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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我能看见情报价值 第665节

  如今看来,他只是替死鬼。

  真正的泄密之人,其实是你,对吧?”

  一切皆有迹可循,只怪此事太过天方夜谭,竟无一人怀疑到沈玉蘅头上。

  好在这番疏漏,并未造成严重后果。

  “砰!”

  陈国良将价值不菲的瓷杯狠狠砸在地上,怒斥道:

  “应阁乃我陈家恩人,你怎可恩将仇报?”

  沈玉蘅当即跪地,哽咽道:

  “父亲,我知错了。无论怎么责罚,儿媳都认。”

  陈国良被气得全身颤抖。

  他能怎么责罚?

  沈玉蘅可是陈鹏飞的母亲。

  真杀了她。

  他的孙儿,岂不是成了无父无母之人?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陈国良挽着宋应阁的手,一个劲地致歉。

  宋应阁劝解道:

  “嫂子只是受日寇胁迫,并非主观作恶,说到底,也是为了鹏飞。

  我将此事说出,并未为了兴师问罪,只是得弄清事实真相,方能绝了后顾之忧。

  干爹莫气,鹏飞能有如此爱他的母亲,亦是他的福气啊。”

  这番话,给足了陈国良面子,亦给了他台阶下。

  陈国良道:

  “素闻特务处经费紧张,想来A科的情况,也大抵如此。且让玉蘅拿出十万法币捐给A科,充当经费。一来算她赎罪,二来可用这笔钱,对付日谍。”

  沈玉蘅当即道:“我受日本人坑害许多年,愿捐此钱,以资助抗日事业。”

  宋应阁正欲推辞,却听陈国良道:

  “莫要拒绝,否则我以后再无颜面相见。”

  宋应阁只得拱手道:“如此便多谢干爹、嫂子的鼎力支持了。”

  说着,顿了顿,他又道:

  “斗胆请干爹回避片刻,我有些话想单独问询嫂子。”

  陈国良眼神一凝,隐隐猜出了宋应阁所问何事。

  这年头,女人进了土匪窝,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只是不管真相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他总不能为了这点事,害了鹏飞的母亲吧?

  他没有发问,只是点点头,便离开了书房。

  待门被关上后,宋应阁搀扶起跪在地上的沈玉蘅,但并未立即松手,而是静静地打量着她。

  直到沈玉蘅面色羞红之际,宋应阁这才开口道:

  “当年,嫂子被日寇押送至监狱后,可曾受刑?”

  沈玉蘅退后两步,避开宋应阁的视线,低着头道:

  “他们只是以鹏飞性命要挟我,并未用刑。”

  宋应阁观察着她的表情,继续道:

  “我再问得直白些。嫂嫂可曾受辱又或是被拍下了不雅相片?”

  沈玉蘅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但丧夫多年,又鲜与年龄相近之男人接触,蓦然被问及隐私之事,难掩心中羞涩,润如白玉的耳垂,当即染上粉红,声若蚊蝇道:

  “审讯我的几名日寇,确有此意,但我以死相逼,他们或有顾虑,只得作罢。”

  宋应阁赞道:

  “嫂嫂真乃贞洁烈女。若真被拍了相片,此事怕难以善了,幸好幸好。”

  沈玉蘅叹道:

  “当时确有殉夫之志,若非放心不下鹏飞,恐早已寻了短见。”

  宋应阁安慰道: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需往前看。有我在,日寇必不敢再侵扰你,将鹏飞养育成才,方不负陈大哥在天之灵。”

  沈玉蘅抬起头,看了一眼宋应阁英俊的脸庞,心中充斥着久违的安全感,轻声道:“多谢宋科长。”

  宋应阁笑道:“我已拜陈院长为干爹,你便是我干嫂嫂,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喊我弟弟便是。”

  沈玉蘅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又羞红了几分,道:

  “那就多谢宋弟了。”

  宋应阁又道:

  “除了相片,可否留下其他纸面证据?如手书一类。”

  沈玉蘅道:

  “倒是写过一些情报传给日寇。

  但我惯用手乃是左手。

  书写情报之时,用的都是右手。

  两只手所写字体,南辕北辙,应该不会被当成证据吧?”

  宋应阁赞道:“嫂嫂不仅天姿国色,更是冰雪聪明,这般行事,万事无忧矣。”

第316章 晋升少校(求追读)

  从陈公馆离开后,宋应阁来到程淑丽住处,翻墙而入,确认戴笠不在后,他敲响了房门。

  程淑丽先是一惊,待听见前者的声音后,连鞋都没顾得上穿,便急匆匆地打开了房门。

  “想你了。”宋应阁含笑而立。

  程淑丽眼神拉丝,一拥而上。

  离别苦,相见欢。

  思念长,春宵短。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人本就赤祼祼而来。

  亦可赤祼祼地行走于天地间。

  院子、窗边、墙角,门后,坦诚相见,倾囊相授。

  狂风席卷青云,却连一声呜咽都不敢发出,不多时,春雨落下,淅淅沥沥。

  云消雨歇后,宋应阁趁着程淑丽迷离之际,打听到肖佩韦、吴冰二人,被关押在江东门监狱。

  当初,嫁祸刘芦隐之事,就是戴笠一手操办,杨永泰被刺案的内情,他自然知晓。

  程淑丽身为其“贴身”秘书,亦有所耳闻。

  宋应阁问:

  “刺杨凶手,确为锄奸团?”

  程淑丽神游太虚,又似飘在云端,慵懒道:

  “千真万确。谷正论还为此事与戴笠发生过争执。贼人是宪兵司令部抓的,可功劳全被特务处得了。他焉能不气?”

  “谷正论的脾气可不好,他没动手?”宋应阁奇道。

  程淑丽轻笑道:

  “大打出手。戴笠挨了两脚,屁都不敢放。

  且不说他理亏在先,单论资历,谷正论在黄埔当过教官,戴笠还算是他的学生,后者又怎敢还手?”

  宋应阁抚摸着程淑丽的秀发,闭目沉思。

  ‘若刺杨案,真是锄奸团所为。那杨初夏、江宏盛的作用,便微乎其微……’

  “你怎么会问这个?”程淑丽道。

  宋应阁平静道:“在汉口听旁人,说了许多杨永泰的事,便颇感好奇。”

  程淑丽对他的解释,并不相信,但不想深究,只是提醒道:“这个案子牵扯很广,能避则避。否则,恐会引火烧身。”

  “我心里有数。”宋应阁笑道。

  程淑丽的手指,在后者胸口画着圈,随后顺着皮肤往下滑……

  “你又不老实。”

  “这就不老实了?”

  宋应阁大笑一声,而后按着程淑丽的小脑袋,往被窝里送……

  次日,曹都巷,会议室。

  特务处各科室负责人,早早到达等候。

  九点整,戴笠与郑介民才姗姗来迟。

  众人赶紧起立,以示尊重。

  戴笠落座后,伸手往下压了压,众人这才敢坐下。

  “诸位,开始议事之前,先宣布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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