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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绝顶高手 第131节

教主是谁,花无衣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教主的脾气怎样,花无衣不清楚,也只有汉子自己知道。

阳光洒在汉子身上,汉子默默的喝酒,一想到这样的场面就觉得头疼:“肯定免不了一场大战,只是不知道教主他老人家是不是花无衣的对手。”

这个问题一出来,他很想正面回答,可回想起花无衣只手屠尽日月神教三百高手后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没由来生出一股底气不足的感觉:

“哎,算了,不想了,反正想那么多也没有用,还是先将教主救出来再说。”

说完,从怀中脱出一锭碎银子放到桌子上只身向外走去。

他走后许久,那浑身哆嗦的店小二才悉悉索索从桌子下底下爬了出来,捏手捏脚的将银子收起。

酒楼里,人声鼎沸,汉子们酒里来酒里往,尽情的挥洒着酒中豪情。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花无衣照常点了一大桌子酒菜,尽情的吃,尽情的喝了起来。

那优雅的举止,那从容的姿态,虽不是与生俱来,但也充满了一股雍容的贵气,与一群粗糙满满的汉子放在一起就显得有的格格不入了。

如此模样自是引得江湖汉子目光,来来回回打量一番后,见得他身上没有什么内力,就失去了关注,纷纷回头,高弹阔论了起来。

而花无衣也不见外,继续享受起了眼前的美食,期间却被一道话题吸引了目光。

角落里一个手持巨大的烟斗的老汉,抽着旱烟对着身旁的人说道:“喂!你们听说了吗?福威镖局又要开张了。”

桌上一个长相粗糙的汉子,抬头问道:“哪个福威镖局?”

老汉砸了口烟,来了一口吞云吐雾的绝活后甩手道:“还能哪个,就是福州林家啊?”

林家,福威镖局,辟邪剑法。几个字眼具是江湖上的最热的话题。

他这一说自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旁边的酒桌上一个黄衫汉子忽然回头笑道:“福州?林家?噗嗤!开什么玩笑,江湖上不早就传言他们被青城派灭了门嘛,现在才过去一年时间,哪能那么快恢复元气?

“是阿,若不是那个叫花无衣的相救,现在哪还有什么林家的福威镖局呢?”

“兄台言之有理,你说他们林家的辟邪剑法厉害,我倒相信,但你说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能重新办起镖局,我就不信了。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林家的人能练成辟邪剑法。

这些大家心照不宣,但如今被一人提了出来,其他人难免心生疑虑,不由问道:“莫非真得有人练成辟邪剑法了?”

“木高峰吗!”花无衣目光一凝,呢喃道:“两个冤家碰面了吗?”

原著中,林平之没少在木高峰手上吃亏,扮成驼子时,木高峰对他非打即骂,练成了辟邪剑法后,林平之又被木高峰身上的毒瘤毒成了瞎子。

其冤气之大,可谓难解难分。

如今有了花无衣的干预,林平之身上虽然少了辟邪剑法,但多了一身只不高不低的嫁衣真气傍身.…

若在这样的条件下都吃亏,花无衣也就不期待什么了。

当然了,他对于林平之还真没什么期待,传林平之嫁衣真气纯属为了心安理得的带走辟邪剑法。

如今目的已达成,该断的也就断了,之后也没想过什么交集了。

然而,这些只是想想而已,他想斩断这份关系,其他人却不想。

只听有人继续说道:“连塞外名驼都败在了辟邪剑法的手中,这么说来辟邪剑是真的很厉害咯?”

一颗名为贪婪的东西在众人心中回荡,他们眼中纷纷蒙上一股异样的光彩,一个长得胖胖的胖子小声嘀咕道:“听说现在辟邪剑法在花无衣手上?”

“是啊,救人本是侠义之举,谁知花无衣如此卑鄙,竟然趁人之危,谋夺人家的家传剑法,真是厚颜无耻啊!”

“得亏那天我不在场,否则,非要揭穿他的险恶用心不可!”

