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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千悟,从杂役弟子开始 第715节

  “这人!?”杨易搜索着记忆。

  段融提醒道:“他叫商象语。”

  “商象语!?”杨易闻言,浑身一冷,如遭雷击。

  当年,商象语从宗门出走,不知所踪,这案子就是杨易负责办理的。

  那时在商象语的密室里,找到了好几本关于秽血教的书籍,那时,他就怀疑商象语是加入秽血教了。但那只是猜测,所谓孤证不举,只有几本书籍不能确定,而且商象语也一直没找到,此案也便成了无头悬案。

  此时,再见商象语更是佐证了自己当年心头的猜测,可想而知,杨易此刻心头的震惊了。

  商象语的出现,更是让杨易心头确定,段融的确是破获了秽血教的大案,之前杨易让心腹去向杨思铉密报,用的字眼还是似乎呢。

  诸多人马押解着那些犯人,跟着杨易向地牢而去,段融亦跟在黑压压的人群后面。

  到了地牢那里,诸人都忙碌了起来,将那些人犯分批关押。

  段融只站在地牢门外,看着里面人影窜动,他相信这些事,杨易是能办好的。段融看了一会儿,忽然目色一动,看向身边的守卫,道:“去找西门坎坎和沈觅芷过来。”

  西门坎坎和沈觅芷是跟段融过来的,已经在裁决宗正司一年半了,沈觅芷甚至破过好几宗案子呢,这些守卫队对他们两人都不陌生。

  那守卫领命去了。

  就在这时,段融忽然听到身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叫道:“小师弟啊,这是多久不见了。可想煞师姐了呢?!”

  段融闻言扭过头去,只见樊红蕉正眼色勾魂地看着他。

  段融笑道:“樊师姐,别来无恙啊。”

  “什么别来无恙?你也忒糊弄师姐了。跟了老祖,攀了高枝,就把师姐忘得一干二净了。”樊红蕉说着,手已经不听使唤地伸将过来,在段融的胸口处摩挲着。

  段融立马侧身一让,尴尬道:“师姐,办正事要紧。”

  樊红蕉道:“你快别提正事。提正事我更火大。小师弟啊,这么大的功劳,连秽血教的教主都擒获了,你也不想着带师姐一遭。师姐真是白疼了你了。”

  樊红蕉说着,娇嗔着白了段融一眼。

  两人正在地牢门口处这般说着,地牢里面杨易亲自关押好了商象语,正欲过来向段融汇报,却忽然听到了樊红蕉此话,顿时就是僵在了那里,如同石化了一般。

  杨易站在地牢大门内侧的阴影里,脸色惊愕,头皮如过了电一般,心头暗道:“竟连秽血教的教主都擒获了吗!?”

  宗门这些年来,对于秽血教一直未有大的功绩,但杨易素来清楚,杨思铉其实一直对于秽血教咬的很死,只是一般的一个据点一个据点的打击,对杨思铉来说,毫无意义。他早已经发现了秽血教那三层系统的结构。杨思铉日夜苦思的就是怎么通过对三层系统的摸索,放长线钓大鱼,最终找到教主傅易的所在。

  可叹杨思铉数十年来的苦苦经营,却连傅易的一个影儿都没摸着。

第701章 时来天地皆同力

  原来朱鹤点了樊红蕉的将,让她带人围剿隆昌镖局的那个据点。

  樊红蕉将那镖局的一干人等尽数抓了,便押上了云翎狂鹰,赶回了宗门,刚停到了裁决宗正司的停鹰台上,她让人马皆在那里等候,自己先跳下了鹰背,过来看看人犯怎么安置。她走到这地牢的门口,就刚好看到了段融,这才有了两人的一番对话。

  樊红蕉看着段融,笑道:“算了,小师弟,这笔账回头再给你算。先说说我抓来的那些秽血教的人犯怎么弄吧?”

  段融道:“师姐围剿的是哪个据点?”

  樊红蕉道:“隆昌镖局。”

  段融问道:“抓了多少人?”

