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934节
司马炎一怔,确实,在人低微的时候,他只想着过的好一点就行,等得到了更多,自然就会想要的更多,包括他不也一样么。
于是想了想,司马炎问道:“那你觉得对这个石勒,我们应当如何?”
萧然挥了挥手,“我又不懂你们这些,我只能说,石勒现在还在当老黄牛帮人耕地呢,要找人的话可趁早,不然过几年大旱之后,石勒经历了那些事,想要的可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司马炎深以为然,“看来还是要快些找到此人才行啊。”
萧然说道:“石勒这个人确实挺厉害的,他不认字,但是常听人读史,熟谙古今得失,善纳众议。”.
“他重视根据地建设,课农造舟,广储军备,扩充兵员;制定律令,建立比较完善的行政机构;颁布户税制度,注意劝课农桑;注重发展教育,加强选官制度的建设,使他所建立的后赵社会秩序相对稳定。”
石勒此人,从某一方面来说,他是一个正常人。
是的,就是正常人。
实在是有太多的皇帝或者官员,令人觉得他们好像不是正常人,要么就是沉溺于虚假的吹捧,让你觉得他好像智商有问题,甚至还有认宦官当父母的那种。
要么就是有的人“心胸宽广”,宽广到令人觉得他好像是菩萨,是被人绿了还能笑着将自己老婆让出去的那种,真是令人搞不懂。
而相比较起来,石勒就显得比较正常。
有一次,石勒宴请高句丽和宇文屋孤的使者,酒兴正浓时,对徐光说:“我相当于自古以来开创基业的哪一类君主?”徐光回答:“陛下的神明威武宏谋大略胜于高皇帝,才略卓荦绝伦超过魏太祖,自三王以来没有人可相比,可以说仅次于黄帝!”
石勒笑着说:“人怎能没有自知之明,你的话不是太过分了吗?我如遇到高皇帝,必当北面而侍奉他,与韩信、彭越并肩齐驱,争为人先。倘若遇到光武帝,当共同驰骋于中原,未知鹿死谁手。
大丈夫行事要光明磊落,如日月光明,不能像曹孟德、司马仲达父子,欺侮孤儿寡妇,以狐媚来夺取天下。朕应当处在二刘之间而已,哪能与黄帝相比呢!”群臣都顿首齐称万岁。
司马炎一口水直接喷了出去,“他这话可真是...”
什么叫不能像曹孟德,欺侮孤儿寡妇,以狐媚来夺取天下,好歹老曹家也算是他的旧主,猛然听见这么一番话,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萧然笑嘻嘻的说道:“害,在后世,曹老板爱人妻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司马炎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真是羞愧啊!
萧然一把将司马炎的手给扒拉下来,“嘿嘿,别害羞啊,那是曹操,又不是你,你跑什么,你喜欢年轻的,我都懂。”
要不然后宫也不可能那么多女的。
司马炎连忙将萧然的嘴给捂住了,虽然是这么个事,但是怎么能说出来呢,他不要面子啊!
萧然嘿嘿一笑,没继续调侃他,而是说道:“石勒真的是我觉得最正常的皇帝之一了,他宽容,但是不像是别的皇帝那种宽容到离谱的程度。”
石勒称赵王的第三年,令家乡武乡县的父老到襄国来,大家叙齿列坐欢饮,叙述平生家常。当初,石勒与李阳是邻居,每年常争抢沤麻的池子,互相殴打。
到石勒称赵王后,对家乡父老说:“李阳是一个壮士,他为什么不来?沤麻之事是贫民之间的怨恨,我如今正得到天下人的尊崇信任,难道还与一个平民为仇吗?”便派人把李阳召来。
李阳来后,石勒与他畅饮而互相戏谚,拉过李阳的手臂笑着说:“我以前厌恨你的老拳,你也饱尝了我的毒手。”赏赐李阳一处宅第,任命他为奉车都尉;并说明武乡是他的家乡,死后他的灵魂要回到故乡,即免去故乡的三世课役。
萧然突然一拍巴掌,说道:“对了,有一件事,你得学学人家。”
司马炎疑惑,“学他?”
萧然点点头,“石勒发家的过程中,可以说是到处去招揽人,因为他会说,而这也透露出,石勒这个人,他求贤若渴,这种态度你不得跟人家学学。”
司马炎无奈一笑,“学学学,可这怎么学啊?”