“不错,不错。此等险恶小人,吾等羞于他为伍。”

高尚的情操在酒楼里酝酿,原本还在嘲讽林家不自量力的人脸上瞬间变了颜色,变得与林家同仇敌忾了起来。

在他们的指责下,花无衣直接成了一个趁人之危,卑鄙无耻的人,更有甚者还说要为林家讨回一个公道,向花无衣讨要辟邪剑法。

5.2如此转变看的花无衣心惊肉跳,尽管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被这些人恶心的得够呛。

只是还没等他回击,已经有人替自己出手了,

人群响动中,楼外忽然传来了一个阵呼呼的风声,抬头一看,只见一只沾满泥污的鞋子从酒楼外飞了进来,正巧不巧的落在出声最高的人头上。

“谁……是谁……,是谁刚才在说姓那花的小子的坏话呢?”

一个身材魁梧的和尚从酒楼外走了进来,他光着一只脚,身后又有一个跟班似的和尚。

两人走得甚快,片刻间,便已走到了那人声旁,一把夺过那人手中的鞋子,狠狠瞪着他,道:

“哼,人家花公子相貌堂堂,又对我女儿有救命之恩,完完全全是个大好人,岂是你想说就能说的。”

第二百二十一章:不戒和尚

“哼!哪来的和尚,敢用鞋子丢你大爷,活的不耐烦了!”

一张帅气的脸上被人印上了鞋印,豪气干云的汉子酒气上冲,当场发了飙,众目睽睽下指着进门的和尚大骂了起来。

那和尚也不乐意,麻利的穿好靴子,直腰的一瞬举起蒲团大小的巴掌直接扇了过去:“哼,我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姓花的小子是我女儿的追求者就行了。”

噗嗤!

追求者?

我什么时候成了追求者,又什么时候又追过你女儿了?

还在细细品酒的花无衣一口美酒没来得急咽下就已经喷了出来,喷得到处都是,好在众人的目光都没他身上,才躲过了失礼的一幕。

目光一瞥,用无神的双眼看着和尚,只听那和尚继续语无伦次说了起来:“若哪天他能成功取得我女儿的芳心,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就绝对不能让你这么说他!16”

他的嗓门很大,身材很大,力气更大,掌上看似没有多少力气,便将方才汉子拍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半天清醒不过来。

大和尚见此,只觉无趣,摸了摸光秃秀的脑门,惆怅的看着窗外,讲起了道理:“哎,你也别怪我出手教训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虽不是亲手养大的,但那孺幕之情却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

“虽然吧,小时候我就把她丢下,很不称职,但这个做爹责任说什么也不能丢,现在她长大了,她娘又不在身边,我必须承担责任为她找一个如意郎君,照顾她一辈子。”

“那姓花的小子就不错,去年在回雁楼从采花贼田伯光手里救了我女儿,不就是戏文里说的英雄救美吗?”

“若是这桩好事能成,我也能放心的去找他娘了。两全其美,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提起女儿的娘,老和尚粗糙的脸上满是思念,满是爱慕,又带着一丝说不出后悔,后悔什么,花无衣想到了。

因为他已经基本确定了和尚的身份,正是仪琳小尼姑的父亲不戒和尚。

印象中,有女儿的和尚有且只有一位了,况且,他身边还站着一位官配田伯光,更能证实他的身份了。

思索间,不戒和尚已将目标对准在场的所有人,狠狠拍了拍了一下桌子,扯着嗓子大叫道:“听到了吗,花无衣是我女婿,我女儿好不容易意找了这么一个如玉郎君,你们可不能把他的名声搞臭了!”

对不对?对不对?

没人回答他,也没人敢回答他。

心里有暗是一回事,被人挑明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种不光明的想法一旦见光,就没什么脸见人了,于是,一张张挺白的脸陷入了集体沉思,连花无衣也不例外。

但他不是沉思辟邪剑法的去留,而是沉思这和尚找女婿不找令狐冲,找自己干什么?

正要抬头确认,恰与一个熟人对视在一起,

回雁楼一别,再次相逢,被迫出家的田伯光惊讶于花无衣出现在这里,微微一想,急忙拉了拉不戒和尚的衣袖,低声说道:“师祖,师祖,他就是你要找的花公子。”

“哪呢?哪呢?在哪呢?”

