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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滩崛起的百年豪门 第496节

  “好的,父亲”

  陈文欧的长相,算是中西五五分,但是不仅仅是俊美,而是显得很有英伦范的贵气。性格方面,既有中式的内敛,也有西方的张扬,做事有度。

  陈氏的第二代都很有胜负欲,老大陈文杰总想做出‘大哥的典范’,弟弟们则不甘示弱,要做最好的继承人。

  和陈文欧小聚一番后,他便先回英国,和弟弟妹妹团聚。

  奥黛丽赫本刚刚和陈光良温存一天,蒋梅英也来到两人这里,三人共度假期。当蒋梅英和奥黛丽赫本在一起的时候,陈光良被诱的不行,很快大家打成一片。

  时间匆匆,转眼来到10月。

  长实集团分拆香港兴业上市,筹集资金1.5亿港币,成为香港地产最大的IPO。在招股书上,香港兴业就介绍了自己:将打造一个能容纳2万多人的低密度社区,目前基础设施已经投入建设中,由码头的定期轮渡(类似原来的天星小轮)和中环码头连接。

  实际上,此时的香港平安指数虽然依旧只是600出头,但全年也已经涨幅达到50%,股市非常火热。在这种情况下,香港兴业仅仅是作为长实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上市,就已经足够吸引人。

  结果就是,认购超过10倍,香港兴业当日上市大涨40%出头,市值突破8亿,达到8.5亿。

  香港兴业筹资1.5亿,但实际上这一波总计投资3亿出头(基建+高尔夫会所+游艇会),他还是亏着的;就算接下来还会卖掉几十个低密度的洋房,也依旧回笼不了几个钱。

  “爸,第二期、第三期预计在明年第一季度销售,第四期预计在第二季度销售。目前愉景湾还是非常受期待的,第一期的80多个洋房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主要是大家对我们在基建领域的投入,非常的肯定。”陈文杰在向陈光良汇报。

  陈光良听完后,说道:“嗯,售出一至四期,也是非常明智的选择。这对以后我们后期的开发和销售,也有参考作用。”

  虽然明年第二季可能出现股灾,但毕竟还没有让人信心全无,地产估计没有那么快发生扭转。

  而这一个周期销售四期,对整个愉景湾四十期来说,其实不过是十分之一而已。

  陈文杰又说道:“等到12月,长实集团将‘每十股供一股’,筹集资金差不多3亿港币。相信,大家是非常乐意供股,毕竟我们长实集团是香港的明星股。当然,如果我们不供股的话,持股将跌至67.5%。”

  “无妨”陈光良轻松的说道:“以后有机会来增持,甚至都不用现金,而是将我手中那些的地盘,去交换长实的新股即可。”

  “好的”

  炒买股票已成为香港人的玩意,有如走入快活谷(Happy Valley)赌马一样,成为了赌博性。新公司源源上市的情况,表示香港人热衷股票炒卖,茶楼酒馆的顾客所谈者,百分之九十五均是买卖股票。哪只股票会上升或哪只股票只会“牛皮”诸类,均成为坊间谈话的主题——《东方日报》10月15日。

  本港股票市场空前活跃,上自富商巨贾,下至工友女佣,无不热衷于股票买卖……不幸,在此等交易中,视为长期投资者仅占少数。多数是投机性质,希望在股市上落市中赚取巨利……一旦股市发生波折,立即会引起连锁反应。不但股市本身有危机,整个发济与金融系统均将遭受严重冲击——《东方日报》10月22日。

  《东方日报》的财经栏目,刊登了两则新闻,希望市民警惕香港股市的不合理炒卖,结果香港市民根本不关注这样的新闻;就算认真阅读了,反而是认为入市和增加投资的好机会。

  香港股市的炒卖,已经正式进入高潮!

  “全民炒股”的热浪席卷大街小巷,远东证券交易所的大厅里,每天都挤满了手持资金、渴望借股市东风“暴富”的投资者。

  就在这股狂热中,李家成带着他的维港置业资料,低调走进了交易所大门——对他而言,这不是“追风口”,而是为这家尚显稚嫩的地产公司,寻求生存与发展的“关键跳板”。

  彼时的维港置业,与前世李家成一手打造的“长实”相去甚远。前世的李家成,凭借“香港塑胶花第一人”的身份,在 1959-1961年巅峰期每年狂揽上千万港币利润,1957-1966十年间累计盈利超五千万,1968年地产抄底时能轻松拿出一两千万资金,1972年上市前长实资产已破亿,集资 3200万港币,虽属中型地产公司,却已是行业不容忽视的新势力。更何况,当时李家成必定还有不少个人资产,并不是都上市。

