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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 第40节

  “对对对,我想到了。”刘琦兴奋地一拍大腿,高声说道:“绑腿,可以用绑腿。”

  “何谓绑腿?”徐庶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绑腿就是用布绑住小腿,这样行军,士卒小腿不会酸痛,可以有效防止掉队。”

  面对刘琦的解释,众人将信将疑。

  王璨迟疑地说道:“若依将军所言,所需布帛将是很大的开销,军中布帛不多……”

  刘琦挥挥手,打断王璨,兴奋地说道:“无妨,军中的布帛,优先发给体质较弱的士卒,反正离襄阳已近,可命人先去城内采购。”

  王璨无奈,只得命掌管军需的小校,取出布帛,优先分发给体质较弱的士卒。

  两张布条就能解决士卒掉队的问题?

  众人显然不信。

  众人虽然迟疑,却也不敢违背刘琦的命令。

  刘琦则是信心满满,亲自教士卒如何打绑腿,同时命人先行前往襄阳采购布帛。

  傍晚,大军在襄阳城外安营扎寨。

  魏延等将校迫不及待地清点士卒,结果发现,打了绑腿的士卒虽然也有掉队的,但是比他们预期的数量大大减少。

  众将校见刘琦的方法果然有效,既是佩服又是欢喜,纷纷去找王璨领取布帛。

  王璨此时也不再怀疑绑腿的作用,将买来的布帛全部分发了下去,可惜缺口还是不少。

  王璨正在为难之时,蒯祺挺身而出,对着刘琦拱手说道:“将军,蒯氏在襄阳城中有布庄,尚有不少存货,蒯氏愿意全部捐献出来,供大军使用。”

  刘琦一听,顿时大喜,现在军中还缺大量的绑腿,蒯祺的提议无异于雪中送炭。

  于是刘琦朗声笑道:“有蒯氏倾囊相助,大军定会更快赶到南郡,以解江陵之围。”

  刘琦明白蒯氏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江陵的安危,他如此承诺,也相当于是对蒯氏捐献布帛的回报了。

  这时,一名小校快速跑进中军营帐,对着刘琦说道:“启禀将军,夫人在营外求见。”

  刘琦一愣,他本打算等巡营完毕,再回府与黄月英诉离别相思之情,不料黄月英却主动来到了大营。

  刘琦皱起眉头,快步朝辕门走去,他虽然思念黄月英,却不想黄月英来军营找他。往小了说,这是儿女私情,往大了说,那就是后宫干政。

  刘琦看到黄月英矗立在辕门外,其身后还停着几辆马车。

  刘琦快步走向黄月英,语气有些不快地问道:“夫人怎么来了?”

  黄月英却仿佛没有发现刘琦的异样,她冲着刘琦嫣然一笑,轻声说道:“今日夫君派来的人,在襄阳城内大肆采购布帛。妾身思量,夫君应该是有急用,所以用府中积蓄,采购了一批布帛,给夫君送来。”

  黄月英一边说着,一边朝身后的马车指了指。

  刘琦一听,顿时羞愧不已,自己真是多心了,于是讪讪地笑道:“府中积蓄本就不多,夫人用来采购布帛,可莫要苛待了自己。”

  黄月英轻笑道:“夫君之前说的香水,如今已经打开了销路,夫君不用担心府中用度。”

  黄月英说完,轻轻向前挪了一步,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刘琦的鼻腔。

  刘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眼前的黄月英仿佛又美艳了几分。

  “妾身身上的香味,是用雏菊蒸馏调制而成,夫君觉得如何?”黄月英的声音悠悠传来,充满了诱惑。

  刘琦大嘴一咧,嘿嘿笑道:“香气袭人。晚上等我回府,我再与夫人细细品鉴。”

  黄月英闻言,却立即后退一步,严肃地说道:“夫君身负平叛重任,切不可因儿女私情而废公务,夫君今晚还是住在军营吧,免得让人误以为妾身要干政呢。”

