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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季汉刘璋 第78节

  刘璋不免又推崇一番爨习,两人聊上了一会关于河东班氏的事情,最后会谈以和洽的气氛结束了。

  深夜,刘璋回顾这段时间来的所言所行,先是赦免孟氏,又拉拢爨氏,说到底,他在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然后为了做两件事。

  一件是将南中打造成他的后勤基地,他需要汉嘉郡的金,朱提郡的银,南中的耕牛、战马、犀革、丹漆等物,他想让南中如历史上在蜀汉的治下一样,军资所出,蜀汉国以富饶,为他日后征战天下,打下一个良好的大后方。

  一件是用夏变夷,以蚩尤为叟夷的信仰,把南中之地纳入华夏体系,早日将南中打造成汉人的基本盘,扩大汉民族的生存空间,他很是看重汉人在边缘地带的生存空间。

  思索到这里的刘璋摊开了一副布帛画卷,画卷上面却不是什么山林丘壑、鸟虫鱼,而是一条条弯曲且斗折的线条,同时有精美的汉隶文字描绘在这张画卷上。

  从画卷左上往下,文字依次是汉嘉郡、越嶲郡,画卷中间往下是朱提郡、益州郡,最右侧为牂牁郡,画卷下横抵画卷两端,同时也是最大的一个郡为永昌郡。

  刘璋提笔在越嶲郡和永昌郡中间加上一个‘云南郡’,又在牂牁郡下方添上了个‘兴古郡’,最后思索半刻的他,将益州郡的文字划去,改为了‘建宁郡’。

  盯着这幅南中地图,刘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如此一来,南中七郡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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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此间乐不思楚

  成都。

  作为南郡望族之一、襄阳中庐人的蒯良、蒯子柔,同时也是作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刘表派遣到益州的使者,担着荆州和益州结为盟友,使大江上下游相安无事这等重任的他,在益州牧刘璋南征叟夷,未能面见到刘璋递交盟书的当下,蒯良这段时间多少有些闲暇无事,日子过得乏味。

  所幸蒯良不是什么无事生非的人,不会抗拒目前平静、无有风波的日子。

  当然,蒯良在成都的日子并不是一直都是如此安然,他初来成都时是日日饮宴,不得一日落下,每日都是饮至大醉,有益州别驾王商邀请的宴会,有蜀郡太守陈实主持的宴会,此外因为他身为荆襄名士,蜀郡不少世家冲着他的名声,也邀请他上门饮宴。

  那一段日日饮宴的时光下来,蒯良只觉酒量大了些,脑子不得一日清醒,日子过的昏昏沉沉了。

  因此,生性淡雅的蒯良后面少有接受饮宴的邀请,只是居住在驿馆调养,做他最喜欢的事情-静心苦读文学经典,就如此默默的等待着益州牧刘璋南征归来,递交上盟书,完成他肩负的任务。

  但今日不太一样,今日的蒯良没有如往常一样在驿馆中苦读不辍,他驾着马车,来到了成都令董和的居所,今天是五日一休的时候,也就是官员放假休浴的日子。

  只是有些不太凑巧,董和并没有在家,被蒯良派去董府上递交名刺的仆人回报,董和去了蜀郡太守府上,可能下午回来,也可能晚些时候回来。

  专程来拜访董和这位同郡之人的蒯良,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有些失意,不过他也没有太失意,这次没碰上就下次再来,或者先和成都令董和这个大忙人沟通好再上门拜访,反正现在益州牧刘璋还在南中,不知晓什么时候能归来,他在成都还需待上一些时日,没必要急在一时。

  盘算已定的蒯良,打算着打道回府,回到驿馆中继续苦读不辍,徜徉在他所热爱的文学典籍海洋中。

  而董和府上,董氏的族老董平,作为南郡枝江小豪族出身的他,知晓了是南郡襄阳望族蒯良上门拜访,立刻迎了出来,截住了正欲打道回府的蒯良。

  董氏和蒯氏同属南郡人,俱为乡里,不过蒯氏是南郡数一数二的望族,往日董氏够上蒯氏的层次,没有能和蒯氏交接过,但只讲同郡的情谊,也足够让董平踏出府门,亲自迎接蒯良入府。

