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864节

第812章人性的自私！

　　耿恭曾因上书奏事冒犯过马防，监军谒者便秉承马防的意思，弹劾耿恭不留意军事，接受诏书时心怀不满。耿恭因此获罪而被召回朝廷，逮捕入狱，并罢免其官职，遣送原籍，最终老死家中。

　　刘邦抿着唇，心中十分不悦，但同时他又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永远不乏避免的。

　　只要是人，就会有私心，哪有那么多公平公正之人。

　　萧然说道：“其实你们大汉还算是好的了，最起码，马防也是一个将才，而且这马防，也是我们之前说，刘庄的皇后的弟弟。”

　　刘邦皱起眉头，“又是外戚？”

　　萧然说道：“没错，不过马防的功绩起码是真的，也同窦宪不一样，他没有窦宪那么嚣张，也没有造反的心。”

　　听到这，刘邦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萧然继续说道：“刚才我不是说耿恭在建初二年讨伐羌人，建初三年羌人投降吗？这里面马防就有不少的功劳。”.

　　建初二年的时候，马防和耿恭率兵攻打羌人。

　　军队到达冀县，而羌人部落首领布桥等人把南部都尉包围在临洮。

　　马防想援救临洮，但前往临洮的道路艰险，车马不能并排走，马防就另派两名司马率领几百名骑兵，分为前后军，距离临洮十多里处设下大军营，多树旗帜，扬言大军天亮进攻。

　　羌人侦察兵看到后，跑回去报告说汉军人多势众无法阻挡。

　　第二天早晨汉军就击鼓叫喊着向前进，羌人惊慌逃跑，马防乘机追击打败羌人，杀死羌人四千多人，最终解除临洮的包围。

　　马防以恩威信誉待人，羌人烧当部落全部投降，只有布桥等二万多人在临洮西南的望曲谷。

　　建初三年。

　　马防派司马夏骏率领五千人从大路抄向羌人前方，暗中派司马马彭率领五千人从小路攻击羌人要害地区，同时命令将兵长史李调等人率领四千人绕到羌人西侧，三路一起攻击，再次打败羌人，斩杀俘获一千多人，缴获牛羊十多万头。

　　羌人退走，夏骏追击，反而被羌人打败。

　　马防就领兵和羌人在索西交战，再一次打败羌人，布桥被逼无奈，率领部落一万多人投降。

　　刘邦点了点头，“看来确实是有些才能。”

　　说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外戚子弟，许多都奢侈成性，耀武扬威，但是倒也并非是草包。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都是世家大族教出来的，哪有那么多的草包。

　　萧然说道：“因为马防平定了羌人，所以受到了封赏，加官进爵，后来马防因刘炟卧病，入宫协助医治，又平定西羌，于是增加食邑一千三百五十户。”

　　“这个时候，马防准备辞职了。”

　　刘邦眉头一挑，“辞职？莫非他觉得自己功高盖主了不成？”

　　萧然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可能是他害怕刘炟猜忌他吧，不过他虽然多次上表请辞，但是刘炟都没答应，都以特进返回府第。”

　　“在朝堂上的马防也并非窦宪一般无所作为，只会欺压同僚，马防多次提出政策建议，大多被采纳。”

　　刘邦的脸色较比之前更好了些，“看来这马防还算是不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萧然的语气急转直下：“但是——”

　　刘邦看向萧然，“但是？但是什么？”

　　萧然一笑，说道：“但是马防晚年奢侈，而且下场也不是他应该有的下场。”

　　在建初七年的时候，马防因病请求退休，诏书命令赏赐给他先前中山王的田地房舍，以特进返回府第。

　　马防兄弟地位尊贵，奴婢各千人以上，财产极多，都购买京城附近肥沃土地，又大造宅第台观，楼阁在路边连成片，布满街区，多聚集歌曲音乐，规模可以和郊祀庙祭相比。

　　宾客云集，四方都有，京兆人杜笃等数百人，常为食客，住在他家中，刺史、太守、县令多有出自他家。

　　每年按季节赈济乡邻，熟人没有不周济的。

　　马防又养了很多马匹牲口，向羌人、胡人收租税，刘炟很不喜欢他的这些做法，多次责怪他，防范限制他的措施很完备，因此权势渐减，门客也少了。

　　在听到前面的时候，刘邦的心情确实不是很好，但是越听脸色倒是越好。

　　等萧然说完之后，刘邦就开口说道：“这便是他的奢侈？”