  刘琦大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黄月英。

  刘琦这时已反应过来,黄月英显然早从他之前的脸色猜到了他的想法。

  刘琦正要说好话来哄黄月英,黄月英已经转身,冲着身后跟着的人说道:“妹妹,我们回家吧,别打扰夫君了。”

  刘琦这才注意到,邹氏也跟了来,之前因为日暮时分,光线不明,刘琦满眼都是黄月英,并没有发现她。

  看着萝莉一般的黄月英称呼邹氏为妹妹,刘琦仿佛置身于一场怪诞的梦境。

  邹氏大步走向刘琦,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夫君,我身上也洒了香水,你想不想闻闻我身上菊花的味道?”

  “嘶——”刘琦倒吸一口凉气,呆立当场。

第66章 白骨露于野

  刘琦最终遗憾地没有闻到菊花的味道。

  当晚,遭到了黄月英勒令不许归家的刘琦,只得住在了军营之中。

  有了黄月英送来的布帛,再加上蒯氏的捐献,大军终于凑够了绑腿的数量。

  有了绑腿,不仅行军速度加快了,掉队的人也减少了。

  大军过了当阳,刘琦令蒯祺前往汉津港,押运蔡勋先行运来的粮草辎重。

  蒯祺麾下士卒在宛城伤亡过半,战后刘琦已经给其补足缺额,士卒素质反而因此提高了不少。

  刘琦命令大军在当阳桥附近安营扎寨。

  刘琦特意在当阳桥、长坂坡逛了一圈,若历史轨迹不变,十年后张飞与赵云当在此处大战曹军,名扬天下,而跟随刘备南下的百姓则死伤惨重。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刘琦嘴里轻轻念叨着曹操的《蒿里行》,面上却露出讥笑之意。

  随行的徐庶赞道:“伯绪有如此感怀,实乃百姓之幸运。”

  刘琦摇摇头,说道:“此诗乃是曹操所作。初遇元直之日,元直劝我少造杀孽,我故有此感慨。”

  徐庶微微惊讶,他没想到刘琦念叨的诗句是曹操所作,曹操的为人他略有耳闻,其与诗中表露的情怀似乎颇为不同。

  刘琦见徐庶表情惊讶,出声解释道:“曹操多疑善变,时而阴狠,时而仁慈;时而猜忌,时而宽容;时而残忍,时而温情。因董卓暴虐而兴义兵,为报父仇而屠徐州,面对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又能写出「白骨露于野」的诗句,其人性格复杂多变,胸有猛虎,细嗅蔷薇。”

  徐庶听了,叹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将军对曹操了解得如此透彻,他日两军对阵,曹操定非将军敌手。”

  徐庶之言,虽有阿谀之嫌,却也正好说到了刘琦的心坎里。

  刘琦手指当阳桥,朗声说道:“有我在,曹操休想到达这里,我绝不给他饮马长江的机会。”

  随行诸人,不明白刘琦为何会突然发出这等感慨,曹操数次进攻宛城而不克,何谈饮马长江?

  面对诸人的疑惑,刘琦也不解释,颇有一种「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荒谬之感。

  这时,一名探马疾驰而来,冲着刘琦高声喊道:“启禀将军,有江陵战报。”

  刘琦心里一突,朗声回道:“说。”

  “刘磐将军与文聘将军、胡车儿将军已解江陵之围,叛军退守油江口。”

  探马的战报极其简短,并无详细过程。

  刘琦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料定张羡造反难成气候,却也怕战况超出预估。

  刘琦命令探马再探,自己则率众人返回大营,静待详情。

  当晚,根据探马的反馈,刘琦获知,叛军虽退守油江口,却并未战败,反而是南郡水军,因轻敌大意,贸然追击,结果全军覆没。

  刘磐与文聘等人因而无法渡江,只得与叛军隔江相望。

  刘琦聚集营中将校商议军情,有的说可另寻他处渡江,有的则希望示敌以弱,诱叛军过江而歼之。

  面对众人不同的建议,刘琦皱起了眉头,他转头看向徐庶,希望徐庶能说出一番独到见解。

  营中诸人对徐庶并不了解,和当日蒯祺一样,都只以为徐庶是专诸一类的人物,见刘琦希冀地看向徐庶,诸人都腹诽不已。

  众人的表情,徐庶尽收眼底,他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我军不管是进还是退,不可无水军,将军可派人去催促蔡勋,命其加快行军。至于具体军略,现在我们尚未抵达前线,敌情不明,不可妄下定论。”

