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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七级钳工开始镇压全院 第938节

  **“她说:我不是谁的伏笔,我是自己的开场。”**

  火字升腾,空气中泛起涟漪,远处又有两道身影从地平线浮现——一男一女,手牵着手,步伐踉跄却坚定.

  “又来两个?”叶婉儿扶着墙,声音发颤,“他们……是被写回来的?”

  “不是写回来。”拄拐的老者呵呵笑着,咧开缺牙的嘴,“是我们一直没死,只是你们看不见。现在,语法变了,真实重新投票了。”

  “投票?”林晚秋皱眉。

  老者指向天空,那里原本高悬的“剧情总纲”早已碎裂,只余残片漂浮如浮冰。“过去是它们定结局,现在——”他猛地拍掌,“每一个字,都是一张选票。”

  背着吉他的少年突然拨了根弦,走调得离谱,却笑得像个疯子:“那我投一票——我要当主角,哪怕只活五章!”

  “做梦!”叶婉儿翻白眼,“主角只有一个!”

  “谁说的?”少年冷笑,“规则改了——现在,谁写,谁就是主角。”

  他猛地扯下肩带,吉他摔在地上,琴弦崩裂。他抓起断裂的琴颈,在地上狠狠一划:

  **“他说: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背景音。”**

  字出刹那,他身形暴涨,皮肤浮现无数细小的文字,如同纹身,又像新生的血管。空气震动,远方又有数道光点疾驰而来,像被召唤的星辰。

  刘文生盯着那一地的字,忽然低吼:“不对!写得多不等于写得对!你们在消耗真实!每写一次,就是把自己往故事里再钉深一寸!”

  少年嗤笑:“那你告诉我,什么叫真实?是被人删了三次记忆还跪着念台词?是眼睁睁看着爱的人变成‘工具性死亡事件’?”

  他猛然转向未完:“你写‘故事不该有终点’——那我问你,谁来写起点?谁来定谁该活?”

  未完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女人缓缓走到中央,声音轻却压下所有喧嚣:“他现在说不了。因为他写的字,正在反噬他自己。‘初撰者’不是神,是桥梁——他每写一个字,就要失去一段作为‘人’的记忆。”

  “那又怎样!”女孩尖叫,“总比当个被安排好生老病死的傀儡强!”

  “可你会忘了你为什么战斗!”林晚秋怒视她,“忘了你爱过谁,忘了你哭过几次,最后——你连‘自由’这个词都不再懂!”

  死寂。

  只有火焰在噼啪作响,文字在风中颤抖。

  刘文生忽然开口,声音沙哑:“所以……我们得写一部‘不需要代价’的故事。”

  众人一怔。

  “什么意思?”李昭抹了把脸,“写故事哪有不流血的?老子这身疤就是墨水!”

  “但有没有一种写法,”刘文生抬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能让你们写,却不消失?让故事活着,而人也能回家?”.

第2101章我想起来了

  鸭舌帽男人猛地一拍大腿:“操!我想起来了——《共笔守则》第三条:当所有共写者以‘共识’为墨,以‘真实愿望’为纸,可启动‘无痕书写’——写而不损,创而不灭。”

  “可这玩意儿是传说!”叶婉儿瞪眼,“谁见过?”

  “我没见过。”男人咧嘴,“但我现在想试。”

  他猛地撕开自己外套,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删改痕迹,像被反复涂改的稿纸。他咬破手指,不再写字,而是按在李昭的手上:

  “你恨剧本,是真的。”.

  又按上林晚秋的手:“你想活着看完春天,是真的。”

  最后,他握住未完的手:“你想回家,是真的。”

  “那就别写反抗,”他声音低沉,“写我们想要什么——不是撕碎规则,是重新定义它。”

  未完看着他,又看向四周:女孩眼中仍有火焰,少年指节发白,刘文生嘴角颤抖,李昭的血还在滴落。

  “我们一起写。”未完轻声说。

  “用什么写?”叶婉儿问。

  “用最开始的念头。”女人闭眼,“不是愤怒,不是复仇,不是权力——而是……为什么想成为故事里的光。”

  她摊开手掌,一滴泪落下,在掌心凝成一颗晶莹的文字,如同露珠:

  “我想被记住。”

  林晚秋哽咽着,指尖触上那滴泪:“我想爱一个人,到终章。”

  李昭咧嘴,咧到伤口迸裂:“我想——按自己的意思,活完这一章。”

  刘文生伸手,覆上众人的手背:“我想……不再删别人的命。”

  叶婉儿抹了把脸,加入进来:“我想写个结局,哭是因为太好,而不是因为有人死了。”

  刘文生犹豫片刻,终于将手放上:“我想……看见所有配角,站在阳光下。”

  男孩未完站在中央,闭上眼,最后一丝桥洞的记忆如烟消散——但他不慌。

  因为他听见了风里的回音。

  众人手掌交叠,心声汇聚,那颗泪珠骤然爆裂,化作无数细碎光点,飘向空中。每一个光点都承载一句话,一段心跳,一种最原始的渴望。

  光点汇聚成河,却不似先前那般狂暴。它缓缓流淌,如同晨曦初照的溪流,温柔地漫过大地。

  天空无声裂开一道新的缝隙——不是黑色纠错文字,而是一行行金色字符缓缓垂落:

  “欢迎来到——共写纪元。”

  原野尽头,那扇“可能性之门”开始变化。门框上浮现出无数手印,有的稚嫩,有的苍老,有的带着血痕。门扉缓缓开启,不是通向一片地,而是一片——正在书写的空白书页。

  女孩深吸一口气,捡起那支燃烧的笔,递给未完:“这次,你带头?”

