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07节
这时窦武和霍谞两人才反应过来。
窦武也顾不得去想那么多了,大喊一声,朝着刘邦和萧然就冲了过去。
只不过还没等他到地方,刘邦就停手了。
刘志已经被打懵了,见窦武过来了,连忙朝着窦武的身后躲去。
窦武眼睛盯着萧然和刘邦,质问道:“尔等是何人!”
刘邦刚才打了刘志一顿,也算是不小的运动量了,毕竟刘志不是傻子,他会跑.
此时刘邦喘着粗气,怒声吼道:“朕是他祖宗!”
这句话把窦武和刘志都搞懵了,刘志更是怒道:“放肆!”
窦武也张口就要呵斥,但是却被一旁的霍谞拉了拉衣袖。
“侯爷可还记得去岁我等去宗庙之时看见的画像?”
窦武一愣,下意识的朝着刘邦看去,你别说,还真挺像。
但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这怎么可能呢?”窦武小声说道。
霍谞却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这殿内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外面的侍卫可不是摆设,更何况我们一直在这里,你可曾发现有人进来?”
窦武摇了摇头。
刘志见自己面前的窦武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皱起眉头来。
“还不快将这两个歹人拿下!”
窦武一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将他们的猜测告诉了刘志。
刘志下意识就是不相信,但是一想,道家说飞升,佛家说轮回,这....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邦看着他们,说道:“怎么,这是认出来朕了?”
刘志试探着问道:“你真的是高祖皇帝吗?”
刘邦一屁股坐在刘志的位置上,“呵!你觉得呢?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去将朕的画像找出来。”
听刘邦这么说,刘志也渐渐的将刘邦和画像上的人对上了,还有一直以来对刘邦外貌的记载,真是越看越像。
刘邦说道:“朕身后这位,就是国师大人,也正是因为国师大人,朕才能到你这里来。”
刘志几人瞬间看向萧然,萧然无语,好你个刘邦,又把烂摊子推给我!
不过自己这世外高人的风度必须维护好,所以萧然不动声色的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就任凭他们打量。
霍谞眼中闪过一丝沉思,这刘邦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不在意。
毕竟看他们这个样子,就算是假的,也不是来行刺的,更何况他们还将刘志打了一顿,可见是对刘志早就心有不满,既然如此,那自然就不是敌人了。
而且说实话,有着高祖皇帝这么个身份的便利,搞不好还真能让刘志醒悟。
于是霍谞率先跪在了地上,说道:“臣叩见高祖皇帝陛下。”、
窦武一见,也连忙跟着跪了下去。
刘邦冲着他们点了点头,“起来吧。”
随后又看向刘志,刘志想到刚才刘邦打他的时候都是疼痛感,也连忙跪了下去。
刘邦说道:“刘志啊刘志,朕本以为你不过是太过自信,可现在看来,你这分明就是个昏君啊!”
这话刘志可不认,他知道了刘邦的身份,觉得不管怎么说,反正刘邦肯定不会杀了他,于是便大着胆子反驳道:“高祖皇帝陛下,我怎么会是昏君呢?虽然我确实犯过错,可也不至于到昏君的地步啊。”
刘邦冷哼一声,“你为了你自己的脸面,而想要捂住天下人的嘴,这还不算昏庸吗?李膺等人被宦官污蔑,你不为他们平反也就罢了,竟然还不管不顾的牵连数百人!”
“朝廷上如今宦官纵横,你非但不铲除他们,却还因为大臣铲除宦官而怪罪!你还不算昏庸吗?你可知如今朝堂都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刘祜放任宦官和他的乳母王圣,你如今同他也没有什么两样!”
刘志有心想要反驳,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萧然这时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来,问道:“侯览呢?”
刘志一愣,回答道:“朕让他去办事了。”
萧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说道:“是让他去抓捕那些所谓的党人了吧。”
刘志抿了抿嘴,看向一旁的刘邦。
刘邦的神色不辨喜怒,刘志也只能诚实的点了点头。
萧然就地盘腿一坐,说道:“当初国家府库空虚,于是借用百官的俸禄和王侯的租税,侯览也献出缣帛五千匹,因而被赐爵为关内侯,那你可以曾想过,侯览他一个宦官,之前不显山不漏水的,是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刘志张了张嘴,想说是自己赏赐的,但是他自己赏赐的东西他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是他赏赐给侯览,也不会只给缣帛啊,除非侯览是特意去用金银去换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闲着没事换那么多缣帛干什么,直接个金银不就行了,除非那些金银不能拿出来,毕竟这个时候的金银都是有印记的。
萧然又说到:“就算不提这些,就算当时侯览是倾家荡产,到处借钱才搞到这么多缣帛,就说他因为铲除梁冀有功,所以你进封他为高乡侯之后,他同其余小黄门为非作歹,你却不处置他,是因为你瞎了吗?”
小黄门段珪家住济阴,与侯览一起购置田产,靠近济北的地界,他们的仆人宾客侵掠百姓,劫持过往行人,济北相滕延一并收捕,处死数十人,把尸体堆放在交通要道。
侯览、段珪大怒,将此事报告刘志,滕延被处以滥杀无辜之罪,送到廷尉审理,免去官职。
侯览等人从此后更加放纵。
侯览的哥哥侯参为益州刺史,郡中富裕的平民,他都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加以诬陷,处以死罪,没收他们的财物,先后数以亿计。
杨秉上奏侯参的罪状,诏令以囚车将其押回,在途中自杀。
袁逢在旅舍清点侯参的财物,共有车三百余辆,都装着金银锦帛和珍宝古玩,不可胜数.