　　萧然点了点头，“没错，其实我也觉得挺离谱的。”

　　要说他购买土地，建造亭台楼阁，天天听歌，那可以说他贪图享乐，太过奢侈。

　　他广收食客，宾客云集，按照他的地位来讲，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剩下的，说是奢侈就更离谱了。

　　首先，每年按照季节救济乡邻，这是坏事吗？这不是啊！

　　他只是拿自己的钱，去帮助百姓而已，这算什么奢侈，难道要说他给百姓的钱给的太多了吗？简直荒谬。

　　还有他养马，管羌人和胡人收租的事情，他又不是搜刮百姓，这属于正常交易啊。

　　刘邦“哼”了一声，说道：“说他奢侈，而且刘炟也听从了，从而限制他，并非是刘炟真的觉得他奢侈，不过是疑心病罢了，你看马防，宾客云集，到处都是他的食客，这岂不是说明他和许多人交好吗？”

　　“再一个，他救济乡里是好事，但是你别忘了，你刚才才和我说过，刘炟刚登基的时候也是这么收买民心的。”

　　萧然张了张嘴，说道：“我知道一般皇帝都疑心病都很重，但是也没想到已经重到了这个地步啊。”

　　刘邦嗤笑一声，继续说道：“这才哪到哪啊，至于羌人和胡人向他租借马匹的事情，在刘炟眼中更是不得不防备的，毕竟是马防将羌人收服的，这租借马匹，双方不就有了交集吗？”

　　“万一他们联起手来，或者羌人和胡人将马防策反了，这可如何是好？”

　　刘邦喝了口茶，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他疑心重也是正常的，毕竟人心难测。”.

第813章防止外戚干政！

　　尤其还是皇帝这个位置，谁也不能保证臣子到底有没有野心，尤其马防还是外戚，那就更要防范了。

　　刘邦问道：“你说马防最后的结局不尽人意是怎么一回事？”

　　萧然说道：“在建初八年的时候，马防因哥哥马廖之子非议朝廷之事，有关部门上奏说马防、马光兄弟奢侈过度，扰乱教化，全部罢官回封地。”

　　“后来窦宪的家奴诬告马光和窦宪谋反，马光自杀，家属回到原籍扶风郡。扶风郡郡守又杀死马光之子马康，而马防和马廖之子马遵都坐罪改封丹阳。马防为翟乡侯，田租每年限收三百万，不能役使官民。”

　　“原来如此。”刘邦说完这么一句，就没了下文。

　　萧然将身子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可不是么，还是马防后来因江南地势低下潮湿，上书请求回故乡，这才被赦免。”

　　之前马防加官进爵，看起来都让人羡慕，可是结局却不尽人意。

　　萧然突然说道：“对了，你还记得班超吗？”

　　刘邦点点头，“自然记得，他的功绩可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先后两次出使西域，使鄯善、于阗、疏勒三个国家恢复了与汉朝的臣属关系，这样的功绩我怎么可能记不得呢。”.

　　萧然一笑，说道：“我当时好像就只说到了这里，实际上他做的可太多了，在刘庄死后，焉耆国乘汉朝大丧的机会，围攻西域都护陈睦，将其杀害。”

　　“班超孤立无援，而龟兹、姑墨等国也屡屡发兵，进攻汉朝属国疏勒。班超与疏勒王忠互为犄角，首尾呼应，在盘橐城据守。虽然势单力孤，但仍坚持了一年多，直到刘炟登基。”

　　刘炟登基之后，朝廷认为陈睦已死，担心班超独处边陲，难以支持，于是下诏命班超回国。

　　班超受命将归的时候，疏勒举国忧恐。

　　都尉黎弇说：“汉使如果离开我们，我们必定会再次被龟兹灭亡。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汉使离去。”说罢，便拔刀自刎而死。

