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我能看见情报价值 第43节
“死信箱中的纸条是用隐形墨水所写,属下怕打草惊蛇,并未破译。”张柯道。
“顾盈上线去死信箱取情报了吗?”宋应阁问。
“还没有。”张柯道。
“给我盯住了。”宋应阁道。
“是,组长。”张柯道。
“等顾盈归案,我亲自为你请功。好好干,副组长的一职还空着呢。”宋应阁道。
“谢谢组长,属下一定不辜负组长栽培。”张柯道。
“嗯,出去把黄越喊进来。”宋应阁道。
张柯出去后,没一会儿,黄越走了进来。
对于黄越此人,宋应阁本想收拾一顿后将其调往别处,但转念一想,将此人留下才是更好的选择。
毕竟没了黄越还会有张越、李越。
到时候,还要费工夫将其挖出来。
索性留着他,反正有了防范,他也翻不起什么水花。
不过该敲打还是要敲打的。
“啪!”宋应阁将一沓线报摔在桌上。
黄越见状,噤若寒蝉。
“这些线报毫无用处,狗屁不通。那么多经费批下去,你就拿这些东西来应付?”宋应阁呵斥道。
“属下办事不利,请组长责罚。”黄越低头道。
“你确实该罚。你自己说说怎么责罚?”宋应阁冷声道。
黄越身体紧绷,额头冒出密汗,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下个月经费减半,若是还拿不出像样的情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宋应阁道。
“是,属下一定竭尽全力。”黄越低着头,不敢与宋应阁有目光接触。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想清楚自己是在为谁做事。”宋应阁在说到“为谁”两个字时,特意用了重音。
黄越听到后,目光闪烁,心中惊疑不定,“难道组长察觉出来了?”
未待他细想,宋应阁便挥了挥手,“出去吧。”
黄越满腹心事的走了出去。
平日里,只要宋应阁在本部,中午都是和陈美丽一起去食堂吃饭。
今日依旧如此。
到了食堂,俩人打好饭,寻找座位时,陈美丽拉了一把宋应阁,“坐那边。”
宋应阁抬眼看去,赵蕊正一人坐在餐桌前。
想必是前几日自己和赵蕊看话剧的事,被陈美丽知道了。
果然,特务处的人同样八卦。
“嫉妒了?”宋应阁调侃道。
“就算嫉妒,也应该是她嫉妒我吧?”陈美丽道。
两人径直走到赵蕊旁边坐下。
赵蕊抬头一看,神情自然的和二人打了招呼,然后低下头继续吃饭。
“赵小姐一直吃这么素吗?怪不得生的我见犹怜。”陈美丽生的亭亭玉立,比一般的男人还高。
与她相比,赵蕊矮了许多,属于小鸟依人这一款的。
“肉吃多了会有口臭,不敢吃许多。”赵蕊一语双关。
陈美丽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但并不生气,还有心情朝宋应阁眨了眨眼,“宋组长爱吃荤还是爱吃素?”
宋应阁内心哀叹,“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们俩斗嘴,关我什么事?”
“我不挑食,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宋应阁道。
“宋组长倒是好胃口。”陈美丽道。
“看来宋组长是鱼与熊掌,想兼而得之了。”赵蕊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宋应阁自然听出了二女言语中的嘲讽,语重心长道:“你们挑三拣四的食物,是好多人求之不得的救命口粮啊。”
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宋应阁三口并作两口,扒完碗中食物,溜之大吉。
第45章 抓捕马国正
抓捕马国正的行动关系到宋应阁能否面见蒋校长,所以宋应阁格外重视。
晚上,宋应阁到了马国正家附近,找到了孙希等人。
“组长,马国正七点多到家后,未曾外出。”孙希道。
马国正家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位于吉祥街附近。
吉祥街是当时著名的商业街,银行、酒楼、书店应有尽有。
“他家里有几口人?”宋应阁问。
“除了马国正和他妻儿,还有一个仆人。另外,我查到马国正也是湘省人,和丁默邨是同乡兼同学。”孙希道。
同乡兼同学?
难道马国正是想替日本人策反丁默邨?
“行,盯着吧,等明天他出门上班的时候,一把按住他。”宋应阁道。
晚上九点多,宋应阁正在茶楼听戏时,孙希跑了过来,“组长,马国正出门往来客酒楼去了。”
来客酒楼就在吉祥街。
马国正这么晚去来客酒楼,看来所见之人不一般啊。
宋应阁闻言,放下茶杯,“过去瞧瞧。”
快到来客酒楼时,刘大志迎上来汇报道:“人在二楼的梅花厅包厢。”
“让行动科的人在四周布控,等我命令。”宋应阁说着往来客酒楼走去。
宋应阁一进门,酒楼的伙计便迎了上来,没给伙计开口的机会,“开个二楼包厢,我等人。”
“好嘞,您里面请。”伙计在前面领路。
上了二楼,宋应阁一眼便找到了梅花厅,然后指着隔壁的采菊厅,“就这一间了。”
进了采菊厅后,宋应阁坐了下来,隔壁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其耳朵里。
“默邨兄,稍等片刻,我那位朋友马上就来。”马国正道。
“国正兄,你这位朋友可太神秘了。白天见不得,非得晚上见?”丁默邨道。
“见了之后,默邨兄自然就知晓了。”马国正乐呵呵道。
两人随后聊起了年少时的共同经历,一时间气氛热烈。
“咯吱。”
梅花厅的门被推开。
“须磨兄,可算把你盼来了,快快入座。”马国正语气热烈道。
“俗事缠身,勿怪勿怪,等会我自罚三杯。”须磨弥吉郎告罪道。
“须磨兄,这位是调查统计局第三处处长丁默邨,也是我至交好友。默邨兄,这位是日本驻金陵总领事馆须磨弥吉郎大使。”马国正介绍道。
“默邨兄,久仰久仰。”须磨道。
丁默邨没有回应。
从马国正喊出“须磨”二字的时候,丁默邨就知道要遭。
须磨弥吉郎此人,丁默邨自然知晓。
他怎么都没想到马国正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丁默邨心中不禁暗自生气。
你须磨若是用个化名,我倒也能装个糊涂。
可如此不加掩饰,这是什么意思?
吃定我丁默邨了?
丁默邨站起身来,就要拂袖而去。
“默邨兄,出了这个门,以后便是敌非友了。”须磨道。
“我与日本人没什么好说的。”丁默邨道。
此时中日之间还未全面开战,局势也未像几年后那般颓靡。
更重要的是,丁默邨此时还未被老蒋革职。
要说他此时就有投日之心,未免有些武断。
“1936年2月贪墨三处经费一千余元,3月受贿两千余元,4月更是查出了敏感信件,知情不报,索贿四千余元。
默邨兄,如这般的记录,我这里还有许多,要一一说与你听吗?”须磨道。
丁默邨身子停住,面色难看,“三处有你的人?”
须磨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掏出一个信封和一把枪,“信封里是一张支票,我希望能和默邨兄交个朋友。若是默邨兄不愿意,也可以当仇人。”
丁默邨脸色阴晴不定。
“且坐,左右不过是吃顿饭,交个朋友罢了。这顿饭吃完,作为见面礼,我会将三处内应的身份告知你。”须磨道。
听完此话,丁默邨终究还是坐回了原位。
听着三人的话,宋应阁心里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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