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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从西北再造天下 第400节

  李虎道:“我这就去通知兄弟。”

  这场拍卖会持续了一天,一共拍出了1亿3200元,轰动了整个京城,整个民朝,民朝百姓第一次看到了这些富商居然如此。也是第一次知道了新大陆银矿居然如此多,居然有138个之多。

  新大陆的热潮再次占据整个民朝热点,大街小巷,酒馆茶馆都在议论着新大陆的金矿银,议论的这些富商富可敌国的财富,与买下这些银矿。

  说的多了形成了羊群效应,再加上那些拍一下银矿的商人花钱在报纸上推波助澜,引爆热点,不少原本想过安稳日子,也起了想发财的念,纷纷到州县官署报名前往新大陆。

  拍卖会之后,报名前往新大陆的移民,增加了十几倍,这个意外之喜倒是谁也没想到。

第516章 ,战略储备名录,新大陆的来与去

  大同历二十五年(公元1647年)10月9日,京城,税监部尚书刘宗敏府。

  吕宋都督鹿信来到京城,第一站便来到了老战友刘宗敏的家中。两人是战场上生死与共的搭档,如今一为封疆大吏,一为中枢重臣,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对往昔峥嵘岁月的追忆。

  刘宗敏的夫人姜美娘为鹿信奉上香茶,寒暄几句后便退出了书房,将空间留给两位老友。

  鹿信笑着感叹:“想当年,我为监军,你为陷阵先锋,你可是咱大同军里一等一的猛将,谁不佩服?

  谁能料到,如今我倒是跑去海外做了个都督,而你这位猛将,却坐镇中枢,当起了掌管天下钱袋子的尚书!”

  刘宗敏闻言,摸了摸如今已有些稀疏的头顶,自嘲地笑道:“这就叫造化弄人。我本是个粗人,就想着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可偏偏被元首看中,说我‘行事果决,不畏艰难’,硬是把我按在了这税务的位子上。唉,赶鸭子上架啊!”

  鹿信带着一丝调侃道:“你可别谦虚!如今你刘尚书的大名,在南北商贾圈子里,那可是赫赫有名,‘小儿止啼’的存在!”

  刘宗敏虽位列文官,但手段却极为强硬。他麾下的“税监兵”皆由退役老兵组成,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一旦发现某地税赋有疑,可直接持令封场查账,雷厉风行,那些试图偷漏税款的大商贾乃至于地方豪强,被他抓了不少,因此他在商界的“凶名”日益昭著。

  刘宗敏无奈地摇摇头:“元首当初大概就是看中我打仗凶猛。把行军作战这套用在抓在奸商上。”

  鹿信正色道:“元首这是深刻吸取了前明覆灭的教训!明朝为何衰败得如此之快?根子之一就是朝廷税收体系崩坏,不敢向那些兼并土地、垄断贸易的豪强士绅课以重税,反而将沉重的赋役全都压在升斗小民身上。

  最终官逼民反,烽火四起。所以元首才要赋予税监部如此大的权柄,甚至不惜动用准军事力量来确保税收,这是巩固国本的基石啊!”

  感慨完毕,鹿信话锋一转,道出了此次拜访的真正目的:“老刘,这次新大陆银矿拍卖,朝廷进账一亿三千多万元,可谓是解了燃眉之急。不知,朝廷对我吕宋都督府,可有额外的帮扶计划?”

  刘宗敏闻言颇为诧异:“吕宋?老鹿,你吕宋可是咱们在南洋最早开发的宝地,如今谁不知道那是南洋最富裕的都督府。

  光是岛上那个大铜矿,每年铸造铜币、铜器,就有不下五百万元的营收吧?还有白糖、香料、棕榈油,尤其是橡胶!听说这几年橡胶价格飞涨,吕宋的橡胶园主个个富得流油,你那里还会缺钱?”

