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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七级钳工开始镇压全院 第937节

  “你疯了?”叶婉儿惊叫,“写法则?那是作者的权限!”

  “那又如何?”刘文生眼神灼热,“既然他们说我们只能被写,那我们就写他们从来没给过的东西——”

  他猛地抬手,用血在墙上写下八个大字——

  **“凡执笔者,皆为作者。”**

  血字浮现的刹那,天地寂静.

第2097章这不可能

  紧接着,所有被改写的文字,所有共写者的句子,所有曾被删除的段落,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在空中交织成一片璀璨的文字星河.

  黑字坠落,撞入星河,纷纷碎裂。

  “这……这不可能……”刘文生怔住,“他写的这句话……正在被世界承认?”

  女人看着刘文生,第一次露出震动的神色:“你……竟然真的撕开了权限封印。”

  男孩激动地跳起来:“大哥哥!我们继续写!写更多!写到他们再也删不掉为止!”

  刘文生回头,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声音坚定如铁:“那就一起——写个痛快。”

  林晚秋举起笔:“我写——‘她不再问结局是否真实,因为她已活在正在书写的每一秒。’”

  鸭舌帽男人冷笑:“我写——‘他老了,但还在跑,跑向那个没被写完的黎明。’”

  李昭猛地撕开衬衫领口,露出胸口一道陈旧的疤痕,疤痕呈笔划状,像是被什么文字灼烧过:“操!这玩意儿是系统烙印!我早就想把它抠出来扔他们脸上!现在——正好用它当墨水!”

  他咬破手指,顺着那道疤狠狠一划,鲜血如墨滴落,在地板上蜿蜒成行:

  **“我命由我,不由剧情。”**

  血字一成,整片大地仿佛抽搐了一下。天穹之上,那漆黑的纠错文字竟停滞了一瞬,如同被卡住的程序。

  “有效!”叶婉儿尖叫着跳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和灰,“他的意志成了语法!他的痛……成了标点!”

  刘文生瞳孔一缩,猛地看向李昭:“你疯了?动用原罪烙印会加速崩解!你的存在——”

  “存在个屁!”李昭狞笑着又划下一道血痕,“老子活了三十七章,被删了五次记忆,踹进十八个地狱副本,就为了等今天!你们写你们的光,我写我的火——烧他娘的剧本!”

  鸭舌帽男人忽然沉声道:“小心,第二波来了。”

  天空裂开更多缝隙,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如蝗群压下,每一道都带着“删除”“回滚”“静默”的禁令。空气变得粘稠,仿佛有无形的手扼住咽喉。

  林晚秋咬牙,将手中的笔狠狠扎进掌心,鲜血顺着手腕流下,她用血在墙上狂书:

  **“她流着血,却笑出了声——原来痛,也能成为句号前的顿点。”**

  字成刹那,她的身影微微透明了一瞬,仿佛被抽走了一部分真实。

  “晚秋!”刘文生怒吼。

  她却笑了,指尖颤抖却坚定:“值了……只要能多写一句……我就不是那个注定死去的配角了。”

  男孩“未完”死死攥着那支笔,小脸发白,声音却异常清晰:“我……我也要写!我要写我们——一起走到最后!”

  女人忽然一把按住他的手:“等等。你还没明白代价。每写一次,你就离‘真实’更远一步。你可能再也记不起桥洞下的雨,记不起哪顿饭最香,记不起自己哭过多少次……你将成为纯粹的故事体,只存在于字里行间。”.

第2098章窒息的威压

  未完抬头,眼神清澈得吓人:“可我现在……已经快忘了那些了。但我记得昨晚写的‘光’,记得刚才大家看我的眼神。这些……才是真的。”

  他挣开女人的手,蹲下身,在刘文生先前写下的那行字旁边,用稚嫩却坚定的笔迹写下:.

  **“有个孩子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回家。”**

  字迹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地面裂开,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生长——一株嫩绿的芽从地板缝隙中钻出,迎风而长,转眼间抽出枝条,开出一朵洁白的小花。

  “这是……”叶婉儿瞪大眼。

  “是‘记忆之根’。”女人低语,声音罕见地发颤,“他在用故事,重构失落的真实……这种力量,不是共写者,是……‘初撰者’的血脉。”

  “什么血脉?”刘文生猛地转头。

  女人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那朵花,仿佛看到了什么遥远的过去。

  突然,刘文生低喝:“小心!天裂了!”

  天空如玻璃般破碎,一道巨大的身影从裂缝中踏出——全身由漆黑文字构成,面容模糊,却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它的每一步落下,空中就浮现出“【修正】”“【清除】”的命令符。

  “纠错者·主控体。”刘文生咬牙,“他们把最终协议派出来了。”

  李昭咧嘴一笑,满嘴是血:“来得好!老子等你半天了!”