  蒯良面对老者董平所邀,自然不好推辞,他落后董平半个身子,跟着董平踏进了董府,到达了董府的会客厅分主宾各自安座。

  董平自知以自己的才学和阶层不足以和蒯良交流,只不过他占着年老的尊位,故而蒯良和他殷勤交接,因此董平一方面同蒯良交谈着,另一方面他安排了人去蜀郡太守府问询下董和,能否归府接待蒯良。

  董平向着蒯良问询起了南郡故土的近况,蒯良自是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在听到蒯良讲袁术弃南阳而走扬州,荆襄大半郡县都在刘表治下安定了下来,董平感叹了一句:“刘荆州一则除去了江东猛虎孙坚,不使袁术这样的狂徒肆意妄为,没有让荆襄之地遭到破坏,二则收留了关中、兖、豫学士以千数,建立学官,博求儒士,弘扬了文道,真乃是宗室长者,辅国良臣。”

  夸赞完了刘表,老道的董平赞了一句面前的蒯良:“蒯君在刘荆州手下担任主簿一职,主簿者,典领文书、参与机要,想来蒯君当在刘荆州治理荆楚时有所襄助,佐其成业,于安定荆楚必有建功。”

  这些夸耀的话,董平并不是客套,作为南郡枝江人的他,虽然董氏故籍是巴郡江州,但董氏从巴郡江州迁徙到南郡日久,董平更是自小就在南郡长大,南郡已是乡里故土,如何能割舍得,现在听到荆襄万里肃清、国安民乐,他心中是不胜欣喜、雀跃万分。

  “董老谬赞了。”蒯良拱手谦虚道,在长者面前他自是不会有什么失礼,接着他道明了原因。

  “说起来良于刘荆州没有大的帮助,不过是处理一些文书,替刘荆州交接一下士人,要论抵御袁术图谋荆楚的功劳,有江夏太守黄祖,昔日袁术遣江东猛虎孙坚南下兵犯荆襄时,围困刘荆州于襄阳,若非黄太守于岘山射杀孙坚,荆襄难以保全。”

  “至于刘荆州能坐领荆襄,一是我弟弟蒯越画策,诛灭宗贼数百家,收其兵马为用,二则蒯越和庞季二人前往说降据守襄阳的江夏贼党张虎、陈生,使刘荆州得以入住襄阳,这二件要事,良于其中均是无有寸功。”

  颇有君子之风的蒯良,坦诚详细的向董平说明了刘表在安定荆襄中出了大力有大功的人,将他自己从董平的赞扬中摘了出来,没有扯上什么谎话。

  看着一脸诚恳的蒯良,君子意气行色于外,董平不由赞叹了一声:“蒯君真有古君子之风也。”

  这边两人言谈切切,那边蜀郡太守府的董和收到了董平递来的消息,刚好和蜀郡太守陈实议事完毕的他,出了郡守府,驾着马车向着董府行去。

  今日虽然是五日一休的日子,但董和心里挂念着一件事情,因此到了蜀郡太守府和太守陈实商议了一下,这件事是关于他的上司益州牧刘璋盗嫂一事,这段时间来,陈实和董和细细排查谣言的源头,却是无迹可寻,也有可能是因为二人不敢大张旗鼓,只是派遣心腹之人查探,查探人数较少,加之传谣之人隐匿过深,故而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线索。

  坐在马车上的董和松了口气,因为现下这件事可以放上一放了,远在南中的刘璋发来了书信,说是让太守陈实和他将心思放在蜀郡民生上,不必理会这些无端的谣言。

  实际上这条谣言的确也没有什么好关注的,蜀地的士人官吏、黔首百姓,现下对于刘璋这位益州牧很是拥戴。

  不同于中平年间的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肆聚敛,贪婪成风,使得益州元元无聊,呼嗟充野。也不同于刚强猜忌的刘焉,虽然刘焉不怎么贪婪聚敛,但刘焉对于益州士人甚是排斥,空悬别驾之位,又不设主簙,凡事皆是亲力亲为,更是取用张修、张鲁这样崇信鬼道的邪士。

