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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读心我慌,高阳追夫泪狂 第120节

  她怔怔地看着林平安,看着他眼中清晰的倒影和毫不掩饰的欣赏与真诚,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你…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她带着哭腔嗔怪,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起。

  “字字肺腑。”林平安郑重道,伸手为她拭去泪珠。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书房内安静得能听到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高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让她无法思考。

  林平安缓缓低下头。

  高阳心头狂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微微仰起了脸。

  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茶水的清甜,带着泪水的微咸,更带着彼此确认心意的悸动与温热。

  高阳生涩地回应着,一双小手无措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冰凉的手甲与他温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争吵或试探,充满了接纳、理解与悄然滋长的爱恋。

  一时间,书房内气氛旖旎,满室生春,春意盎然。

第160 章 李月:原来她才是爱得最纯粹、最毫无保留的那个!

  永嘉公主府。

  李月正对镜描眉,试图用精致的妆容掩盖连日来的心绪不宁。

  突然,白薇快步走了进来,气息未定,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急声说道。

  “殿下,高阳公主…殿下,穿着一身红甲,带着府兵,直接就冲过去了!”

  “听说那架势,比卢国公还凶!当着那么多番邦使臣和大军的面,指着吐蕃大相的鼻子骂呢!”

  “后来长安伯出来,几句话就把那些人都镇住了……”

  白薇的声音还在继续,李月手中的螺子黛却“啪嗒”一声掉在梳妆台上,断成两截。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镜中那张妩媚动人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只剩下震惊与茫然。

  红甲临街?纵马驰援?不顾一切?

  这几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上。

  她想起自己得知林平安被围时,第一反应是焦急、是担忧,是想办法打探消息,甚至想过入宫求见皇兄皇嫂……

  但她从未想过,可以像高阳那样,披上战甲,亲自冲杀过去,用最直接、最悍勇的方式,挡在他的面前!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惭愧涌上心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爱得大胆,爱得炽烈,不畏人言,甚至不惜以终身和清誉为赌注,只为与他在一起。

  可直到此刻,她才惊觉,自己的爱,似乎总带着权衡,带着算计,带着对自身处境的顾虑和无法宣之于口的委屈。

  那个她一直觉得娇纵、蛮横、甚至有些愚蠢的丫头,每一次在林平安遇到危难时,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母豹,爆发出最原始、最不计后果的保护欲!

  长安县衙,她敢带府兵冲击公堂,怒斥张亮! 今日,她敢红甲骑马,直面诸国使臣,将使臣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份为了所爱之人,敢于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和决绝,像一面清澈却冰冷的镜子,照出了李月内心深处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怯懦与权衡。

  “原来她才是爱得最纯粹、最毫无保留的那个!”李月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心底那点因为先与林平安有夫妻之实而产生的微妙优越感,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比下去的无力感和深深的震撼。

  她嫉妒吗?是的,嫉妒那份她无法拥有的、不顾一切的资格和勇气。

  她佩服吗?也是真的佩服,佩服那份炽热坦荡、足以燃烧一切的情愫。

  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腾,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无尽落寞的叹息。

  她轻轻抚上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眼神变得复杂而坚定。

  高阳有高阳的方式,她也有她的战场,有些东西,她或许永远学不会,但她绝不会就此认输。

  与此同时,长乐公主府。

  李丽质正在焚香抚琴,试图用悠远的琴音来平复内心的担忧与恐慌。

  白芷悄步入内,小声说着林府大门前发生的一切,李丽质纤长的手指猛地按在了琴弦之上!

  “铮——!”一声刺耳的杂音打破了满室清雅,余音嗡嗡作响,如同她骤然失控的心跳。

  她豁然起身,素来沉静温婉的脸上写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

  “高阳她…披甲去了?”她的声音失了往日的平稳。

  “这…这太胡来了!万一冲撞了使臣,引发了邦交事端可如何是好?她怎能如此…如此不计后果!”

  她首先想到的是规矩,是责任,是可能带来的麻烦,这是她身为大唐嫡长公主深入骨髓的教养和思维模式。

  然而,白芷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重锤,狠狠敲碎了她用以保护自己的外壳。

  “殿下,百姓们都在传,说高阳公主殿下威风凛凛,怒斥番邦,维护驸马…事了之后,两人似乎一同进府了…”

  一同进府了……

  这句话,像一根尖刺,精准地刺入了李丽质心中最敏感、最柔软的角落。

  所有的担忧、所有的规诫之词,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高阳一身红甲,明媚张扬,如同最炽热的火焰,不管不顾地燃烧,只为照亮和保护她心中那个人。

  而那个人,接纳了这份火焰,甚至与之并肩……

  而她自己呢?

