死仇敌,反而很复杂,甚是可以说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

  而且殷浩虽然被罢黜流放,但没有说过半句无怨言,神情坦然,一切听天由命,依旧不废谈道咏诗,即使自家亲人也看不出他有什么被流放的悲伤。只是整天用手在空中写“咄咄怪事”四个大字而已。

  殷浩的外甥韩伯,素来受到殷浩的赏识和喜欢,他随殷浩同到流放之地,一年后回京,殷浩送到河边,吟咏曹颜远的诗道:“富贵他人合,贫贱亲戚离。”吟罢竟然抽泣哽咽,潸然泪下。

  后来桓温打算让殷浩担任尚书令,派人送信给殷浩,殷浩欣然答应,摊开纸张准备写回信,但殷浩太重视这封信,为避免其中有错误而摊开纸张又闭合,再开再合,如此往复几十次,最终给桓温回了一封空白信函,使得桓温大失所望,从此两人绝交。

  司马衍摸了摸下巴,抬头问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好友啊?”

  萧然笑了笑,“怎么不算呢?”

  司马炎对于桓温和殷浩之间的事情不是很在乎,他更在乎这个殷浩究竟如何。

  萧然说道:“殷浩这个人还是可以的,不过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清谈,尤其是玄理方面,额...或者说他只擅长玄理。”

  殷浩在庾亮属下担任长史时,有一次进京,丞相王导为他把大家聚在一起,桓温、左长史王濛、蓝田侯王述、镇西将军谢尚都在座。

  王导离座亲自去解下挂在帐带上的拂尘,对殷浩说:“我今天要和您一起谈论、辨析玄理。”两人一起清谈完后,已到三更时分,王导和殷浩来回辩难,其他众人丝毫也没有牵涉进去。

  彼此尽情辩论以后,王导便叹道:“一向谈沦玄理,竟然还不知道玄理的本源在什么地方。至于旨趣和比喻不能互相违背,正始年间的清谈,正是如此!”

  说实话,这所谓的玄理,在萧然看来就相当于是哲学问题.

第1157章名言通论!

  就比如有一次清谈,殷浩问道:“大自然赋予人类什么样的天性,本来是无心的,为什么世上恰恰好人少,坏人多?”在座的人没有谁回答得了。只有丹阳尹刘淡回答说:“这好比把水倾泻地上,水只是四处流淌、绝没有恰好流成方形或圆形的。”当时大家非常赞赏,认为是名言通论。

  这个命题就很哲学,而殷浩也是真的喜欢并且擅长谈论这些。

  支道林、殷浩都在司马昱府中,司马昱对两人说道:“你们可以试着辩论一下。可是才性关系问题恐怕是殷浩的坚固堡垒,您可要谨慎啊!”

  支道林开始论述问题时,便改变方向,远远辟开才性问题;可是论辩了几个回合,便不觉进入了殷浩的玄理之中。司马昱拍着肩膀笑道:“这本来是他的特长,你怎么可以和他争胜呢!”.

  不过殷浩有一点不好,他有点玩不起啊他。

  殷浩曾到丹阳尹刘惔那里去清谈,谈了很久,殷浩有点理亏,就不住地用些浮辞来应对,刘淡也不再答辩。殷浩走了以后,刘惔就说:“乡巴佬,硬要学别人发这样的议论!”

  萧然说道:“他理亏,他说不过,于是他选择瞎说。”

  司马炎和司马衍被萧然这个形容给逗笑了。

  司马炎更是隔空点了点萧然的脑袋,“你啊,促狭!”

  这话萧然可不认,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实人。

  “我可没有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见司马炎张嘴好似要反驳,萧然连忙打断道:“不过该说不说,殷浩除了喜欢辩论之外,还喜欢研究医学,就是有一件事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萧然的这个话题可以说是转移的很生硬了,司马炎瞥了他一眼,还是顺着他的意思问道:“什么事?”

