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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季汉刘璋 第101节

  经过简雍的一番提点,本就不是痴愚的张飞拍了拍脑袋,叹了一声:“好家伙,这袁氏所图甚大啊。”

  紧接着张飞又发出一声感叹,只这一声所含语气不同于前一声:“幸好两袁的关系恶劣,不然这两家南北合力,这天下,顷刻间就是袁氏的天下了,我大汉的忠臣,就算再怎么有心,也是无力回天了。”

  刘备放下手中的竹简,宣言道:“今我领徐州牧,自是效命于朝廷,庇佑一方百姓,不使奸邪趁隙作乱,做出危害汉室的事情。”

第191章 张鲁的决心

  汉中,南郑。

  刮了一夜的朔风停了,太阳难得的从东方升起,驱散了清晨时分的薄雾,并悄然的升至半空中,散发着光与热,为汉中带来一个稍微暖和的天气。

  也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下,汉中的掌权者,师君张鲁披着一件由食铁兽皮毛制成的裘衣,登上了南郑高高的城楼上,他举目远眺,观赏着他治下汉中大地的山山水水、亭台楼阁。

  “大好河山。”

  良久,张鲁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感怀,感怀汉中这片大地。在他的眼里,汉中土地平旷,五谷丰登,户口十万,士民富庶,是天师道基业的不二之选。

  更不必说汉中北有秦岭为阻隔,南有大巴山为险塞,东西亦有险阻,是真正意义上的四塞之国。

  “嘶。”张鲁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面露苦涩,眉宇间有不能释怀的忧愁。他的这份忧愁来自汉中南边的蜀地,更准确些,是如今的益州牧刘璋,卧榻之侧,有刘璋这样一只老虎在死死的盯着他,他的心境自然是一刻都放松不得,忧愁在心。

  “师君,自成都传来了一篇檄文。”功曹阎圃在问询过县寺的小吏后,寻得了张鲁的位置,他急匆匆的赶到了这里,向张鲁禀告着有一封来自成都的檄文。

  张鲁没有立即答话,他调息片刻后,脸上挤出一个略微轻松的笑意:“功曹,你且念上一念,我来听一听这刘璋小儿有什么惊世之言。”

  “诺。”阎圃应了一声,捡着檄文上重要的内容念了起来。

  “近来麾骑东征,荆州别驾刘阖授首,旌旗南指,夷王高远、豪族雍氏族灭,兵锋所向,大军所讨,群贼无不夷灭枭首。”

  “切。”张鲁不屑的摇了摇头,满脸的不以为意:“这刘璋小儿,是打算吓唬我吗,我张鲁立身于行伍十余年,又岂是被吓大的。”

  “如今汉中张……,以鬼道行于汉中,惑于百姓,无故攻杀校尉庞乐、李异在前,派遣賨贼朴胡、袁约南下残民在后,实是罪大恶极,万恶不赦。”

  “更有朝廷使者,往蜀地宣读旨意,途径汉中,为其所残害,反迹劣劣,天所不容。”

  “嗯?”张鲁侧过头发出一声疑问,前面攻杀庞乐、李异以及派遣賨人南下攻打巴郡的事情他是认得,但断绝谷道,杀害朝廷使者的事情,是他代刘焉做下的,可刘璋将刘焉摘了出去,将这份罪过全部按在他一个身上,这就有点无耻了。

  “今岁多有征伐,故而无暇出兵,今敬告汉中,来年春水复生,草长莺飞之时,吾将治步骑二十余万,自金牛、米仓各道一齐进兵,征讨汉中,荡汉中为齑粉。”

  “二十余万?”张鲁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嗤笑了一声:“这刘璋小儿也不怕把自己的舌头给闪了,巴蜀人口虽众,但要堆出二十万人来,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老贼之母,今在成都,多次发书呼儿,汉中皆是不应,置母子天性于不顾,若是老贼尚且有一二良知,当负荆请罪,得母子团聚,以吾之宽仁,老贼尚得宽宥,不然,大兵到日,降之犹死也。”

  念到这里,阎圃将檄文恭敬的递给了张鲁,而后他垂手站到了一旁。

  “无聊。”张鲁兴趣乏乏,对这份檄文最后又搬出他老母卢氏威胁他的话,展露出了麻木的神情。成都那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用他老母来威胁他了,这次数一多,容不得他出现脱敏的情况。

  “功曹,你怎么看。”张鲁问起了自家的智囊,想知道阎圃对这份檄文的看法。

  阎圃斟酌了一下,思路清晰的开口道:“檄文上言,步骑二十万,来春发兵汉中,这两件事当是无稽之谈……正如师君所言,巴蜀人口虽众,但要在开春的时候,举兵二十万以向我汉中,是断断不可能的,以我之间,有六七万人就算不错的了。”