  鹿信脸上立刻堆满了愁容,诉苦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吕宋看似富裕,但底子薄,基础差!每年光是修缮和维护水渠、水坝、道路、桥梁、城池,哪一样不是吞金兽?

  更别提,按照朝廷政策,安置新南洋移民,有三成的安家费用需要我吕宋都督府分担!今年和去年,白糖价格跌了三成,香料价格更是腰斩!连棕榈油也降了两成。也就橡胶价格还算坚挺,没涨也没跌。

  这一来二去,都督府的税收直接下降了两成多,已经是入不敷出了!朝廷这次得了这么大笔横财,看在我吕宋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总该拉兄弟一把吧?”

  刘宗敏摊手道:“好你个鹿信,我说你怎么一下船就奔我这儿来了,原来是跑来打秋风!但这财政拨款的事,最终还得看元首和执政会议的意思,我一个小小的税务尚书,哪里做得了这个主?”

  “老刘,我们可是一起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交情!你无论如何也得在元首面前,帮我们吕宋美言几句,陈诉一下我们的困难啊!”鹿信恳切道。

  刘宗敏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难啊!老鹿,不是我不帮你。这次拍卖所得,首先要偿还到期的巨额国债,剩下的满打满算也就三千多万元。可你想想,西域铁路要修,北疆防线要加固,新大陆开发要持续投入,海军部要建设战舰,到处都要用钱。吕宋虽然重要,但在整个民朝的版图里,只怕还排不上号。想争取大规模的财政转移支付,希望渺茫。”

  鹿信闻言,脸色更加黯淡,他何尝不知道这个现实,只是想来碰碰运气。

  看着老友沮丧的样子,刘宗敏摩挲着下巴,突然眼神一亮,压低了声音道:“直接要钱估计不行,但你可以换个思路解决问题。”

  “哦?老刘有何高见?”鹿信立刻来了精神。

  “你之所以财政困难,根源在于税收下降;税收下降,是因为你吕宋的特产,比如白糖、棕榈油、香料价格大跌;价格大跌,又是因为经济不景气,市场需求萎缩,对吧?”刘宗敏分析道:“那你何不联合其他有类似情况的都督府和议员,一起上书元首府,建议将白糖、棕榈油、橡胶这些对国计民生和军工生产有重要意义的物资,也纳入官仓的战略储备名录呢?”

  “一旦元首府认定这些是战略物资,就会像储备粮食一样,每年拨出专款进行收购、储备。有了国家这个最大的‘托底’买家,市场价格自然就能稳住甚至回升。这不比直接要一笔很快就会花完的拨款更划算、更长久?”

  鹿信听得目瞪口呆,猛地一拍大腿:“高啊!老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整天跟账本数字打交道,脑子是越来越灵光了!”

  刘宗敏嘿嘿一笑:“别忘了,我可是管税收的,市场那点门道,看得多了。你想提高成功率,不能单打独斗。去联络一下爪哇、文莱、棉兰、马来等地的议员,你们这几个都督府的特产高度重合,利益一致。联名上书,声势更大,元首府和执政会议才会更加重视。”

  “多谢指点迷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鹿信豁然开朗,匆匆告辞离去。

  随后几天,鹿信积极活动,成功联合了东宁议员徐杞、爪哇议员何吾驺等几十位代表南洋各都督府及利益相关地区的议员,共同向元首府提交了一份措辞严谨的议案。

  议案中详细论述了白糖、棕榈油、橡胶是军事、工业不可或缺的战略物资、香料可以提升士气的重要战略价值,认为其战略等级应与小麦、稻米等基础粮食同等,纳入官仓进行战略储备。

  刘永和李文兵等人接到议案后,召集经济、军事、工业各部门官员进行了深入研讨。最终认为,将白糖、棕榈油、橡胶纳入官仓战略储备体系,确实有利于稳定这些重要物资的生产和供应,平抑市场价格波动,符合国家长远利益。

  于是批准了这项建议,只有香料更多属于奢侈品范畴,暂不纳入官方储备。

  消息一经公布,市场反应立竿见影。白糖、棕榈油、橡胶的价格应声止跌,并出现了明显的回升趋势。

  鹿信等人的成功,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给了其他地区议员巨大的启发——凭什么只有南洋有特产可以享受政策红利?