  虽然说最开始提起这个话题是为了不让司马炎拆自己的台,但是说到这件事,萧然确实挺不理解的。

  殷浩精通医术,到中年就全都抛开不研究了,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他单纯的不想研究了,或者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倒也没有令人费解。

  真正让萧然疑惑的是,殷浩家中有一个仆从,已经侍奉他很久了,殷浩平常总使唤他,有一天,这个仆从忽然给他磕头,磕到头破血流。

  殷浩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有件人命事,不过终究不该说。”

  追问了很久,这才说道:“小人的母亲年纪将近百岁,从生病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如果承蒙大人诊一次脉,就有办法活下去。事成以后,就算被杀也心甘情愿。”

  殷浩受到他真诚的孝心的感动,就叫他把母亲抬来,给他母亲诊脉开药方,才服了一付药,病就好了,从此殷浩把医书全都烧了。

  萧然摸着自己的下巴,疑惑道:“你说他不应该高兴么??这证明他的医术高超啊!都已经那么久不研究了,还能一副药就把人给治好,这多厉害啊。”

  “这就算是他是白身了,靠着这一身医术也能混口饭吃啊。”

  司马炎听了之后突然哈哈大笑,“怎么,你以为殷浩成了白身就吃不上饭了?要是吃不上饭了,又怎么会呼奴唤俾呢?”

  萧然摆了摆手,“这我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把医术烧了我实在是搞不明白。”

  说着,萧然一俩疑惑的看向司马炎,“您给我分析分析。”

  司马炎分析.....他分析不出来。

  这谁知道殷浩是怎么想的啊!难道是不想让书中的秘方流传出去?这样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萧然迟疑了,“这.....不会吧....殷浩应当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这也太阴暗了。”

  司马炎一挥衣袖,“谁知道呢,罢了,咱们就不讨论这个了,还是继续说辅政大臣吧。”

  萧然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想起来一个真的辅佐过小皇帝的人,当然,这个小皇帝指的不是司马衍,而是司马岳。

  “哦?你说的这人是?”

  “这人名叫何充,和王导还有着算是亲近的亲戚关系。”

  何充风韵深沉高雅,以文章德行著称,他最初任大将军王敦的属官,转任主簿。王敦之兄王含当时为庐江太守,贪污腐败,行为不检。

  王敦曾于座中向众人称道:“家兄在郡为官,肯定清廉,庐江人士倍加称赞。”

  何充正色道:“我何充就是庐江人,所听到的与大将军所言不同。”王敦默然不语。旁人都替何充深感不安,何充泰然自若,由此得罪了王敦,降职为东海王文学。

  而何充和王导的关系也好概括,何充是王导姨姐的儿子,其妻是明穆皇后的妹妹,因此年少时便与王导友善,很早就担任显要官职。

  何充曾拜访王导,王导以拂尘指着床喊何充与自己同坐,说:“这是你的座位。”王导修补扬州官舍,回头对何充说:“这是为你何充而修。”司马绍也很喜爱何充。

  萧然说道:“如今何充的名声还不是很显赫,他的功劳也很有限,他真正立功的时候,是因为参与了平定苏峻叛乱。”

  苏峻之乱结束后,王导和庾亮一起向司马衍进言说:“何充才识度量过人,严谨而公正,有万夫所归的声望,必能掌管朝政,为老臣之助手。老臣辞世之日,愿陛下接受何充为近侍,天下将会安定,社稷无忧了。”

  由此何充迁为吏部尚书,晋封冠军将军,又兼任会稽王师。

  王导去世之后,何充转为护军将军,与庾冰一起录尚书事,甚至司马衍还诏令何充、庾冰入宫可各带披甲执杖的卫士五十人至停车门。

  由此可见,司马衍对于何充也很是信任。

  不久之后,何充迁为尚书令,同时封左将军,不过何充却拒绝了,他认为内外要职分人统领,可以互相纠正对方缺点,如果让事情专管于一人,那么对此人的考核就难以公正,于是上疏坚决辞让尚书令等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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