  “其次檄文上言来春发兵汉中一事,今年蜀地连番几场大战,又有赵韪引发了一场内乱,虽然这些乱子都被迅速的平定掉了,但是钱粮上的损耗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小,蜀地虽然富庶,但要想在开春就攻打我汉中,只怕打着打着就粮尽退兵了……根据刘璋的行为观测,他不是这样的无智之人,定然是会等到夏收之后,兵精粮足,然后再发兵攻打我汉中。”

  “功曹所言甚是,这刘璋小儿净是拿一些大言来唬我们,只怕是想吓的我们将丈夫都征调到阳平关据守,废弃了春耕,造成我们来年粮草短缺。”张鲁顺着阎圃的思路开展了一下,大概猜测了一波刘璋的险恶用心。

  阎圃恭恭敬敬的赞同道:“正是这个道理,兵法,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刘璋为人狡黠,不下其父,定然是有什么阴招都会往我们汉中招呼……但话虽如此,阳平关重地,是汉中的性命所悬,不可不慎之,师君可以发文书两封,一封与新阳平关守将李休,一封与师君的弟弟,让他二人小心戒备,不使成都有可趁之机。”

  “这个自然。”关于阎圃的建议,张鲁应了下来,同时他不由感慨了一声:“向来我是没有窥伺巴蜀的想法了,只不过想着代成都镇守汉中,为一方诸侯罢了,可这刘璋小儿对我不依不饶,几次三番同我交锋,想夺取汉中,着实可恶的紧……到时候两军交战、兵锋一起,不知有多少百姓流血哀嚎。”

  面对张鲁抛心置腹的话,阎圃面色平静的站于原地,他等上了片刻才附和了一声:“师君有此仁心,他人却未曾有的。”

  紧接着阎圃通报起了另一项事情:“师君,近来汉中各县皆有成都的细作张贴告示,捏造师君的过错,并蛊惑汉中的豪族,让他们等日后成都大军到时起兵作乱,更是言明只要不依附师君,并据守城池的,便是有大功的。”

  “刘璋小儿。”张鲁咬牙切齿,对于刘璋这等煽动民夷的行径,表示了愤慨。他知道,现下的形势是刘璋强,他这方比较弱,说不得就有许多墙头草两边倒,做出联络成都的勾当。

  “以功曹之见,应当如何料理此事。”

  阎圃抚了一把胡须,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件事情是有些麻烦的,以前张鲁崇信鬼道,汉中多有世家是看不惯的,只是张鲁势大,容不得他们不低头,现在刘璋方面挑头的话,汉中世家有了选择,多少会有些不安分的世家会做出叛逆的事情来。

  “师君,我已派人传令各县,四处收缴这些告示,但这些告示的内容多多少少是传了出去的,很多人是知情的……如今的话,一来对于崇信天师道的世家,要给他们足够的信任,不要做出惊扰他们的事情,二来对于不顺服的世家,可以用传道为借口,将他们迁居到南郑居住,不使他们在地方上有行风作乱的机会。不知如此处置,师君以为如何。”

  “只能如此了。”张鲁点了点头,现下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汉中大多数世家研习的是经学,对天师道是嗤之以鼻,但他又不能大刀一举,将这些不信奉天师道的世家给剿灭掉,那就只能监管起来了。

  “功曹,城头风大,你且先下去吧,可先写好递往阳平关的书信,我后面看一看,没什么问题就发过去。”张鲁发出一声关怀的话。

  “诺,师君也需顾怜自家的身体,城头不宜久立。”阎圃回报了一声关怀,而后拱手告辞了。

  等阎圃下了城楼,张鲁继续观赏起了汉中大地,这时候的日头已经是升至接近中天的位置了,四下雾气散尽,远眺的视线没有了遮拦,山川美景尽入了他眼帘。

  张鲁脑中的记忆开始回溯,刘焉入蜀后,依靠着母亲卢氏的美貌,他取得了刘焉的信任,出任了督义司马一职,而后初平二年被刘焉派遣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了苏固后,他又杀张修,夺了张修的部曲,独自坐镇在了汉中,成为了一方诸侯。

  他屁股下汉中太守的这个位置,是他靠着出卖老母的色相,外加背叛了原本天师道教的师君张修,千辛万苦才拿下来的。

  ‘谁也别想把汉中从我的手里夺取。’一念至此,付出了无数的沉没成本的张鲁,恶狠狠的发下了誓言,他决不允许,也绝不同意,自家付出了这么东西才拿到手的汉中,被他人给夺了去。

  张鲁举目向南望去,一双眼睛像是翻越了千山万水,看到了居住在成都城内的刘璋:‘刘璋小儿,你既是富有巴蜀,为何还要贪图乃公的汉中一地。’