  很快,以西域都护府各部落议员为首,联合上书,强烈要求将棉花、葡萄酒也纳入官仓战略储备。葡萄酒的申请自然被以“非必需”为由驳回,但刘永等人考虑到棉花在纺织业的重要性,而现在纺织业是大同市的支柱产业。

  经过权衡,同意将棉花也纳入储备范围。虽然官方尚未开始大规模收购,但此消息一出,持续低迷的棉花价格立刻稳住了阵脚,并小幅反弹。

  各地议员见状,纷纷效仿。于是,本年公民议会后期的主要议题,几乎变成了“官仓战略储备物资扩容大会”。议员们引经据典,各显神通,北方草原地区的议员声称,羊毛毡、羊毛布是戍边将士抵御严寒最重要的战略物资,必须储备。

  江南地区的议员论证,既然优质棉布是军服被褥的首选,而高级丝绸更是制造药包,内甲不可或缺的战略资源,棉布都进行战略储备了,凭什么丝绸不可以。

  有西南山区的议员强调,桐油、生漆等是船舶、武器防腐防锈的关键,战略地位不容忽视;

  还有代表矿业利益的议员提出,铜锭、铁锭、铅块等基础金属,乃是军工命脉,必须进行大规模国家储备。

  面对各地议员的踊跃提议,虽然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刘永和李文兵等人也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个应对当前经济萧条、稳定基础产业的有效手段。

  虽然不可能全部满足,但适度扩大战略储备的范围,不仅可以调节市场,还能增强国家的战略物资保障能力。

  于是,元首府经过仔细筛选和评估,最终发布公告,宣布在原有储备基础上,将棉布、生丝、铜锭、铁锭、煤炭等一批重要工业原料和产品也纳入国家战略储备物资名录,并宣布每年将拨出约五百万元专款,用于收购这些物资进行储备。

  这个公告,虽然实际收购金额相对于庞大的市场总量而言并不算多,但其象征意义和政策导向性极强,极大地提振了市场信心。各种基础物资的价格普遍止跌回稳,民朝境内的经济萧条态势得到了有效遏制。

  相比之下,南中东吁、安南等的使者只能羡慕地看着这一切。

  他们也曾试图求见刘永,希望民朝能继续像以往那样大量采购他们的粮食。

  但刘永却回复道:“我大同社一贯推崇自由贸易原则。若贵国粮食确有价格优势,商人自会贩运。贵国亦可自行组织商船运粮来我朝港口销售,我朝保证一视同仁,绝无歧视。至于其他,则需贵国自行努力应对了。”

  现实是残酷的。民朝本土连续两年粮食大丰收,粮食增加了超过五千万石的产量,官仓早已爆满。朝廷甚至开始倡导“一日三餐”,鼓励百姓多消费粮食以消化库存。

  然而,张献忠在朝鲜大力推动的捕鲸业使得鲸油成为北方富裕家庭的新宠,辽东的大豆油、南洋的棕榈种植园产量也进入爆发期。

  多吃油就意味着少吃主食,即便是最能吃的大胃王,也很难像以前一样一日吃2升粮食。

  在这种情况下,民朝连自己行省的粮食过剩问题都尚未完全解决,又怎么可能再去大量收购南中各国的粮食呢?