  他猛地撕开胸膛,那道烙印彻底崩裂,鲜血如泉涌出。他抓起地上的碎玻璃,蘸血在墙上疯狂书写:

  **“老子不是数据,不是工具人,不是你们回收站里的垃圾!老子是主角——就算只活一章,也要炸了这破天!”**

  血字如烈焰腾起,形成一道屏障,硬生生挡住那主控体的一击。

  “撑不住多久!”林晚秋大喊,“它在解析我们的语法,很快就会反制!”

  “那就别让它解析!”鸭舌帽男人猛地掏出一本破旧笔记本,封面写着《被焚稿集》,“这是我被删的七万字自传——现在,全给你们!”

  他一把撕下整本,抛向空中,口中怒吼:

  **“烧了它——让灰烬也成为文字!”**

  纸页燃烧,火光中浮现出无数片段:一个男人在雨夜奔跑,抱着一个哭泣的孩子;他在图书馆疯狂抄写,只为留住一段被删除的对话;他对着空屋呐喊:“如果没人写我们,那我自己来!”

  火焰化作文字洪流,撞向主控体,将其逼退数步。

  未完看着这一切,眼眶通红。他忽然转身,扑向那朵小白花,小心翼翼摘下,放在掌心。

  “我……我要写最后一句。”他声音轻,却压过了所有喧嚣。

  刘文生冲过来:“等等!你现在太小,写这种级别的句子——”

  “可我最干净。”未完抬头,眼泪滑落,却笑着,“我没有被删过,没有被改过,我的字……才是最初的字。”

  他闭上眼,用尽全力,在空中写下——

  **“故事,从不该有终点。”**

  这一瞬间,时间静止。

  所有黑字冻结,主控体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身体开始崩解.

第2099章可能性之门

  那朵花飘起,在空中化作无数光点,每一个光点都是一句话,一段记忆,一个未被讲述的结局。

  文字星河再次升起,却比之前更加浩瀚。无数被删除的角色在光中浮现——有笑着的,有哭泣的,有怒吼的,有沉默的。他们伸出手,将一句话句话语投入星河:

  “我想再看一次春天。”.

  “请让我记住她的名字。”

  “我不是工具,我是父亲。”

  “我爱过,哪怕只有三行。”

  星河暴涨,如潮水般席卷天穹,将所有黑字吞噬,将主控体彻底湮灭。

  天空恢复澄净,蓝得透明。

  远处,那扇“可能性之门”缓缓完全开启,门后不再是光,而是一片无垠的原野,风吹草低,笔直通向远方。

  刘文生跪倒在地,大口喘息,手臂上的文字开始淡化,像是即将消失。

  “我们……赢了?”叶婉儿颤抖着问。

  刘文生看着天空,声音沙哑:“不,我们只是……活到了下一章。”

  女人缓缓走到未完面前,单膝跪下,轻声问:“你感觉到了吗?”

  未完点点头,声音微弱:“我……记不起桥洞了。也记不起……妈妈长什么样子。但我记得‘光’,记得大家……记得我想写的那句话。”

  女人闭上眼,一滴泪落下。

  林晚秋忽然指向远处:“看!有人来了!”

  众人望去,只见原野尽头,尘土飞扬,一行身影正朝他们奔来。领头的是个穿白裙的女孩,手里挥舞着一支燃烧的笔;身后跟着一个拄拐的老者,边跑边大笑;还有一个背着吉他的少年,弹着荒腔走板的曲子。

  “是……是其他共写者?”李昭瞪眼。

  鸭舌帽男人咧嘴:“操,看来我们不是唯一在写的人。”

  刘文生勉强站起,看向未完:“接下来,你想写什么?”

  未完仰头望着那片原野,望着那些奔来的身影,轻声说:

  “我想写——‘欢迎回来,我一直在等你们。’”

  话音落下,风更大了。

  远处,新来的女孩高高举起燃烧的笔,大声喊道:

  “你们的门开着,我们的笔也准备好了——接下来的故事,谁也别想再删!”

  风卷起沙砾,在原野上刮出一道道金黄色的弧线。那支燃烧的笔划破空气,像一颗坠落的流星,直奔未完而来。

  “小心!”刘文生一步跨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推开——那支笔在离未完脸前一寸停下,火焰温柔地跳动着,仿佛在认主。

  女孩奔到近前,发丝飞扬,眼眸亮得惊人:“你就是‘初撰者’?他们说你能写回被抹去的我们……我写了三十七遍‘我回来了’,可世界不认我,直到刚才,门开了!”

  未完怔怔地看着她,手心的小花早已化作光点消散,可他竟觉得这火焰熟悉得如同掌纹。

  “你……烧过我的梦?”他喃喃。

  女孩一愣,随即笑出声:“你记得?!那晚暴雨,我躲在桥洞写你的故事,写你抬头看见星河的那一幕,结果整页被黑字吃掉……我就烧了稿子发誓——只要还有人写着,我就一定会回来!”.

第2100章谁的伏笔

  李昭啐了口血沫,咧嘴:“行啊,小丫头挺疯,我喜欢。”

  “你才小丫头!”女孩一瞪眼,反手将燃烧的笔插进地面。火焰顺草蔓延,燃出一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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