　　班超率部至属国于阗，于阗国王和百姓都放声大哭，他们说：“我们依靠汉使，就好比孩子依靠父母一样，你们千万不能回去。”不少人还抱住班超的马腿苦苦挽留。

　　班超见状，自知于阗父老决不会让他东归，而他也想留在这里，完成他立功异域的宏愿，便决定暂不回汉朝，重返疏勒。

　　此时疏勒有两座城在班超走后，已经重新归降了龟兹，并且与尉头国联合起来，意图造成大乱。

　　班超将反叛首领逮捕，又击破尉头国，斩杀了六百多人，才使疏勒再次安定。

　　萧然说道：“建初三年的时候，马防和耿恭在攻打羌人，而班超在征召各属国的士兵一万多人攻破姑墨国，斩杀了七百人，将龟兹孤立，随后上书，分析当时西域各国的局势，要以夷攻夷！”

　　班超上书说道：“臣曾经看到先帝想再通西域，因而往北进击匈奴，向西域派出使者，鄯善国和于阗国当即归附大汉，现在拘弥、莎车等国又愿意归顺汉朝，共同出力，攻灭龟兹，开辟通往汉朝的道路。”

　　随后进而分析到：“如果我们攻下了龟兹，那么西域尚未归服的国家就屈指可数了，前汉议论西域形势的人都说只有打通西域三十六个国家，就称得上折断了匈奴的右臂。

　　现在，西域的各个国家，那怕是极边远的小国，没有不愿意再次归附汉朝的，大小国家都十分高兴，自愿进贡的络绎不绝，只有焉耆、龟兹二国不服从我们。”

　　班超认为，如今葱岭的道路是可以打通的，葱岭一通，那么就可以征服龟兹了。

　　所以他提议：“现在我们应该封龟兹国的侍子白霸为龟兹国王，派几百名步骑兵护送他回来，与其它各属国军队联合作战。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擒获现在的龟兹王。用夷狄来攻夷狄，这是最好的计策啊！”

　　班超的分析十分详细，生怕刘炟不同意，于是上书继续说：“臣看到莎车、疏勒两国田地肥广，草茂畜繁，不同于敦煌、鄯善两地。

　　朝廷在那里驻军粮食可以自给自足，不须耗费国内的财力物力。

　　而且，姑墨、温宿二国的国王又全是龟兹国所册立的，既不是那两国的人，就会进一步相互对立和厌弃，这种情况必定会导致反叛和出降，如果这两国归降我们，那么龟兹自然就可以攻破了。”

　　也就是告诉刘炟，只要你同意我去攻打就行，我们的军队可以自给自足，不用朝廷出钱，不用动用国库。

　　甚至连怎么打都告诉了刘炟。

　　而刘炟也是一个十分明智的人，他也觉得班超的想法应该能成，于是非常满意，并且准备派兵增加班超的力量。

　　平陵人徐干与班超志同道合，请求奋身异域，辅佐班超。朝廷当即任命他为代理司马，派他率一千人去增援班超。

　　萧然说道：“这样的君臣，真是看着就让人身心愉悦！”

　　看多了那种，要么是臣子带皇帝，皇帝拖后腿，要么是皇帝英明神武，但朝堂上无人可用的，像是班超和刘炟这样心有灵犀的，看着就让人身心愉悦。

　　刘邦的心情也大好，一扫之前的阴霾，说道：“确实是如此，况且能够同班超相媲美的，还真就没有多少人。”

　　萧然说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班超最开始是和他哥哥班固修《汉书》的，是后来投笔从戎的吗？”

　　刘邦没明白萧然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这我自然记得，怎么了吗？”

　　萧然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有人说，班超之所以投笔从戎，是因为之前王莽当权的时候瞎改地名，比如有个县，叫无盐县，王莽觉得这个地方的人没有盐太惨了，不好，于是就改成了有盐县。”

　　刘邦嘴角有些抽搐，“这...”

　　萧然继续说道：“像这样被改了名字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第814章投笔从戎的理由！

　　你要说你好好改也行但是偏偏他改的名字都不好听啊！

　　所以据说，班超之所以投笔从戎，就是因为在修《汉书》的时候，看着乱糟糟的地名，觉得头疼，所以干脆就投军去了。

　　刘邦哭笑不得的说道：“这理由还真是荒诞，这应该不是真的吧？”

　　萧然“嘿嘿”一笑，说道：“那谁知道呢，不过应该不是，毕竟班超的志向是早就有了的。”

　　刘邦赞同的点了点头，他还记得之前萧然和他说过，班超本身就有鸿鹄之志，哪怕别人都不理解，他也不为所动的。

　　萧然说道：“班超提出以夷制夷之后，又招抚了乌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