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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144节

  只不过因为思能之力的存在,著书立传在这一方天地之中被赋予了非凡的意义。

  虽说不至于把《经典力学》一拿出来立马会有“天音相贺”和“地涌金莲”,但只要传播出去,让这门学说得到更多的人认可和信奉,王景便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反馈,汇聚大量的思能之力。

  春秋战国时代的诸子百家,就是以此人间封圣。

  王景越想越兴奋,砸吧着嘴,心中忍不住期待起来:“待《经典力学》传遍天下,成为必读的教材,我届时必可人间封圣。只是圣号叫什么好呢?力学天尊?又或者是引力大帝?”

  一时之间,王景陷入两难之中。

  至于鲁方,他现在倒是一点也不为难了,美滋滋地就把《力学》加入到了墨经当中,甚至心中觉得自家的祖师爷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要高兴地从棺材里蹦起来。

  随后鲁方又继续研读,提出疑问:“主人,文字部分读起来倒是能浅显易懂,可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又是何物?”

  鲁方指着上面的一行行力学公式,神色略显迷糊,目光带着好奇,期待地看向王景。

  “哦,这些都是物理学公式,我慢慢教你好了。”

  见鲁方如此好学,王景只得手把手地教他学会了原产地为印度的阿拉伯数字,还有各种符号在公式定理中的意义。

  而鲁方仅仅只是学了一遍,就完全吃透和理解,让王景看得目瞪口呆,直呼内行。

  王景是真没没想到,自己随便收了个手下,居然还是一位学霸?

  以聪明才智而言,鲁方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尤其是在数学和物理上有着极其出色的天赋。

  搁在后世,他这种学霸妥妥的是各大中学都要花钱请去读书的那种绩优生啊。

  只可惜在唐朝以前的华夏,如鲁方这样的民间天才根本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光是木匠之家的出身,就注定了他这辈子只能给达官贵人做牛做马了。

  要知道,在炎汉帝朝里,举孝廉这种好事,一般都只会授予世家和豪族出身的人,像鲁方这种木匠出身的平民,还是“非主流学派”墨家的传人,想出人头地?

  甚至若非王景将鲁方从兖州陈留带来洛阳,悉心栽培他,又有墨狮这位墨家的机关神兽挖掘他的潜能,传授他墨学,恐怕此时鲁方还要为如何谋生而发愁呢,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根本继承不了多少家业,二十岁之后就得分家,然后开始自谋生路。

  只能说,遇到王景,是鲁方人生中最大的幸运。

  而如今,他更是得到了一展才华的机会。

  经典力学的三大定律并不复杂,鲁方学了一遍就已经全部牢牢记在脑海之中,而他也毕恭毕敬地向王景执弟子礼:“多谢主人的传道授业之恩,有此力学三定律,墨家光复终于有望矣!”

  向着王景深深鞠躬,鲁方便起身告辞。

  现在的他,已经等不及要把《力学》加入《墨经》之中,传授给其他的墨门弟子了。

  然而还未等鲁方离开,忽然见大门外,史阿和两名暗卫急匆匆赶来,他们带回了一个坏消息:“启禀主公,津阳门的墨家学舍被砸。”

  “什么!”

  鲁方悚然一惊,人也豁然起身,一向胆小怯弱的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却是目光喷火,怒上眉梢:“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那十多间小小的学舍,虽然简陋粗疏,既不能遮风,亦不能挡雨,可此时却是承载着墨家的希望,是未来光大墨学的基石。

  现在一听学舍被砸,鲁方立马就火冒三丈,怒不可遏了。

  倒是王景,虽然心中怒火蒸腾,表情却是依旧保持着足够的冷静,肃声问道:“可查到是何人动手?”

  史阿无奈叹气,还是照实回答:“是城南太学的学子,领头之人是治书侍御史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

  治书侍御史只是一个六百石的小官,职位类似于法官,以王景现在的权势和地位,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倒是听到了司马防的名字,王景愣了片刻,只因这位虽不出名,却有个未来会名动三国的儿子。

  诸葛亮的一生之敌!

  三国最强的老阴哔!

  司马懿!

  好家伙,司马懿的亲大哥来砸我的场子?

  王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吐槽好了,貌似几十年后,自己的从弟王凌就是栽在了司马懿的手上,最后还搞得太原王氏被夷三族。

  这算不算新仇旧恨?

  虽说此时王凌还活得好好的,司马懿也还是个十岁出头的熊孩子,可王景还是决定把账算到了司马家的头上。

  杀我全家是吧?

  砸我的场子是吧?

  高低得给你们司马家上点强度!

  王景看向史阿:“人呢?”

  史阿被王景的目光盯着,冷汗止不住的从额头两侧冒了出来:“藏进太学里了,属下本想带人进去搜捕,但是被人给拦住了。”

  王景背负双手,嘴里发出一声冷笑:“呵,跟我玩这一套?谁拦的你?”

