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让你死谏,你怎么真死啊 第274节
老周看着张飙那妖娆的摔倒姿势,又懵逼又新奇。
而张飙则将目光落在了老李身上,笑吟吟地道:“老李,你瘸腿,适合渐进式摔倒!”
“?”
老李额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黑色小问号,不由拱手道:“请张大人赐教!”
“好说!”
张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在几名老兵好奇的目光下,再次示范:
“就是这样,先晃他个三晃,再哎哟两声,吸引注意,然后慢慢的倒地,倒的时候,瘸的那条腿要刻意伸远点,绊他丫的!”
“如果他不给你吃的,就大声嚷嚷,没天理啦!有人欺负伤残老兵!大家快来看看啊!”
老李:“.”
其他几名老兵:“.”
一个个不由面面相觑,心说张御史真乃神人也。
不过,张飙的示范还没有结束。
只见他又看向老孙,拍着他的肩膀道:
“老孙,你优势最大!适合无差别碰瓷!”
老孙一头雾水:“我怎么优势大了?”
张飙:“你瞎啊!”
老孙:“.”
张飙:“不是,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瞎,看准那些穿着官靴的,直接撞上去!”
“然后摸摸索索地抱住对方的腰,嚷嚷道:
‘官爷对不住啊!俺瞎!您没摔着吧?您这腰带是真的玉吧?真润啊!’
“对,就像这样,一边道歉一边摸,摸他腰牌,摸他钱袋,摸一切能摸的东西!”
张飙一边说,一边亲自示范,抱着老孙的腰上下其手,嘴里还念叨:
“哎哟,这料子,得是蜀锦吧?官爷您真阔气!”
他的模样猥琐至极。
老孙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使劲推开他,脸憋得通红,想骂又不敢大声:
“张……张大人!请……请自重”
旁边的老周、老李、老钱已经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老孙那张老脸也皱成了菊花。
张飙浑不在意,一拍大腿:
“别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们恶心,让他们嫌弃!”
“他们越嫌弃,就越懒得管你们讨饭!反正大家记住,没脸没皮,饿不死!”
话音落下,又快速写下四个大字:【利用轻视。】
然后哈哈大笑着一把擦掉。
墙外的两名锦衣卫,此时只感觉一阵恶寒。
“妈的,这张飙是不是关疯了?教老兵们耍流氓?”
“我看像,尽学些恶心人的招数。”
而墙内的张飙,在教完老兵们‘碰瓷技巧’后,又在门板上写了一行字——
《论如何利用破烂进行信息加密传输》
“最后,压轴大戏!”
张飙神秘兮兮地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破麻袋,里面叮当作响。
“我教大家怎么用这些破烂玩意儿,传递‘要饭情报’!”
他先从麻袋里掏出一个豁了口的破碗:
“看好了!重要消息,比如哪里有大户施粥,用木炭写在碗底!送出去的时候,碗口朝上,里面放俩铜板,谁能想到破碗底下有文章?”
接着,又拎起一件满是补丁的破袄:
“这袄子,每个补丁后面都能塞纸条!颜色深的补丁塞重要情报,比如朝廷开仓放粮!”
“颜色浅的塞一般消息!比如有碗狗没吃干净的白米饭,穿在身上,就是移动情报站!”
然后,拿出一根磨得油光水滑的枣木拐棍:
“老孙,你这拐棍,龙头这里,拧开,里面是空的!关键时刻,纸条塞这里!”
张飙把各种破烂的功能说得天花乱坠,仿佛每件破东西都是了不得的间谍装备。
他甚至还让老周把空袖管打了个复杂的结,说这是‘莫尔斯袖管密码’。
而墙外,两名锦衣卫则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一脸懵逼加嫌弃。
“妈的,这……这张飙好像真疯了?尽教些要饭碰瓷的玩意儿?”
“谁知道呢……记下来,原样禀报蒋大人吧。就说张飙行为怪诞,疑似精神失常,聚众传授……呃……传授猥琐要饭技巧。”
他们根本没想到,这些看似荒唐滑稽的‘要饭技巧’、‘碰瓷手段’和‘破烂利用法’,背后隐藏的,正是一套针对他们锦衣卫监视体系、利用人性弱点和思维盲区的、极其刁钻的反侦察与情报传递方法。
张飙看着这些眼神里冒出点‘坏水’光芒的老兵,拍了拍手,压低声音,语气却异常认真地总结道:
“记住,情报工作的核心是:安全第一,不择手段!”
“来!结业礼物!”
他给每人发了一根自己最爱的士力架:
“吃了它,有力气!咱们不仅要告状,还要看着那些祸害,一个个倒大霉!”
老兵们默默接过士力架,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但还是恭敬地朝张飙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而张飙在目送他们离去后,看了眼那些笔迹,又看了眼窗外的人影,舀起一瓢水,直接泼了上去。
随着水渍淹没笔迹,隐隐约约还剩下几个字.
【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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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就定她!幕后黑手会露出马脚的!
燕王府,书房。
烛火摇曳,将朱高炽肥胖的身影投在墙上,显得愈发沉重。
他刚听完朱高燧磕磕巴巴、却又难掩兴奋的叙述,以及看到那个被朱高燧像献宝一样捧出来的、还沾着泥土的红薯。
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朱高煦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颗其貌不扬的土疙瘩,呼吸粗重。
“亩……亩产千斤?老三,你确定那张飙不是失心疯又在胡扯?!”
他猛地看向朱高燧,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形。
朱高燧缩了缩脖子,但依旧坚持:
“二哥,飙哥虽然……是疯了些,但这种事儿他没必要骗我们吧?”
“他说烤着吃香甜软糯,煮熟了能顶主食!要是真的,咱们北平……”
“够了!”
朱高炽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朱高煦的躁动。
他胖脸上没有任何惊喜,只有深不见底的凝重和一丝压抑的怒火。
他目光如刀,刮在朱高燧脸上:
“我是不是严令禁止你外出?更禁止你再与那张飙有任何牵扯?!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大哥,我……”
朱高燧吓得一哆嗦,连忙辩解:
“我就是忍不住想去买点酱菜,谁知道就那么巧……”
“巧合?”
朱高炽冷笑一声,打断他: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张飙是什么人?那是能在诏狱里把天捅破,出来后还能让皇爷爷忌惮三分,不敢轻易动他的妖孽!”
“他会‘恰好’在你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恰好’出现在那里?老三,你被他算计了!”
“我”
朱高燧脸色一白,讷讷不敢言。
“大哥的意思是……张飙是故意找上老三的?”
朱高煦也反应过来,眉头紧锁:“他盯上我们燕王府了?他想干什么?”
“干什么?”
朱高炽拿起那颗红薯,在手中掂量着,眼神锐利如鹰:
“他什么都没明说,只抛出这‘亩产千斤’的神物作为诱饵,想跟我们‘合作’……这才是最可怕的!”
说着,站起身,在书房内缓缓踱步,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佛珠。
“他如今自身难保,被锦衣卫严密监视,却还想方设法联系我等藩王世子,所图必然极大!绝不会是小事!”
“他之前就敢审计六部,让秦、晋、周三王栽跟头,连已故的鲁荒王都未能幸免,还让郭宁妃被皇爷爷杀了!”
“下一步,他要捅的天,只会更大,更危险!”
“他现在找上我们,就是要拉我们燕王府给他垫背,把他那泼天的祸事,分润到我们头上!”
“这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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