第902章嘴硬的昏君!
侯览因此事受牵连,被免去官职,但不久又官复原职了。
萧然看向刘志,语气嘲讽的说道:“那段珪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滕延不过是处置了他们,借以威慑其他人,可你是怎么做的呢?说滕延滥杀无辜?他们无辜吗?无辜在哪?就这,你还说你不是昏君?”
刘志无言反驳,最后只能弱弱的说一句:“我只是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而已。”
萧然都被气笑了,都这样了还找理由呢。
“你不知道?既然你都说了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查?就因为侯览他们的几句话,你就给滕延定了罪?你不觉得可笑吗?刚才都无和霍谞说李膺他们的罪名不知是真是假,恐有冤假错案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都知道,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这下刘志是彻底没话说了。
萧然又说到:“咱也搞不懂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那些宦官说的什么你都信,你知道侯览为什么说他们和太学生一起诋毁朝政,给他们泼脏水吗?那是因为张俭得罪他了,而其余人都是因为作风太过正直,让那些宦官感受到了威胁。”
“他们怕李膺一类的人会对他们下手,所以他们才想要将这群人都抓起来,你呢?跟个傻子一样,人家说什么是什么,你也是够可笑的,李膺等人为了朝政都不要命了,在明知道自己会得罪人的情况下,他们依旧坚定不移。”
“可你是怎么做的,人家为了朝政,想方设法的要除掉宦官,你可倒好,你这都不能说是给他们拖后腿,你是和他们站在对立面啊,怎么,这大汉的江山你不想要了呗?就想让朝政在宦官手里,那你干脆退位,把你这皇位给那些宦官啊。”.
刘志张了张嘴,脸色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被气的。
看见这样的人,心中的怒火根本止不住。
虽然说大汉的江山和他萧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受不了这种智障。
张俭也好,李膺也好,全都是无辜的,而侯览之所以诬告张俭,就是因为张俭损害了他的利益。
当时侯览因母亲去世而归家,大肆修建母亲的陵墓。
于是张俭检举上奏其贪污放纵,先后夺去他人宅第三百八十一所,田地一百一十八顷,建造宅第十六处,都有高楼池苑,楼阁高堂相连,皆以彩画丹漆装饰,规模宏伟,僭用宫室的形制。
又预先修造自己的陵家,建造双阙,有石椁,陵园的房庑高达百尺,破坏他人的房屋,发掘其坟墓;劫掠善良百姓,抢夺良家女子为妻,还有其他许多罪行,请刘志将其处死。
而侯览却趁机把上奏在中途截留,使其无法上报。
张俭于是破坏了侯览的寿冢家宅,没收他的家财,列举其罪上报。又举报侯览在母亲活着的时候交结宾客,扰乱国法,仍然无法上达刘志,侯览因此诬陷张俭为党人。
萧然看着刘志,笑容讽刺,说道:“听见了吗?连个宦官你都拿捏不住,让他们在朝堂上残害忠良,肆意妄为,你当初还怪李固他们不支持你?他们不支持你才是对的,别说是刘蒜,你连你弟弟刘硕都比不上!”
刘硕没有什么别的大毛病,就是爱喝酒。
刘志涨红着一张脸,拳头死死地攥着,就在萧然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刘志竟然直接一口血喷了出去。
“我去!”萧然连忙躲开。
窦武和霍谞也懵了,连忙上前将摇摇欲垂的刘志给接住。
霍谞不动声色的看了萧然和刘邦一眼,又垂下了眼眸。
萧然拍着自己的胸口,看向了刘邦。
刘邦也没想到这刘志竟然被气吐血了,不过想来也是,他本就自命不凡,尤其是在当上了皇帝之后,那是一句不好的话都听不得,现在萧然直接往他心上插了好几刀,指着他的脸骂他是废物。
他能忍得了才怪呢,可不就把自己气个半死。
刘邦叹息一声,说道:“去,叫御医过来给他看看。”
窦武连忙答应下来,去找御医去了。
没过一会,御医过来了,来了之后也没说话,上去就是几针,刘志立马幽幽转醒。
“朕,朕这是怎么了?”刘志神情恍惚。
萧然说道:“还能怎么了,气性够大的,一句批评都听不得呗,非得人阿谀奉承着你?连真话都听不了?”
听萧然这么一说,刘志瞬间想起来刚才的事了,当下就又被气的直喘气。
那御医见不好,连忙又是几针,施完针之后,那御医看向萧然,说道:“陛下怒火攻心,切莫再大喜大悲啊。”
萧然摸了摸鼻子,他说的都是真话好吧,是刘志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好。
刘邦是懒得管刘志的,不过是一个不争气的子孙罢了,还是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
于是刘邦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搬一个床榻过来,就让他躺着吧。对了,顺便把侯览给朕叫过来。”
这下萧然都惊到了,不是,这都这样了,还不让人走啊?
刘邦看出来萧然的想法,说道:“死也得让他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这是他该受着的。”
萧然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侯览是跟着搬着床榻的宦官一起过来的,他刚一过来就懵了,看着刘邦和萧然这两个生面孔,更是不知所以。
窦武见状,看向了霍谞,霍谞冲着他点了点头,于是窦武便看向刘邦,说道:“高祖皇帝陛下,将此人交给臣吧。”
刘邦看向萧然,见萧然点了点头,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吧,若是不认罪,便就地处置了便是,不过一个宦官罢了。”
窦武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霍谞看见萧然和刘邦的对视,心中惊奇万分,没想到这个高祖皇帝竟然会听这个年青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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