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活传送门,开局与国家合作! 第43节
山的轮廓被月光勾勒出锋锐的线条,
那一刻,陈默有种错觉——那不是山,而是一种古老的意志,静静注视着人间的兴衰。
“从那个世界到这里,像是从地狱爬回人间。”陈默喃喃。
“所以要登顶。”
秦昕玉笑着接话。
陈默点点头:“换个角度看世界,也许能轻一点。”
郑哲背着登山包,拍了拍他的肩:“我可不信你是真去放松的。”
夜风起,山路蜿蜒。
他们的脚步声在石阶上回荡,风带着草木气息,月光洒在山石上,微微发亮。
半山腰,陈默停了下来。
他回望山下的灯火,忽然就怔住了。
脑海里,闪过的是另一幅画面——
异世界的废墟,灰烬、断墙、血色的天。
那里的空气死寂、没有风,也没有声音。
他听见虫鸣,闻到树的味道。
风吹在脸上,是温的。
他低声说:“这个世界……真美。”
凌晨,他们抵达南天门。
风从山谷穿过,呼啸如海。
天空逐渐泛白,云层在脚下翻腾。
当他们踏上玉皇顶的那一刻,朝霞破云而出。
金光洒满山巅,天地像被重新点亮。
陈默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压抑像终于找到出口。
他对着东方天际,忽然用尽全力喊道——
“我回来了——!”
声音被风卷起,一层层回荡在群山之间,像一声迟到的宣告。
秦昕玉举起相机,按下快门。
那一瞬,光线正好,风把他的头发吹乱。
她看着照片里的那个人,
忽然轻声道:“这才是人——不是工具,也不是传送门的附属品。”
陈默没有听见。
他只是站在风中,
静静望着旭日升起的方向,眼底出现了光。
第31章 回到魔都
从泰山下来后,山风渐止,晨光透过云层,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松木的清香。
秦昕玉收起外套,走到陈默身旁,侧头笑问:“接下来,想去哪儿呢?”
陈默沉吟了一下,目光掠过远处的山脊线,轻声道:“魔都吧。”
秦昕玉挑了挑眉:“回去看看?”
陈默点头,神情里有一丝复杂。
魔都——那是他曾经生活、工作、奔波的地方。
也是他最狼狈、最无力的回忆所在。
在异世界经历过生死,再回去,那种心境已完全不同。
特战队三人依旧默默跟在后面。
他们不多话,行动间透着一种冷静的警觉。
外人看去,这更像是某位重要人物的出行护卫。
而事实上,陈默此刻的身份,确实“重要到极点”。
他是唯一能自由穿梭两个世界的存在,
军方的最高保密名单里,他的代号与核武指挥系统并列。
所以,这趟行程自然也不可能走民航渠道。
他们直接乘坐军用运输机,从泰安起飞,直抵魔都。
舱门关闭,发动机的低鸣震荡在舱壁间。
飞机缓缓滑行起飞,金属机身轻微颤动。
陈默靠在舱壁,笑着感叹:“出行都有专机了,你说,我是不是也算特权阶级了?”
秦昕玉转头看他,眼神带着几分打趣:“相较于你为国家带来的价值,这点待遇不过分吧?
要真算特权,我反倒才是那个蹭福利的。
毕竟我以前可没坐过军机,这次完全是‘跟着你升天的鸡犬’。”
陈默失笑,摇头道:“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郑哲在一旁听着,难得露出笑意:“这趟任务不危险,大家都像度假一样,你俩倒是聊得挺开心。”
“这可不是任务,”陈默笑着反驳,“这是休假。军方明文批准的那种。”
郑哲故作严肃地“嗯”了一声:“那我们三个人就是保镖兼导游,工资要涨。”
“涨工资那得找贺司令去。”秦昕玉接话,轻轻一笑。
机舱内的气氛渐渐松快起来。
窗外,云层翻滚如浪。
阳光穿透云隙,洒在几人脸上,映得那一刻格外平静。
陈默靠在座椅上,看着舷窗外的光线,心底忽然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真的在返回“现实”。
那种感觉既陌生,又温柔。
他闭上眼,任风声与引擎的轰鸣混成低沉的背景音,
脑海里闪过异世界的灰烬、火光、废墟……
然后一切都被这片金色的云海吞没。
“陈默。”秦昕玉轻声唤他。
他睁开眼,笑道:“嗯?”
“等到了魔都,去你以前常去的地方走走吧。”她语气温柔,
“你该和过去的自己和解一次。”
陈默怔了怔,嘴角微微扬起:“好。”
飞机稳稳落地,轮胎与跑道摩擦出低沉的轰鸣。
舱门打开的瞬间,海风带着淡淡的湿气涌了进来——那是魔都特有的气息:盐分、汽油味、还有城市的喧嚣。
郑哲早已和地面部队联系好。
两辆黑色轿车停在机场一侧。
一辆由郑哲亲自开,载着陈默与秦昕玉;
另一辆由特战队的两名成员跟随,前后护卫。
车队驶离军区,进入城市主干道。
傍晚的魔都,灯光如河,霓虹闪烁。
车窗外,是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陈默曾在这里打拼、挣扎、失眠、流泪。
此刻再度回归,心底涌起的却是一种奇怪的恍惚。
陈默趴在窗边,轻声道:“真奇怪啊……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时间也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可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像换了一个人。”
秦昕玉侧头看他:“哪里不一样了?”
陈默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眼神有些空:“以前我在这座城市,总是赶地铁、挤公交、加班、写报告。
那时我以为,努力就能出头。可现实呢?它从来不按剧本来。
大学的女朋友,因为我赚不到钱、买不起房,最后还是走了。
跟了个开宝马的金融男。
我那时候租的房子在郊区,上班通勤要一个半小时,来回就是三小时,你敢信?”
他笑着摇摇头,那笑里带着自嘲,也带着一点旧伤的钝痛。
秦昕玉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那一下,像是在告诉他:我听见了。
陈默接着说,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段时间真难。
白天写方案,晚上熬夜到两三点,第二天还得笑着开会。
有时候懒得回家,就睡公司地板。
最可笑的是,我还不是特例,全公司,好多人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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