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我家老六,咋成千古一帝了 第91节
“臣附议!”李信紧随其后,抱拳请战,“项羽虽勇,然巨鹿一战已失其锐气,我军又有‘霹雳陶罐’此等神威利器,此战必胜!”
少壮派将领热血沸腾,群情激昂,仿佛下一刻大秦就能够重新一统天下,煌煌盛世就在眼前。
就在这乐观的情绪,要攀升到顶点的时候。
一声凄厉的“报——”字,从殿外快速传到了殿内,打破了大殿的喧嚣。
不多时,一位风尘仆仆、盔甲带血的北地斥候,就被内侍跌跌撞撞引入殿中。
他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卷用火漆封口的竹简,高高举过头顶,声音嘶哑而急促的奏报:
“九原郡八百里加急军报!”
面对着北地边疆的奏报,昭武帝瞳孔一缩,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而内侍快步走上前,急忙就将竹简呈上。
昭武帝迅速展开,目光迅速扫过,他那原本还带着一丝笑意的脸庞,瞬间凝固,转为一片铁青。
“啪”的一声,竹简被他重重地拍在御案之上。
“好!好一个匈奴人!”
昭武帝面色冷厉,眼中寒光乍现,“控弦三十万,竟已威压东胡、月氏!现在,他的刀,已经架在我大秦的脖子上了!”
他将竹简扔下御阶,丞相冯去疾颤抖着拾起,与王离、李信等人传阅。
片刻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凝重。
匈奴新任单于冒顿,已然完成了对草原的初步统一,其先锋铁骑,已开始袭扰云中郡边境,烧毁烽燧,劫掠村庄,边关告急!
面对着北疆的紧急军报,大秦朝堂也因此陷入了激烈的争论当中。
“陛下!”
王离率先出列,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大殿,“匈奴狼子野心,不可不防,臣请命可暂缓南下之议。”
“可集结虎贲军和北地军主力,先行北伐扫荡草原,以此永绝后患!”
他是出于军事战略角度给出的意见,匈奴人不解决的话,那么大秦也很难腾出手平定六国叛军的。
“不可!”王离的一番话,让冯去疾立刻出声反驳,“关中民力未复,缘何能够兴兵扫荡草原?”
“那丞相之意,是要坐视匈奴劫掠我边民,而不闻不问吗?!”
王离怒目而视,对于冯去疾的话十分不认同。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御座上的昭武帝,则是将目光落在了角落中,旁听政事的执戟郎中。
“执戟郎中,你有何见解?”
话落,在万众瞩目下,韩信缓步而出。
他没有看任何人,则是朝着昭武帝拱手说道:“回禀陛下,臣以为诸位将军和丞相之言皆有顾虑,并非上策!”
“等等,陛下,执戟郎中韩信不过上任不久,何故能够谈论国家大事?!”
王离随即开口而道,语气带着一丝不忿。
“不错,陛下,臣以为可以先派遣使者试探一下匈奴人态度,我们可暂时和匈奴‘议和’!”
一名官吏,随即向前朝着昭武帝道。
“如此一来,我大秦亦可腾出手来,对付六国叛逆,等天下平定,再扫荡草原也不迟。”
此话一出,随即遭到了韩信的驳斥。
“不可,匈奴单于敢于冒犯我大秦北疆,必定是有所依仗。”
韩信顿了顿,赫然说道,“‘议和’便是让匈奴人看出我大秦势弱,必定会狮子大开口!”
“臣有三策,可令匈奴自乱,使我大秦,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第110章 淮阴三策定北疆 胡马连环破单于
此言一出,大殿内群臣瞬间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质疑声,在殿中响成一片。
尤其是王离,他正要发作,却被昭武帝一个凌厉的眼神生生制止。
“哦?依卿之见,对付匈奴人,当如何是好?”
昭武帝凝视着韩信,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眼神中更透出几分期待。
“回陛下!”
此刻,韩信的语气就变得郑重了许多,“依通武侯所言,北伐草原的话,乃匹夫之勇,非谋国之道!”
“《孙子兵法》有云:‘久暴师则国用不足’,我军深入草原,匈奴人家可以凭借骑兵之利避实击虚,与我周旋。”
“届时,便是我数十万大军粮草空耗于漠北,战线延绵千里,不出一年,国库必空!”
“项羽、刘邦之流,亦会趁虚而入,直捣关中,此乃自取灭亡之策!”
王离被说的面红耳赤。
“哼!那依郎中之见,又当如何对付匈奴人?”