  惶惶不得安的张鲁低垂下眉目,崇善鬼道的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用来对付刘璋。

  ‘巫蛊之术。’

  ——

  汉中,勉县。

  法正细细的看着手上这封讨贼檄文,这是一封成都的细作四处张贴的讨贼檄文。

  上面细数了张鲁的各项罪过,包括且不限于崇信鬼道、无故攻杀校尉庞乐和李异,以及派遣朴胡、袁约由米仓道南下,屠戮白水市集一事。

  “嗯?”法正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他没想到前面传来的朴胡、袁约南下大捷一事,竟是朴胡、袁约在杀良冒功,而且还是杀的市集商人。

  “法县丞,法县丞。”法正手下的书吏见法正久久不语,似是陷入了沉思当中,他轻声的提醒着两句。

  “何事。”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的法正询问道。

  书吏垂着手,恭敬的问询道:“敢问县丞,这封悖逆的告示当如何处理,城内如今不止县丞您手上的这一封,这告示贴的到处都是,不少告示甚至被人撕下来私藏了起来。”

  法正意正言辞,铁面无私的说道:“像是这样荒唐悖逆的告示,你带人去全部揭下撕毁,至于被百姓私藏起来的,一一细细盘查,不要走露了一份……另外,派几名精细之人,去百姓中间刺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抓到成都来的细作,好上交给南郑复命。”

  “诺。”法正吩咐的仔细,条条框框皆有道理,书吏没有疑问的接了下来,而后他告辞离去,忙不迭的带人去勉县中搜罗这些悖逆的告示。

  等书吏走后,法正继续看起了手中的这封告示,他自然的看到了告示上,刘璋邀请汉中豪杰一起剿灭张鲁的文字。

  大略看完手中这封告示的法正,没有将这份告示销毁,而是折叠收入了囊中,贴身藏匿了起来。

  等到放衙后,法正和孟达碰了面。

  “賨贼。”从法正手里拿到了告示的孟达,在看到告示上言明朴胡、袁约二人杀良一事,气愤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道是最近南下成都的商队为何都退了回来,原来是朴胡、袁约这两个鼠辈冒充商贾,屠戮了巴西郡白水市集的缘故。”

  作为县尉的孟达,不同于坐班的法正,他大多时候引兵在勉县周遭巡视,这段时间碰到了不少南下成都又调转回头的商队,一直心存疑惑的他,这个时候解开了疑惑。

  “咦,刘益州在邀请我等豪杰之士,一起剿灭张鲁。”孟达看到了告示的后面,他的脸上露出了喜色,他自认这是一个机会。

  法正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他开口道:“我们还需等一等,等到刘益州大军征讨汉中,举汉中之注意力都在阳平关的时候,趁机做出一番事业来,好好的在刘益州面前表现表现,现下的话就是积蓄力量,不要妄动。”

  “嗯嗯,以刘益州的慷慨大方,说不得我能做个校尉。”功业尚未建立的孟达,开始对他的未来做出了美好的遐想。

  “至于孝直你,出身名门,才华出众,想来能得一参军也。”

  法正不置可否,在张鲁帐下干着县丞的他,以及干着县尉的孟达,二人皆是心生外意,不打算在张鲁的手下长久的干着,打算另寻一明主,做出一番事业,而他们二人也找好了目标,那就是益州牧刘璋。

第192章 禁酒

  成都。

  益州治中、大儒董扶的府邸门口,一向是车水马龙、水泄不通,来来往往的人挥汗成雨、举袂成云,驻足门前徘徊不去,只求得见董扶一面。

  这里有多方面的因素,一来董扶担任的是治中的职位,掌握着益州大小官吏升迁黜退的权利,事关前途身家,自然就有了许多官吏来到董扶门前,欲拜一拜董扶这一尊真佛,希冀得到董扶的青睐一二。

  二来董扶身为益州名儒,灵帝时就得到过前后宰府十辟,公车三征,再举贤良方正、博士、有道等,故大将军何进都对董扶甚是器重,像董扶如此这般的贤士,欲图求学其门下的人不知凡几,往往流连在董扶的府邸门前。

  三来董扶精通谶纬之术,是名儒杨厚的亲传弟子,所给出的谶语往往都是灵验的,这一点为世人所看重,多有世家子弟、豪商中人,捧着百金作为礼物,希望从董扶的口中得到一两句事关自己的谶语,用于趋吉避害。