  樊红蕉道:“有上百人吧。我到那,直接就围了,只要是镖局里的全部都打晕,尽数抓了来。”

  段融不由有些咂舌,这倒真是樊红蕉的行事作风。

  只是镖局和山寨的情况不同,山寨里的的确全部都是秽血教众,但镖局里的人,恐怕很多压根就不知道他们镖局的东家是秽血教的呢。不过,既然樊红蕉都抓来了,只能先关了,再一一盘查。

  段融欲进了地牢去找杨易过来,就在这时,只见杨易慌慌张张地跨出了地牢大门,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说道:“段司座,商象语那厮已经单独关进了重犯牢房。其余人犯也都按你的吩咐,正在十人一间地关入地牢。不知段司座,可还有其他吩咐?”

  段融看着杨易笑了一下,其实杨易方才躲在地牢大门后面,他是知道的。他压根没用神识探查,成就洞冥境后,他的六识之敏锐早已经远超常人,虽然地牢内人声杂乱,但那地牢门后的窸窣脚步声,他却听得很真切。

  段融道:“又来了一批人犯。”

  杨易惊愕道:“又一批?”

  段融道:“这一批跟之前那一批,要分开关押,不要乱了。之前那一批尽数都是秽血教教众。但这一批需要甄别。”

  杨易目色一动,道:“属下明白。”

  段融扭头看向樊红蕉,道:“樊师姐,你把人犯带过来,交于杨管事即可。”

  樊红蕉答应着,便向停鹰台而去,没多大会儿,便有一队人马押着上百人到了地牢门口。杨易怕两批人关混了,只得进了地牢,将头一批往地牢最里面关去,而樊红蕉这一批则关在地牢最靠外的那些牢房里。

  杨易这边还在忙碌,卢庚和王阅也来了,两人自然也各捣毁了一个据点,抓了一些人回来。

  师兄弟们见面,自然先叙旧一番。只是卢庚和王阅却不敢像樊红蕉那般没大没小的,见了段融先是一番作揖,以段长老称之。待段融热情地拍着他们的肩膀,两人的神态才也自然热络了起来。

  诸人正在地牢内忙碌着,朱鹤化为一道黑芒,落在了地牢门口,缓步走了进来。

  樊红蕉、卢庚他们一见朱鹤进来,都恭敬抱拳称师父,那些守卫则立马跪下,呼之“参拜门主”。

  只是现场乱糟糟的,朱鹤对这些礼节自然也不甚在意,他只目光一扫便看到了站在樊红蕉他们身后的段融,沉声喝道:“段融,老祖有令,此次秽血教一案,由你主理。内史司和裁决宗正司的一应人马,你皆可调用。”

  虽然地牢内乱糟糟的,但朱鹤此声乃是运气震荡而出,故而那声音颇有穿透性的在地牢内回响。

  即便是身在地牢深处的杨易也听得很是真切。

  段融斜跨了一步,站到了樊红蕉的侧面,向朱鹤抱拳道:“是。段融领命。”

  朱鹤点了点头,看向樊红蕉、卢庚他们,说道:“你们也都留在这里帮段融吧。其余诸事都先放一放,等这秽血大案过去再说。”

  “是,师尊。”樊红蕉他们全都抱拳应道。

  朱鹤随即便出了裁决宗正司的地牢,化为一道黑芒射入了黑魆魆的山谷里去了。

  地牢不远处的一处阴影里,杨思铉正站在那里,他看着地牢内的杂乱的人影,脸色阴沉。

  朱鹤走后,段融笑看向樊红蕉、卢庚、王阅他们,说道:“劳烦师兄师姐先回到内史司,将手底下的一些在审讯方面得力的史监调过来一些。这里的人犯众多,接下来的审讯是大工程呢。”

  樊红蕉、卢庚、王阅他们,在内史司都各掌管一方,手下之人,谁是能干的,谁是窝囊的,他们自然门清。让他们去挑一批人过来,好过自己去乱抓。

  樊红蕉、卢庚、王阅他们都答应着去了,这时,西门坎坎和沈觅芷也来,一见地牢里乱成那样,两人唬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忙问段融。

  段融告诉他们是秽血教的案子。

  段融道:“你俩过去,跟着杨管事,他手底下正缺人呢。”

  西门坎坎和沈觅芷随即便去找到了杨易,帮着他分批关押犯人去了。

  犯人虽多,但杨易也是干练的主儿,地牢里的情况,他又心里跟明镜似得,哪一批犯人关在哪一片,他说得清清楚楚,自己又是忙而不乱地到处乱跑。竟然一个时辰不到,就将大片的人犯关停当了。