萧然说道:“我这不就给你出主意来了么,石勒成立了一个君子营,就相当于是人才选拔的地方,张宾就是他从这里面遇到的,而且后来张宾也确实出了大力气的。”
石勒从实践中认识张宾确有出人之才,于是就重用他,并且用而不疑。张宾在石勒攻东晋、灭王浚等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劝说石勒重点经营北方。
石勒能够据有中原,张宾确实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张宾去世后,石勒在其葬礼上流着泪对左右说:“是老天不让我的大事成功吗?为什么要让右侯这么快离开我啊?”
之后,石勒与其他谋臣如徐光、程遐议事时常有不合,不禁感叹道:“右侯舍我而去,让我和这些人共谋大事,这不是太残酷了吗?”
司马炎既无奈又无语的说道:“这石勒说话可真是....不客气。”
石勒那话就差没直接指着人的鼻子骂蠢才了。
萧然笑着说道:“正常,你可别忘了,石勒本来就是胡人,还是一个想过将胡人骗过来卖了的胡人,他这样不讲究,说话自然也直白,不过好在没真的骂出来不是。”.
第962章书生之言!
虽然说没有什么区别吧,但是至少比较委婉。
“不过在接受劝谏的这件事情上,石勒做的很好。”
一次,石勒曾准备到襄国的近郊打猎,主簿程琅劝谏他不要去,并举孙策行猎遇刺为戒,说即使是枯木朽株,也能为害。
但石勒认为这是书生之言,所以没听,等到狩猎的时候,石勒所骑的马,因为不小心被枯木绊倒了,所以就死了,石勒自己也几乎丧命。
因此石勒懊悔自己没有听忠臣之言,觉得这都是自己的过失,所以立即封程琅为关内侯,赐以朝服锦绢等物,由此,“朝臣谒见,忠言竞进”。
到太和二年,石勒在巡行州郡时,引见了高年、孝悌、力田、文学之人,赐他们谷帛;并令刺史太守宣告所属:“凡有意见要说的,不要隐讳不说,朝廷正如饥似渴的希望听到忠言谠论啊!”
面对劝阻自己营建邺宫的廷尉续咸,石勒最初大怒,想要杀了他,是徐光极力挽救,劝石勒不可因直言而杀列卿,石勒叹息说:“作为人君,竟如此不能一任己意!我岂能不知道这是忠言吗?刚才只是开玩笑罢了!”
虽然石勒停建邺宫是暂时的,但他还是赐予续咸绢百匹、稻百斛,以为奖赏。
并且,借此机会下令与公卿百寮,每岁推荐贤良方正、直言秀异、至孝廉等各一人,所考试的答策为上第者拜官为议郎,中第者为中郎,下第者为郎中,并令“其举人得递相荐引,广招贤之路”.
为了知道官员的品行,石勒还搞过一次微服私访,实地考察。
他带了许多缯帛金银财宝,贿赂守门者,求出永昌门,守门的王假不但不受,还要把石勒抓起来,等到石勒的随从到后,才告诉了王假是怎么回事,这才算是结束。
次日清晨,石勒便召见王假,然后任命他为振忠都尉,赐爵关内侯。
这是鼓励守法不阿,告诫贪赃枉法的办法之一。
司马炎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要学他去微服私访?”
萧然说道:“这全看你,你若是想去,那就去,若是不想,也简单,这件事情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一个典型,让所有人都看看,只要守规矩就能得到什么。”
“同时也是一次警告,让那些官员都老实一点,不要收取贿赂,因为你收取的贿赂可不一定是真的贿赂,还有可能是催命符,所以你也可以凭空捏造这么一个人物出来。”
说着,萧然看向司马炎,“不过我不介意你真的去。”
这话就让司马炎不解了,刚才萧然说的明明是希望他能向石勒学习,怎么现在就又不让他学了?
