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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69节

  咚的一声,邓展脑袋砸在了桌子上,倒头就睡,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史阿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为邓展把脉,担心他身体出事。

  王景笑着解释了一句:“放心吧,醉生梦死不会真的喝死人,此酒酿造时加入了七种奇珍异草,多饮能改善筋骨,活络气血,对身体大有好处。”

  见邓展脉象平稳,气息绵长,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史阿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调侃道:“难怪敢卖七万钱一斗,果真是一分钱一分货,比之黄粱酒这样的名酒,怕是也不遑多让了吧?”

  王景颇有自知之明地摇了摇头:“黄粱酒可是灵酒,以灵米酿造,一升便值十万钱,足以让普通的富户倾家荡产,非是寻常美酒能比的。”

  话虽如此,可真要算利润率,‘醉生梦死’肯定吊打黄粱酒,毕竟能种黄粱米这种灵米的福地灵田少之又少,以至于灵米一直以来都是供不应求,价格居高不下。

  反倒是‘醉生梦死’以寻常的五谷酿造,成本并不高,加的那点灵药,也是稀释稀释再稀释,造价可比黄粱酒要低上许多。

  因此哪怕售价都不到黄粱酒的十分之一,利润率却是黄粱酒的两三倍,为王景赚取了大量军费。

  带着八大名剑,王景马不停蹄地赶回屯骑营驻地。

  荀攸得知王景这么快就弄来了布阵所需的八把越国名剑,也是一脸震惊:“主公,你这是趁剑圣外出,潜入皇宫将这八剑给盗了出来吗?”

  王景当即义正言辞地反驳道:“公达你怎凭空污人清白?我堂堂男子汉,岂会做那行窃小贼?”

  荀攸见状,也是微微点头:“嗯,所以是用骗的……”

  “咳咳,公达此言大谬,我只是与帝师打了个赌而已,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说是骗呢?你学富五车,措辞要准确,可不能胡说八道啊。”

  “那主公你究竟是怎么把这八剑骗到手的?”

  “我都说了是打赌,打赌!”

  在王景的再三要求下,荀攸终于勉为其难地改口。

  “好吧,是赌局,所以剑圣是如何上了主公的当呢?”

  “……”

  最后王景还是把赌局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荀攸,而荀攸在听完王景的讲述之后,则是陷入沉思:“主公,废立皇帝之事,你可有把握?”

  王景语气轻松地哈哈一笑:“这事儿你问我没用,得问袁隗啊,毕竟一直都是他在背后操盘。”

  因为曾经被王景带去太傅府面见袁隗,荀攸也被牵扯进了汝南袁氏的阴谋之中,所以对于此事倒也不怎么意外:“太傅还真是老谋深算啊,让大将军下令边军进驻洛阳,随后再设局杀之。何太后终究不过是一妇道人家,只要大将军一倒,再袭杀车骑将军何苗,则大事定矣。”

  王景也是感慨:“何氏一家如今还忙着内斗,却不知死期将至,真是可悲可叹。”

  荀攸笑着问道:“主公或许可以拉大将军一把,说不定能力挽狂澜呢?”

  对此王景自然是敬谢不敏:“不了,猪队友带不动啊。更何况比起我,何进恐怕更加信任袁绍和袁术这两兄弟,毕竟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与之相比,太原王氏就逊色不少。”

  不是王景不想告密,而是他无凭无据的,拿什么去指证位列三公的当朝太傅袁隗?

  万一到时候何进不信自己,汝南袁氏还把矛头调转过来,自己岂不是要亏成麻瓜?

  这样亏本的买卖,王景肯定是不会做的。

  何进对他又没什么知遇之恩,之所以几次给他好处,也都是看在王允的面子上。更何况王景还帮何进除掉了太皇太后董氏,已经算是对得起何进给他发的粮饷了,犯不着跟着何进一起往坑里跳。

  如今既已集齐布阵所需的十一把名剑,此时最首要的任务,自然是要尽快完成剑阵的演练,王景当即召集所有属下前来集合。

  先是王凌,对于这位从弟,王景向来是信任有加:“彦云,此后巨阙剑便由你掌管。”

  王凌表情肃穆地从王景手中接过名剑巨阙,郑重说道:“凌,必持此剑,为二哥披荆斩棘,建功立业。”

  “哈哈,好志向,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随后王景又看向荀攸:“公达,你足智多谋,有运筹决胜之才,足可比肩张良和陈平,今赠你豪曹剑,希望你我能够同心戮力,为万世开太平。”

  听闻王景将自己与张良和陈平做比较,荀攸顿时有种人生难得一知己的感动。

  他出身颍川荀氏,自幼便机敏过人,可才华并不外露,因而就连家中长辈,对他也不怎么重视。

  否则何至于三十啷当,都没混上一个举孝廉的身份?

  虽然王景之前确实坑了他一把,可最近一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也被王景脑海中的诸多奇思妙想所深深折服。

  “攸,谢主公赏识。”

  荀攸双手接过豪曹剑,话虽不多,可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显然已经真心愿为王景效力。

  王景自持纯钧,王凌与荀攸各领巨阙和豪曹,如此三大主剑便已然归位,剩下的八大名剑,自然也要交予合适之人执掌,才能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授剑仪式仍在继续。

  “彦明、翊明、绮云,上台接剑!”

  “是!”

