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74节
刘邦不明所以,“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迷呢?”
萧然一笑,说道:“蔡宗兴这个人呢,比较不怕死。”
蔡兴宗成为侍中后,每次在刘骏身边都会直言得失,说话毫无顾忌,经常直接把刘骏顶撞地没话说,不给刘骏面子,故令刘骏有所不快。
有一年春节,刘骏在新年拜祭山陵,蔡兴宗带着玉玺陪同刘骏前往,等到事情完结,回宫的时候,刘骏打算顺便打猎。
蔡兴宗却对刘骏严肃地说道:“今天是祭拜山陵的日子,情感与恭敬并重,打猎还有的是时间,请皇上等以后别的时间再去打猎。”
刘骏倍感败兴,气的让其下车,当年七月,竟陵王刘诞在广陵造反被平定,刘骏听到广陵已破,刘诞败死,高兴极了,他出宣阳门,命左右皆呼万岁。
当时蔡兴宗随同陪侍,却独不呼万岁,刘骏问他:“卿何独不呼?”蔡兴宗说:“陛下今日正应涕泣行诛,岂得皆称万岁!”刘骏听后,默然回宫。
不久,刘骏派蔡兴宗奉旨前去广陵慰劳当地百姓和将士,广陵别驾范义与蔡兴宗关系一直很好,范义因参与刘诞叛乱被杀,蔡兴宗抵达广陵后亲自为他收尸,并派人把他的尸骨运回故乡安葬。
刘骏听说后很生气,亲自质问蔡兴宗说“你竟敢违法收容叛贼的尸体?”。
蔡兴宗反驳道:“陛下你杀你的贼寇,我葬我的朋友,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如果我这样做已经犯法,我心甘情愿地接受刑罚。”刘骏听了面有愧色,不再追究。
萧然笑着说道:“怎么样,胆子大吧?”.
第1054章胆子挺大!
刘邦点点头,“按照你这么说,他胆子确实挺大的。”.
同时,刘邦看向了一旁的刘骏,说道:“你这次做的也还算是不错,至少没把人拖出去砍了。”
刘骏这次非常坦然,“虽然蔡宗兴说的话总是让我气恼,但有些还是有道理的。”
“所以这么看来,你的心眼也没有那么小嘛。”萧然笑着看向刘骏。
刘骏笑了笑,“蔡宗兴说话不好听,但说的事却很少是无用的。”
这倒是真的,蔡宗兴每次提出的建议,大多数时候,刘骏都会选择采纳。
当时有个叫解士先的人,告发申坦曾经与刘义宣同谋,但当时申坦已死,他的儿子申令孙当时正担任山阳太守,自缚前往廷尉待罪。
蔡兴宗于是向刘骏上奏说:“如果申坦从前真是罪人,就算如今还活着,经过朝廷这么多次下的宽赦,也早已蒙受蒙宥了,申令孙与申坦天性相连,按理应为父亲隐讳。
何况人已死亡,事情久远,追溯前事,追相诬讦,以礼法、刑律判断,都不合义理,如果解士先确实知道叛逆阴谋,当时就应该举报,可是包藏多年,如今却因私怨告发。
更何况他自己说是路上听来的传闻,实在没有确定的主述人,而竟敢欺罔官府,罪行应该叛极刑。”在这件事上,刘骏听从了他的意见。
当时又有告状的百姓严道恩等二十二人,案情还未了结,还得参与廷尉审讯,按照当时的法律,这些人应该暂时拘押在尚方之中。
蔡兴宗上奏刘骏建议修改法律,认为告状百姓本意是为了求理,所以拘押时,应该不需要在他们身上加械具,假如拘押在尚方,对于告状人也会是苦事。
以前遭到司徒刘义恭弹劾,被送到廷尉的武康令谢沈及郡县尉等十一人的案子,他们犯有知道仲良私自铸钱,却不擒拿的罪行,早已判刑结案。
如今又准备送当初也可能参与此事的郡主簿丘元敬等九人到廷尉,但是他们有的却因病请假,有的去职已久。
所以蔡兴宗建议刘骏将这九人全部拘执到廷尉审讯,蔡兴宗的这些上奏和主张都被刘骏听从和接受。
刘骏心中颇为高兴,“我又不是昏君,合理的建议自然会采纳。”
刘邦眯了眯眼睛,“你觉得你做的很好?”
