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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1001节

  萧然无奈道:“他喝酒就是这么离谱,更重要的是,他不长记性啊!”

  大兴初年,周顗被拜为太子少傅,仍任吏部尚书,周顗上疏推辞说:“臣退朝时反复思考,我学不通一经之术,智力不能胜任一官之职。

  人知足而止很难做到,未能谨守本分,于是担负了重任,名位超过了实际才干,没想到陛下忘记了我的愚劣过失,又要让臣内管对官员的评定鉴选,外承教育训导太子的重任。

  我自己如蝉翼一般轻微,而负担千钧的重任,不能胜任之事,是不须识别就明白的,如果臣将来受到失职的追究,必会使圣朝蒙受用人不当的耻辱,我既担心又惭愧,不知该怎样办才好。”

  朝廷下诏书说:“太子司马绍年幼便获得了储君这样尊贵的地位,应该依靠良臣以除去愚昧,有严正的师长,使他望之俨然,即使不言不语也能使他获得教益,还需要专门让他学习吗。

  正如人言和田苏一起游处便会忘掉鄙劣之心一样。你应该接受任命,不必再谦虚推辞了。”后来转为尚书左仆射,仍任吏部尚书。

  不久,周顗接替戴渊为护军将军,尚书纪瞻置酒宴请周顗和王导等人,周顗酒醉失态,违背礼仪,又被有司参奏。

  司马睿下诏说:“周顗在朝居于高显之位,掌管对官吏的铨选评议,应当谨慎恭肃,为百官之楷模。屡次因酒有失,被有司所举检。

  我知道这是处于极度高兴之情,但毕竟为沉湎于酒之诫。周顗一定能够克制自己而复守礼仪,这次就免除处罚了。”

  司马炎也是无语,这之前就已经因为喝酒的事被弹劾过一次了,这是真不长记性啊!

  萧然说道:“这次说实话,周顗喝醉之后实在是太过分了,要说司马睿把他官职免了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不知道司马睿为什么没计较。”.

第1117章慌乱不堪!

  周顗过分到什么地步呢?纪瞻宴请他,还有王导等人,可以说是当朝重臣几乎都在。

  你说喝酒就喝酒,周顗还耍酒疯,人家有一个爱妾,能唱最新潮的曲调,周顗在满座宾客之中,突然就激动了,要和人家的小妾发生关系,竟当场“露其丑秽,颜无怍色”。

  司马炎以袖遮面,虽然说他没有看见这一幕,但是光凭想象都能想到当时是何其混乱和不堪。

  现在司马炎不得不怀疑,周顗真的能做好这个官吗?不说别的,就说他那个“三日仆射”的称呼,天天喝酒,就没有清醒的时候,这样的人真的能做好事吗?.

  萧然也觉得很是无奈,“周顗以前明明好好的,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了,不过好在他的酒品不行,但人品还不错。”

  王敦举兵叛乱,温峤对周顗说:“大将军这次的举动好像是有所指向,应当不会超过限度吧。”

  周顗说:“你年轻还不懂。皇上当然比不上尧舜圣明,怎会没有过失,可当臣子的怎么能以武力威逼君主呢!主上为大家推戴,还不到几年时间,一旦都这样干,天下不就大乱了吗?

  王敦刚愎残忍,凶横目无君上,看他的意图还会有限度吗!”不久,朝廷军队战败,周顗奉诏面见王敦,王敦说:“周伯仁,你有负于我!”

  周顗说:“公领兵犯上作乱,下官亲率六军,未能把事办好,使王师败绩,因此有负于你。”王敦面对周顗的义正辞严,不知如何回答。

  司马睿在广室召见周顗,对他说:“近日出现了这等大事,东西二宫无恙,诸人都平安,大将军真如众人所望吗?”周顗说:“东西二宫平安确实如此,但臣等是否平安还不大清楚。”

  护军长史郝嘏等劝周顗躲避一下王敦,周顗说:“我身为国家大臣,现在朝廷丧乱,我难道能出逃以求活命,外投胡越之地吗?”