他不甘示弱,冷声反问,目光中对韩信愈发不善。
“臣以为,第一策,便可效仿‘五国相王’之旧事,行『纵横之术』——”
韩信沉吟片刻,随即开口道:“匈奴单于虽一统草原,但东胡、月氏余部尚在。可赐东胡盐铁、丝绸,激起其贵族复仇之心;月氏一方,与匈奴深仇血恨,更可加以利用。”
“正所谓,欲平天下,必安北疆。然安北疆之法,不在‘战’,更非在‘和’,亦非在‘守’,而在于令其生‘乱’!”
“而匈奴人单于新立,必定不稳,臣听闻右贤王部与单于庭素有间隙,亦可离间诱使其自立,分化匈奴。”
“此一策,可令匈奴内部不稳,无暇窥伺中原疆域。”
韩信此言,让群臣不由陷入沉思。
然而,冯去疾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质疑:“挑动草原生乱,固然可行,但执戟郎中不怕养虎为患吗?”
“所以,臣有第二策——『霸道立威』!”
韩信眼神一凝,语声铿锵:“陛下可于虎贲、北地二军中,抽调精骑五千,配以熟悉北疆的将领统领,携带霹雳陶罐百具,连弩三百。不求与匈奴主力决战,但求以雷霆之势震慑北方!”
“此战,重在『攻心』!要让草原上下明白,大秦有天雷神威,非人力所能抗!”
“荒谬!”
一名老臣立刻出列,厉声喝道:“五千孤军深入草原,匈奴人来去无踪,凭何谈威慑?大秦铁骑踏入草原,恐怕未及返程,便已尸骨无存!此言无异痴人说梦!”
面对质疑,韩信冷笑一声:“那不妨去问问匈奴斥候的俘虏!大人难道真以为,什么都不做,匈奴人就不会来犯大秦吗?”
“竖子不足为道!”
那老臣被韩信气得浑身发抖,却终究被他言辞所逼,只能将不满强行压回肚中。
“那么第三策,是何故?”
昭武帝的目光灼灼的看向韩信,眼神中的期待之色,变得更为明朗。
“这第三策,便是『王道取利』,匈奴人牧马阴山,但粮秣依赖边市,请陛下下诏——”
“严查云中、九原边境走私,违者可行‘族诛’,让北地军民可收割长城外三十里野草,行‘烽火谨,辄入收保’的策略。”
“联合东胡、月氏,乃至义渠、林胡诸部,开放陇西边关,准许其劫掠匈奴,缴获归己。”
“并可开设互市。凡尊奉大秦、不参与南侵之部落,皆可以牛羊马匹,换取官盐、铁器、丝绸;凡附逆冒顿者,则永绝商路!”
“草原苦寒,盐铁乃其命脉。此策一出,匈奴内部必为利争,生嫌隙!”
“那些受震慑又无利可图的小部落,又岂会为冒顿死心塌地?!”
此言一出,韩信之策,已然隐隐超越汉时对匈奴的战争经验,堪称前瞻之论。
很明显,昭武帝听罢,眼眸顿时迸射出亮光。
不论“以夷制夷”,还是“国力压制”,皆切合大秦多线作战的当下之需。
然则,一旁的王离却再度提出质疑。
“月氏早已为匈奴所败,苟延残喘,安敢再战?”
他冷冷直言:“盐铁乃国之重器,与蛮夷交易,岂非资敌!”
“呵呵,将军多虑了。”
韩信迎上王离的目光,朗声道:“正因月氏丧家之犬,方会为求生机拼命!”
“至于盐铁,我大秦早有精铁在用,盐亦有‘青盐’、‘雪花盐’等上品。以粗盐、粗铁换其牛羊马匹,令其为我卖命,此岂非一桩划算的买卖?”
“此非资敌,乃『以利为索,缚其手足』也!”
此刻,王离不由沉默。
他欲再辩,却在脑海中推演一番后,发现韩信之策,确有可行之处。
纠结神色浮上其脸,不多时,他终是长叹一声,朝昭武帝拱手行礼道:
“臣以为,执戟郎中此策——可行!”
之前王离反对,只是担心韩信的策略,由此空耗大秦国力而已。
而且韩信是执戟郎中,没有寸功就身居高位,成为天子身边近臣。
这让王离的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的不满。
“好,既如此就依卿所言,按照执戟郎中三策,逐一行之!”
昭武帝爽朗的大笑了一声,看向了韩信的目光,也越发柔善。
现实,章台殿中。
群臣更不用说了,对于韩信表现出的能力,发出来连连惊叹。
“此子,怕是不亚于蒙恬将军,其兵事上的天赋,足以让他成为兵家大才。”
“未来我大秦有此子,覆灭六国叛逆无忧啊。”
不少人都乐观起来。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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