  阎行、阎鹄和许岚,也郑重出列,一一从王景手中接过真刚、断水和惊鲵三剑。

第48章 真香警告

  “秉书,上前接剑。”

  王景随后喊出了杨业的表字,后者十分惊讶,但还是一脸感动地从王景手中接过掩日剑:“业从今往后,唯校尉马首是瞻。”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王景对杨业的态度也有所改观。

  此人虽说没什么担当,日子得过且过,却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眼下无人可用,只能先让他顶上了,顺带着还能拉拢一下弘农杨氏。

  好歹弘农杨氏和汝南袁氏同为四世三公级别的顶级世家,虽然眼下杨氏低调,可王景却不会因此而对杨家有任何轻视,对方拥有着巨大的政治资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还是需要提前交好一番的。

  王景将掩日剑交到杨业手中,随口勉励了一句:“你啊,少溜须拍马,多做些实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校尉何出此言?我平生最厌恶溜须拍马之辈,所言所行皆为事实。我对校尉的崇敬是发自内心的,你就是我人生行进的明灯。校尉旦有吩咐,属下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杨业抱着拳,习惯性又开始狂拍王景马屁,搞得王景哭笑不得,便听之任之了。

  授剑仪式结束,荀攸询问道:“眼下尚缺四位执剑,主公心中可有人选?”

  “其中两位执剑,我已经有了人选,而剩下的两个缺口,我暂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补上。”

  王景也正为此事头疼,八位执剑,宁缺毋滥,没有一定实力和修为,根本无法成为阵基。否则一旦成为剑阵的弱点,很容易就会被人强杀破阵。

  “攸可为主公举荐二人。”

  “哦?既是公达认可之人,必有干才,但说无妨。”

  荀攸当即便向王景推荐了两个他所知道的人才:“河内郡韩浩韩元嗣,河南郡任峻任伯达,此二人皆忠勇信义,闻名乡里,或可为主公臂助。”

  “任峻?韩浩?”

  王景心中惊喜,这两位的名声不怎么大,可却是三国时期曹魏集团的中流砥柱,属于上马能领兵,下马能治民的将相之才,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在性格和能力上面固然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却也没有明显的短板,泛用性极强。

  最重要的是,韩浩和任峻都非常擅长屯田!

  韩浩是曹操推行屯田制的发起人之一,而任峻同样倡导屯田,认为军队的粮食应当自给自足,曹操每次出征,任峻通常守在后方并且供给军队。

  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军队想要保持完好的状态,后勤补给是重中之重,由此可以看得出来韩浩与任峻对一个政权的重要性,缺了谁都不能缺少这样的中流砥柱,国之干臣。

  王景此时也不由感慨人脉的重要性,三国里的很多人才,他都只知道姓名,一些不出名的,他压根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若非荀攸举荐,他恐怕就要错过韩浩和任峻了。

  “既是公达举荐之人,那就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

  荀攸见王景采纳了自己的谏言,心中欣喜,当即应道:“主公且放心,攸必为主公招纳此等贤才。”

  河内郡与河南郡就在洛阳周边,且韩浩和任峻此时都是白身,还未发迹,因此王景对他们伸出橄榄枝,以太原王氏的名声,此二人必定愿意投效。

  至于剩下两位执剑之人,王景心中已然有了合适的人选。

  城外西郭,洛阳大市。

  醉月楼依旧人声鼎沸,客似云来。

  王景今日又在天字一号雅间摆下了一桌酒菜,静候贵客上门。

  没多久,史阿和邓展便联袂而至,后者依旧是没给王景什么好脸色。

  不过王景并未放在心上,邓展才十七八岁,年轻人火气大性子倔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这种没什么城府的人,相处起来反而更轻松一些。

  “子峻,子诚,坐。”

  “元旭客气了。”

  史阿拉着不情不愿的邓展落座,在王景的热情招呼下,很快就该吃吃该喝喝起来。

  酒至酣畅,气氛正好。

  王景也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道:“不知子峻、子诚今后有何打算?”

  邓展喝得脸红脖子粗,之前那一次喝得太急,三口‘醉生梦死’下去,足足让他醉了三天,因此而被一群师兄弟笑话了好久。

  此刻有些醉意,邓展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打着酒嗝就不爽地看向王景:“哼哼,与伱何干?”

  “子诚!”

  呵斥了邓展一声,史阿这才笑着对王景说道:“元旭问这个做什么?眼下我与子诚为禁军虎贲士,日子虽称不上多风光,却也算得上是安稳。”

  虎贲士属于禁军序列,因而地位比一般士卒要高出几个档次,可社会地位却高不到哪里去,说白了还是大头兵而已。

  王景也不揭破,而是笑着又问了一句:“子峻以为日子会永远这么安稳下去吗?”

  史阿被问得心中一突,手里的酒觞也停在了半空:“元旭此话何意?”

  “今天下大乱将至,帝朝十三州可谓处处烽烟,然而朝廷内部却还在忙着争权夺利,罔顾百姓死活,你们觉得日后的局势会如何发展?难道你们打算一辈子就这样混下去吗?”

  王景的这一番话,可谓直击心灵。

  天下大乱,正是英雄用命之时。

  史阿和邓展从王越那里习得一身武艺,因而他们缺的其实不是能力,而是一个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

  邓展吃得满嘴流油,还浑浑噩噩并未意识到这个机会就在眼前。

  可史阿毕竟年长了几岁,也混过江湖,见多识广,所以更懂得人要往上爬有多么艰难,当即便用目光灼热地看向王景:“元旭何以教我?”

  到了这种时候,王景也不再掩饰,直接了当地便开出条件:“如今我麾下尚缺两位执剑,未来数月之内,洛阳当有一场大变,到时候对你我而言,这都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只要举措得当,将校可期。只是不知子峻与子诚是否愿意加入进来,与景共谋大事了。”

  将军之位,此时的史阿根本不敢奢望,但校尉之职,还是让他十分心动的。

  因为史阿有些迫不及待:“元旭此言当真?”

  “望气士骗你十年八年,左右不过数个月而已,我难道还能诓你不成?”

  王景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慌,毕竟他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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