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36节
不过王济有一匹马最爱,王湛却说,“此马虽快,但是力薄不能坚持走长路。近见一匹督邮的马比这个好,只不过粮草喂的不到位而已。”王济把那匹拿来试养。
王湛又说:“这马任重才能知道他的本领,在平路上比赛比不出来。”结果果然王济原来的那匹马不行。
从此,王济对这个叔叔佩服有加。
司马炎曾经问王济,你那个傻子叔叔死没有?过去王济总是无话可说,后来,司马炎又问,王济理直气壮地说:“臣叔根本不傻。”司马炎问:“能和谁有一比?”王济回答:“在山涛以下,魏舒以上。”
萧然说道:“王济这个人,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很自我的人,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
王济的父亲王浑任徐州刺史时,娶当地民女颜氏为后妻,但成礼时,观者认为新郎王浑作为长官不应该对身为民女的新娘答拜,于是王浑没有答拜。
于是王济认为没有答拜就是没有成礼,不但不视颜氏为后母,还呼为“颜妾”,颜氏以为耻,却碍于王家的门第,始终不敢与王浑离婚。
和峤生性节俭,家中种有一种好的李树,司马炎要求之下和峤才上贡了数十颗,王济一次则趁和峤入宫值班,带着几名少年到和峤的园子里吃光李树的果子,更把李树斩了。
萧然说道:“你说吃果子就吃果子,为什么还要砍了人家的树呢!”
很显然,王济无非是觉得,不过就是一颗李子树而已,就算是砍了也无所谓,但却丝毫没有考虑过和峤的想法,也没想过,那李子树就算再不值钱,也是和峤的。
司马炎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件事我有所耳闻,但和峤并未怪罪。”
萧然说道:“和峤能怎么怪罪,就是一颗李子树,要是真的怪罪的话,反倒是显得他心眼小了。”
说着,萧然好奇的看向司马炎,“说起来,王济对你也并不如何尊敬,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呢?”
东吴亡后,末帝孙皓被迁到洛阳。一次司马炎与王济下棋,孙皓在侧,王济问他为何要剥人皮,孙皓见王济此时双腿在棋盘下伸直,甚为无礼,说:对君主无礼的人就要被剥皮,借此讥讽。
由此可见,王济对司马炎其实并不是那么恭敬。
司马炎叹息一声,“寡人,寡人,到了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能看见的永远都是些诚惶诚恐的面孔,就仿佛皇帝不会有七情六欲一样。”
一想到这些,司马炎就觉得心烦。
萧然开口说道:“想这么多干什么。”
就在司马炎以为萧然要安慰他的时候,却听萧然说道:“你都是皇帝了,权利这么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算没有下面的人都要想办法给你弄来,结果你跟我说你还有感情需求?”
“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啊!何况他们是臣子,你是皇帝,他们当然对你恭敬才是应该的,难不成还要对你放肆吗?那岂不是没有什么尊卑礼法了。”
这要是换在现代,那自然没毛病,人人平等嘛。
可古代不一样,这本身就是一个君主制的社会制度,既让你的臣子对你恭敬臣服,又要让他们别把你当皇帝,当成普通人一样相处,这不是在开玩笑么。
最后,萧然一锤定音的说道:“你就是矫情!这要是别人当了皇帝,说不定多高兴呢。”
司马炎尴尬的轻咳两声,“朕去看看那几个不孝子孙,国师大人先忙,先忙。”
说完,司马炎起身就走了,萧然摇了摇头,“这心理承受能力可不行。”
不过说归说,萧然正好也累了。
本身他今天早上起来的就比较早,现在没事干了,那当然是睡觉了。
于是萧然回到寝宫,直接扑在了床上。
“我去!这玩意也太硬了!”萧然一脸痛苦的揉着他自己的脑门。
事实上除了脑门,他的前胸和大腿都挺疼的。
他也是一时间忘了,这床可没有床垫,是纯纯的木头。
不过萧然也确实是困了,没一会就睡死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司马炎废除太子的旨意已经下发,一些没有野心的宗室王爷,司马炎也让人先回去了。
当然,他的几个儿子还都在呢,毕竟这下一个皇帝,肯定就在他们当中了.