  而这一世,塑胶花市场的“蛋糕”早已被华泰集团牢牢占据——作为全球塑胶花的发明者与开拓者,华泰凭借技术与规模优势,垄断了欧美主流市场,李家成的塑胶厂不过是众多“跟风者”之一,巅峰期每年利润也仅百万级别,与前世的“千万盈利”判若云泥。

  资金的差距,直接决定了地产布局的力度。1968年香港地产低谷期,李家成倾尽所有,也只拿出 300万左右港币抄底,仅够拿下几处小型工业物业;截至 1972年筹备上市时,维港置业的资产总值仍不足 3000万港币,旗下仅有一幢工业大厦与几个住宅地皮及零散物业,在香港地产界,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好在此时的香港股市,正处于“四会并立”(香港会、远东会、金银会、九龙会)的特殊时期,为吸引企业上市,交易所大幅放宽门槛——只要资产达标 2000万港币,即便业务是酒楼、小厂,也能申请上市。这扇“低门槛”的大门,成了维港置业唯一的上市机会。

  走进远东证券交易所主席李福兆的办公室,李家成刚坐下,便感受到了对方毫不掩饰的傲慢。

  李福兆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指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维港置业的资料,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李先生,恕我直言,你的维港置业,在香港地产圈顶多算‘蚊子企业’,资产不足 3000万,跑到我们远东会来上市,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这番话像一记闷拳,打得李家成心头一紧。

  他清楚,李福兆作为远东会的创始人,在香港证券界颇有话语权,尤其在当下股市狂热期,交易所掌握着“上市审批”的主动权,根本不愁优质企业资源。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脸上堆起谦逊的笑容:“李主席说得是,维港置业尚在起步阶段,能有机会在远东会上市,全靠交易所的扶持与李主席的栽培。”

  见李家成态度恭顺,李福兆脸上露出一丝满意,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远东会向来愿意给中小企业机会,上市的事,原则上没问题。”

  话音未落,他话锋又陡转,“但我们这里有个‘规矩’,不知道李先生清楚吗?”

  李家成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事情不会顺利,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道:“还请李主席明示。”

  “上市流程复杂,从材料审核到路演推介,我们团队要耗费不少精力。”李福兆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总不能让大家白辛苦,所以按‘规矩’,你要给我们交易所的核心团队,送一批红股。”

  所谓“红股”,看似是“分红赠股”,实则是赤裸裸的敲诈——相当于让交易所人员无偿获得维港置业的原始股份,上市后股价暴涨,这些股份便能轻松翻倍套现。

  李家成瞬间攥紧了拳头,他一向厌恶这种“潜规则”,但转念一想,如今香港四所并立,远东会已是门槛相对宽松的选择,若此处碰壁,其他交易所恐怕只会更苛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抵触,点头应道:“既然是交易所的规矩,我自然遵守。只是有个不情之请,此次上市,我们希望能融资 1000万港币,还请李主席多费心。”

  李福兆放下茶杯,重新拿起资料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1000万?李先生怕是对自己的公司估值太高了。按资产 2500万算,公众股占比 25%,最多只能融资 750万。当然,”他话锋一顿,故意拖长语调,“要是‘诚意’足够,也不是不能再谈谈。”

  “诚意”二字,像一根刺扎在李家成心头。他瞬间明白,李福兆口中的“谈谈”,无非是想要更多的好处——要么增加红股数量,要么降低公司估值让交易所人员低价入股。

  为了达成上市目的,李家成也只能任由李福兆等人痛宰一笔。

  然而李福兆等人也非常狡猾,要的股权最后都折算成数倍的‘发行股’,当然价格低廉,这样一来,他们相当于也是购入,而非直接勒索。

  此时陈光良的妻弟严祖和,也在将‘大家乐餐饮’和‘和盛置业’进行上市,这两家企业分别筹集资金2000万、2500万。

  此举,让严祖和跻身香港的一流商人,大有恢复祖上荣光的意味。

  当然了,比起严子均当年,严氏子嗣如今却是差的远;但是,能历经四世而不落败,也是值得人称赞的。

  当然,熟悉严氏家族的人都知道,人家有个‘好女婿’,随随便便也能让其受益匪浅。

  这一日,严智多在香格里拉酒店过寿,陈光良携严人美为其贺寿。

  77岁的严智多,精神奕奕,如今他的两个儿子,长子算是在商界站稳脚步,次子虽然已经移居加拿大,但在加拿大现在也做了点小事业,比起哥哥虽然差距远,但也算平稳。

  严祖孝聪明的地方在于,他移居加拿大后,其在香港的产业——依旧有人在替他打理,甚至‘真美味’快餐这次也准备上市,因为其资产也满了2000万,是香港第二大快餐集团,拥有15家门店及一些自有物业。

第503章 袖手旁观

  怡和公司总部大楼里,新任主席亨利凯瑟克正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扫过脚下的城市——这位凯瑟克家族第五代掌舵人,刚接过怡和的权杖,却将集团大权牢牢攥在手中。

