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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我家老六,咋成千古一帝了 第148节

  见此情形,赢辰自然不好说些什么了,只能全部应下。

  不过,他清楚一旦做成,这不仅仅是几件农具的革新,而是撬动帝国根本的关键一步。

  法家之治,在赢辰的手中,将会迎来巨大的‘变革’!

  “李斯。”

  嬴政说完,目光再次落在了李斯身上。

  “臣在。”

  李斯拖着镣铐上前,声音显得嘶哑。

  “你熟治律法,精通制衡,朕给与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参照天幕给朕拿出一套能够富国强兵,又能够安民恤刑的框架。”

  “做成之后,你的罪过,朕都可以一应赦免!”

  毫无疑问,嬴政给的诱饵很大。

  能够获得自由的诱惑,让李斯顾不得许多了。

  “臣……定当竭尽全力!”

  他深深俯首,心中五味杂陈,眼眸中露出再次被重用的微光。

  然,心中对于不可预知的未来,也变得忐忑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不过如果做成的话。

  自己或许会站住法家,乃至于整个帝国维护旧律法贵族的对立面。

  “传朕旨意!”

  说话间,嬴政霍然起身,声音震动殿宇,“即日昭告天下,推动‘招贤令’,凡精通农、工、算、医、律、兵乃至于诸子百家的士子,不论出身贵贱,皆可赴咸阳!”

  “经考核,量才录用!”

  “朕,要在咸阳城中,汇聚天下英才!”

  嬴政相信,自己能够做的比起天幕中自己儿子更好。

  超越天幕‘盛世’的野心,让嬴政的心口瞬间翻涌豪情万丈。

  “陛下圣明!”

  随着旨意下达,嬴政的命令就犹如在沸腾的油锅泼入冷水,整个帝国都为之剧烈躁动起来。

  朝议过后,就是更大的政治风波。

  “荒谬!简直是荒谬!”

  博士宫中,一位白发老儒气得浑身发抖,“陛下竟真要大行那农家、墨家之道!甚至广招那些操持贱业的工匠、方士!礼崩乐坏,国之将亡啊!”

  “王博士此言差矣!”叔孙通挺身而出,他目光灼灼,手中甚至拿着一卷刚刚草就的、结合了农时与礼法的简牍,“天幕所示,清晰无比!足食方能足兵,民富方能国强!”

  “我儒家若只知空谈仁义,拘泥古礼,而于国计民生无半点建树,何以辅佐陛下,何以安邦定国?孔子亦云‘因材施教’‘损益可知’,我等当顺应时势,革新学说!”

  “叔孙通!你这是离经叛道!”保守派儒生群起而攻之。

  博士宫内,因为天幕的关系,儒家昔日吟诵诗书的和谐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对于理念的争吵和学说的分歧。

  儒家,在天幕的冲击和现实逼迫下,不可避免的走向了分化。

  散朝之后,几位法家官员私下汇聚议论。

  “陛下重用公子辰,其势已成啊。”一人忧心忡忡。

  “哼,不过是奇技淫巧,一时之风罢了。”另一人冷声道,“治国,终究要靠律法与权术。”

  “待那公子辰将粮食、器械弄出来,如何分配,如何管理,如何确保皇权不下坠?终究要靠我法家之术!”

  “李大人虽暂遭困厄,但其根基未损,我等只需静待时机,将新政亦纳入法治轨道即可。”

  在他们眼中,法家才是帝国的根本。

  如果没有帝国的刑罚律令,又如何能够维系的了如今的天下秩序呢?!

第186章 天幕变化聚人心,大秦长公子的忧愁

  同一时间。

  天幕引发的,更为剧烈的政治风暴,已然降临大秦。

  而嬴政赋与六公子‘监国理政’的任命,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这意味着,帝国除了至高无上的皇帝之外,第一次有了一个能够被公开赋予巨大权力、被允许组建自身班底的继承人。

  尤其是这位继承人,还是天幕钦定、功盖千秋的“昭武帝”。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速的传遍了关中,同时飞向了六国故地。

  无数的黔首、士卒、乃至于底层小吏,在听闻消息的霎那间,心中都好似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期盼。

  他们盼望着这位大秦的六公子,能如天幕所示那般,让这沉重压抑的世道,变得更加安稳,也能够更加富足一些。

  这大秦上下,自天下一统以后,积累的怨气就相当多。

  而就在赢辰接手权力的同时,他前期推动的一项改革,也开始初具成效。

  咸阳府库,往日堆积如山的竹简被分批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沓沓盖有了朱红色官印的凭证——‘盐引’!