第966章立太子!
司马炎这次大好,但他始终觉得,自己到底是病过一次的,身体肯定没有那么健康了,所以立一个太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在自己还活着的这几个儿子当中,司马炎挑来挑去,还是觉得司马炽算是最合适的。
如今朝堂不需要大的改革,司马炽来坐这个皇位足够了.
正在闭门看书的司马炽在接到旨意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你是说,陛下立我为太子?”司马炽看着跪在下面的宦者。
那宦者笑的一脸谄媚,说道:“正是。”
司马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那天司马炎离开之后,他们这些人都被宦者领着到了宫外的一个庄子内,一人一个屋子,也不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
他们本以为,这是司马炎要软禁他们,结果司马越试探着出门,也没人拦着他,这下就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了。
甚至过了不到一天,一些宗室的王爷就回封地去了,就剩下他们兄弟几个。
随后太子就被废了,这下情况就很明朗了,这是在挑选继承人啊。
同样的,朝臣也看出来了。
这要是换了往常,他们肯定就要开始站队,以图谋从龙之功,但是现在所有王爷都在一块住着呢,虽然说不是在一个院子,但是大门都是一个啊。
这要是去私底下找人,结果遇见同僚找另一个,或者遇见好几个王爷,这多尴尬啊。
而司马乂他们倒是没有这个顾虑,眼看着司马炎的意思就是要选继承人了,他们怎么可能坐的住,自然是抓紧联系朝臣。
那些大臣不好过来,他们主动过去还不行么。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卫瓘。
“郎主,成都王前来拜访。”下人恭敬的说到。
卫瓘皱起眉头,“就说我病重,不方便见客。”
他可不想掺和这种事情里,反正不管是谁当上皇帝,总归和他没有关系。
卫瓘的第四子,娶了司马炎的女儿,也就是说,卫瓘也算是司马炎的亲家,不管谁登上皇位,他都有着姻亲的关系,所以卫瓘完全没有必要去掺和。
而且,司马炎让他们住在了一起,要说没有人监视,谁都不相信。
更何况,卫瓘的功绩也摆在那里呢。
与此同时。
司马炎对着萧然说道:“卫瓘这个老家伙,可真是滑头的很。”
事实就像是卫瓘猜测的那样,司马炎的那几个儿子有什么动作,司马炎都一清二楚,同样也看见了卫瓘闭门谢客。
萧然说道:“那肯定的,要不是卫瓘聪明,你早就看不见他了,就说他讨伐邓艾的时候,就差点被钟会坑死。”
平蜀后,邓艾自大而独断专行,钟会与卫瓘密奏大将军司马昭,说邓艾有反状。
元帝下诏,用囚车监禁邓艾入京,钟会想要趁此机会使用一石二鸟之计,先派卫瓘以少量兵力先到成都收擒邓艾,企图借邓艾之手将其杀死,再把卫瓘之死作为邓艾谋反的罪证之一。
卫瓘心知肚明,但不能拒绝,便去了成都,卫瓘在夜里到达成都后,向邓艾手下的将领发出檄文,声称“奉诏捉捕邓艾,其余的人一概不予追究。如果向朝廷军来报到,爵位赏赐就和之前一样;如果胆敢不出面,就诛灭他三族。”
于是第二天鸡鸣时,邓艾的属将们纷纷赶来卫瓘军营中,只有邓艾还在帐内未出来,于是卫瓘就在日出后,乘着使者的车赶往邓艾的居所,此时邓艾还在睡觉未起,父子一起被擒。
邓艾对着天叹道:“我邓艾是忠臣啊!竟然会有如此的下场!从前白起所受的遭遇,在今日又见到了。”这时,邓艾的属将计划拦劫囚车营救,率领兵马来到卫瓘军营。
卫瓘穿着轻装出来迎接,假称正在写奏章,要为邓艾的事申辩,诸将听信他的话,于是停止营救邓艾。
这下人家两个和平了,钟会的计谋直接破灭。
于是,钟会决定谋反。
