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我能看见情报价值 第74节
特意办理万睦等人的户籍卡太过显眼。
可若是一滴水融入了海里,怎么去找?
刘传书心里算了一下,这条路子,虽然暴富不了,但胜在细水长流。
“大哥,既然户籍卡可以垄断,那其他的呢,比如说在警局捞人。”刘传书搓了搓手。
“一锅杀猪菜,可以分给你一口肉。但你要是想独占,那就等着死吧。”宋应阁没好气道。
刘传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是穷闹的。”
“这件事抓紧去办,明天至少要拿下一条渠道,我需要办几张户籍卡。”
“放心吧,大哥,妥妥的。”
刘传书办事,宋应阁还是很放心的。
“对了,这几天的线报,您要看一下吗?”刘传书拿出来七八张纸。
宋应阁接了过来,翻了一遍。
经过刘传书的培训后,这些线人上报情报的质量比先前好上不少。
虽无金色价值的线报,但绿色价值的明显多了。
“不错,若有空闲,继续培训。”
随后宋应阁掏出一千二百元交给了刘传书,“负责保护姜淑宁父母的三位震东堂的兄弟死了,真是安家费,务必一分不少的交到其家人手中。”
刘传书接过钱,心里无悲无喜。
出来混,死个人很正常的。
这年头,人命不值钱。
能有四百元的安家费,相信死去的三位弟兄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从码头离开后,宋应阁并未回家,而是来到了日领事馆附近,找到了刘大志。
“怎么样?须磨有什么动静?”
“须磨下午去了一趟外交部,回来后,一直待在日领事馆。”
“外交部?去见了谁?”
“我们的人进不去……”
宋应阁没为难刘大志,这确实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有发现你们跟踪吗?”
刘大志沉默片刻,“应该是发现了,我们只顾着盯着须磨,不曾想身后有尾巴。”
宋应阁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认,在专业技能方面,特务处的许多人与日谍相比,还存在一定的差距。
特务处真正在行的还是搞行动,比如绑架、暗杀一类的。
“组长,有情况。”刘大志忽然出声提醒。
宋应阁将目光投向了日领事馆大门。
大门打开,一辆汽车,从日领事馆驶出。
“组长,看不清车牌,我不确定这是谁的车子?”
此时已经是九点多,四下灯光昏暗,司机也很鸡贼的没开车灯,即使拿着望远镜,也看不清车牌。
但这对宋应阁来说,却不是难事。
宋应阁能清楚的看到车内只有司机一人。
“这是什么情况?”
正在宋应阁不解之际,第二辆车子从日领事馆驶出,接着是第三辆。
瞅这阵仗,这须磨绝对是要去办什么隐蔽之事,才会用三辆车来混淆视线。
“组长,追哪一辆?”刘大志急了。
宋应阁却不慌不忙,须磨根本不在刚才开出的三辆车上。
“三辆车子,都派人去跟。”宋应阁道。
刘大志刚想说,没那么多自行车,却对上了宋应阁的眼神,“是,属下立刻去办。”
即便是跑,也不能把车子跟丢了。
待三辆车子开出十分钟后,有两人趁着夜色从日领事馆的侧门走了出来。
躲在树后的宋应阁将两人五官看的清清楚楚,正是须磨弥吉郎和杉山博介。
“组长,你真是料事如神。”刘大志轻声赞叹。
须磨这套偷梁换柱的小伎俩,或许能骗过别的特务,可对宋应阁却无效。
随后,须磨俩人走到头条巷,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子,朝着伊河路公馆的方向驶去。
第69章 无良无贤
宋应阁望着车子开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能住在伊河路公馆区居住的皆是达官显贵。
这里若有人被策反,所产生的危害可不是刘国权、马国正之流能比的。
在车子开出几十米后,宋应阁两人赶紧骑上自行车,在后面远远地吊着。
快到沪市路时候,车子忽然左转,顺着沪市路往南开去。
“不是去伊河路公馆?”宋应阁心中疑惑。
不多时,车子开到华侨路时,停在了一家茶楼外。
茶楼与华侨路之间由一条三米多宽,青砖铺成的小路连接,路两旁种着几排松树,格外幽静。
宋应阁俩人穿过松树林,望见古朴的门头。
“云上茶楼?”
茶楼外的空地上,除了杉山博介的车子,还有一辆车。
须磨、杉山博介二人下了车,未作停留,径直上了茶楼二层。
刘大志刚想靠近些,探查一下情况,却被宋应阁一把拉住。
“茶楼拐角有两人。”
刘大志一惊,顺着宋应阁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模模糊糊地看到两个人影。
“姜舒宁母女此刻,可能就在茶楼里。”宋应阁道。
“要喊人支援吗?”刘大志问。
“等看到须磨约的人是谁,再去也不迟。”
宋应阁两人躲在松树后,耐心等待。
十分钟后,一辆福特驶到云上茶楼外。
随后,从车上下来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
宋应阁看清男子长相后,一脸震惊,“戴良贤?”
1928年金陵国民政府成立后,改为五院制,即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监察院、考试院。
而戴良贤不仅是考试院的院长,更是蒋校长的结义兄弟。
身居如此高位,戴良贤有何理由投日?
宋应阁想不通。
另一边,须磨在楼梯口将戴良贤迎上楼。
“戴院长,难得您赏脸来此一聚。”须磨面带笑意,一把搀住了戴良贤的手腕,将人往雅间引去。
“须磨大使数次相邀,奈何俗事缠身,一直不得见面,实在惭愧。”戴良贤双手抱拳,不着痕迹地撇开了须磨的手。
须磨并不在意,热情不减。
待两人落座后,须磨道:“戴院长早年曾留学日本,不知对我国茶道如何看待?”
戴良贤不知须磨意欲何为,便敷衍道:“各有千秋。”
“哦?那不知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哪个更温柔体贴?”须磨话中有话,另有所指。
戴良贤年少风流,早年留学日本,曾留下过一段风流韵事。
成婚后,纵使惧内,亦少不了在外偷腥。
见须磨如此说话,还以为是在揶揄自己,面色不虞,“须磨大使,这是何意?”
须磨见状,脸上笑意如旧,“不知戴院长可是长情之人?”
戴良贤神情一变,怒斥道:“你约我出来,便是想说些风凉话吗?”
“戴院长莫怒,实在是有‘故人’想见一面。”
“故人?”
须磨拍了拍手,杉山博介推开门,引着一女子走进了雅间。
女子正是楚曼曼。
此时楚曼曼穿着和服,盘上了发髻,略施粉黛,楚楚动人。
戴良贤看清楚曼曼的相貌,大惊失色,站起身来,颤声道:“金子?十几年前友人来信,说你死于难产了,你怎么会?”
重松金子,日本护士。
戴良贤早年留学日本时的女友之一。
后戴良贤回国,重松金子发现自己珠胎暗结,便追回了中国。
可戴良贤回国不久,便已结婚。
因为惧内,并不敢告诉妻子,他与外人生下一个孩子的事情。
重松金子伤心之下就回了国,嫁做他妇,没多久又怀孕,却死于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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