  刘永唯一给他们的建议是多种植棕榈油树,橡胶树,发挥他们本土地理特色,和民朝形成优势互补。

  只可惜这些国家主流是地主阶级,他们既没那技术也没那意愿改变种植方式,只能继续承受这一波由民朝带来的经济寒冬。

  大同历二十六年(公元1648年)3月19日,天津卫码头

  春寒料峭,但天津卫港口,晨雾尚未完全散尽,码头上已是人声鼎沸,桅杆如林。

  从江南北上的三桅福船、广船,到西洋制式的盖伦船,密密麻麻地停靠在泊位上,几乎看不到尽头。

  高耸的蒸汽龙门吊发出有节奏的轰鸣,巨大的抓斗和吊索将成捆的货物——麻袋装的米面、坛装的粮油、成箱的工具精准地送入船舱。

  无数码头工人喊着号子,推着板车,如同忙碌的工蚁,将最后一批生活物资运上即将远航的船只。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煤炭的烟味和人力的汗息,整个码头无比喧嚣。

  在码头一处相对宽敞的区域,罗汝才面对着他三百多名老兄弟,他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笑道:“兄弟们!废话不多说,这次召集大家伙儿,要去的地方,干的事情,老虎前些日子都跟你们说清楚了,就是万里之外的新大陆,去挖银子!”

  他声音更加洪亮道:“咱们的运气不赖!老子在京城拍卖会上,真金白银砸下去,拍下了一座大银矿的开采权!契约就在我怀里揣着,盖着元首府和户部的大印,矿山,已经在那儿了!现在,就看咱们爷们儿自己的本事了!家伙事儿都带齐了,到了地头,有力气的抡镐头,有眼力的找矿脉,会管人的就当工头!能挖出多少银子,全凭各自能耐!挖得多,咱们就带着金山银山回来,或者就在那儿当个富家翁,后半辈子躺着吃香喝辣!挖得少,那也别怨天尤人,只怪自己手艺不精,命里该穷!”

  他大手一挥,指向身后那支悬挂着“天竺商社”旗帜的庞大船队:“话就说到这儿!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兄弟们,登船!出发——去新大陆!”

  “去新大陆!发财!”三百多条汉子齐声怒吼,声震码头,引得远处忙碌的工人都纷纷侧目。

  他们依次踏上跳板,身影消失在船舱深处。很快,这支由十几艘大小商船组成的船队,在引水船的引导下,缓缓驶离泊位,升起风帆,借助着逐渐强劲的春风,浩浩荡荡地向着东方无际的海洋进发。

  在码头高处一座新建的瞭望塔楼上,天津卫同知王夫之正陪知府高小四视察移民情况。

  高小四望着罗汝才船队远去的帆影,问道:“而农,这是本月第几支规模上千的移民船队了?”

  王夫之翻看着手中的记录册,答道:“是本月第五支由大海商。这个罗汝才,据说准备带两千人在新大陆扎根,光是这次随他先行的老兄弟就有三百多人。”

  高小四笑道:“这个罗汝才,到底是当过义军大头领的人,底子厚,号召力强。手底下几万旧部,哪怕只动员一小部分,也是股不小的力量。

  要是北方的海商都能像他这样,动辄带两千号人去新大陆扎根,咱们为移民这事掉的头发,起码能少一半。”

  开春以来,随着渤海冰融,从江南北上的船只,以及直接从天津卫出发的船队络绎不绝,大量来自北直隶、山东、山西乃至辽东的市民、农民,怀揣着对财富与改变阶级的渴望,踏上了前往新大陆的航程。

  仅仅三月份,从天津卫一地出发前往新大陆的移民,就超过了三万人。这股涌向新大陆的移民潮,正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展开。

  大同历二十六年(公元1648年)4月19日,新大陆,望汉城码头

  在地球另一端的新大陆西海岸,被誉为“新大陆东大门”的望汉城码头,同样是一片繁忙景象。

  码头上停满了即将返航的船队。一箱箱贴着金山总督府封条的木箱,在武装士兵的严密看守下,被小心翼翼地抬上货船。

  箱子里装的是过去半年在新大陆开采、淘洗、冶炼出来的黄金和白银,它们是支撑民朝财政、吸引更多移民前来拓荒的硬通货,除此之外,作为压舱物和补充货源的,还有新大陆特产的珍贵毛皮,如海狸皮、水獭皮)、优质的烟草、以及重要的肥料原料硝石。

