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87节
刘彧对他的猜忌,他不是没有察觉到,他手底下的人也有人劝他干脆反了算了,但是他总想再等等,就算刨除他对刘彧的恩情,刘彧也是他兄长啊,他觉得刘彧也许对他不会那么狠心。
刘邦看向刘休仁,“你在想什么?”
刘休仁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告罪,“孙儿走神了,请高祖皇帝陛下恕罪。”
刘邦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看你刚才似乎在想些什么。”
刘休仁也并没有要瞒着刘邦的意思,“实不相瞒,孙儿是想起之前兄长的事来了,我们二人的关系本来还算是要好,但是近些年倒是越来越差了。”
“兄长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从前对我颇为照顾,学识也很是出众,哪怕当了皇帝,不说多么明智,至少算不上昏庸,可他后来却变了.....”刘休仁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和感慨。
萧然看的出来,他是真的难过,而不是装腔作势,于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再正常不过了,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当你还处在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
这话是在安慰刘休仁,也是在告诫他,不要重蹈覆辙。
说完,萧然便没再管刘休仁,而是继续说刘勔。
“先前,殷琰被围困在寿阳时,曾命驻守在豫州北部的常珍奇等人向北魏寻求援助,常珍奇于是招引魏军南下,并开城投降,豫州的淮西六郡之地尽入北魏,但殷琰自己最后却向朝廷投降,而常珍奇则投降了北魏。”
此时,魏军攻打汝阴,但被汝阴太守张景远及军主杨文苌所败,同年,北魏的赵怀仁攻打武津县,刘勔派遣龙骧将军曲元德击退了他。
曲元德又在汝阳台东击斩北魏子都公阏于拔,攻下外垒,斩杀魏军士兵首级一百五十人,掠夺一千三百辆魏军战车而还。
随后刘勔又派司徒参军孙昙瓘督弋阳以西,当时魏军进攻义阳,孙昙瓘领兵大破魏军,魏军败还,刘勔又乘魏军送当地租税回北方时,招集当地荒人,命他们于许昌截击魏军的运输部队,烧毁了魏军的所有米粮。
这时,一个叫贾元友的淮西郡人上书刘彧,劝其攻取悬瓠,以取陈郡、汝南、南顿及新蔡四郡,刘彧以此书送到刘勔处。
刘勔对元友建议逐条反驳,并称边境人民常常都劝大军北伐,每当取信都是耗财折兵之举,反指这些边民都只看军队强弱,完全是墙头草,大军到境就在路边欢迎,大军撤走就四处抄掠,不足取信。
终令刘彧放弃进攻,而此时,刘勔写信给之前投降了北魏的常珍奇,劝常珍奇叛魏,于是劝常珍在谯郡袭杀了北魏驻守在当地的子都公费拔等三千余人。
但不久,北魏重新发军攻打常珍奇,常珍奇为魏军所攻,被逼南返,最后返回寿阳。
刘邦看向刘休仁,突然问道:“你觉得这个时候应不应当按照那个贾元友的话乘胜追击?”
刘休仁沉吟了一会,说道:“我觉得刘勔的话更有道理,何况当时国库也十分空虚。”
刘邦点了点头,并没有对刘休仁的看法做出什么评价,而是冲着萧然说道:“你继续说。”
萧然一摊手,“剩下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刘彧死前,任命刘勔为五位顾命大臣之一,后来天现‘太白犯上将’的星象,有人劝刘勔辞职避祸,但刘勔认为自己行事无负任何人,而且若果灾难要来也逃不过。”
当时,刘勔权位甚重,但他却建立园宅,称为“东山”,反而将朝中事务放在一边,将部曲都解散,萧道成曾作规劝,但刘勔也没听从。
不过也不排除刘勔是为了消除新帝的戒心,毕竟之前在他和北魏作战之后,刘彧曾想任命他为散骑常侍、中领军,但是刘勔因世道纷扰不已而只自求东阳太守。
所以说刘勔不理朝政,很有可能是因为在给新帝释放一个他对权利没有兴趣的信号。
刘邦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之前萧然曾说过刘昱弑杀的事情上来。
“莫非刘昱想让他死?”