  因此,无论在官面,还是文学界,抑或是民间,都拥有极高声望的董扶,他的门前出现人来人往,阻塞道路的情况也就不足为怪。

  可惜,这些拜访董扶的来客,往往是见不到董扶一面,一则他们的人数太多了,董扶就算从早到晚的接见,也是见不完的,二则董扶身为治中有自己的事情做,不是什么闲暇的老头,所以只有有名望的人,以及和同董扶亲近的人,才有机会见到董扶的一面。

  这不,一位长相威严,气势慑人的武将,看起来像是董扶家的亲戚,在上前向门房通报一声后,就施施然的踏进了董扶的大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这是何人,怎么一来就被招了进去,乃公在这里可是等了一个上午了,一点动静可还没有。”有人不忿于这名武将被董扶召见,自说自话的挥洒着心头的怨气。

  很快有人接口了,这人压低了声音:“这人你都不知道,乃是新晋升的中郎将吴懿,身份清贵的很,和董公有通家之好,肯定是一来就被招进去,难不成还像你我一样,在这里枯等。”

  “哦哦,原来如此。”开头发出怨言的人收敛了些,唯唯诺诺的作答了一句,吴懿他可惹不起,乃是东州士中的豪杰,更别提现在吴懿都担着中郎将的职位了。

  在这二人言谈的时候,踏入董府的吴懿,在董扶亲近仆人的牵引下,于会客厅见到了董扶。

  “懿拜见董公。”吴懿在董扶面前不敢托大,他拿出了弟子之礼,向着董扶施礼道。

  鹤发童颜,越活越年轻的董扶抚着长长的胡须,坦然的接受下了吴懿的礼节,他的身份、地位到了一定的境界,吴懿虽然以中郎将这等的身份向他施以弟子的礼节,但他是有着足够的江湖地位大大方方接下来的。

  董扶随手一挥,淡笑道:“吴中郎将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紧接着董扶不免有些感慨,他夹带着阴阳不定的语气说道:“这一向吴中郎将多事,就不用亲自来我的府邸拜见了,派遣个仆从就好了。”

  吴懿的脸上露出些惭愧的神色,董扶话里的好歹他是听的出来的,前面他因为刘瑁没有得到益州牧的位置,对董扶给自家妹子吴苋判定大贵之相产生了怀疑,认为董扶是欺世盗名之徒,就少有登门董扶家,也不曾同董扶往来,本有着通家之好的两家,关系渐渐淡了。

  但今日,心有疑问的吴懿,在长久不登门董府的情况下,施施然的登门拜见董扶,董扶嘴里有些含怨的话,他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董公,这话从何说起,区区一介仆从哪有资格拜见您老,自然是我亲自登门为宜。董公称呼我为子远就行,不必讲中郎将这些生分的称呼……这一向追随明公南征北战,稍微忙了些,不免怠慢了您老,没有时时登门拜见,聆听您老的教诲,还望您老宽恕。”

  “忙,忙点好。”董扶人老成精,对吴懿一番辩解的话,全然是没有放在心头,而是顺着吴懿的话说道。

  “昔有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终是疏通大河,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今有你吴子远多月不曾登门,为明公立下汗马功劳,不错,当真是不错……却是不必以老夫为意,好好干活就是。”

  “董公。”吴懿语气有些无奈,面对董扶这个老顽童般的大儒,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被董扶给拿捏了。

  董扶露出戏耍得逞的模样,他摆了摆说道:“子远今日登门,想来是有什么事,且说与老夫听一听吧。”

  见董扶终于走上了正轨,不再阴阳怪气起来,吴懿拱手道:“董公,确实有一件小事,还望董公为我解惑。”

  “直说吧,伱一个战场厮杀的悍将,无需这样文绉绉的。”

  吴懿近前了一步,压低声音说道:“我听闻一件事情,说是董公昔日给故益州牧望气,望得益州有天子气,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董扶面色淡然,心里如同一块无有波澜的明镜,吴懿所讲的这件事是真的,他当初见天下将乱,想着回到老家益州,同时打算随行的路上傍着一个强人,以免回益州的路上出现什么差池。

  刚好刘焉和他有同样的想法,不打算待在朝廷,而是想着外放为官,只是刘焉当时想着出任交趾刺史,毕竟交趾地远偏鄙,远离战乱,但这样就和他想回到的益州不是同一个地方。

  于是他假模假样的算了一卦,神神叨叨的告诉刘焉:‘益州分野有天子气。’靠着他经学家及谶纬大师的名头,成功将刘焉心中的目的地从交州扭转成了益州,后来刘焉求得益州牧,他求得蜀郡属国都尉,一并来到了益州,仰仗着刘焉,到益州的一路上风平浪静的很。

  事情是真的,可董扶不能就这样认下来,说出去别人会说他这位大儒不正经,心有异志,他咳嗽了一声:“子远,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荒唐话……如今天子在长安,关中倒是有天子气,这益州怎么会有什么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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