  不多时,一名在战场上失去了左臂的老兵,穿着浆洗得发白的旧麻布衣服,郑重的就将记录着斩首数目、盖有军功爵印章的母券递给仓吏。

  仓吏就在仔细核验以后,从柜中取出了一叠厚实的盐引,高声唱诺:“军功三级,换盐引五十引!”

  谁又能够想到,这区区的一叠凭证能够换取‘盐’呢?

  而这些‘盐引’对于外界的商人来说,更是价值千金,毕竟从大秦六公子府邸流传出来的‘雪花盐’还是‘青盐’,都足以让外界商贩疯狂。

  老兵颤抖的接过那轻飘飘,却又沉甸甸的券。

  上面清晰的标明了:“凭此盐引,可于大秦天下任何一处官营盐长,兑换等额食盐或折价钱货。”

  “可依法流通买卖。”

  最主要的就是最后面的字,以至于这盐引不仅仅成为了实实在在的财富。

  而是,绝对可以流通的硬通货。

  这,成为了军功爵制下对于大秦军士最重要的恩赏补充。

  而且,也极大的刺激了军心和对于大秦的忠诚。

  周围排队等候的其他有功士卒和低级官吏,无不露出羡慕和渴望的光芒。

  因为,很快就轮到他们换取‘盐引’在手。

  能够持有‘盐引’者,都并非一般人说能够持有。

  无非,都是对于大秦有功勋的士卒。

  …

  与此同时,咸阳城外。

  一座气势恢宏的巨大祠庙已然落成,而黑底金字的匾额高悬——大秦忠烈祠!

  此忠烈祠,祭祀的是在大秦一统战争当中和戌边阵亡的将士。

  今日,是他们的灵位入祀之日。

  低沉而悲壮的号角声响起,长长的队列当中护送着无数的灵牌,缓缓进入祠内。

  祠外,则是不少披麻戴孝的孤儿寡母,他们跪在冰冷的地上,无不抽泣着。

  一名身着官袍的使者,庄严地宣读皇帝诏书:“……凡忠魂入祠者,其父母妻儿,永免徭役!”

  “另赐‘祀田’十亩,永不出赋,以慰英灵,以彰国恩!”

  当诏书和代表祀田的地契交到那些颤巍巍的老人、绝望的妇人手中时,压抑的哭声终于变成了震天的感念。

  “陛下万年!公子万年!”

  “爹,您安心吧,陛下和公子记得咱们啊!”

  这一举措,如同暖流,渗入无数将士家属冰封的心田。

  它不仅仅是对亡者的追缅,更是对生者的极大抚慰和笼络,将中下层军民的利益,更紧密地与帝国捆绑在一起。

  人心,在无声无息中,向着赢辰,向着大秦,悄然凝聚。

  哪怕是六国旧贵,都无法阻止这种趋势。

  通过这一系列的安抚手段,逐渐的让关中回到人心向秦,六国向秦的地步。

  …

  不过,就在长公子府邸,却是另一番光景。

  府库书房,窗扉半掩,光线晦暗不明。

  扶苏独自跪坐在案前,摊开了往日熟读的儒家经典,今日他是一册也读不下去。

  往日温润如玉的眼眸,翻涌着难以掩饰的痛苦、迷惘,以及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一丝不甘。

  如今,赢辰获得了自己父皇越发信重,那么岂不意味着自己离着储君之位,越发遥远了?

  明明自己也在改变,为什么父皇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为什么……会是他?”扶苏喃喃自语,“我信奉圣贤之道,主张宽刑省赋,体恤民力……”

  “为何天幕所示的明君,却不是我?为何父皇……如今眼中也只有他?”

  他想起了天幕中万民哭陵的景象,想起了那高效的《昭武律》与三省六部制,想起了那些高产的粮种和神奇的农具……

  这一切,都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那套看似正确却空洞无力的“仁政”理念上。

  “孤,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感觉到困惑的扶苏,变得越发没有方向。

  他不是个轻易言败的人,但天幕展现出的种种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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