萧然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不过是我自己的推测罢了,至于刘昱怎么想的,谁知道呢,毕竟刘勔死的早,而且刘勔也是力战身死,中箭身亡。”
刘休范以“清君侧”为名,自江州起兵,率军攻至京师建康,叛军及后进至朱雀航南,王道隆率军至朱雀门,知叛军已到就急召刘勔。
刘勔当时打算封锁朱雀航阻挡叛军,但王道隆不同意,反而催促刘勔渡航进战,刘勔于是亲自率军在朱雀航南与叛军交战,交战中刘勔中箭身亡.
第1085章十分危急!
刘邦啧了两声,“可惜了。”
刘休仁也有些感叹,他自然是知晓刘勔的,对于刘勔的死,他也觉得可惜.
刘邦想了想,问道:“那个刘昱是怎么回事,你具体给我说一说。”
萧然说道:“刘昱可是真离谱啊!当时刘勔和王道隆都战死,叛军攻入建康台城,一度打到皇宫城南掖门外,可以说是十分危急了。”
“当时台城大乱,刘昱拉着皇太后的手失声痛哭,守军皆无斗志,最后还是萧道成力挽狂澜,帮助刘昱坐稳了这个皇位,但是刘昱却变得愈发狂悖。”
秋冬之际,刘昱曾多次出行,生母陈太妃则多次乘车跟在他后面,但他却愈来愈放肆,太妃也无能为力。
刘昱出行都不带禁卫军,只带着身边几个随从就四处乱逛,一直到日落才回来,当时朝野内外对皇帝的行为如此都感到相当失望。
萧然说道:“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嘴刘景素了。”
刘邦觉得这个名字甚是耳熟,回想了一下,说道:“是造反那个吗?”
萧然点了点头,“对,刘景素喜好文学,平素礼贤下士,深得朝野称颂,当时,刘义隆诸子尽已死去,诸孙之中以刘景素年龄最长、威望威高,朝野上下大多都希望他能取代年幼的刘昱,继承基业。”
“刘昱的母族陈照宗、陈佛念、陈敬元等为此非常嫉恨刘景素,而恩幸杨运长、阮佃夫等正利用刘昱年幼,恃宠弄权,也不愿让刘景素为帝,他们为了保住已有的权位,便谋划除掉刘景素。”
而这个时候,正赶上王季符因得罪了刘景素,从京口(逃回建康,向朝廷诬告刘景素谋反,杨运长、阮佃夫欲趁机出兵讨伐刘景素,袁粲、萧道成等执政大臣却认为消息不实,反对出兵。
而刘景素得知王季符叛逃,也是应对迅速,命世子刘延龄快马赶往建康,向朝廷申辩,最终,杨运长等只得将王季符流放到梁州。
刘景素虽洗脱了谋反嫌疑,但却被宋廷趁机削去征北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职衔,自此与朝廷的隔阂逐渐加深。
他为求自保,便与何季穆、殷沵等僚属、亲信日夜密谋,将沈颙、毋丘文子、左暄、王潭等人引为爪牙,刘景素又命王潭、贺文超等携带大量金银财宝,秘密前往建康,结交京中武将。
黄回、高道庆、曹欣之等皆暗中与之通谋,很多不得志的武人也都投靠刘景素,曹欣之打算趁刘昱独自出宫游玩之时,据石头城发难,事成后迎立刘景素为帝。
韩道清、郭兰之还准备邀请萧道成一同参与行动,若他不同意便将其除掉,但刘景素认为时机未到,屡加禁止,不许他们轻举妄动。
后来,杨运长指使武士周天赐假意投靠刘景素,诱劝其举兵叛乱,但却被刘景素识破,刘景素处死周天赐,将其首级送往建康,以此表明自己并无反意。
刘邦眉头一挑,“他倒是聪明。”