在司马炎疑惑的目光中,萧然说道:“你病了这段时间,是杨骏辅政,他做了什么恐怕你也清楚,所以你现在去尝试,肯定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到时候你自己还要气个半死。”
这话让司马炎一愣,随后一想,有道理啊。
他醒过来这件事情,许多人都清楚,毕竟他发出过诏令。
但是知道他病好的可没几个,因为他们回来的比较快,所以能知道的人,除了这宫里的奴仆之外,就只有杨骏和华廙了,就连司马衷都不知道。
虽然司马衷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是贾南风就不一定了。
至于杨骏和华廙,他们两个自然不敢把这件事情往外说,就说他让自己儿子都回来的事情,恐怕外面的人都猜测他这是快死了,又不想把皇位给司马衷,所以才让人都回来呢。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想要将皇位给司马衷,但是不放心这些已经封王的宗室子弟,所以打算将人都叫回来,是杀了也好,软禁也好,反正就是为了给司马衷开路。
而这也是司马炎故意的,他就是想知道,如果他没死,他这些儿子和兄弟,侄子,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里趁机对他下手。
司马炎的这个烟雾弹确实迷惑了不少人,大部分都觉得是第二种可能,毕竟司马炎要是想废太子的话,早就废了,没有必要都临死了才想着换个继承人。
而且他们并没有收到司马炎要废太子的诏书。
司马颙心中也是多方猜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要说他这个时候其实并没有造反的想法,毕竟谁也不想当那个乱臣贼子,最重要的是,司马炎还没死呢。
不过现在司马炎的一纸诏书,倒是让他有了一点想法。
在之前,他要是带兵去见司马炎,那就等同于造反,而且这一路上他突然过去,肯定是瞒不住的,到时候要是司马炎直接派兵来打他,他也没有办法。
可现在不一样,他此次过去,是因为诏书,而他又是一个王爷,所以带着护卫再正常不过了。
再加上他觉得司马炎就是快死了,所以才将他们叫过去,想要给司马衷那个傻子扫清障碍。
若是他还没到的时候,司马炎就死了,那想要趁机生乱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到时候他大可以打着保护新帝的名义来实现目的,若是司马炎没死,真的想要软禁他,那他带兵也算是保障。
最重要的是,等司马炎死了,有人生乱,他依旧可以实现自己的想法。
思来想去,司马颙还是将张方给叫了过来。
“依你之见,孤该如何?”司马颙问到。
张方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回大王,这诏书来的太过稀奇,陛下并未告知原因,却要求尽快赶到,恐怕.....是想要借机对诸位大王下手啊。”
司马颙点了点头,“孤也是这么想的。”
张方垂眸沉思了一会,“诸位大王恐怕也是这么猜想的,所以大王不必着急,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够了,若真的是陛下想要趁此除掉大王,到时候想要动手的可不只是我们。”
确实,这个时候最生气,最着急的不是他们这些旁支,而是司马炎的儿子。
毕竟爹要杀儿子,谁都接受不了.
第963章孺慕之情!
于是两人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兵还是要带的,毕竟身为王爷,肯定要有护卫,只不过除了明面上的那一支护卫队之外,还要先让人化整为零,进入京都才行。
而巧了的是,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最近京都的人流量激增。
司马炎似笑非笑的冲着萧然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朕的兄弟、儿子!”
萧然安抚道:“人家也不一定是想要来杀你,说不定只是防着你对他们下手呢。”
这话还真没错,司马炎的威慑力不是开玩笑的,毕竟他们都是承恩于司马炎,就连司马颙也是觉得,这是个造反的机会,但要是没有人动手,他还真就不敢动,更多的还是为了自保。
真正有了心思,想要对司马炎下手的,大部分都是他儿子。
毕竟司马炎前期处理政事,后期沉迷女色,他这些儿子对司马炎还真就没有什么孺慕之情。
当然,先生下来的那几个不算。
不过其中也还是有老实人的,司马炽就是一个。
他的幕僚也曾劝过他,就算不造反,起码带着人自保啊.
但是司马炽觉得没必要,不是因为他多仰慕司马炎,是因为他觉得,司马炎就算给司马衷铺路,也没必要杀儿子啊,顶多就是把封地和权利收回来,这对他来说无所谓。
本身他排名就比较靠后,年龄小,而且他对这些权利也并不看重,一直以来在朝政上都是一个边缘人,就算有人真的造反了,也牵连不到他,还是那句话,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他没了封地。
而对于萧然的安慰,司马炎扯了扯嘴角,“他们不过就是不相信朕罢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只要他们不对他下手,他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儿子。
几日后。
司马冏,司马越,司马乂等等都赶了过来。
在进城的前一天,他们还特意修整了一番,就怕司马炎对他们下手的时候,他们因为连日赶路太疲惫而没法及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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