顺着田伯光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不戒和尚正好看到角落里的花无衣,见得他神貌端庄,眉清目秀,举止投足透出一股风度翩翩的气质,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喜意。

当下甩了甩手,大步走了过去:“女婿,好女婿,原来你这里啊,害的我一顿好找啊!”

看到花无衣,不戒和尚很惊喜,但花无衣却不惊喜。满心疑惑的他,还是礼貌的起身问候道:“你是不戒大师?”

不戒和尚闻言眼中透出一股喜色,摸了摸脑门,再次端详了花无衣一眼,呵呵笑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乖女婿竟然知道我啊,一定是为了追我女儿做的功课吧,不错,不错,你有这份恒心我就放心了。”

花无衣满头黑线,但想到这和尚没头没脑的性格,也就懒得计较什么了,直言道:“是华山派的人告诉我的,他们说你和桃谷六仙把他们的大师兄害惨了。”

“华山派的大师兄?”不戒和尚身子一顿,迟疑道:“你说的是华山派的令狐公子?”

“除了他,还有谁?”花无衣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同时也在告诫不戒和尚,他真正的女婿的是令狐冲不是自己,让他千万别搞错了。

小伙子能成那副鬼模样吗?”

你也没少做吧?

花无衣翻了翻白眼,心中默默的详谤着,只是碰上这一个浑人,他也不求什么了,摆手道:“放心吧!令狐冲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再也不会有什么真气冲突了!”

不戒和尚一怔,愣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迟疑573道:“那么重得伤怎么好的?是谁出的手?莫非是平一指,不应该,不应该啊,我是打算找他的,但还没动身呢?”

“不用找了。”花无衣自信一笑,正想说什么,脑海突然闪过一丝片段,迟疑道:“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你的女儿,免得她哪天出了意外,你后悔都来不及!”

“宝贝女儿?我宝贝女儿怎么了?”

不戒和尚最爱的人是自己的夫人,但仪琳可是他的女儿啊,哪有父亲不爱女儿的。

感受花无衣那不乐观的语气,只以为那边女儿出了麻烦,急的他像热锅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转了好久还是不行,一把提起着花无衣肩膀,大声问道:“她出什么了事!”

“仪琳小师傅出不出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恒山派今年绝对不会太平?”

花无衣很不习惯被人抓着,抬起右手对着肩膀上的两只大手轻轻拍了拍,那看似没有什么没有杀伤力的掌劲,却是不可多得功夫。

不戒和尚只觉手臂上传来一阵微酸,满身气力烟消云散,噔噔后退了一步,堪堪稳住身形,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无衣,许久过后,又哈哈笑道:

“好女婿,好女婿,你的武功真不错,连我都不是对手。不过,你刚才说我女儿有危险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二十二章:忽悠人的和尚

摇了摇头,花无衣一脸自信说道:“仪琳有没有危险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种感觉。感觉今年看恒山派注定不太平。”

田伯光目光中隐隐浮现一丝担忧之色,躬身向不戒和尚行礼道:“太师父,师傅是恒山派的人,若恒山派出了事,她也难以独善其身?”

“太师父?师傅?”

尽管知道,但见到田伯光诚心礼佛的模样,花无衣还是被惊到了,轻声问道:“田伯光,你什么时候有师门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一丝尴然浮现,田伯光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戒大师却洋洋得意笑道:“没过多久,也就是几天吧,是我帮他剃的度,并且连法名都想好了,叫做‘不可不戒’,花公子,你觉得这个法名怎么样?”

“不可不戒,不可不戒!”花无衣的念了两边,不管别人感觉怎样,反正他就觉得很有意思,点头分析道:“挺好的,以前贪花好色,现在不可不戒,不可不改,不戒大师能让坏人回头,当真功德无量啊!”

“哈哈,花公子,还是你心明眼亮,知道我心中所想!”

不戒和尚拍了拍肚皮,抬头解释道:“我法名不戒,虽然不守佛家的清规戒律,但也没做过什么恶。”

“可这田伯光不行了,他在江湖上没少做坏事,倘若不戒掉色根,还怎么加入恒山门下,做我女儿的徒弟呢?”

“是得戒掉!是得戒掉!”

没人会喜欢采花贼,花无衣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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