本来还飘在云端的刘骏瞬间就从天上掉下来了,“不敢,不敢。”
萧然也说道:“在这方面你做的其实确实不错,这是无法否认的,准确来说,在之前你一直做的都很好,但是现在就开始走下坡路了,甚至过两年之后你更过分。”
当时刘骏又再让蔡兴宗执掌吏部,重新担任吏部尚书,刘骏晚年经常举办大量奢华宴会,并常在宴会上戏虐群臣。
除沈庆之、刘义恭、蔡兴宗这三人以外,其他不少官员都曾在宴会上遭到过不同程度的嘲弄,蔡兴宗以其端庄正直而让刘骏不敢对其无礼。
其实萧然也觉得挺好笑的,“要说蔡宗兴也是厉害,连皇帝都不敢和他开玩笑,可能是怕当场被怼,丢面子吧。”
刘骏略显尴尬的轻咳两声,小声对着萧然说道:“你这话说的我也太没有面子了。”
虽然不是现在的他干的事,但是讲实话,就这么两年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说,哪怕是现在的他,要是干出这种事,他也怕蔡兴宗不给他面子,当场怼他啊。
要说因为这种事就杀了蔡宗兴,他还没老糊涂呢,做不出来这种事。
萧然说道:“害,这有什么的,面子嘛,丢着丢着就习惯了。”
刘骏无话可说,萧然又接着说道:“其实不得不说,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但是蔡宗兴可以说是帮你免除了不少的错事。”
这话刘骏承认,“正是如此,也只有他敢如此劝我了。”
沈庆之如今心情复杂,他自认自己做到了身为臣子该做的事,他也觉得自己只是臣子,所以应该听皇帝的,不敢劝谏。
他一直以为这样的做法是对的,是聪明的,事实上,确实是聪明的,至少这样比较安全,但是沈庆之如今却觉得,自己以往的作为莫不是太过胆小?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他不相信刘骏会听劝罢了,再也因为刘骏没有荒唐到那种地步,等刘子业即位之后,沈庆之不也还是还是劝谏了么,甚至最后因此被害。
萧然看着沉思的沈庆之,说道:“沈侯其实也不用想那么多。”
沈庆之抬头,看向萧然。
萧然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也许没有你认为的那样胆小。”
这话说的沈庆之不明所以,但是萧然却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说道:“除了劝谏之外,蔡宗兴的人品也很好,重情重义,嫉恶扬善。”
蔡宗兴的妻子早死,只留下一个女儿,而他的外甥袁觊都妻子生下袁彖后也去世了,这一子一女都交由袁觊母亲,也就是蔡兴宗的姊姊蔡氏抚养。
由于他们年纪相约,蔡氏故想让两人成婚,每次见蔡兴宗都会说此事,后来刘骏下诏让蔡兴宗的女儿嫁给南平王刘敬猷,当时蔡兴宗尝试阻止,但刘骏不肯收回成命,最终只能接受。
袁彖亦因而另娶他人,袁觊一家后来因袁顗事而被废徙,蔡兴宗的女儿亦因敬猷被刘子业所杀而守寡。
当时各高门都向蔡兴宗提亲,宋明帝亦命令蔡兴宗将女儿改嫁谢氏,但蔡兴宗这次坚持要将女嫁给袁彖,还姊姊心愿。
吴兴人丘珍孙曾经出言侵蔡兴宗,但蔡兴宗却因才能和珍孙的儿子丘景先交好,后来丘景先到鄱阳郡任官,在义嘉之难中于竟陵被杀,家中女弱流落夏口。
蔡兴宗任郢州刺史时就去哭景先之死,并还其家眷及灵柩回吴兴,蔡廓与北地傅氏的傅隆交好,蔡兴宗亦对这位父亲故友礼敬。
“虽然我是不赞同这种亲属结婚啊,但是这件事你干的是有点缺德。”萧然看着刘骏道.
第1055章有些委屈!
刘骏颇有些委屈,“我这不也是想抬高他的门第么。”
这话萧然没有反驳,毕竟这是在古代,是皇权制度,和现代肯定是不一样的.
于是萧然干脆不讨论这件事,而是说道:“除此之外,蔡宗兴的性情也很是阔达。”
一次一个叫孙敬玉的人和蔡兴宗的一个侍女私通,被擒后,蔡兴宗下令施杖刑,但孙敬玉表现地一点也不怕。
蔡兴宗见其应对特别就下令松绑并试试他的才能,最终发现他文才很好,于是将那个侍女许配给他,并为他们建屋居住,孙敬玉最终官至尚书右丞。
而且蔡宗兴是那种,让人从心底尊敬的人。
出身寒门的王道隆在宋明帝死后掌握朝权,但此时见门第出身的蔡兴宗还是恭敬地前行,并不敢自行坐下,一直等了很久才走,蔡兴宗期间并没有邀请王道隆坐下。
同类事情在五十年内发生过三次,其余两次是中书舍人秋当见琅邪王氏的太子詹事王昙首,以及中书舍人徐爰见同样是琅邪王氏的王球。
萧然偷笑两声,说道:“也是,他连皇帝都敢骂,又怎么会管别人怎么看他。”
刘骏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他倒也没有骂我吧.....”