  未完摇摇头,将笔递向她:“你先回来的,你写第一笔。”

  女孩怔住,眼圈忽然红了。她接过笔,深吸一口气,在虚空中划下第一道:

  “这一天,风是暖的,笔是新的,我们——全都活着。”

  字成瞬间,整片原野绿意暴涨,草浪翻涌,花海无边。远处奔来的身影越来越多,有老有少,有笑有泪,手中都握着一支笔——或燃烧,或蘸血,或只是普通的钢笔、铅笔、粉笔。

  刘文生望着那片新生的书页,轻声问:

  “下一个名字,你想写谁?”.

第2102章这书页早炸了

  “下一个名字?”未完望着那片无垠的空白书页,风吹动他残破的衣角,像一面不肯降下的旗。

  他还没开口,女孩就抢着道:“当然是写我!我叫苏晓!苏是草头苏,晓是拂晓的晓——我要站在第一页最中间,烫金大字那种!”

  李昭冷笑一声,甩了甩染血的袖口:“你以为这是唱名册?想写谁就写谁?要是人人都把自己写成天命之子,这书页早炸了。”

  “那你说写谁?”苏晓扬眉,燃烧的笔尖一抖,火苗“嗤”地蹿起,“写你?还是写你裤兜里那张皱巴巴的‘最佳男配’奖状?”

  李昭脸色一黑:“操!那是遗书!”

  众人哄笑,连一向沉默的叶婉儿都抿了下嘴.

  刘文生却忽然抬手,指向远处那扇缓缓开启的“可能性之门”。门缝中,一道瘦小的身影正踉跄着走出来,脚步虚浮,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沉睡中挣脱。

  那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穿着不合身的校服,怀里紧紧抱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他低着头,发丝遮住眼睛,走一步,纸页就从本子里飘出一张,像被风吹散的骨灰。

  “他是……?”林晚秋轻声问。

  拄拐的老者眯起眼:“他没名字。档案里被划掉了三次,最后一次,连‘角色’这个身份都被删了。他是……被遗忘的初稿。”

  “初稿?”未完心头一震,“他是……我?”

  “不。”老者摇头,“他是所有‘差点成为主角’的人。”

  全场寂静。

  苏晓握紧了笔,一步步走向那男孩。她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声音放得极轻:“喂,小鬼,你写的什么?”

  男孩没抬头,只把笔记本抱得更紧,指节泛白。

  “他说……故事不值得写。”老者低语,“他写了三年,每天一篇,可每次上传,系统都显示‘内容重复,已归档’。最后连他写的自己,都被判定为‘无效角色’,抹去了存在。”

  “荒谬!”叶婉儿怒道,“谁定的无效?就因为没人点开他的故事?”

  “点击量、热度、平台算法。”刘文生冷笑,“他们用这些当刀,割掉所有‘不够主流’的声音。”

  “可他还在写。”刘文生看着地上飘散的纸页,每一张上都写着同一句话,字迹从工整到颤抖,再到歪斜如爬虫:

  “我想被读到。”

  一遍,一百遍,一千遍。

  苏晓忽然蹲下身,把燃烧的笔轻轻放在男孩脚边。火焰映照着他瘦小的轮廓,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像。

  “你叫什么?”她问。

  男孩摇头。

  “那你总有个愿望吧?”苏晓盯着他,“哪怕只有一个字,也行。”

  男孩的嘴唇动了动,几乎无声:“……写。”

  “写?”苏晓笑了,眼角有泪光闪动,“你不是一直在写吗?”

  “我想……”他终于抬头,眼睛像枯井里突然落进一颗星,“我想有人看完我的结局。”

  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昭啐了口血沫,咧嘴:“妈的,这不比什么‘逆天改命’‘登顶巅峰’难多了?就这愿望,老子替他写!”.

第2103章系统自动补上

  “你?”叶婉儿挑眉,“你连自己结局都写不明白。”

  “正因为写不明白,才更该写他!”李昭猛地抓起地上一张飘落的稿纸,指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句子,“你们看看!他写的是‘放学路上捡到一只受伤的猫,带回家,喂它喝牛奶,给它取名叫小花’——就这么简单!可你们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他写了二十遍,每一次,小花都会在第二天消失,系统自动补上‘猫病死了,主角学会成长’!”

  “草。”少年抱着断吉他,低声骂了一句,“连只猫都不让活?”

  “不让活。”刘文生接过稿纸,声音沉沉,“因为‘成长’需要代价,‘主线’需要推进,‘配角’的命运由主角决定。他们不觉得一只猫值得占用情节额度。”

  “可对我很重要。”男孩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磨破的纸,“小花……真的存在过。它喜欢趴在我作业本上,把字都蹭花了……它不是情节工具。”

  苏晓猛地站起来,转身看向未完:“我们不是要写新规则吗?那我就写——从今天起,每一只被删掉的猫,都有权活到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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