他便以为郭太后致哀为由,将胡烈等将领、官员请至蜀国朝堂,趁机将他们软禁起来,并举兵叛乱。
这时所有士卒只想着班师回朝,成都内外都有骚动,人们心里都很担心惧怕,钟会把卫瓘留在身边商量此事,在木片写上“欲杀胡烈等”给卫瓘看,卫瓘不答应,两人便开始互相猜忌。
卫瓘去上厕所时,碰到胡烈原本的亲将丘建,便告诉他,要他把消息传到军中。
钟会逼迫卫瓘作出决定,当夜他们两个不能合眼,各自握刀于膝盖上,第二天,城外有些得到消息的军队已经准备要攻进钟会,因为卫瓘还在里面而不敢出兵。
这时,钟会想命卫瓘出去慰劳各军,卫瓘打算趁此机脱身,故意跟钟会说:“您是各军的统率,应该自己前去。”钟会说:“你是监军,应该先让你先去,我随后就到。”卫瓘于是下殿离开,钟会后悔便派人去,叫他回来。
司马炎神色怪异,“他输的不冤。”
这说的是谁一眼就能看出来,可不就是不冤,钟会明明知道卫瓘和他不是一伙的,竟然还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萧然说道:“主要是钟会自大,其实就算是当时卫瓘走了,但是钟会派人追当然是能追上的,可是卫瓘选择了装病。”
“其实但凡谨慎一点的,就算是卫瓘真的生病了,肯定也要将卫瓘放在自己的眼前,但钟会没有。”
卫瓘称说自己生了病,并假装仆倒在地,后来抵达城外,钟会派几十名亲信去追,卫瓘便拿盐水来喝,让自己大吐,由于卫瓘本身就瘦弱,所以看起来像是患了重病,钟会所派的亲信和医生来看他,都说他病重不起,钟会于是无所忌惮。
等到天黑城门关闭后,卫瓘作檄文宣告诸军,各军也已经自动号召,约定隔天一早一起讨伐钟会。
钟会率领所有士兵出战,城外诸军将其击败,只剩帐内数百名土兵跟随钟会离开,最后所有人被杀死,卫瓘约束诸将,才平息下来.
第967章一种侮辱!
邓艾本营的将士想要追上囚车救出邓艾,迎接他回成都,卫瓘担心会有变故,就派遣田续至绵竹夜袭邓艾于三造亭,杀死邓艾父子。
起初,邓艾进入江油时,田续不敢前进,邓艾想要杀了他,不久又放了他,等到卫瓘派遣田续,对他说:“可以报在江油受辱的仇了。”
按理来说这是邓艾放过了田续一命,但是人的思想总是不同的,有的觉得这是邓艾心胸宽广,但是在有的人看来,这是一种侮辱啊。
就好像七擒孟获一样,但凡孟获是一个血性大的,搞不好早就一头撞死了,这太侮辱人了,什么意思,我能杀你,但就是玩?.
巧了,田续就是这种血性大的,所以他不会觉得邓艾饶了他一命,他只会觉得邓艾还不如杀了他呢。
而且田续自认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本就不该死,自然对邓艾心生不满。
事后,朝臣建议对卫瓘加以封赏,卫瓘却认为“克蜀之功,都是诸将的功劳;而邓艾、钟会二将则是自取灭亡”,坚持不接受赏赐。
司马炎叹息一声,说道:“说起来,卫瓘也是我的亲家了,之前杨骏曾说卫瓘的儿子卫宣娶了公主后,有沉溺于酒色的过失,所以我下诏让他们和离。”
“不过好在你来的及时,不但让我看清了杨骏的真面目,我也身体大好,还能亡羊补牢一番。”
萧然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卫宣还没病死吗?”
司马炎摇了摇头,“自然是没有的,不然我怎么会让他们复合呢,也是我太过信任杨骏了。”
萧然说道:“杨骏这个人,他最看重的就是权势,当初构陷卫宣,为的就是能让卫瓘引咎请辞,不过你对卫瓘倒是挺看重的。”
当时事情发生之后,卫瓘即惭愧而又惧怕,于是请求告老逊位,但司马炎下诏以卫瓘为太保,以菑阳公身份回家。
有关部门还抓了卫宣,还想要罢免卫瓘太保的职位,但是司马炎不同意。
司马炎说道:“卫瓘也是陪着我的老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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