  彼时的怡和,正处于六七十年的鼎盛期,旗下掌控着 200多间公司,业务遍及港九与海外,从航运、贸易到零售,几乎渗透香港经济的每一个角落。

  当然就算如此,怡和也仅在香港排名第五,前面分别是环球集团、长江工业集团、汇丰、长实集团四家。

  而在怡和的商业版图中,置地集团的地位愈发凸显。

  随着 1960年代后期香港房地产市场升温,拥有中环不少物业的置地市值飙升,一跃成为怡和系规模第二的公司,和怡和差距很小;能排进香港企业第七,第六则是平安金融集团。

  按照惯例,怡和大班自动兼任置地主席,亨利凯瑟克也不例外——这让他得以直接主导置地的扩张策略,而中环的“饱和”,则将他的目光引向了新的目标:铜锣湾。

  彼时的中环,早已是香港的金融与商业核心,置地在此拥有多幢核心区建筑;但中环的土地开发已近饱和,想再拿下大面积地块难如登天,特别是在1970年失去‘中环地王’,这让亨利·凯瑟克每每想起都能懊恼很久。

  香港城市发展的脚步并未停歇,港岛的第二商业区正悄然向铜锣湾转移——这里交通便利,人口密集,商铺与住宅需求日益旺盛,特别是红磡隧道的畅通后,这里成为地产商眼中的“新金矿”。

  亨利凯瑟克深知,置地若想维持增长,必须跳出中环的“舒适区”,在铜锣湾抢占先机;更重要的是,置地已经落后长江实业不少,他要奋起直追。

  可铜锣湾的优质地块大多已有归属,几番筛选后,怡和与置地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家看似与地产无关的公司身上——牛奶公司。

  “牛奶公司的价值,不在牛奶,而在土地。”

  “铜锣湾的牛场、薄扶林的农场,在如今的市场里,养牛挤奶是最浪费的用途。只要拿下这些地块,改造成写字楼、商场和住宅,利润至少能翻十倍。”

  这番话,道破了怡和觊觎牛奶公司的核心逻辑:与其花费高价零散收购地块,不如直接吞并拥有大片优质土地的牛奶公司,一步到位掌控铜锣湾的发展主动权。

  牛奶公司的故事,远比怡和想象的更悠久。

  其源头可追溯至 1886年,美国商人丢杜在雪厂街开办的“雪厂”(即冰库),这是香港最早的制冰企业。1890年,丢杜与英商凯尔合作,将雪厂改组为“香港制冰公司”,旗下拥有雪厂街雪厂、春园街制冰厂、铜锣湾制冰厂,几乎垄断了香港的制冰业务——在冰箱尚未普及的年代,制冰厂是城市生活与商业运转的“刚需”。

  1896年,另一家看似无关的公司诞生:英国温逊医生创办的“牛奶公司”,最初的牛场就设在铜锣湾的荒坡上。彼时的铜锣湾尚未开发,大片土地闲置,正好适合发展畜牧业。1918年,随着业务扩张,牛奶公司与香港制冰公司合并,定名“牛奶冰厂有限公司”,既做制冰,也产牛奶,成为香港少见的“双业务”民生企业。

  到了 20世纪中期,家用与商用冰箱逐渐普及,制冰业务日渐萎缩,公司重心彻底转向奶制品,“牛奶公司”的名号也沿用至今。

  尽管业务转向,但早年积累的土地资产被完整保留——铜锣湾的牛场,薄扶林的农场更是面积广阔,这些在当年“不值钱”的土地,到了 1970年代,已成为寸土寸金的稀缺资源。

  而让牛奶公司更难被撼动的,是其掌舵人——周锡年爵士。这位祖籍广东东莞的华资大佬,出身显赫:祖父周永泰 1860年来港谋生,到父亲周卓凡一代,周家已是香港知名的富商家族;周锡年自幼接受西式教育,曾赴英国、奥地利留学,1930年回港后,不仅成为香港大学的五官科讲师,更凭借精湛医术成为“香港名医”。

  但周锡年的野心,远不止于医学界。他热衷公共事业,先担任保良局主席,凭借流利的英语与对西方规则的熟悉,深受港英当局重视:1946年被委任为立法局议员,1953年成为行政局议员,1960年获封 OBE勋衔,1970年更是被女皇授与爵士衔,成为继何东、周寿臣、陈光良、堂兄周竣年之后,香港第五位获此殊荣的华人。

  凭借政坛与商界的双重声望,周锡年成为香港华资圈的“标杆人物”。他先后担任十多家公司的董事及董事长,在牛奶公司任董事期间,他悄然开始增持股份——不同于后来激烈的收购战,周锡年的增持低调而持续,最终成为公司最大股东,顺理成章地坐上主席宝座,整个过程“水不惊鱼不跳”,却奠定了牛奶公司“华资掌控”的底色。