  不久和戴若思一起被王敦逮捕,路过太庙时,周顗大声喊道:“天地先帝之灵:贼臣王敦倾覆社稷,滥杀忠臣,欺凌天下,祖宗神祗有灵,该马上杀了王敦,不能再让他横行,以致倾灭王室。”

  话未说完,押送的人用长戟刺伤其口,血流到脚跟,他仍面不改色,举止从容不迫,观看的人都为之流泪,随后,周顗在建康城南门外石上被害,终年五十四岁。

  周顗死后,王敦派缪坦抄周顗的家,只收得空篓子几只,里面装着旧棉絮,另有五瓮酒,数石米,朝臣们都叹服周顗的清廉简约。

  司马炎摇了摇头,“确实是个忠臣,但...”

  萧然明白司马炎的意思,是个忠臣,但是让他做官,他起不到什么作用,可能连他职责以内的事情他都做不好。

  不过萧然倒是还有一点不一样的看法,“周顗倒也并非无药可救,他喝酒确实是个事,要是能拿捏住,不让他喝酒,说不定也能得用,毕竟周顗这个人还是挺聪明的。”

  王导很器重周顗,曾把头枕在周顗的膝上而指着周顗的腹部问:“这里有什么东西?”周顗答道:“这里面空洞无物,但是足以容纳像你这样的人数百个。”但王导并不认为他出言不逊。

  周顗曾在王导座席间傲然咏唱,王导说:“你想学嵇康、阮籍吗?”周顗回答说:“我怎敢就近舍弃明公,而远去学嵇康、阮籍呢。”

  庾亮曾经对周顗说:“大家都把你比作乐广。”周顗说:“何必要这样美化丑女无盐,而唐突了西施呢。”

  一次司马睿在西堂大宴群臣,饮酒正酣时,司马睿从容地说:“今日名臣齐集,和尧舜之世相比如何?”周顗因醉酒而大声道:“现在虽然同样是人主君王,但怎么能跟尧舜盛世相提并论?”

  司马睿大怒而起,手书诏令将周顗送廷尉治罪,不日处死,过了好些天,司马睿愤怒平息,才赦免释放了周顗,周顗出狱后,同僚去探望他,周顗轻松地说:“我就知道我所犯的罪不至于送命。”

  萧然说道:“所以你看,周顗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他看待事物,总能看透,而且对自己的认知也很清醒,自信,却不自负,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喝酒。”

  司马炎想了想,“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等到时候再说罢。”

  萧然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可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司马炎被萧然这话逗笑了,“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又能有什么想要知晓的。”

  萧然说道:“那自然是看看,你想要知道忠臣,还是奸臣,是文臣,还是武将了。”

  司马炎笑了笑,“我不想知道忠奸文武,我倒是对王导的弟弟王敦更好奇一些,世人夸赞王导的忠心,但我倒是觉得王敦更有血性。”

  “,明明他能造反,到了最后却因为王导的阻止而离开了健康,这倒是让我挺好奇的,”

  最重要的是,他怎么总觉得,王导、王敦,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呢?

  萧然说道:“那就说一说王敦吧,王敦年轻时相貌俊秀,生性洒脱,善于评鉴人物,精通《左氏春秋》,尤喜清谈,深得族兄王戎赞赏。”

  “甚至还迎娶了晋武帝之女舞阳公主为...为妻...?”

  说着,萧然突然反应过来,“不是,王敦娶的不就是你女儿么!”

  司马炎摸了摸脑门,“到底是年龄大了,我说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耳熟。”

  萧然用自己的死鱼眼看着司马炎,“那你这记性也太差了!”

  司马炎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哪里能怪我,往常称呼他,大多称呼为驸马,我自然记不住他的名字,再说了,这上了年纪,容易忘事情不是挺正常的。”

  萧然说不过他,但还是怼了一句:“好在我还年轻,还没到记忆力衰退的时候。”

  司马炎没好气的瞪了萧然一眼.

第1118章形式混乱!