  同郤俭和刘焉相比,刘璋的风评在益州好的不要太多,于为人,刘璋清静淡然,不好奢侈,于用人,刘璋亲贤纳士,没有排斥益州士人,拜王商为别驾,任黄权为主簙,取张肃为功曹,巴郡三分,皆由巴地人士出任地方,于政务,刘璋烛照明察,嫉恶如仇,所用之官吏,皆是清平之士,未有虐民之举。

  再有,叟夷作乱于南中,益州百姓几曾见过有刺史、州牧亲身前往南中征讨,不过刘璋一人尔,南中乃益州家中之事,刘璋亲力亲为的表现,让刘璋在益州士民心中的形象甚为高伟。

  董和嘴角露出一些微笑,区区盗嫂一事,纵使为真,也难掩刘璋在益州士民心中的光芒万丈。太守陈实和他将这条流言看的如此的重,不过是为了表明自家的忠心,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市井上流言万千,真真假假的,他这个成都令哪有那么多闲心去管。

  车声辚辚许久,董和回到了离蜀郡太守府不远的董氏府邸,看着这座颇为雄伟宽敞的府邸,他不由轻叹了一声,这是刘璋的恩德,是他还不完的恩德。

  成都居,大不易。

  成都作为益州的州治,也是大汉西南地区政治经济中心,不止蜀郡之人在成都购房置地,往往巴郡、汉中、南中的世家豪族都在成都购房置地,当然他们并不是要迁居到成都,而是在成都置办一个屋宅,作为族人游历到成都后的休养之所,只是这样一来,人多地少,再加上大族通常拥宅数百间,流通在市面上的成都屋宅就更少了,这就导致了成都的房价贵的离谱。

  而作为从南郡迁徙到益州的董和,在刘璋的超拔下担任了成都令一职,县令的禄米一般在三百至六百之间,成都令作为类似京畿地区的长官,自然能拿到顶格的六百石禄米。

  虽然领着六百石的禄米,但要考虑到董和不止一人居住在成都,他还有宗族老幼需要抚养,所以董和自然是买不起成都的屋宅,更遑论这间离州牧府和蜀郡太守府这两个权力中心距离都近的屋宅。

  也因此,起初董和是领着族人居住在成都城外,但他的老板刘璋考虑到这样有些不便,不利于董和出任成都令后办公往来,所以将这间屋宅赐予了董和。

  这间屋宅原是别部司马张修的居所,但张修为张鲁所攻,死在了汉中,所以这间屋宅就成了无主之地,赏赐给需要在成都城内办公的董和,正是合宜。

  到达董氏府宅门前的董和,将尽忠报效刘璋的心思收好,下了马车,走了进去,在仆人的指引下前往了会客厅,见到了前来拜访他的荆州使者蒯良,一番客套见礼完毕,各自安座好。

  蒯良打量着面前这位在成都士庶中声望颇高的成都令,只见董和身上所穿衣服的材质,非是蜀地世家豪强所钟爱的蜀锦,也不是豪奢富商所穿的绸缎,而是和寻常黔首所穿的粗布。

  蒯良不由在心里暗自感叹了一声,果然和传闻里一样,董和行为节俭、粗衣素食,只是装扮如此的简陋,却不见董和有一点卑色,反而有一股子清贫乐道的滋味在其中。

  另外据蒯良所知,董和不止于为人上有被称道的地方,于成都令一职,董和秉承儒家仁恕之道,兼法家公平之道,约束豪强,抗衡世家,不使强者肆意,不令小民受屈,强不凌弱,众不暴寡,因此董和在成都士庶中声名显著,有董青天之称。

