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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 第39节

  刘琦又叹息一声,说道:“此去荆南,兵凶战危,无孔明相助,我恐怕再难与元直相见。”

  蒯祺眉头微皱,朗声说道:“伯绪身为大军主帅,不可说此不详之语。”

  蒯祺说完刘琦,又对着徐庶说道:“元直与伯绪一见如故,又擅长剑术,何不与伯绪一起南下,倘若事不可为,也可护着伯绪从容离开。”

  刘琦眉头一挑,心里冲着蒯祺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酒友,已然猜到刘琦的心思。

  面对蒯祺的建议,徐庶也正好就坡下驴,说道:“若伯绪不弃,我愿与伯绪共赴荆南。我与孔明相交日久,除了手中利剑,军略行伍,也略知一二。”

  刘琦大喜,笑道:“得元直相助,荆南战事可定。”

  刘琦说着,又将荆南的情况向徐庶交代了一番,然后向徐庶讨教平叛方略。

  蒯祺见刘琦向徐庶讨教,颇觉得问道于盲,他只当徐庶是个游侠之类的人物。

  徐庶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荆南平叛,当「以战促和、招抚为主」。”

  刘琦一愣,皱着眉头问道:“如今荆州外部有曹操、孙策之辈虎视眈眈,若不能快速平叛,恐他们会趁机来犯。”

  徐庶摇摇头,说道:“非也,若荆州承平,曹操、孙策必定来攻,如今荆州内部不稳,他们反而不会来犯。”

  蒯祺冷笑一声,说道:“元直善于剑术,军略方针,还是不要胡言乱语为好。”

  徐庶听了也不发怒,而是面带微笑地问道:“敢问唯之,曹操攻打宛城之时,荆州可有内乱?”

  蒯祺不屑地说道:“那又如何?这也不能说明,荆州有内乱之时,曹操不会再来犯啊。”

  刘琦知道徐庶不是无的放矢,赶紧说道:“元直不妨明言。”

  徐庶朝着刘琦和蒯祺拱拱手,朗声说道:“曹操占据兖州与豫州,乃四战之地,周围群雄环视;孙策初平江东,内部有世家与山越掣肘。若荆州无内患,他们担心来自荆州的威胁,必会兴兵来犯;如今荆州内乱,他们反而会专注于消弭其他隐患。”

  刘琦仔细思索徐庶的话,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只听徐庶又说道:“荆南反叛,除了领头几人,士卒百姓何其无辜。荆南荆北,俱是荆州治下,每多死一人,荆州实力就减弱一分。伯绪大军前往平叛,切勿多造杀孽。”

  刘琦一听,悚然惊醒,他原本是打算一路杀过去,快速平叛。

  如今听得徐庶的告诫,这才反应过来,若如此平叛,荆南四郡恐怕又会成为另一个南阳郡,到时候十室九空,得地失人,纵然平叛又有何用?

  刘琦郑重地向徐庶行了一礼,说道:“元直之言,如醍醐灌顶,使我茅塞顿开。我得元直,如鱼得水。”

第64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徐庶见刘琦从善如流,也甚是欣慰,与刘琦相视而笑。

  正在思考的蒯祺被两人的笑声打断,皱着眉头问道:“荆州周边除了曹操和孙策,还有益州刘璋和交州张津,若他俩趁机来犯,又如何是好?”

  刘琦一愣,没想到蒯祺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暗自思量:“蒯祺虽与我交厚,可惜非是有急智之人。而且世家出身,对寒门士人也多有偏见。”

  刘琦不等徐庶开口,便主动向蒯祺解释道:“益州刘璋内部有东州派与本土派之争,自顾不暇;交州张津,兵微将寡,其不来便罢,若其来攻,我不介意在平叛之余,将交州收入囊中。”

  刘琦来自后世且熟读三国,自然了解这些密辛,因此说得霸气十足,引得徐庶与蒯祺侧目相望。

  徐庶与蒯祺同声说道:“伯绪有如此志向,我愿鞍前马后,誓死相随。”