  杨易过来向段融汇报时,地牢大门内的那空地处,段融已经着人摆上了几案,他准备这几日就在地牢内办案。

  而这时,樊红蕉他们从内史司调过来的一些史监,也包括段融在裁决宗正司点的一批人,都在几案前站着。

  昏黄的灯光映照下,足有四五十人之多。

  段融将这些人分为六队,由樊红蕉、卢庚、王阅、杨易、西门坎坎、沈觅芷各领一队,然后将审讯任务分解给他们六队。诸人各领了任务,再在队内细化。

  重点的人物,自然有重点的交待。比如商象语,段融就交给了杨易审讯。

  诸人各自分头行事,自不在话下,段融则坐在地牢大门口的几案前,总领其事。

  任务刚分派下去没多久,杨易却忽然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捂着肚子,向段融道:“段司座,属下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一趟茅房。马上就回来。”

  段融看了杨易一眼,道:“杨管事可要快去快回啊。这里的一摊子事可离不开你呢。”

  杨易道:“段司座放心。杨某去去就回,去去就回。”

  段融道:“去吧。”

  杨易随即捂着肚子,蹿出了门外。

  段融扭头看着杨易有些滑稽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他自然能料到杨易是要去哪的。

  杨易出了地牢,立马闪入一片阴影里,随即便施展身形,欲往杨思铉幽居的竹楼而去。

  杨思铉一直站在地牢不远处的阴影里,目色深邃地注视着地牢这边的情况,杨易一蹿出地牢,他立马就看到了,随即身形一晃,就隐入了黑暗里。

  杨易正在阴影里穿梭,裁决宗正司的地形他早已经很是熟稔,就是闭着眼他也知道怎么去竹楼那边。

  就在这时,忽然身侧的黑暗深处,一个身影喝道:“杨易。”

  那声音杨易极为熟悉,正是杨思铉的声音。

  杨易随即身形一顿,向那黑暗处抱拳道:“叔父,我正想去找你。”

  杨思铉缓步从黑暗深处走了出来,虽然还是在阴影里,但距离一近,杨易还是能看出他师父此时的脸色很是不好。

  杨思铉道:“我方才看到朱鹤也进去过了。到底是何种大案,闹得这般大的动静?”

  杨易道:“朱鹤过去,乃是宣老祖之令。”

  “老祖之令?!”杨思铉的眼眸微微一动。若是一般的案子,绝不至于惊动老祖。

  “是,叔父。”杨易道:“秽血教的教主傅易已经被擒。”

  “什么!?”杨思铉近乎是失态般的大叫了一声,倒吓得杨易一跳。

  杨思铉急促问道:“消息确实吗?”

  杨易道:“应该确实。我亲自听樊红蕉提到此事,而且老祖下令,让段融主理此案,内史司和裁决宗正司的一应人马,他皆可以调动。又抓了大批的秽血教的人犯在地牢内,这诸多事相,相互印证,抓了傅易之事,应当不假。”

  杨思铉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暗暗思虑,也觉此事应该不假,但对于段融一出手,就抓到了傅易,他还是难以接受,略一沉吟,便问道:“可知傅易被关在哪里?”

  杨易道:“这个不知,地牢内是没有的。”

  杨思铉哑笑了一下,道:“地牢自然没有。地牢哪关得住他呢?”

  那傅易已经凝结血婴,其修为境界,恐怕只有老祖能够压制。

  杨思铉问道:“地牢内的那些人犯都是些什么人?”

  杨易自然知道他叔父所问的,绝不是那些泛泛之辈,故而只捡重点的几个说了,特别提到了商象语和秽血教的炼药之处。

  “商象语?!炼药之处!?”杨思铉闻言,心头一阵惊愕。

  他立刻敏锐地感觉到,若是段融此次真的致使傅易也被擒,恐怕那商象语和那炼药之处就是破局点所在。

  数年前,商象语从宗门出走的案子,杨思铉也有很深刻的印象。毕竟,商象语的身份特殊,乃是宗门的药师。即便是宗门,要培养一个药师,也是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的。

  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杨思铉苦苦追踪秽血教多年,手里也捏着好几条线索,在这数十年的苦苦追踪中,他能隐隐就感到,傅易就藏在那背后。他也尝试过端掉一些据点,最终发现线索都是断的。

  也就是这些经验,让他理出了秽血教三层系统的理论。

  但他在数十年的苦苦追索中,从未发现秽血教有炼药之处。

  若是段融通过商象语找到了炼药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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