  不过1970年代初的周锡年,因 1967年香港乱期间“未能鼎助港督戴麟趾”而政坛失宠,逐渐淡出公众视野,但他在香港的根基丝毫未动。

  牛奶公司拥有 2000多名员工,除了铜锣湾、薄扶林的土地,还建有多家奶制品厂,形成了从养殖、生产到销售的完整产业链,而且还用超级市场份额,是香港民生领域的“重量级企业”。

  10月25日,香港股市。

  牛奶股莫名其妙升了14港元,以137港元收市,而置地股也攀升到95港元的新纪录。

  令人奇怪的是媒介反应迟钝,竟无此报道。这在后世,不可思议。

  自从1969年底远东会开市,股市“骑牛”渐进佳境。到1972年,股市如火如茶,交投踊跃。传媒及股民,皆以为大市所然,而忽略了小市的异常起伏。

  10月30日周一开市,股市终于爆发置地和牛奶的收购战。这一天,置地股和牛奶股分外引人注目。然而,晚报及电台仍保持沉默。

  10月31日,置地才在报章刊登全版广告:宣布对牛奶进行收购“怡富有限公司和获多利有限公司”(均为置地的财经顾问),现在草拟文件,准备于1972年11月7日分别寄与牛奶冰厂有限公司各股东。文件内将载列——以两股面值5港元之置地公司股票,交换一股面值7.5港元之牛奶公司股票的建议。

  其实,从10月25日起,已经燃起战火。这意味着,有人泄秘,混水摸鱼。若在后世,交易所及监管部门即会追究,控其“内幕交易”。更令人不解的是,如此浩大的收购,双方竟不要求停牌,交易所无动于衷,仍许两家挂牌买卖。由此可见,此时股市尚未发育成熟,监管不严,证券法例空洞无物,传媒均无老练的证券记者,投资者认知水平疏浅。林林总总,给炒股老手和享赋敏感的投资者太多的可趁之机。

  长实集团。

  陈光良也是看了报纸,才知道置地公司正在收购牛奶公司。

  他的脸上很平静,至于对于这件事的想法,也是顺其自然。如果周锡年来求他,他便考虑插手,这叫师出有名;如果周锡年不来求助他,那他并不会干涉亨利凯瑟克的正常收购行为。

  实际上,亨利凯瑟克此时的手段,确实非常的高明——不花一分钱,就欲将牛奶公司拿下;也就是以股换股,置地总归是香港第二大地产企业,其股票的诱惑力仅次于长实。

  当然也有也有弊端,那就是怡和持有置地的股权,会被稀释很多;比前世还多,意味置地这一世的市值,比前世低了很多,而牛奶公司的市值则和前世差不多。

  陈光良甚至在想:如果他全力出击,恐怕马上就能收购置地。毕竟平安投资手中,大概有5%的置地股权,另外还有10%的牛奶公司股权;等牛奶公司变成置地股权后,平安公司恐怕持股会有近10%。而怡和持有置地的股权,恐怕也就30%出头。

  不过他很快将这种想法压下去,如果这样做,恐怕得不偿失。

  整个11月,置地和牛奶公司的收购战,也是舆论战,打得让香港的报纸销量都提高了很多;与此同时,平安指数大幅上涨,在11月就已经突破800点,前11个月涨幅100%。

  正如陈光良猜测的那样,周锡年或许是担忧大地产商吃下牛奶公司,所以期间仅求助一家没什么影响力的华懋地产;最终的结果,也如前世那样,置地不花费一分钱便吃下牛奶公司,实力大增。

  新置地公司的市值,虽然还距离长实集团有点距离,但也是增加了不少。

  踏入12月,长实集团趁着市场火热,宣布供股计划——每十股供一股,筹集资金3亿,用于发展业务。

  此消息一出,一样小市带动大市,平安指数朝着1000点逼近。

  香格里拉酒店。

  陈光良约庄铸九一起吃饭,席间他说道:“趁现在地产走势高,让时代影业将旺角戏院大厦,以及尖沙咀戏院大厦,进行出售。毕竟现在,已经逐步进入‘多厅影院’时代,传统的戏院占地面积太大,也太浪费。”

  庄铸九惊讶了一下,这两处物业虽然不及中环和尖沙咀的两幢大厦值钱,那也是时代影业第四、第五值钱的物业(还有个清水湾时代影城综合项目最值钱)。

  “两幢物业恐怕得一亿多,真的要售出?”

  他也是TVB的总经理、时代影业的董事局主席,但此时却要听这位亲家公的。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这波周期已经达到巅峰,说不定哪天就来个事情,进入低估。而这两幢戏院物业需要重建,时代影业没必要留着。卖掉之后,我们也可以多分一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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