萧然却摇了摇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啊,他聪明,但最终也还是被骗了。”
当时垣祗祖突然率数百人叛逃京口,声称京师大乱,劝刘景素立即起兵入京,刘景素遂据京口举兵叛乱,但朝廷已有准备,在其举兵次日便实施戒严,做出一系列应对措施。
刘景素欲派兵据守竹里,切断建康至京口的陆路通道,以抵御台军,也就是朝廷军队,但垣庆延、垣祗祖、沈颙等人皆认为“天时旱热,台军远来疲困”,建议在京口城下以逸待劳。
刘景素遂不顾殷沵力争,未再派兵抵御,台军得以长驱直进,很快便攻到京口,并在城外大肆焚烧村邑,垣庆延等人却互相观望,都不肯出城迎战,刘景素大为惊慌,不知所措。
这时,刘景素身边的数十名亲随自发组织出城,向驻扎在西渚的台军水军发起突袭,斩杀了水军主将张保,但却因诸将不肯出兵增援,又被前来接应的台军击败。
台军趁胜直进,向京口城发起进攻,沈颙率部先撤,垣祗祖亦随之退走,其余各军相继逃散,唯有左暄力战不退,率部据守万岁楼阻击台军,但终因兵力薄弱而溃败。
京口最终被台军攻陷,刘景素在京口城陷后,被右卫殿中将军张倪奴擒获,与世子刘延龄等三个儿子一同遇害。
刘邦说道:“他这完全是被人拖了后腿啊!”
萧然却说道:“但是谁又知道猪队友是不是对面派过来的卧底呢?”
刘邦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不然他们都行为实在是太过稀奇,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却突然开始畏手畏脚。”
萧然说道:“其实刘景素起兵也可以说得上是被逼的,他就算不起兵,最后也肯定是个死,不是被刘昱杀死,就是被阮佃夫他们弄死。”
刘景素作为刘昱一朝最有威望的宗室,在当时深受朝廷的忌惮,因而常有忧惧之心,一次,他看到很多喜鹊聚集在宫殿承尘之上飞鸣追逐,不禁触景生情。
感慨地道:“你看这些鸟类,游则参于风烟之上,止则隐于林木之下,饥则啄,渴则饮,形体无累于物,得失不关于心,是多么的快乐啊!”
不过感慨也注定只能是感慨,刘景素起兵失败之后,宋直系年长宗室力量彻底凋亡,而刘昱年幼,权利也不掌握在他的手里,形势混乱,宗室大臣无能。
这个时候,阮佃夫见刘昱如此肆无忌惮,于是暗中联合申伯宗、朱幼及于天宝,准备趁刘昱出游时,将之废掉,改立安成王刘准。
不过,后来于天宝将阮佃夫的图谋向刘昱告发,刘昱遂将佃夫等人诛杀,阮佃夫心腹张羊当时逃跑,但还是被抓住,刘昱竟亲自驾车在承明门将他辗死。
而这个时候,刘昱不过十五岁,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是从这种虐杀的行为当中,找到了乐趣,杜幼文、沈勃及孙超之,都被刘昱亲手杀害.
第1086章闷闷不乐!
杜幼文兄长杜叔文在玄武湖北被捕,刘昱就自己执矟骑马,亲自杀死杜叔文。
甚至发展到后来,他只要一日不杀人就闷闷不乐,于是朝廷中人人自危,朝不保夕。
萧然说道:“刘子业和刘彧也杀人,更侮辱人,简直是畜牲行径,而刘昱和他们不一样,刘昱仿佛是心理变态,放到我这个时候,那就是嗜血杀人狂。”.