萧然想了想,“好像也是,他只是说话比较直,确实不至于骂人。”
刘骏连忙转移话题道:“戴法兴呢?他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萧然说道:“那得看你知道什么了。”
戴法兴家境贫寒,父亲戴硕子,以贩卖麻布和玉石为生,戴法兴的两个哥哥戴延寿、戴延兴都很有作为,戴延寿擅长书法,戴法兴则好学不倦。
山阴有个叫陈载的,家境富裕,拥有三千万钱,乡人都说:“戴硕子的三个儿子,可敌陈载的三千万钱。”
戴法兴年轻时,曾在山阴集市上卖葛布,后来成为官员的传令,进入朝廷担任尚书仓部令史。
当时正值刘义康专政和掌权时期,他从来都不以出身的阶级看人,凡朝士有才用者,皆引入己府,即使位卑人微者,只要有才干,也能被刘义康引接,刘义康在尚书中寻找精明能干的令史,选中了戴法兴等五人,任命戴法兴为记室令史。
刘骏讨伐刘劭的时候,戴法兴也跟随着一起起兵,等到刘骏登基之后,戴法兴被封爵。
当时,刘骏亲自处理朝政,不信任大臣,而心腹耳目又不得不有所寄托,戴法兴颇知古今,一向受到刘骏的亲近和信任,虽然出宫侍奉太子,但刘骏对他的信任仍然很深厚。
凡是选拔、任命、升迁、诛杀、奖赏等大事,刘骏都同戴法兴、巢尚之商量,内外各种杂事多委托给戴明宝处理,刘骏性格严厉暴躁,一点小事,动辄就加以罪罚。
巢尚之每当遇到这类事情,总是为当事人解释,许多人因此得以保全性命,宫中和朝廷都很依赖他。
而戴法兴、戴明宝却善于巴结权势,大肆收受贿赂,凡他们所推荐的人,没有不被任用的,天下的人都争相贿赂他们,以致他们门外像市场一样热闹,家产累积到千金。
戴明宝尤其骄横放纵,他的长子戴敬,任扬州从事,竟和刘骏争买御用物品,六宫曾外出,戴敬穿着华丽的衣服骑马,在刘骏的车驾左右奔驰往来。
刘骏大怒,赐戴敬死罪,把戴明宝关进尚方监狱,不久又被赦免释放,对他的委任仍然如初。
刘邦神色奇怪的看向刘骏,“你怎么该发作的又不发作了,怎么,心软?”
刘骏摸了摸鼻子,“到底是跟随我的老人了。”
萧然插话道:“也就是说,戴法兴收取贿赂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刘骏有些尴尬的说道:“知道一些,只不过他做的并不过分,水至清则无鱼,而且他一直拥护我,所以我对他自然宽容一些。”
萧然意味深长的说道:“但是你要知道,人的贪心是永远无法满足的。”
刘子业即位之后,随着刘子业年龄渐长,想有所作为,但戴法兴常常加以禁止,每次都对刘子业说:“陛下这样做,是想做营阳王吗?”
先不说刘子业能否有什么作为,只说戴法兴这种行为,就已经是在把握朝政了。
因为刘子业对戴法兴很是不满。
刘子业所宠爱的宦官华愿儿,非常得宠,当初刘骏赐给他无数金银财宝,戴法兴常常加以裁减,华愿儿对他恨之入骨。
刘子业曾让华愿儿到街市上去察听百姓的议论,而百姓的议论说戴法兴是真天子,刘子业是假天子。
华愿儿因此告诉刘子业说:“外面的人说宫中有两个天子,陛下是一个,戴法兴是一个。陛下住在深宫之中,和外面的人没有接触,戴法兴和太宰、颜师伯、柳元景等人关系密切,往来的门客常有数百人,朝廷内外的人没有不敬畏服从他的。
戴法兴是孝武帝的近臣,又在宫中很久,现在他把别人当作一家人,我深怕陛下这宝座不再是陛下所有了。”刘子业于是发怒,免去戴法兴的官职,遣送回原籍。
后来又把他流放到远方郡县,没过多久,戴法兴在家中被赐死。
戴法兴临死前,封闭了仓库,让家人妥善保管钥匙,等他死后一夜,刘子业又杀了他两个儿子,截断戴法兴的棺材,焚烧了尸体,没收了他的财物。
萧然说道:“其实戴法兴究竟是想要把控朝政,还是真的为了朝廷着想,知道刘子业不行,这都不好说,不过戴法兴掌权之后,通过顾命大臣与中旨的联合,政由己出,党同伐异倒是真的。”
当时戴法兴等人排挤沈庆之、王玄谟两名异己的顾命大臣,企图大权独揽,以致凌驾于皇权之上。
他们的这一行为显然对皇权构成了切实而严峻的威胁,使刘子业开始谋划夺回政权,此外,戴法兴等人专权的行径显然背叛了刘骏的遗诏,同时也使他们在群臣中陷入孤立.
第1056章震慑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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