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魔头的心魔 第7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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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幽寒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才要忍受这种折磨。
对于陈墨和厉鸢,她已经足够容忍了,哪怕昨天折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手阻止。
没想到这两人根本不懂节制,今晚还要继续,这才以喝酒的名义找上门来,寻思着只要将他们灌醉,应该就能消停了吧?
顺便还能套套厉鸢的口风……
结果事态的发展远远超乎了她的意料!
正因为陈墨喝醉了,意识模糊不清,反而凭借着直觉认出了她的身份。
而她这会想要抽身离开已经来不及了,自从上次红绫发生蜕变之后,对于陈墨的气息便越发敏感,这会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其实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只是睡在一起的话,倒也不至于会有这么大反应。
但陈墨的想法显然没那么简单……
随着长袍褪下,婀娜有致的娇躯显露出来。
陈墨虽说意识浑浑噩噩,但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从瓷瓶中挖了点绵滑脂,开始娴熟的涂抹了起来。
在烛光映照下,原本就如美玉般细腻的肌肤泛着一层油光,看起来更加莹润了几分。
“娘娘被打疼了吧?卑职帮娘娘推拿一下,消肿止痛,活血化瘀……”
“这都过去多少天了,还消什么肿!你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嗯?!”
话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玉幽寒身子猛地一颤,倒抽了一口凉气。
足足定格了三息,方才缓和过来,酥胸急促起伏,嫣红从耳垂一直蔓延到了锁骨,眼神中充斥着羞恼和愠怒。
这家伙往哪涂呢……
真是要死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原本厉鸢要干的事情,没准真的会发生在她身上!
“你这狗奴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还不快点住手!”
玉幽寒口中怒斥着,鼓足了力气想要起身,结果却被陈墨紧紧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想要催动道力强行挣脱,可手腕处传来的阵阵滚烫却在提醒她不要轻举妄动——万一真被红绫捆住,不光身份会彻底暴露,恐怕还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背后传来的粗重呼吸,让她越发的心慌意乱。
“本宫警告你,不准乱来,否则、否则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娘娘放心,卑职有数,咱们慢慢来,先让您适应一下……”
“呸,适应个屁!”
就在两人纠缠不清的时候,玉幽寒突然黛眉一皱,察觉到了什么。
“这人怎么来了?”
房门轻轻推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来到了床边。
听着叶紫萼絮絮叨叨的自说自话,玉幽寒的眉头越皱越紧,对方显然是把她当成了厉鸢。
此时她的情况也有些尴尬,倘若出声将其赶走,无异于自爆身份,只能闷不吭声,希望对方能识趣点自行离开……
但这种时候,往往怕什么来什么。
叶紫萼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要伸手将纱帐掀开!
玉幽寒再也忍不住了,开口怒叱道:“谁让你进来的!”
?!
叶紫萼表情一僵。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没想到今晚来找陈墨的不是厉鸢,而是娘娘?!
随即反应过来,整个人如遭雷击,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卑职该死!不知娘娘在此,贸然闯入,还望娘娘莫怪!”
“滚出去!”
“是!”
叶紫萼慌忙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刚刚转身,就和一个高挑身影撞了个满怀。
“厉百户?”
厉鸢这会醉醺醺的,身形摇晃,眼波迷离,嘴里嘟哝着:“我说怎么出去上了个厕所,房门就被打开了,原来是进贼了?你居然敢偷我男人?”
“你胡说什么呢,先跟我出来!”叶紫萼担心娘娘的身份曝光,拉着厉鸢就要离开。
“还敢动手?”厉鸢冷哼道:“你这女淫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
叶紫萼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厉鸢一个抱摔,按在了床榻上,和娘娘来了个脸对脸。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陷入死寂。
玉幽寒身上只穿着一套单薄小衣,被陈墨紧紧抱在怀中,白皙肌肤透着绯色,因为红绫的原因,无力维持伪装,绝美面庞显露无余,一双青碧眸子水雾弥漫。
看着这一幕,叶千户大脑都快要宕机了。
“叶,紫,萼!!”
玉幽寒眼神如刀,声音凛冽刺骨。
要不是这会提不起劲来,她恨不得把两人直接从船上扔下去!
完了!
这回真的死定了!
叶紫萼整颗心拔凉拔凉的,当即便要翻身而起,“厉鸢,你疯了,还不赶快放开我!”
叶紫萼修为本就比厉鸢高一个境界,再加上一时情急,奋力挣扎之下,厉鸢根本就压制不住,眼看就要被掀翻,急忙开始呼叫援兵。
“大人,快帮我制住她!”
“嗯?”
陈墨也有点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下意识掏出了一张“山岳符”拍了过去。
嗡——
符箓亮起毫光,好似大山般压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全都动弹不得。
“鸢儿?”
“奇怪,你怎么有四条腿?”
陈墨茫然的揉了揉眼睛,可能是喝多了,看东西有点重影吧。
不过没关系,反正物料充足,全都涂上就行了。
他将瓷瓶中的膏油倒在手心,掀开衣袍,化身粉刷匠,开始均匀的涂抹了起来。
叶紫萼猛地哆嗦了一下,脸庞涨的通红,羞愤道:“你、你认错人了啊!”
陈墨折腾了老半天,已经彻底上头了,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始发动总攻。
叶紫萼被符箓镇压着,根本无处可躲,来不及惊呼,脸色霎时一白——
“陈墨!”
玉幽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咬破舌尖,勉强提起一丝力气,抬手撕开封印,将两人扔了出去。
然而强行催动道力,导致红绫的压制更加凶猛,整个人无力的栽倒在了床上。
阴影覆盖在她身上,望着那双通红的眸子,眼底掠过一丝幽怨和无奈。
“真是作孽……”
“罢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他打这种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不是真到那一步,应该都没关系的吧?”
……
……
翌日。
蜡烛燃尽,凝固成深褐色的蜡油,顺着烛台蜿蜒而下。
东方泛起鱼肚白,一缕晨光沿着窗棂洒入,驱散了房间内的黑暗。
陈墨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太阳穴一阵阵胀痛,好像是后脑勺挨了一棍子似的。
“嘶……”
他揉了揉眉心,意识还有些浑浑噩噩,不太清醒。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隐约记得是许干事拿着酒来找他,和厉鸢一起,三个人喝了几杯,然后就彻底断片了……
“这酒的后劲未免也太大了吧?”
“而且我怎么记得好像见到了娘娘?是做梦吗?”
陈墨艰难的坐起身来,突然脚尖碰到了什么,骨碌碌的滚出去老远。
仔细看去,发现是个白瓷瓶,里面空空如也。
“这不是昨晚鸢儿拿来的绵滑脂吗?”
“全都用光了,难道说……”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啧,亏大了……”
陈墨摇摇头,起身来到镜子前,正准备换上衣服,却发现自己肩膀处有个深深的牙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