  徐庶与蒯祺的表态,让刘琦心情大爽,三人又交谈一番,联袂回营。

  回到营地之时,已是日暮时分,简易的营地已经搭建完毕。

  刘琦招来王璨,命其给徐庶分配营帐。

  徐庶因为是新到,刘琦不好骤然将其提拔为高位,只是领了个随军文书参谋军务的职位。

  徐庶是真心相投,也不计较职位的高低,欣然就任。

  等徐庶的营帐分配完毕之后,刘琦又带着他及魏延等高级将校,一齐巡营。

  刘琦深知乱世之中,军队为安身立命之本,所以每天安营扎寨完毕,都会亲自巡营,以拉近与普通士卒的关系。

  此时,除了岗哨与巡逻的士卒之外,其他士卒都在营帐里或坐或睡,一切都井然有序。

  站岗的士卒身躯笔直,用的是后世的军姿,显得特别精神与干练。

  刘琦的练兵之法,被魏延加以推广,如今在营中大受将校的好评,潜移默化之下,士卒的精神面貌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徐庶是第一次进荆州军营,看到这一切暗自惊讶,外间传闻荆州军势疲弱,如今看来恐怕未必呢。

  刘琦看着徐庶狐疑的表情,得意地对问道:“元直,我麾下士卒可还堪用?”

  徐庶点点头,由衷地说道:“颇为雄壮。”

  众将校听到徐庶的评价,纷纷露出得意的神色,练兵的方法虽然是刘琦提供的,可是执行却是靠的他们,徐庶的夸赞,他们与有荣焉。

  刘琦也是心里得意,嘴上却谦虚地说道:“元直莫要只顾赞扬,若有不足之处,也可指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徐庶听到刘琦发话,面上微笑,心里却想道:“我初来乍到,需得露些手段,以免伯绪麾下这些骄兵悍将小觑于我。”

  徐庶想到此,斟酌了片刻,便缓缓说道:“伯绪麾下士卒强悍,上阵对敌自然不差。可是我观这岗哨布置,却有些缺漏,若只是预防大军来袭,自是没有问题;可是若一两个轻来轻去的游侠刺客前来,岗哨恐不能发觉。”

  徐庶话音刚落,魏延已经冷哼一声,说道:“此地乃襄阳附近,哪来的游侠刺客?”

  刘琦瞪了魏延一眼,说道:“我已经说过,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文长(魏延的字)切不可意气用事,请听元直细说。”

  徐庶见魏延对自己隐隐有敌视之意,呵呵一笑,说道:“我现在说得再多,也是纸上谈兵。不如我与文长打个赌,我现在出营而去,等会儿我再潜入军营,若岗哨能发现我,就当我之前说的全是一派胡言。”

  魏延怡然不惧,冷笑道:“那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徐庶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冲着刘琦等人一拱手,就朝营外走去。

  刘琦也想看看徐庶到底如何潜入军营,他虽然不信徐庶能在岗哨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潜进来,但还是对着魏延嘱咐道:“岗哨之事,尤为重要,不能因为这里是襄阳附近,就放松警惕。”

  魏延应了一声,挥手让一名小校前去传令,岗哨再增加一倍。

  刘琦交代完毕,又继续巡营,一万步卒的营地,占地极广,巡视一圈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刘琦回到中军大营,正要掀开营帐进去。

  跟在刘琦身后的魏延突然心有所感,猛地将刘琦拉到身后,掀开营帐,只见营帐之内,一个人影傲然独立。

  诸人放眼望去,正是面露微笑的徐庶。

  刘琦大惊,他刚才明明看见徐庶出了军营,不知他何时竟悄无声息地潜到了中军大营,若徐庶是刺客,后果将不堪设想。

  魏延见到徐庶,双脸羞臊得通红,不过他倒是光棍,冲着徐庶一抱拳,瓮声瓮气地说道:“愿赌服输。岗哨涉及将军安危,请元直不吝赐教。”

  徐庶呵呵笑道:“赐教不敢当。”

  魏延听了徐庶的话,皱起了眉头,他只当徐庶是不愿意教他。

  徐庶一见魏延的表情,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继续解释道:“我不过是学了一些击剑刺杀之道,岗哨如何布置我还真不如文长清楚。”

  魏延兀自狐疑地看着徐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刘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明白徐庶说的乃是肺腑之言,他思索片刻,出声说道:“元直既有如此本领,我心中有个想法。若单独成立一营,由元直统领,专门练习刺杀之道,岂不是无往不利。”