  似董和这样的贤才,还是南郡出身的贤才,没有为荆楚所用,却于成都大显光芒,蒯良不免有替刘表感慨有沧海遗珠之痛,楚才竟为蜀所用。

  但蒯良也清楚,似董和这样小豪族出身的人物,家中没有过两千石的长辈,在荆楚只怕难以出头,可能凭借自身的才干,董和能一步步坐到县令的位置,但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出任就是一县令,还是一州州治的县令。

  蒯良心中有思,无所隐匿的说了出来:“刘益州有识人之明,拔董君为成都令,甚为恰当,良听闻自董君出任成都令后,躬率以俭,恶衣蔬食,防遏逾僭,为之轨制,世家豪强、奸猾之徒尤为惮之,然彼等亦无怨言,成都上下肃然,士庶传颂,称赞董君为‘董青天’。”

  董和一脸淡然,没有因为蒯良的称赞沾沾自喜,他推辞道:“蒯良过言了,和只是尽忠职守而已,却是没有那么多的功绩,至于‘董青天’之说,不过是些愚夫声传,实在令和惭愧。”

  董和话题一转,像董平一样,问询起了南郡的情况,家乡故土,董和也是有所怀念的,蒯良自是又阐述了一遍南郡的近况。

  董和和蒯良作为同郡之人,性情也有些相近,都是淡雅之士,很快两人的交谈愈发的热切了起来,一直聊到了傍晚,董和自是留着蒯良吃饭。

  “子柔兄,请。”

  “幼宰,请。”

  言语融洽的董和与蒯良,在对饮时,已是互称表字,亲近无比。

  蒯良饮下一杯酒后,放下了酒杯,言语微妙的向着董和问道:“幼宰,如今南郡在刘荆州治下,已是安定祥和,兼之刘荆州是爱才之人,如幼宰一般的贤士,当会置之州牧府,或是外放两千石,南郡故土,不知幼宰思否?”

  “此间乐,不思楚。”闻言董和眉头一挑,嘴角略微浮现一丝笑意,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蒯良。

  蒯良面色一变,假装不高兴了起来:“幼宰,何相戏尔,岂有不思故土之人。”

  “子柔兄,又岂有背主之人,切莫再言,请饮酒。”董和嘿然一笑,拿起酒杯向着蒯良示意。

  蒯良知道招揽失败,他摇了摇头,叹道:“且饮酒,不言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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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县丞法正

  汉中,勉县。

  勉县的县寺中,法正料理完摆放在案几上的公文案牍后,双手摊平向上伸,将身体拉的笔直,快意的松了松筋骨。

  松完筋骨的他打量着面前堆积如小山般的公文案牍,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些公文案牍原本是数日的活,他只了一个上午就完成了,这让他不禁有些得意。

  但法正嘴角的微笑一闪而逝,胸中的得意也瞬息消失,他的脸上露出了落寞、无奈的神色,尤其是在瞥见了摆放在案几右侧的铜印,以及黄色的印绶时,面色低沉到了极点。

  铜印黄绶,是秩比二百石、四百石、六百石的官员所用的印绶,正好符合法正目前的身份,他现在担任着勉县的县丞一职。

  ‘县丞!’

  法正一想到他现下的官职,不由有些羞愧,羞愧到了一定程度的他竟是苦笑了起来。

  想他曾祖父法雄,官至南郡太守,精于断案,治安靖平。张鲁手下军司马、南阳郡的李休,都曾听闻过他曾祖父的英名。

  想他祖父法真,号‘玄德先生’,体兼四业,学穷典奥,幽居恬泊,乐以忘忧,虽然未曾出仕,但名扬于关中,为世人所敬仰。

  想他父亲法衍,举孝廉出身,迁司徒掾、廷尉左监,于朝廷有所建设,亦有英行传世。

  “未必。”法正反驳了一句,他有不同的想法:“天下岂有金汤一般的城池,天下岂有不曾攻破的隘口,张鲁依仗着险要之处,必然会露出轻视之心,恐为刘益州所趁。”

  “此外,刘益州眼下在南中征讨叟夷,未曾发一兵一卒往汉中,张鲁此人就惊慌失常,修筑新阳平关,做守御的准备,而不是谋求举兵南下,没有什么进取之心,可见张鲁不过是一条守户之犬,和昔日的白帝公孙述是一丘之貉,早晚必败。”