  她只会在这里弹琴,在这里焦虑,在这里用“规矩”和“体统”来束缚自己,甚至当初在石洞中,都需要被保护、被谦让……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无力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爱是克制,是成全,是端庄娴静,是以柔克刚。

  可在此刻高阳那近乎野蛮的、炽热的爱意面前,她的爱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这才发现,那份深植于心的“恐男症”,那份对规矩的恪守,某种程度上,何尝不是一种怯懦的借口?

  她从未像高阳那样,纯粹地、勇敢地、甚至疯狂地去表达去争取过!

  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琴弦上。

  她不是不爱,只是她的爱,被太多的东西层层包裹,以至于连她自己都差点忘了其最本真的模样——那也该是炽热的,是冲动的,是愿意为他冲破一切藩篱的。

  高阳的举动,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心中的迷雾,也让她看到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与…嫉妒。

  是的,嫉妒!嫉妒高阳可以那般肆无忌惮,嫉妒高阳拥有她所没有的决绝勇气,更嫉妒高阳那份被林平安似乎全然接纳的、耀眼夺目的爱意。

  她缓缓坐回琴凳上,手指无意识地拂过琴弦,却再也奏不出任何一个成调的音符。

  满心满脑,都是那袭红甲的身影,和那句回荡在长安街头的“真理,只在弓箭射程之内!和平,永远只在刀剑的守护之下!”。

第161 章被腐儒忽悠瘸了的李承乾

  当李承乾听闻诸国使者竟敢围堵林府,顿时是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番邦蛮夷,安敢在长安如此放肆?!”

  然而,当贴身内侍王林将后续情况详细道来,尤其是说到李世民震怒,十六卫精锐齐出,甚至连北衙禁军都出动了,英国公李勣亲自调兵时,李承乾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他踱步到窗前,看着宫墙内四方的天空,沉吟道:“父皇此举是否太过兴师动众了?!”

  “如此刀兵相向,岂非显得我大唐毫无气度,恃强凌弱?恐寒了周边藩国归化之心,有损我煌煌天朝仁德怀远之形象啊!”

  太子妃苏氏在一旁柔声劝道:“殿下,父皇深谋远虑,此举必有其深意!”

  “长安伯屡立奇功,更是献上增产神物,于国于民皆有大恩,父皇维护于他,亦是彰显朝廷不负功臣之心!”

  “且番邦使者聚众逼宫,本就是对大唐国威的挑衅,若不强硬反击,日后岂非人人可效仿?”

  李承乾闻言,摇了摇头,他自幼接受孔颖达、于志宁等大儒的教导,满脑子都是“修文德以来之”的怀柔理念,总觉得武力威慑是下乘,王道仁政才是根本。

  他忧虑的是“大国形象”和“藩国感受”,却未能第一时间洞察到这背后涉及的核心——国威与尊严,绝不容挑衅!

  “不行,孤得去面见父皇。”李承乾终究放心不下。

  “如此作为,恐非圣君之道,需劝谏父皇,当以仁德服人,而非兵戈之利。”

  苏氏还想再劝,李承乾已摆摆手,径直出了东宫,往立政殿方向而去。

  苏氏见状,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痛快!”

  听完李君羡的禀报,李世民哈哈大笑,直呼痛快。

  “真是难为高阳了,还有平安,他们都是好孩子!”长孙皇后满脸心疼的说道。

  “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就在这时,清竹快步走了进来朝夫妇俩躬身说道。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对视一眼,心中已猜到了几分。

  “让他进来!”李世民淡淡道,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量。

  李承乾步入殿内,朝夫妇俩恭敬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李世民摆手:“不必多礼!”

  长孙皇后微笑问道:“承乾此来可是有事?”

  李承乾拱手道:“母后,儿臣听闻方才林府之事,父皇调动大军,威慑诸国使者,儿臣以为此举是否略显操切?”

  “我大唐乃天朝上国,当以德服人,以理晓之,如此刀兵相加,恐失藩国之心,损及父皇仁德之名!”

  “长安伯虽受委屈,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更能显我大国气度?”

  他一番话说完,自觉有理有据,满是忧国忧君之情。

  然而,李世民听完,非但没有欣慰,反而直接气笑了:“呵!好一个“以德服人”!好一个“大国气度”!承乾,朕给你请了那么多老师,就教会了你这些迂腐之见?!”

  李承乾被父皇突如其来的厉声呵斥吓得一颤,愣在原地:“父皇……”

  李世民站起身,走到李承乾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父皇来问你!若今日诸国使臣围的不是林府,而是你的东宫,逼你交出太子妃以示两国‘友好’,你是否也要与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若西突厥兵临城下,索要半壁江山,否则便挥师南下,你是否也要考虑是否会‘损及仁德之名’?!”

  每一个问题,都如同重锤,砸在李承乾的心上,让他脸色发白,哑口无言。

  李世民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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