  萧然咧嘴一笑,“罢了,王敦这个时候确实不显眼,我还是继续给你说吧,王敦立了功劳是在司马伦篡位称帝的时候。”

  当时,王敦的叔父王彦正任兖州刺史,司马伦遂命王敦到兖州慰劳王彦,加以笼络,不久,司马冏传檄天下,起兵讨伐司马伦。

  王彦虽收到檄命,但因畏惧司马伦兵力强盛,不敢应命,后因王敦力劝方才举兵,后来司马伦兵败被杀,晋惠帝复位,王敦因功升任。

  又过了几年,形势越发混乱,王敦将襄城公主的陪嫁侍婢百余人全部许配给军中将士,散尽府中库财,独自返回洛阳。

  司马越自荥阳入朝,不顾幕僚潘滔的反对,任命王敦为扬州刺史,不过因为王导在司马睿那里很受重用,王敦遂与王导一同帮助司马睿在江东树立威望,使得司马睿逐渐获取江东士族的拥戴.

  萧然说道:“司马睿能立国于江南,是因得到了南北门阀大族的支持。琅琊王氏在其中更是起到决定性作用,故而在东晋建立后权势极盛。王导内掌朝政,王敦外握兵权,王氏子弟皆位居要职。”

  “也不怪司马睿对他们产生防备,而在同时,王敦亦渐见专擅,如私自擢用降将杜弘,自行加任割据险处的何钦为将军等。”

  司马睿为了减弱琅琊王氏的影响力,重用丹阳尹刘隗、尚书令刁协等亲信,并逐渐疏远王导,王敦对此也是极为不满。君臣之间逐渐产生嫌隙。

  后来司马睿不愿让湘州被王敦所控制,刘隗也建议司马睿派遣心腹重臣出镇湘州,以防备王敦,司马睿遂以宗室司马承为湘州刺史。

  王敦又上表陈说古今忠臣如何被皇帝猜疑、如何被小人离间,想以此感动司马睿,司马睿却对王敦更为忌惮,但在明面上是还是给王敦增加属官、赏赐羽葆鼓吹等仪仗,提高他的待遇。

  尤其是后来,王敦致信刘隗,表示要和他修好,同心戮力共辅王室,却被刘隗所拒绝,他不禁更为恼怒。

  萧然说道:“再加上这个时候周访等人也死了,所以王敦便造反了,而且他打的是清君侧的名义,甚至他还上疏列举刘隗十大罪状,表示只要刘隗授首便撤军退回。”

  不久,王敦兵至芜湖,又奏列刁协罪状,司马睿大怒,下诏定王敦为“大逆”,表示要亲率六军与其决战,并急调刘隗、戴渊入卫建康。

  但当时门阀士族对王敦起兵大多态度暧昧,温峤便曾表示王敦所为必有原因,不算过分,王敦的兄长王含时为光禄勋,亦闻讯叛投王敦。

  王敦起兵之初,曾遣使前往梁州、湘州,约甘卓、司马承一同东下,甘卓虽允诺,但却一直未曾出兵,在朝廷和王敦之间持观望态度。

  而司马承则囚禁来使,在长沙举兵声讨王敦,并攻杀王敦的姐夫郑澹,王敦一面命南蛮校尉魏乂、将军李恒等率两万兵马攻打长沙,一面命参军乐道融去游说甘卓出兵支持自己。

  乐道融本就不满王敦叛乱之举,趁机背叛了王敦,反劝甘卓袭击武昌,当时,司马承亦命主簿邓骞到梁州劝说甘卓,促请其起兵勤王。

  甘卓经过多番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支持朝廷,遂传檄声讨王敦,武昌震动。王敦忙遣使向甘卓求和,请他罢兵退回梁州,甘卓再次犹豫,刚刚行至猪口便停军不进。

  司马炎皱起眉头,“这甘卓真是墙头草,他这样的人是做不成大事的。”

  萧然对此话很是认同,“可不是么,但凡他坚持支持王敦,等王敦成功了,他定然升官加爵,不在话下,要么就一直支持朝廷,这样王敦若是失败了,朝廷对他也会大肆嘉奖。”

  “虽然说这两种行为都会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做什么没有风险呢,他这样摇摆不定,不管是谁赢了,他就算不受到牵连,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司马炎说道:“果真我还是更看好王敦。”当然,要是造的不是他司马家的反就更好了。

  萧然说道:“所以最后王敦赢了,当时看好王敦的人还真就不少,司马睿曾命王廙去劝止王敦,但王廙非但不能谏阻王敦,反而被王敦留下,协助王敦的行动。”