  孟达一开始还为之高兴,可眼下听法正这么一说,他对他的前途感觉很是渺茫,刚当上都尉一职的喜悦被冲刷一空。

  刘璋徐徐道来:“我观永寿三年,永昌郡上报来的人口有一百八十九万,想来永昌比益州郡不过大上一些,而益州郡不过十一万口,如何永昌能多这么多人口,其次永昌人口比之中原富庶的人口大郡也是不遑多让,这是何道理。”

  但孟达凭借着他才辩过人的思维,精悍的武艺,拿到了李休的青睐,被李休引为了上宾,出任了都尉一职,跟着李休一起督建新阳平关。

  只是李休虽然出任军司马这一要职,但在天师道内是没有多少话语权的,不久后,李休带着勉县县丞的职位回来了,当时见到法正时李休有些羞愧,觉得用勉县县丞一职应付法正,有些羞辱法正这位名士玄德先生的后嗣了。

  对于吕昌,这位吕不韦的后嗣,于永昌坚贞不屈、不沟通贼寇的郡丞,刘璋是亲切接待,更是在给吕昌接风的大宴后,单独接待了吕昌,和吕昌拉起了家常。

  “这么说,我们在张鲁帐下任职,早日必成囚虏。”孟达眉头皱了起来。

  吕昌放下手中的酒杯,恭声道:“不敢受请教二字,明公请讲。”

  “张鲁放着好好的大路金牛道不走,而是派人从米仓道南下略地,弃易选难,吃硬不吃软,如此行径,岂是有与巴蜀争雄之意,依我看,不过是为了展示武力,另有其他的谋划。”

  听着法正揶揄的话,孟达大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指了指法正,报以颜色:“法县丞,如今可没有到放衙的时间,你竟敢提前放衙,不怕有人到张师君面前告你一状,卸了你的县丞一职,没了三百石的俸禄,教你法氏一族饥肠辘辘。”

  ‘张卫,早晚杀汝。’这是当时法正立下的誓言。

  起初孟达因为他父亲孟佗是通过贿赂宦官张让,得任凉州刺史一职,因此不怎么得军司马李休的看重,没有如同法正一般被李休置为上宾。

  可有件难处,关于吃饱饭的问题,法正一人倒是能吃饱,但他不止一人停驻在汉中,跟随他的还有法氏的宗族一众人等,停留在汉中日久,人吃马嚼的,宗族内的存粮和钱货很快见底了。

  孟达露出向往的神色,虽然眼下担着都尉的职位,但他的父亲孟佗高居凉州刺史,因此他对于现下的都尉一职,不是很满意,他想着更进一步。

  孟达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他开口道:“孝直,我听李休说,张鲁派遣了賨人渠帅朴胡、袁约由米仓道进军巴地,可见张鲁也是有进取之心的,不像你说的那般,是一条守户之犬。”

  法正半眯着眼睛,没有肯定:“一家之言而已,两军对垒,未到最后一刻,说不好胜负,但眼下就势头而言,刘益州更胜一筹,张鲁居于下风。”

  刘璋点了点头,问起了永昌郡的详情:“卿为郡丞,永昌又无郡守,这些年来一直代领着郡守的职务,可知眼下永昌的户口。”

  “另外永昌郡地处极南,杂于叟夷之间,也不用担心朝廷使者前来盘问巡查,毕竟朝廷使者多是金贵之人,少有敢深入永昌郡者。这些朝廷使者一般只是在僰道县停留,派遣手下门客南下,门客人微言轻,没有什么大的权利,收受些贿赂,就掉头北上了,为之说项。”

  孟达从鼻孔中哼了一声:“还不是那个治头大祭酒张卫,说什么新进之人,不宜放置在重位,更遑论新旧阳平关这两个事关汉中命脉的城池中,故而让我领着部曲回来,在地方上任职巡查,缉捕盗贼,我急着见你,故而先到了,部曲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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