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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44节

  这个做法实在是个昏招,只从统治者的得失利弊去选择对待人民的做法,只将人民视为服务统治者的工具,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舟只利用水,却不在乎水。

  起义平定了,接下来自然就是柔然。

  在拓跋焘即位到太平真君十年的二十五年间,拓跋焘十三次率军进攻柔然,击溃高句丽等柔然附属部落,扩地千余里,后设六镇抵御柔然入侵。

  终于使柔然“怖威北窜,不敢复南”,“边疆息警矣”,从此之后,柔然一蹶不振,这是既汉武帝重创匈奴之后,中原王朝对北方游牧民族的又一次重大胜利。

  听完这些话,拓跋嗣却少见的没有为拓跋焘高兴,而是有些犹豫的说道:“我们也算是中原王朝吗?”

  萧然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道:“其实要说谁是中原王朝,现在放眼望去,你觉得谁是呢?”

  拓跋嗣抿了抿嘴,“自然是刘宋....”

  萧然笑了一下,“可他输了。”

  其实萧然也打算去见一见刘裕的,但不是现在。

  见拓跋嗣依旧若有所思的样子,萧然说道:“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刚才听你儿子的那些功绩不是挺开心的吗?”

  拓跋嗣一脸疑惑的点了点头。

  萧然说道:“所以接下来,我们说点你儿子不好的地方。”

  阿这..

  拓跋嗣不解,“如果是为了安慰我,不是应该说些好的嘛?”

  萧然说道:“你不懂,有的时候生气比安慰好用多了。”

  拓跋嗣无言以对,只能说道:“那他做了什么不好的?”

  萧然说道:“要说这个,我得先和你讲个人,这人叫做崔浩。”

  当然,是崔浩,不是写《黄鹤楼》的那个崔颢。

  崔浩自少喜好文学,博览经史,玄象阴阳,百家之言,无不涉及,精研经义,时人没有赶得上他的。未成年就为直郎。

  道武帝天兴年间,崔浩任给事秘书,后转任著作郎,因他工于书法,让他经常跟随左右。

  后来道武帝晚年服食寒食散,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宫省左右官员多因微小的过失被治罪,众人无不逃避,以躲避眼下之灾.

第982章终日不归!

  崔浩独自恭勤不怠,有时终日不归。

  道武帝知道后,就叫人给他送去粥,当时崔宏不曾冒犯拓跋珪,也不谄媚阿谀,所以只有崔宏、崔浩父子二人从未受过谴责。

  拓跋嗣即位之后,崔浩常为他讲授经书,每当郊祀天地时,崔氏父子都乘坐轩轺车,时人羡慕不已。

  拓跋嗣好阴阳术数,他在听了崔浩讲《易经》《洪范·五行传》后,极为赞赏,命崔浩占卜吉凶,参考天文,解决疑惑,崔浩把天道与人事结合起来,加以综合考察,举其大要,用来占卜各种灾祥变异,多有应验。

  这时,后宫有兔子出没,查问门卫,兔子根本无法进来,拓跋嗣觉得很奇怪,命崔浩推测其是否是不祥征兆,崔浩认为当有邻国进贡嫔妃,是吉兆,后秦皇帝姚兴果然进献女子,因为崔浩所言多得验证,故深受宠信,“凡军国密谋皆预之”。

  因为北魏的都城连年霜旱,秋谷歉收,发生粮荒,云中、代郡一带很多百姓饿死,于是便有大臣对拓跋嗣说:“平城连年霜旱,有人观天象说,必有大难,我们不如把国都从平城迁至邺城。”

  拓跋嗣向群臣咨询意见,崔浩和特进周澹对拓跋嗣说:“以臣之见,国家迁都于邺,虽可暂时解救今秋之饥,但并非长久之策。东州之人,一向认为国家居于广漠之地,人口、牲畜众多,号称‘牛毛之众’。

  现在如果迁都,东部各州分配不了多少人,而且让百姓杂居各地,处于荒野山林之中,水土不服,疾病流行,会使人们意志沮丧。四方人士知道了真实情况,也易产生蔑视和欺侮国家的念头。屈丐、蠕蠕等也会乘机而入。

  那时,云中、平城就有沦为敌手之患,那时想回师援救,因中隔恒山代土,恐怕也来不及。如果暂不迁都,即使山东发生变乱,也可轻骑南出,耀武扬威,人们不知虚实,必然望尘畏服。这正是国家威制中原的长远方略.

  再说,到明春牧草生发、乳酪充足,兼有蔬菜果类,足以接济来秋。如果再有一个好的夏收,形势就可变好了。“

  拓跋嗣听了这一番高论,觉得很有道理,可又很不放心,便让人问崔浩、周澹说:“假如挨不到来秋,或者来秋庄稼不熟,将又如何是好?”

