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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744节

  李世民点点头,“正是,当时正说,李愬只下令行军,却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萧然也想起来自己说道哪了,便继续说道:“当诸位将领知道李愬要去蔡州直取吴元济的时候,全都大惊失色,但军令如山,众将只得率部向东南方向急进。”

  此时夜深天寒,风雪大作,旌旗为之破裂,人马冻死者相望于道。

  张柴村以东的道路,唐军无人认识,人人自以为必死无疑,但众人都畏惧李愬,无人敢于违令,夜半,雪愈下愈大,唐军强行军三十五里,终于抵达蔡州。

  接近蔡州城墙的地方,有一处鸡鸭池,李愬令士卒惊扰鸡、鸭,以掩盖行军之声。

  自从吴少诚抗拒朝命,唐军已有三十余年未到蔡州城下,所以蔡州人毫无戒备,未发现唐军的行动。

  四更时,李愬军到达蔡州城下,守城者仍未发觉。

  李祐、李忠义在城墙上掘土为坎,身先士卒,登上外城城头,杀死熟睡中的守门士卒,只留下巡夜者,让他们照常击柝报更,以免惊动敌人。

  李祐等人既已得手,便打开城门,迎纳大唐军,接着,又依法袭取内城。

  等到鸡鸣时分,雪渐止,李愬进至吴元济外宅。

  这时,有人觉察情形有异,急告吴元济官军来临,吴元济却高卧未起,笑着回答说:“俘囚作乱,天亮后当杀尽这些家伙。”

  接着,又有人报告说:“城已陷。”吴元济仍漫不经心地说:“这一定是洄曲守军的子弟向我索求寒衣。”

  等到起床后,吴元济听到唐军传令,响应者近万人,才感到恐惧,率左右亲随登上牙城抗拒。

  李世民一脸嫌弃的说道:“就这么个废物,竟然打了这么多年还没攻下来?甚至竟然输的时候居多。”

  萧然摇了摇头,“吴元济手底下的人可不都是酒囊饭袋,不过是一路来被李愬收服了不少,再加上,正是因为吴元济一直打了胜仗,再加上当时李愬在军中的名声并不显赫,所以对李愬才没有什么戒心。”

  “而这,也是李愬想要的结果。”

  当时,西路唐军承战败之后,士气低落。

  李愬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就故意不整理练军。有人说部队涣散,他说:“叛军正对袁尚书的无所作为感到放心,我不想让他们加强戒备。”

  于是假装告诉各军说:“天子知道我慈爱并忍耐心强,所以让我来安抚调养你们。至于作战,不是我的事。”

  兵将们相信了并很高兴,他又遣散乐妓,不曾设宴奏乐,兵将受伤的,他亲自去探望。

  叛军因曾打败高霞寓、袁滋二人,且因李愬的名声地位不高,因此未增戒备。

  李世民笑着说道:“以弱示敌,出其不意,用的好。”

  萧然说道:“之前我就说过,李愬最擅长的就是以少胜多,尤其擅长奇袭,而且对安抚民心也很有一手。”

  吴元济被抓获后,李愬不滥杀一人,那些给吴元济管事带兵和管理膳食马匹的人,都被恢复了职务,使得他们安心。

  李世民说道:“就是要这样才行,不然若是过于严苛,百姓心中自然也惶恐,若是敌军因此煽动人心,反倒平添波澜。”

  萧然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百姓的能量可是超乎想象的,在李愬入城后,又派人进攻牙城,蔡州百姓争先恐后地负柴草助唐军焚烧牙城南门,到了黄昏时分,城门毁坏,吴元济投降。”

  李世民看向李昂,说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一点你一定要时刻铭记,不要像你父亲那样,竟然拿百姓的血汗钱不当回事,肆意挥霍。”

  李昂连连点头,“孙儿明白。”

  现在李世民说到什么事情都要拿李恒来当反面例子,李昂都要习惯了。

  萧然则是说道:“俗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李昂看向萧然,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多谢国师大人教诲,李昂必然谨记在心。”

  萧然看着李昂,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瓜。

  这小孩可真招人喜欢。

  不但一点就透,还乖巧听话。

  李昂被萧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之后,还有点羞涩。

  毕竟他已经十一岁了,在古代来看已经是半大的孩子了,自然没有人会对他做出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

  所以萧然这一下,倒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想了想,干脆冲着萧然笑了笑。

  看着萧然和李昂的互动,李世民心想,这是我不知道过了几辈的孙子,还是你孙子啊,于是轻咳两声,打断了两人的互动,说道:“这李愬朕也算是了解一些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萧然看向李世民,说道:“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了。”.

第598章生不逢时的白居易!

  李世民抬手就给了萧然一个爆栗,“还在朕这里拿乔了是吧。”

  萧然捂着自己并不怎么疼的脑袋瓜连连摇头,“怎么会呢,我这不是不想漫无目的的谈论,而是先问问你么。”

  不过李世民这么一敲,倒是让萧然灵光一闪,说道:“其实白居易倒是可以说一说。”

  好歹也是一个现实主义的诗人文豪,怎么能没有他的名字呢.