  徐庶一愣,说道:“战阵之上,都是直来直去,刺杀之道却是无甚大用。”

  众将校也点了点头,战阵之上,士卒只需依令而行,个人勇武反而是其次。

  刘琦摇摇头,说道:“刺杀非正面对敌,而是进行特种作战,或潜入盗取情报,或刺杀敌酋,都将大有作为。”

  徐庶听了,皱起眉头,说道:“自古行军打仗,若想常胜不输,都是行堂堂正正之兵,未闻有靠刺杀而决定胜负的。

  先秦时的荆轲,当世的王越,都是刺客中的翘楚,他们虽强,于天下大势却丝毫无用。”

  刘琦一听,便知道徐庶想歪了,正想向他解释后世的特种作战理念,魏延已经开口说道:“刺客于战阵之上确实无用,不过可以用来检验岗哨的布置是否合理。”

  刘琦连连点头,对着魏延夸奖道:“文长言之有理,成立特种作战营势在必行。”

  徐庶一听,也确实是这个理,而且眼见刘琦态度坚决,只得说道:“既然如此,伯绪可挑选能识文断句之人,我将传授其刺客之道。”

  刘琦一愣,刺客还需要识文断句?但一想到若要让刺客去盗取情报,确实需要识文断句才行。

  刘琦想到就做,立刻下令全军寻找识字的士卒,结果只从蒯祺的营中找到两个当过账房的士卒。

  刘琦叹息一声,这个时代识字的士卒也太少了一些,纵使一些高级将领,认识的字也有限。

  刘琦将两个识字的士卒交给徐庶,特种作战营就此成立,徐庶兼任司马。

  徐庶苦笑地摇摇头,从古至今,只有两名士卒的司马,根本闻所未闻。

  刘琦见徐庶脸色有异,出言安慰道:“元直不要气馁,如今虽只有两名符合条件的士卒,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日特种作战营必定会让世人眼前一亮。”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徐庶觉得此句极有道理,心里默念,牢牢地记在心中,脸色不再尴尬,反而变得信心十足。

第65章 菊花的味道

  第二日,大军拔营起行,继续南下。

  行军途中,魏延向刘琦禀报,说连日行军,掉队的士卒越来越多,虽然已派将校在大军之后收拢掉队的士卒,但是长此以往,等大军赶到江陵,只怕战力会大打折扣。

  刘琦听了,皱起眉头,士卒与曹军连续作战,确实颇为疲惫,如今又急急忙忙赶往江陵,有掉队之人也是在所难免。

  要想解决这个难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停下来休整,可是江陵危急,兵贵神速,军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停下来休息的。

  刘琦叹息一声,若是这个时代的士卒能像后世的红军,一昼夜能行军上百公里就好了。

  魏延见刘琦叹息,以为他对士卒不满意,出言解释道:“大军每日行进五十余里,已颇不容易,纵使西凉士卒,也有掉队之人。”

  刘琦点点头,他明白,这个行军速度在古代不算慢,可是他还是想不通,都是一样的人,古人行军为何与红军差距那么大,难道思想信念有如此大的作用?

  刘琦百思不得其解,只听魏延继续解释道:“士卒连日行军,鞋子多有破损,所以掉队之人只怕会越来越多。”

  刘琦听了,下意识地对着王璨吩咐道:“仲宣去负责此事,务必保证每个士卒都有鞋穿,无须吝啬布帛……”

  刘琦说到此,声音戛然而止,脑海中灵光闪过,似乎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可是刘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王璨见刘琦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忍不住出声问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布帛,布帛……”

  刘琦嘴里念念有词,对王璨的问话充耳不闻,此时外人看来,刘琦就仿佛中邪了一般。

  魏延心里着急,勒住战马缰绳,冲着刘琦大声说道:“将军,布帛怎么了?”

  刘琦的沉思被魏延的喊声打断,他看向魏延,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布帛怎么了?”魏延大声说道:“将军可觉得哪里有异?”

  “不是这一句,你之前在说什么?”刘琦皱着眉头问道。

  魏延尚未回话,一旁的徐庶却突然开口说道:“行军、掉队、士卒、破鞋,将军可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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