  崔浩等献计说:“陛下可以把那些最穷的民户,下到各州去就食,如果来秋仍然庄稼歉收,就再想别的办法。但切切不可迁都!”

  于是拓跋嗣听从崔浩的劝告,挑选了一批最穷困的民户,下派到山东定、相、冀三州谋食,派左部尚书周几率军镇守鲁口,以安抚、管理饥民;令汉民每户出租米五十石来养活这些穷户。同时亲行藉田,命有司劝课农桑。

  到第二年秋天,这年的收成很好,百姓富足,人心安定,国家度过了难关,拓跋嗣很高兴,赐给崔浩、周澹每人妾一位,御衣一套,绢五十匹、绵五十斤。

  拓跋嗣在一旁听的认真,“果然是有大才能的人,迁都的确不可行。”

  萧然说道:“就像崔浩说的那样,迁都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的事而已。”

  拓跋嗣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这件事情由天灾引起,不知道国师大人可知道是多久之后?这样我们也好率先防范。”

  萧然算了算时间,“大约还有不到六年。”

  拓跋嗣放下心来,“六年,那就好。”

  六年的时间,不管是做什么都足够了。

  安心了的拓跋嗣又问道:“这崔浩除了你所说的民生之外,兵法如何?”

  到底现在拓跋嗣最想的还是开疆扩土。

  萧然说道:“那自然也是明白的。”

  刘裕北伐后秦,水陆并进,晋军势如破竹,后秦连连败退,第二年,刘裕率水军自淮、泗入清河,准备逆黄河西上,为顺利进军关中,刘裕派人向北魏借道。

  拓跋嗣召集群臣商讨借道之事,遭到满朝公卿的反对,认为刘裕此举必有图魏之意,应该出兵阻止刘裕军沿河西上。

  只有崔浩站出来反对说:“柔然不断向我侵扰,国内缺粮,我们不宜出兵迎敌。如果向南出兵,则北寇进击;如果出兵救北方,则东方又面临危险。因此,不如借道刘裕,纵其入关,然后堵塞其归路。这样就像卞庄打虎,专等两虎咬斗之后再动手,就可以一举两得。”

  但拓跋嗣还是担心中了刘裕之计,最终没有同意崔浩的建议,二十派司徒长孙嵩带领步骑十万人驻于黄河以北,并派出数千骑兵于黄河北岸跟随与监视刘裕军的西上。

  刘裕进军受阻,遂于四月以车兵弓弩兵及长矛兵等组成“却月阵”,魏军以三万骑进攻,大败而归,阿薄干等被斩,拓跋嗣闻魏军惨败,后悔不迭,恨不能用崔浩之计。

  等到刘裕兵临潼关时,拓跋嗣又问计于崔浩,崔浩回复说:“过去姚兴好虚名,而无实用。其子姚泓又生病,众叛亲离。刘裕乘人之危,兵精将勇,以臣看来,胜利在握。”

  拓跋嗣问:“刘裕军事才能与慕容垂相比如何?”崔浩说:“刘裕更强。”

  拓跋嗣又问:“你说说怎么个强法?”

  崔浩说:“慕容垂借父祖二世为君的资本,出生时便已尊贵,同类归之,就如夜蛾赴火,稍加努力,便足立功。刘裕则从寒微丛中挺拔而出,没有一尺土地作为资本,没有一卒可供调用,他奋臂大呼而剿灭桓玄,北擒慕容超,南摧卢循等,篡夺晋权,遂执国政。

  刘裕如果平定姚泓回来,必定取代其主,这是必然的事情。风俗不同,人情难变,想在三秦之地行荆扬教化,就如无翼而想飞,无足而欲走,是不可能的,如留兵守之,必然是给敌人帮忙。

  现在秦人难制,我们暂时可治戎束甲,息民守境,以待其归,秦地终当为我国所有。我们尽可坐而待之。”.

第983章一针见血!

  拓跋嗣说:“刘裕已经入关,不能进退,我派精锐骑兵南袭彭城、寿春,刘裕哪里能自立?”

  崔浩说:“现在西北二寇未灭,陛下不可亲自率领六军出征。兵众虽盛,而将领之中却无韩信、白起。长孙嵩有治国之才,而没有进取之能,不是刘裕的对手。臣认为待之不晚。”

  拓跋嗣思索了一番,“此话有理。”

  说着,拓跋嗣突然叹息一声,“到底还是军中无猛将啊!”

  萧然却摇头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猛将,要说勇猛的人,那肯定不缺,就是比较缺那种有勇还有谋的人,而且崔浩对于长孙嵩的评价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啊。”

  拓跋嗣点点头,“确实如此,我只知是活不长的,不过能将他留给我儿,也是好的。”

  提到这个,萧然可就想起来一件事来。

  崔浩可以说是一直都非常受到皇帝的宠信,很少遇到挫折。

  拓跋焘上位之后,他算是遇到了第一个。

  当时拓跋焘即位,左右官员忌恨崔浩正直,一起排挤毁谤他,拓跋焘虽然知道他的才能,但不能不接受众议,故罢黜崔浩,让他以公爵的身份归家闲居.

