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我能看见情报价值 第696节
松井太久郎色厉内荏,喝道:
“你敢!
现在正是和谈的紧要关头。
一旦我被害,帝国的士兵必会踏平北平,替我报仇。
你难道想看到华北血流成河吗?”
宋应阁不屑道:
“我放你一马,你难道就能保证日本退兵,与华北不犯秋毫?”
松井太久郎硬撑道:
“我是北平特务机关长,位高权重。我的意见,田代司令定会认真考虑。有我从中说和,此剑拔弩张之势必能平缓落地。”
宋应阁故作思考片刻,道:
“你的话倒有几分道理。但口说无凭,万一你事后卸磨杀驴,我连一点反制的办法都没有。你总得付出些什么吧?
比如说,钱财。如此即便被你骗了,我也不至于空手而归。
我知道你们日本的特务机关,有能力在横滨正金银行开设一种不记名不可追查的账户,用来策反、购买情报。
我所求不多,只要十万日元的保证金,如何?”
松井太久郎一口回绝:“不可能,太多了。”
宋应阁笑道:“你的命难道不值十万?”
“最多三万日元。”
“十二万。你还一次价,我加两万。”
松井太久郎面色难看,但为了性命,还是答应了下来。
宋应阁道:“别耍花样,我会先派死士去拿钱,若出了任何意外,我保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保密,账户的信息,只有开户人知晓,你可放心去取钱。”
松井太久郎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嗯,我相信你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赌。”
宋应阁说完,一把掐住了松井的脖子,缓缓发力。
松井面色涨红,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为、为什么……”
宋应阁面色没有平静。
“你活着,只值十万日元。可一旦死了,那么价值便无法估量了。”
说完,他手上陡然发力,松井顿时晕死过去。
随后,宋应阁将他绑好后,扔到湖边,拿出砍刀,对准他右臂,狠狠砍了下去。
“呜……”
剧痛让松平再次清醒。
死亡的恐惧,吓得他失禁。
昔日高高在上,视中国人如草芥的他,已消失不见。
为了活下去,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宋应阁不为所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只有杀了你。
那些无法无天日寇才知道怕。
我就是让你们这些侵略者明白!
如今!
攻守之势异也!”
眼瞅着他命不久矣,宋应阁赶忙戴上手套,手指呈钩状,往后者眼睛里刺去。
很快,两颗晶体被抠了出来。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身上的罪孽,哪怕死了,亦洗不掉。”
宋应阁扔掉手套,点燃一根香烟,坐在湖边,目光深邃。
常言道,善恶终有报。可惜啊,若真是如此便好了。
‘既然天不诛你,那便让我来。’
他再次举起刀,朝着松井砍去。
这里的动静,已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在继续耗下去,恐会生变。
手起刀落。
松井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宋应阁瞥了一眼他,心里积攒已久的郁气,消散少许。
“真他妈的爽!”
当这群侵略者踏上中华大地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
松平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终有一天。
宋应阁,这三个字。
一定会成为日本侵略者挥之不去的梦魇。
332章被屏蔽了
上一章被屏蔽了,正在申请解禁……
第333章 杀他个人头滚滚
入职特务处以来,宋应阁一直畏手畏脚,哪怕是抓日谍,亦慎之又慎,生怕引发矛盾,进而导致时局激化。
而如今,这些禁锢他的枷锁,已然解开。
‘杀得越多,矛盾就越尖锐,只有把宋哲远逼到悬崖边,才能彻底瓦解其和谈之心,转为抗日。’
外馆街,王揖唐所住的四合院灯火通明。
冀察政务委员齐燮元、张允荣、江朝宗、冷家骥齐聚一堂,商议对策。
江朝宗,皖省旌德人,七十六岁,曾担任过北洋政府十四天的代总理,现虽为冀察委员,但并无实权,只得赋闲在家。
如今事变骤起,他已然按捺不住,尤为活跃。
北平沦陷后,他出任“北平临时治安维持会”会长一职,伪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委员,后又筹办“华北经济对策协议会”,协助日寇掠夺中国,欺压同胞,可称之为老不死的狗东西。
张允荣原为冯玉祥部下,后来编入二十九军,时任冀察政务委员兼张北警备司令,统辖名义上属于冀省保安处的沙河保安团。
7月28日,他率沙河保安团公开投靠日本人,并接管沙河至北平段的平绥铁路,切断了二十九军的供给线。
华北沦陷后,分别担任了平绥铁路局局长,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等要职,深度参与了日本对华的经济掠夺。
齐燮元亦是个大汉奸,后来担任过华北治安军总司令,对沦陷区进行压榨,还开办军官、警察学校,为伪政权造血,其罪孽罄竹难书。
王揖唐更不必说了,先后在伪中华临时政府、汪伪国民政府担任要职,配合日寇,大肆屠杀爱国志士,其罪孽之深重,纵使千刀万剐,亦难解心头之恨。
这一屋子的妖魔鬼怪,没一人无辜,皆罪该万死。
冷家骥道:
“依王委员之见,卢沟桥之事,会发展到何种地步?”
王揖唐环顾几人,酝酿片刻,开口道:
“虽前线战火停了,但此事恐难以和解。今日请诸位来,便是想商量个章程。一旦战事再起,我等该如何处之?”
话音一落,齐燮元便道:
“平津什么个情况,诸位最为清楚。要是日本人铁了心要拿华北,纵使前期二十九军能抵御一番,但只是负嵎顽抗罢了。一旦日本决定增兵,那必会势如破竹。
既然结果已然注定,为免华北百姓遭战乱之苦,少流些血、少死些人,我们不如想些法子,加快战争进程,如此也算是为国尽忠了。
诸位以为如何?”
江朝宗捋了捋胡须,赞道:
“抚万言之有理,确当如此。
二十九军内部亦不是一条心,谈与打分成两派,争论不休。
我们可趁机激化其内部矛盾,只要他们踌躇不前,一旦开战,日本军队必能摧枯拉朽,在极短的时间内结束战争,如此当不负华北百姓的期望,恢复和平之局面。”
张允荣笑道:
“宋哲远好不容易得了块地盘,心中忌惮金陵更甚于日本。
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宋军长如今穿上了鞋,反而似没了牙的老虎。
看着可惧,实则畏首畏尾,外强中干。
三十八师的张自忠主张和谈,并不想打。
只要拖住他,二十九军等于自废一臂。
到时,三十七师的冯治安也独木难支。
而且我笃定宋哲远会拒绝金陵的驰援。
一旦日本决定开战,此消彼长,华北失守,只在须臾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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