  与此同时,码头上也聚集了一批准备返回本土的军人。他们的服役期已满,或是立功晋升而奉命回国。

  即将升调回民朝任职的郑森,正在与他的战友告别。他用力拥抱了眼眶微红的金尚。

  “金尚兄弟,保重!”郑森拍着金尚的后背道:“对自己的族人,不必过于心急。他们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有自己的传统和节奏,改变这些需要时间。

  他们是我见过的最淳朴、也最坚韧的人。给他们多一些时间,让他们慢慢理解和接受新的生活方式。强行改变,只会适得其反。”

  驱逐西班牙殖民者,对于新大陆的土著而言,不是一切的结束,而是一切的开始。

  这些土著要重新建设属于自己的世界,属于自己的文明,但在这些土著看来,用牛皮树枝搭个帐篷,就可以住了,几十个这样的帐篷聚在一起,就是一个村社。

  他们沿用古老的“刀耕火种”,放火烧出一片肥沃土地,撒下玉米、土豆种子,再辅以渔猎,便是一年的生计。

  他们难以理解为何要耗费巨大精力去修建永久性的房屋、开凿复杂的水渠、遵守严格的法律赋税。

  金尚等少数见识过民朝繁华与秩序的土著精英,迫切希望将自己的族人带入“文明”的轨道,将汉地的城镇、农业、制度复制到这片新家园。然而,这种激进的变革,却遭到了大多数习惯于传统生活的族人的抵触和不解,使得金尚等人的改革步履维艰。

  金尚苦笑着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与无奈:“郑,在这片新大陆上,除了你们民朝人愿意帮助我们,教导我们,其他来的欧罗巴人,想的无非是杀戮、奴役和压榨。看看东海岸那些还在受苦的同胞吧!我的族人如果不能尽快自强,学会你们的技术,建立强大的聚落和国家,未来……只怕很难在这片注定不再平静的土地上生存下去。”

  郑森闻言,一时语塞。他亲眼见过西班牙人留下的万人坑,也清楚东海岸的英、法、荷殖民者对土著的态度同样残酷。他无法轻易给出空洞的安慰,只能再次用力拍拍金尚的肩膀。

  性格豪迈的蒙古将领满岳,倒是看得开,他咧嘴一笑道:“金尚兄弟,想让你的族人有紧迫感?这还不简单!带他们去跟东边的那些欧罗巴红毛鬼干几仗!真刀真枪见过血,一起在生死线上滚过,自然就知道团结和变强的重要性了!当年我们蒙古各部,不也是在与汉人不断打仗的过程中,才慢慢凝聚起来的吗?这法子,放在哪儿都管用!”

  郑森无奈地看了满岳一眼:“满岳,你可别瞎出主意,煽动战端需谨慎,要听总督府的统一调度。”

  这位蒙古的汉子来到了新大陆,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西班牙人袭扰,他是最积极带人去追赶的,已经击破了多次的西班牙人海盗。

  满岳道:“不打痛这些海盗,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弃这片大陆,以前我们蒙古人就是靠着和你们汉人打仗才完成凝聚的,这方式用到金尚他们身上也是一样的。”

  郑森最后看了一眼这片他战斗和生活了数年的土地,以及两位并肩作战的战友,转身登上了返回母邦的旗舰。

  他站在船舷边,不断地向岸上的金尚、满岳以及众多送行的同袍挥手告别。

  随同郑森船队返回本土的,还有一批特殊的乘客——淘金客。

  这些人在新大陆拼搏了四五年,有人运气好,淘到了可观的黄金,决定在此定居,开辟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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