  众人一听,顿时泛起了笑容,果然如他们所想一般,徐庶并无独到的见解,也只是泛泛而谈。

  刘琦却明白,徐庶说的乃是老成持重之言,如今身处后方,前线敌情不明,确实不宜妄下定论。

  于是刘琦只是派人去催促蔡勋,并无其他命令发出。

  一夜无话,大军继续向江陵挺进。

  越临近江陵,战争的痕迹则越明显,不时可见白骨曝露于荒野,田地也有践踏过的痕迹,有的田地甚至被烧成了一片白地。

  此时已是初秋时节,田里庄稼本已快成熟,如今遭此战乱,今年的冬季,百姓势必更加艰难。

  刘琦叹息一声,指着被火烧过的田地,对左右说道:“一粟一粒,皆来之不易,荆南叛军残暴,百姓何辜,竟然将其辛苦一年的劳作毁于一旦。”

  此时,已经接管了荆州情报系统的邓义也随军南下,他咳嗽一声,轻声说道:“将军,这些庄稼都是蒯越下令烧毁,以免叛军就地筹粮。”

  邓义声音虽轻,却落入了周围众人的耳中,众人脸上表情各异,或面无表情,或面露微笑,或将头转向他处……

  众人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坚壁清野」是战争处于弱势一方常用的手段,也只有来自后世和平年代的刘琦,一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刘琦听了邓义的解释,明白自己闹了一个乌龙。

  他哈哈大笑,脸色如常地说道:“若无子孝(邓义的字),我竟不知叛军残暴如斯。”

  邓义一愣,以为刘琦听错了,又要开口解释,刘琦却已转头看向王璨,“仲宣(王璨的字)文采斐然,当记下此事,书写成文,再派人向士卒、百姓宣读,让大家明白叛军的残暴,以起到同仇敌忾之感。”

  王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刘琦这是要把屎盆子往叛军脑袋上扣啊。

  自春秋战国以来,诸侯征战,都是以堂堂正正的檄文鼓励士气,何曾用过这等颠倒黑白的舆论手段。

  刘琦的话仿佛给王璨打开了一扇天窗,他非迂腐之人,于是兴奋地说道:“叛军如此残暴,我等士人,有义务记下今日之事,不仅要警醒世人,还要让叛军遗臭万年。”

  刘琦与王璨,一唱一和,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敲定了荆南平叛舆论战的方向。

第67章 千里无鸡鸣

  大军又继续前行。

  途中,负责前往汉津接受粮草辎重的蒯祺,又重新加入了队伍。

  大军南来,携带的粮草不多,蒯祺负责押送的,主要还是辎重。

  江陵北郊,太守蒯越率领众文武,出城十里相迎。

  刘琦在宛城的种种表现,蒯越已从家族的渠道获知,所以他丝毫不敢因为刘琦过往的传言而轻视于他。

  当刘琦骑着高头大马,走到近前之时,蒯越率先高声说道:“南郡危殆,将军千里驰援,蒯越感激不尽。”

  刘琦听了,眉头微微皱起,朗声说道:“南郡乃荆州治下,贼寇猖獗,聚众为乱,我奉州牧将令,率军前来平叛,乃出于公义,非为私情,异度(蒯越的字)何须谢我?”

  蒯越一愣,他本来只是出于礼仪,向刘琦道声谢,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面对刘琦的郑重发问,蒯越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我主政一方,不能拒敌于南郡之外,以致宗族乡党受叛军掳掠之苦,将军不辞辛劳,领军前来支援南郡,我故有此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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