  不过碰到有什么疑难,便召来请教,崔浩性情敏达,长于计谋,常自比西汉开国谋臣张良,认为自己在通古方面还胜过他。

  拓跋嗣也算是松了口气,“还好我儿没有犯糊涂。”

  虽然说也把崔浩罢免了,但好在没有真的听信谗言。

  萧然说道:“而且这罢免的事,其实说起来也没有大的区别,因为拓跋焘依旧找他议事,崔浩也依旧发表他自己的看法。”

  当时朝中正议论讨伐胡夏赫连昌的事,群臣都认为这是件难事,只有崔浩说:“往年以来,荧惑星再次守住羽林星,并都形成钩己之状,这就预卜了秦的灭亡。

  而且今年五星一齐出于东方,这是有利于西伐的征兆,天应人和,时机到齐了,不可失去这个机会啊。”拓跋焘于是命令奚斤等出击蒲板一带,自己亲率轻骑奇袭夏都统万城,大胜而归。

  后来拓跋焘又要再次征讨赫连昌,到了统万城下,收集兵马假装撤退,赫连昌鼓噪而来,冲突前进,将阵营舒展铺开为两翼,时值风雨从东南而来,沙尘暴虐,天地昏暗。

  宦官赵倪进言:“现在风雨从敌军后面而来,我军正向着风沙而敌人则背着风沙,天不助我,况且将士又十分饥渴。希望陛下领着队伍躲避他们,待日后再图大举。”

  崔浩叱责他说:“这是什么话!千里之外前来制胜,一日之中怎么能有变化呢?贼军现前行不能停止,和后方远离断绝,更适宜我军分队隐蔽出击,乘他们不注意而攻打他们。对付风的办法在于人的谋划,有什么规律可循呢!”

  听了崔浩的话,于是拓跋焘重新部署,全力反攻,夏军全军崩溃,赫连昌逃奔上邽。

  攻克统万城之后,拓跋焘为摆脱北面柔然与南朝宋腹背受敌的威胁,决意集中力量打击柔然,公卿大臣们担心宋军乘机北进,竭力劝阻,连太武帝的乳母窦太后都极力阻止此行,只有崔浩极力赞成。

  他很有把握地说:“宋自刘裕去世后,元气一直未恢复,对我构不成直接威胁。我们统一北方的大业,首先应对北方的强国夏国、蠕蠕下手。夏国已被我打败,大伤元气,气数已尽,灭亡夏国已是时间问题了。

  蠕蠕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常口吐狂言,我国还未真正重创它,所以必须调集精兵,趁蠕蠕骄横轻敌的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长驱直入蠕蠕境内,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到时一定能获全胜!”

  拓跋嗣突然出声打断了萧然想要继续的话,“这位窦太后是?”

  虽然拓跋嗣在自己的母亲被杀的时候很伤心,但是他并没有要改变这个规定的意思,毕竟是祖宗规制,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呢。

  萧然解释道:“这个窦太后,是拓跋焘的那个保母。”

  拓跋嗣皱起眉头,“这...一个保母登上太后之位,这岂不是要作乱?”

  萧然摇了摇头,“那你可就错了,这个窦太后为人很不错,性情仁慈,善加教养,清心寡欲,喜怒不形于色,治理后宫,颇有美称。”

  拓跋嗣的眉头松开了一些,但突然又想到了身后事。

  “难不成,这个窦太后会出现在皇陵中?!”

  天知道,他可对这个保母没有兴趣。

  萧然说道:“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窦太后可没有要和你,和你的妃子葬在一起的想法。”

  当初,窦氏曾登上崞山,回头对左右的人说:“我抚养皇帝,敬重神灵而热爱人民,如果死后灵魂不灭,必定不会做低贱的鬼。但我在先朝本来没有名位次第,不能违背礼仪跟随进入陵园。这座山上,可以安葬我。”

  因此,窦太后葬在崞山,另外在崞山建立窦氏的陵寝庙宇,树碑称颂功德。

  拓跋嗣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尴尬,于是连忙扯开话题道:“继续说崔浩吧,他的确有才能,但他难道还能领兵吗?”

  萧然说道:“领兵的确实不是崔浩,而是拓跋焘亲征。”

  拓跋嗣顿了一下,“这.....”

  萧然笑着说道:“还不是和你学的。”

  拓跋嗣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萧然笑了笑,“其实说起来,这次征讨的事情,朝中的大臣几乎全部反对,还是崔浩舌战群臣,打消了拓跋焘的疑虑。”

  当时听了崔浩的话之后,拓跋焘就想要征讨柔然,但是大臣们不想,也不知道他们是觉得打不赢,还是不想去冒险,反正就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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