“刘彧杀人是因为猜忌,而刘昱完全就是因为爱好。”
刘昱不穿正式的衣冠,反而常穿方便活动的小袴褶,还随便动手打人,他还为数十根大棍都各改名号,身边一定要带着针椎、凿子和锯等凶器,随时动手杀人。
无论平常后宫佳丽还是贴身卫兵,只要稍不顺眼便当场杀死,刘昱出行,常穿短裤、短衫,他到处都去,夜晚就在旅店投宿,有时白天累了就睡在道路旁边。
他随心所欲,无日不出,或夕去晨返,或晨出暮归,出行时,他骑马在前,随从们手持兵器紧随其后。
刘昱曾经带数十人突击萧道成的居所,当时萧道成因暑热而赤膊卧睡,刘昱看他肚脐大,就硬把萧道成唤醒,然后把萧道成的肚脐当箭靶,拉弓就要射。
萧道成吓得汗流浃背,抓起上朝用的手板护住肚脐,连声喊道:“陛下饶命,老臣无罪!”
还好萧道成的左右侍卫王天恩急中生智,跪在刘昱面前奏道:“陛下暂住。萧领军的肚大脐突出,的确是个绝妙的靶,假如一箭射死,今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靶子了。以臣愚见,陛下不如改用圆骨箭,一来不致受伤,二来日后还可再射。”
刘昱一听觉得有理,便换了箭头,接弓射去,一箭正中箫道成的肚脐,射罢他扔下弓箭,哈哈大笑道:“朕的射法如何?”众皆面面相觑。
王天恩却抢先赞道:“陛下神箭,一射即中,勿需再射!”刘昱听到赞扬才得意而去,但之后刘昱仍想杀他,命人用木头刻了萧道成的身形,在其腹画箭靶,供自己和身边随从射击。
更曾袭击萧道成所在的领军将军府,想逼他出来接着将他杀害,但萧道成就是闭门不出,刘昱无可奈何,但仍时时想亲手杀掉萧道成,陈太妃实在看不过去,出言责骂,刘昱才收敛下来。
萧然说道:“刘昱纯纯就是心理变态,不只是弑杀,他脑子也好像有病。”
京城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傻子,刘昱外出旅游时,与她一见钟情,并在大街上公开与她交媾。
这个傻女子呵呵傻笑,任刘昱所为,刘昱特别得意,还经常手持鲜花与这个傻姑娘人约黄昏后,人们便在背后戏称那个傻姑娘为“路嫔嫱妃”。
刘昱乘坐露天无篷车去台冈,跟左右比赌跳墙,然后前往青园尼寺,最后至新安寺休息,刘昱饿了,便命人捉来几只狗,找到寺里僧人,让其剥皮后煮了吃,僧人不敢违抗,只得照办。
刘邦眉头紧皱,“他这做的都是些什么荒唐事!那女子虽然是傻子,但也是有爹娘的,他这么做,那女子不懂,可让那女子的爹娘怎么活!”
“再一个,竟然让僧人做出如此残忍的事,简直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萧然说道:“这算什么啊,还有更过分的呢。”
一次,刘昱带领随从在市井闲逛,忽然听到一所民宅中有妇女呻吟,觉得好奇,闯进屋一看是一位产婆正在给一名产妇接生。
他感到好玩,便上前观看,见婴儿的头颅已出产门,便将接生婆一把推开,挽起衣袖,双手抓住婴儿的头,一下拔了出来。
产妇惨叫一声当场死去,刘昱则把血淋淋婴儿一下摔在地上,复上一脚,将婴儿头颅踩碎,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从此我也会接生了,我要给天下所有的产妇接生!”说完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刘休仁听着整个人都呆滞了,他之前一直以为,刘子业就是最荒唐的皇帝了,却没成想刘昱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刘邦更是额头青筋直跳,“刘昱呢,他现在在哪?”刘邦看向刘休仁。
刘休仁苦着一张脸,“这...我也不知道啊。”他能知道个什么,他又不在皇宫住。
刘邦见此,大吼一声:“让刘昱滚过来见朕!”
外面守着的内侍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另一个内侍,问道:“这高祖皇帝陛下叫谁来见他?”
也怪不得他如此问,刘彧,刘昱,写起来不一样,可念起来区别不大啊。
被问的那个内侍想了想,灵机一动,“不如两个人都带过来吧,就算弄错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在,也不算是失职,大不了被骂一顿。”
问话的内侍觉得他这话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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