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我能看见情报价值 第705节
否则,平津之地,必会拱手相让给日本人。
‘张少帅能逼蒋光头抗日。我宋应阁难道就不能逼宋哲远抗日了?’
当晚,宋应阁乔装打扮后,避开二十九军的搜捕,乘火车赶到天津。
在“兵谏”宋哲远之前,他还得先送田代皖一郎上路。
原本,后者将会在七月十六日病死,但这太晚了。
宋应阁决定提前几天送他上路。
如此一来,田代皖一郎的葬礼亦会提前举行……
奇幻的一天
上午去医院检查淋巴,做了检查,发现淋巴只是发炎,并无大概,但是查出来了甲状腺结节,4A,看着不太好,做了活检,结果要等三天。
下午请了假,没上班。
坐在电脑前,发呆了一下午。
脑子里一直在想万一嘎了怎么办,哈哈。
勉强写了四百字,实在是写不出来了。
请个假吧。
第338章 接近司令部
天津日租界。
宋应阁根据事先约定,到下和旅店找到了洪木。
后者本就是日本人,在日租界可谓是如鱼得水,丝毫不会引起怀疑。
周劼、孔瑞等行动人员,则在华界蛰伏。
“日本天津领事馆的建筑图纸搞到手了吗?”
洪木低头道:
“很抱歉,日本人防范太过严密,实在没有合适的机会。”
宋应阁皱眉道:“你不是收买了驻屯军司令部的翻译严文吗?他在领事馆有相熟之人吗?”
虽然可以通过观察领事馆的建筑结构和空间布局,来推测承重柱,但此办法并未百分百准确。
想要确保万无一失,必须拿到建筑图纸。
“驻屯军司令部与领事馆虽有合作,但分属不同系统,我试探过严文,他也无计可施。”
“宫岛街的领事馆是什么时候建造的?”
“1915年。”
“查过是谁承建的吗?”
“目前已确定领事馆是由浅野组株式建筑会社承建,它们在天津仍有分公司,我正在追查当时的设计师和监工。”
“不错,沿着这条线继续深挖。”宋应阁赞赏了一句,他对洪木的能力十分满意。
“调查过程中,还有意外发现。”
“哦?”
“我查到浅野组会社与日本军方关系密切,许多华北的军事设施都是由他们承建。”
宋应阁眼神一亮,道:
“你的意思是……”
洪木道:“只要能混入浅野组会社,窃取到机密信息,那么日军的许多军事设施,再无秘密可言!”
“尽快落实!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是!”
聊完这个话题后,宋应阁又道:
“你在天津听到田代皖一郎病重入院的消息了吗?”
“田代病重?”洪木一脸诧异,道:
“我不久前才和严文见过面,他未曾提及。”
宋应阁点点头道:
“香月清司尚未抵津,驻屯军隐瞒田代病重的消息,倒也正常。既然如此,后者大概率会在海光寺司令部的陆军医院进行救治,但尚需确认。你且去天津各大医院探查一番,尤其是马大夫记念医院,及时通报。”
洪木应下差事后,匆匆离去。
七月十二日,天灰蒙蒙亮。
洪木回到旅店,道:
“没有在各大医院发现田代入院治疗的消息。”
宋应阁叹口气道:“那可以确定在日本陆军医院了。”
陆军医院设在司令部内部,戒备极为森严,想要刺杀田代,谈何容易?一时之间,他也颇感棘手。
洪木皱眉道:
“还有一个消息。如今天津城的大街上,贴满通缉您的告示,其上还有您的相片。”
“我的相片想必是宋哲远从日本人那里求来的。”宋应阁冷笑一声,不屑道:
“他为了讨好日本人,还真是费尽心机。
他难道没有想过,把我交给日本人的前提,是承认樱井、松井以及丰台军火库的事件,都是我做的?
一旦承认,小鬼子还不得狮子大开口?”
洪木倒是看得很明白:
“或许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受尽屈辱、付出巨大的代价,亦要和谈。”
“鼠目寸光。”宋应阁眼中狠光一闪而过,又道:“安排一下,我要见严文。”
洪木提醒道:“科长,这个人可以利用,但却不可信任。”
“我有分寸。”
上午,天津英租界十七号路,宋哲远私宅。
秦德纯、佟凌阁、张自忠齐聚书房,面色沉重。
桌上摆放着金陵传来的日本《关于向华北派兵的政府声明》以及日本各军团调动情况。
宋哲远虽与田代密谈过,并于昨日做了妥协与让步,但心中的忧虑,并没有减少半分。
“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
佟凌阁迫不及待道:
“小鬼子的心思昭然若揭,纵使这次事件能和平解决,但下次呢?到时候,日本援兵抵达,华北局面立变,敌强我弱之下,再发生冲突,又该如何应对?依我之见,与其得一夕之安,不如先下手为强。尽歼日本驻屯军,抢回冀东,请金陵驰援,拒日寇与华北之外。如此方能不重演东北之惨案。”
张自忠道:“关东军虎视眈眈,伪蒙、冀东亦兵力甚众,若开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日本船坚炮利,增兵一至,我们真能顶得住吗?到时候失了华北,你我皆是千古罪人。打不如拖,拖得越久,中国之实力愈强。仓促开战,风险太大。万一引发全面战争,又待如何?”
佟凌阁怒道:“拖?还能拖几个月?就怕被步步蚕食,到时候,就是想打也没了机会。”
秦德纯一巴掌拍在桌上,激动道:
“军长,打吧!!!
这鸟气,我真他娘的受够了!
您知道外面现在怎么说我们二十九军?
他们都说我们是汉奸走狗,说您是溥仪第二。
当年长城抗战,纵使用大刀,我们亦能砍得小鬼子人头滚滚。
如今的装备比当时好了,但胆气却小了。
军里的弟兄们,忍了太久。
趁着还有一口怒气在,不如放手一搏。
如若不然,军心一失,即便装备再好,亦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我宁愿战死,也不想当这个缩头乌龟。”
他心里苦啊。
七七事变后,宋哲远躲在老家不露头,命他负责与日本人和谈之事。
这几日,他不仅要打起精神与小鬼子斡旋,受一肚子窝囊气不说,还要背上“卖国”的骂名。
若非局势紧张,他早就想挂印而去了。
宋哲远盯着桌上的情报,看了又看,举棋不定。
宋应阁杀了齐燮元之流,还是起了些作用。
没有他们在宋哲远耳边劝和,后者和谈的态度,也不再坚定。
“唉,战事一起,无论胜败,二十九军必失平津这块来之不易的地盘啊!”
“即便二十九军失了平津,但只要还是中国的领土,又有何妨?军长,打吧!”
“军长,不可!”
……
会议争论不休,没个定论,最后在宋哲远“且再观望一番”的声音中,落下了帷幕。
下午时分,宋应阁乔装后,在英租界的一家咖啡馆,见到了严文。
严文三十来岁,早年间在日本留过学,能说一口流利的东京话。
“宋科长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不胜荣幸。”
宋应阁微微一笑,没有回话,从怀里掏出鼓囊囊信封,从桌下递给了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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