  白居易这一生颠沛流离,不但得不到重用,还屡次被弹劾,一贬再贬,实在是太惨了。

  这时,却听李昂突然说到:“对此人,我似乎有些印象。”

  萧然到并没有觉得出乎意料,毕竟白居易在这个时候确实得到过重用,因为李恒很喜欢他,但是没办法,李恒实在是太不作为了,他在皇位上,那不是皇帝,那是一块肥肉啊,是散财童子。

  当时朝廷中诡谲云涌,各方势力纷纷下场争斗,于是白居易主动要求外放。

  这一外放,他就再没能回到京都。

  想到这,萧然叹息一声,说道:“只能说,他生不逢时吧。”

  若是能有一个广开言路的皇帝,白居易的各种讽刺诗,肯定能入了皇帝的眼。

  可惜。

  白居易出生之时,就正逢动乱,为了躲避动乱,先是跟着父亲离开祖籍,父亲去世后,又跟着兄长,最终在一个乡下的村子里面定居。

  为了入朝为官,白居易读书十分刻苦,读得口都生出了疮,手都磨出了茧,年纪轻轻的,头发全都白了。

  不过好在天遂人愿,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在及第后,被授予县尉一职,最终担任左拾遗。

  当时正是宪宗时期。

  唐宪宗可以说是白居易遇见的最好的皇帝了。

  因为唐宪宗很喜欢白居易的诗词,不过白居易是一个实心眼的,认为自己受到喜好文学的皇帝赏识提拔,故希望以尽言官之职责报答知遇之恩,因此频繁上书言事。

  并写大量的反映社会现实的诗歌,希望以此补察时政,乃至于当面指出皇帝的错误。

  白居易上书言事多获接纳,然而他言事的直接,曾令唐宪宗感到不快而向李绛抱怨:“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无礼于朕,朕实难奈。”

  不过还好李绛并不是那些只会逢高踩低,在皇帝面前说小话的人,他认为这是白居易的一片忠心,而劝谏宪宗广开言路。

  李世民开口说道:“对于这些直言劝谏的人,朕真是又爱又恨啊!”

  爱的是什么呢?是他们不畏皇权,不怕身死,只是为了能让皇帝看清自己,只是为了这个朝堂,这天下能更好。

  恨的是什么呢?是这些劝谏的人当中,总有几个连皇帝的面子都不给的。

  白居易和李绛还算是好的了。

  起码白居易劝谏,也不过就是写一写诗罢了,从而让你从他写的诗当中认识到,朝政也好,民间也罢,终究还有着什么弊病。

  至于李绛,他劝谏的时候大多正直,并不会直接和皇帝怒怼,而只是在谈论政事的时候说出自己的建议,若是皇帝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会指出来,因此倒也还好。

  就算皇帝被反驳了,倒也不会太生气。

  萧然笑了一下,说道:“你这是想起来谁来了?”

  李世民撇了萧然一眼,没有说话。

  李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太宗皇帝陛下,孙儿以后也一定会广开言路,听从劝谏的!”

  李世民看向李昂,他现在对李昂确实越看越满意。

  不管他能不能真的做到他所说的话,最起码他还有这个心。

  于是李世民赞赏的说道:“好好好,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你要知道,你虽然是皇帝,可并非神仙,而只要是人,就总有犯错的时候,那些言官,谏官,就是为了此才设置的。”

  说完,想到有一些屁事没有,什么都想要管一管的言官,李世民便又说道:“不过有些谏言不听也罢,对于谏官的话,朕并不要求你全部听从,只一点,若是他们确实是为了政事劝谏,就算说话不中听,你也不要对他们下手,可明白?”

  李昂明白了,这就是说,对于劝谏的言官,哪怕他们说的话让自己再生气,也不能杀了他们呗。

  不过这倒是让李昂有些犹豫了。

  看出他那犹豫的样子,李世民便问道:“怎么,可是有什么不解?”

  李昂点点头,说道:“太宗皇帝陛下的意思孙儿明白,可总有些言官所言之事令人费解。”

  这话就让李世民有些好奇了,“令人费解,你是指何事?”

  李昂说道:“刚才国师大人曾说到白居易,倒是让孙儿想起来了几年前的事情。”

  李世民笑着看向李昂,说道:“你如今才几岁,还知道几年前的事情?”

  倒不是说李昂年龄小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哪怕是现在的李昂对于朝堂上的人和事都不是很了解,几年前的事情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李昂有些急了,他觉得李世民这是在觉得自己说谎,于是连忙红着脸说道:“孙儿没有说谎,是孙儿幼时曾看过白先生写的诗,结果没过多久,白先生就被贬了,当时孙儿听宫里人说,是因为他僭越了。”

  说到这的时候,李昂有些疑惑,“可他们又说,白先生没错,是那些言官瞎说,就是为了给白先生安一个罪名。”

  李昂抬起头,看向李世民,问到:“太宗皇帝陛下,那些言官所言,并非一定就是真的,这样的话,孙儿也要听从吗?”

  李世民说道:“若是你能自己分辨是非,那对于诬陷诽谤的话,你自然不用去听,甚至因此惩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过错。”

  听到李世民这么说,李昂才算是露出了一个笑脸。

  若是明知道对方说的是错的,你也因此很生气,却连对他进行贬黜都不行,这皇帝当得也太憋屈了点。

  萧然看着李世民教导李昂,别的不说,就这可以对言官进行惩处,就让萧然觉得舒服.

第599章李世民很生气,欲加之罪!

  要不然像是老赵家人一样的憋屈,那才是真的难受。

  此时李世民又转过头,看向萧然,问道:“你可知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李昂到底年龄还小,也不过六七岁左右的样子,哪里能知道的那么清楚呢。

  萧然点点头,这件事情李昂一提出来,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便说道:“这件事情我还真就知道。”

  事情发生的时候正好是在差不多五年前,也就是元和十年.

  当时的宰相武元衡和还是御史中丞的裴度遭人暗杀,武元衡当场身死,裴度受了重伤。

  对如此大事,当时掌权的宦官和那些旧官僚居然保持镇静,不急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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