  “由此可见,王敦收揽人心做的也很不错,而且还有一点,王敦听劝啊。”

  王敦欲先攻金城,打击刘隗,杜弘却认为周札刻薄少恩不得军心,建议先取石头城,王敦遂进攻石头城,周札开城投降,司马睿忙命刘隗、戴渊等率部反攻石头城,但皆大败而回。

  太子司马绍闻听诸军皆败,欲亲率将士出城决战,被温峤谏止,刘隗、刁协率败兵回到台城。

  王敦起兵打的旗号是清君侧,而此时刁协伏诛、刘隗北逃,朝中“奸臣”业已清除,但他却继续拥兵石头城,不但不到台城朝见司马睿,反而纵兵四处劫掠。

  萧然说道:“有人为王敦辩解,说他一开始没想造反,但是由此可见,他其实一开始的目的就是造反。”

  建康大乱,台城中的官员、卫士尽皆逃散,只剩安东将军刘超与两名侍中随侍在司马睿身侧。司马睿无奈,只得遣使向王敦求和。

  他命公卿百官到石头城拜见王敦,同时大赦天下,宣告王敦等无罪,以王敦为丞相,封武昌郡公,食邑万户等,至此,朝政大权尽归王敦,司马睿被彻底架空。

  王敦掌权后,因戴渊、周顗素有人望,将二人收捕杀害,当时,甘卓仍停驻于猪口,王敦以朝廷的名义发出驺虞幡,命甘卓退兵。

  甘卓担心继续进攻武昌会逼得王敦劫持天子,遂下令撤军,乐道融与都尉秦康都认为应继续进军,并建议甘卓分兵截断彭泽湖口,断绝王敦在建康与后方武昌的联系,然后一鼓解决王敦。

  但甘卓不听,径自撤回梁州,随后,王敦又对朝廷官员及军镇将领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整.

第1119章卸磨杀驴!

  萧然说道:“其实说起来,王敦造反其实他自己也心虚,毕竟虽然司马睿对他们有防备,冷落他们,但是到底还没到真的卸磨杀驴的地步。”

  “只不过是想要将他们手中的权利想要都收回来而已,还给了他们一些好听的虚职和荣宠,要说比之前肯定是比不了的,但是这个结果也还可以了。”

  司马炎对萧然的话很是赞同,“我一直都以为王导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现在看来,司马睿确实没有要将人赶尽杀绝的意思,不然在王敦起兵造反之后,他大可以直接杀了王导。”

  “但也不排除司马睿自己心里清楚,要是王导死了,那就更没有人能控制住王敦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就算王敦还没有造反的时候,司马睿对他们也还算可以了。”

  “之前王导算是他的依靠,现在他已经登上皇位,自然不愿意还有人压在自己头上,想要自己做决定也是正常的。”

  萧然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这都是人之常情,所以我才说,可能王敦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他都已经掌控朝政了,但他却没有去见司马睿。”.

  “再加上他打的是‘清君侧’的名义,结果他做出来的事可不是只‘清君侧’该有的,他也害怕要是见了司马睿的话,司马睿会直接以‘叛贼’的名义杀了他。”

  当时长史谢鲲试图劝说王敦,让他朝见天子,以消除君臣之间的隔阂,但王敦却担心入朝时会发生变故,竟“不朝而去”,径自回镇武昌,遥控朝政。

  不久,魏乂攻破湘州,擒获司马承,将其用槛车解送武昌,王敦命荆州刺史王廙在半路将司马承杀害,同时又指使襄阳太守周虑袭杀甘卓,控制了湘州、梁州这两个能够牵制江州的军事重镇。

  而与此同时,沈充亦由吴兴攻入吴国,杀死了吴国内史张茂,王敦在武昌大肆谋害忠良,扶植亲党,后又自领宁、益二州都督,他还取消司徒一职,将司徒府官属全部并入自己的丞相府。

  到了这个时候,司马炎反倒是有点搞不清楚王敦了,“要说他想要造反,那他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怎么还不行动?”

  萧然说道:“要么是因为他想要名声,要么就是因为王导反对,他不敢,其实王导有想过要废了司马睿,想要说司马睿不孝,但是当时朝中重臣很多都反对,他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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