  “太常,马日磾。”

  “好,很好,区区一个九卿杂鱼,也敢和我摆谱了?看来我最近没杀人,都以为我这头猛虎成病猫了是吧?”

  王景此刻是真的怒火中烧,他可还想着要做力学天尊和引力大帝呢,岂能容忍有人挡他的道?

  要知道,这可是阻道之仇!

  此前王景心里还觉得只要保护好印刷厂就行了,好歹印刷厂的机器比较值钱,而且耗费工时,被人搞破坏的话会很麻烦。

  可王景万万没想到啊,最先出事的地方不是印刷厂,反而是那几间不值钱的破书舍。

  如今墨学书院的教学书舍被砸也就被砸了,随时都能重建起来,可关键是这种行为,等同于打自己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王景怒极发笑,当即对史阿下令说道:“伱以司隶校尉的名义召集五百缇骑,我再调一百铁鳞剑卫随行。太学是吧,这次我亲自进去抓人,倒要看看有谁敢阻拦。”

  站在王景身边,史阿能够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顿时紧张地跟在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景带着上百甲士,手持玄铁长剑,直奔城南而去。

  哒哒的马蹄声在田间飞速掠过,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王景身材高大,面容英武,一身戎装和滔天的气势,更是引得周围行人频频瞩目。

  “此人是谁?居然在官道上纵马飞驰,如此嚣张?”

  “小声点!你不要命啦?”

  “怎么啦?我说句公道话都不行吗?”

  “你想死就直接跳河啊,那位可是祁侯!”

  “嘶~他就是祁侯!刚才的话我收回!”

  如今的王景,在洛阳地界上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谁敢说他半句不是,挨骂都是轻的,更有可能被周围的百姓丢烂菜叶和臭鸡蛋,甚至挨一顿毒打。

  之前已经有些自以为牛逼哄哄的外地人吃了大亏,现在口口相传之下,基本上都学乖了。

  毕竟对于洛阳城的百姓而言,王景诛杀暴虐的董卓,几次救万民于水火。

  这样的好人你都骂,那你肯定是坏人啊!

  百姓的思想就是如此朴素,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坏,他们哪怕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门儿清。

  在无数人的注目中,王景策马扬鞭,一路飞奔来到太学,大门外执勤的守卫见王景来势汹汹,吓得腿都软了。

  可职责所在,他们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阻拦:“来人止步,此地乃是太学,若想进入,请先下马!”

  王景懒得废话,下马之后,缰绳一丢,就走上前去,冷着脸说道:“让马日磾滚出来见我。”

  守卫并没有认出王景,虽然看得出王景衣着华贵,身份必不一般。

  但守卫面面相觑之后依旧没有行动,只因为他身后乃是太学,就算是陛下来了,都只能步行入内,这是规矩。

  至于权贵,太学接待过的权贵还少吗?

  因此看见王景真的下马之后,他们的腿立马就不软了,甚至还敢围上前来,大声呵斥叫嚣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太常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哦?这天下还有我王景不够资格去见的人?”

  王景冷冷一笑,说出的话却是石破天惊。

  “王……王景?”

  守卫听完王景的自报家门,吓得牙关乱颤,随后更是直接膝盖一软,全都跪在地上:“卑下不知是祁侯当面,有所怠慢,还请恕罪!”

  王景也懒得和几条看门狗计较,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声音更森冷了几分,语气也很是不善:“马日磾人呢?”

  “祁侯想要见我?”

  马日磾施施然的走了出来,脸上略显得意的看向王景。

  书舍被砸的事情,自然是他暗中唆使太学的学子去做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希望藉此来打击墨家,彰显儒学的强势地位。

  而现在看来,效果似乎不错,日后或许再派人去砸个几次,必然能让那些不知死活的墨家门徒知难而退。

  洛阳,是儒门的洛阳,岂能容许这群难登大雅之堂的劣等学派染指?

  在看见王景来意不善,马日磾心中并无半分惧色,甚至早就已经打定主意,等下不管王景问什么,他就来个一问三不知。

  可王景根本没打算问他,软的不行就来硬,直接就吩咐史阿进去抓人:“你现在是个成熟的司隶校尉了,应该学会自己进去抓人。”

  史阿很是为难,他从小就在洛阳长大,自然知道太学在洛阳人眼中的地位。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冲进太学抓人。

  毕竟这里可是太学!

  连皇帝都曾经来过这里听课,朝廷上,多少大臣出自太学?

  数不胜数!

  甚至就连虎牢关外的诸侯联军里,出身太学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例如袁绍和曹操这样的风云人物,年轻时也曾在太学就读。

  更遑论太学内的学生,出自名门,身份显赫的人多如牛毛,有不少还是朝中权贵的子侄晚辈,自己若是这样闯进去抓人,还不得把满朝文武都给得罪个遍?

  但王景的命令,史阿唯有服从,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带着人直接闯了进去:“太常,阿得罪了。”

  眼见史阿居然真的敢硬闯,马日磾顿时怒发冲冠:“尔敢!这里可是太学!”

  “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难不成太学是法外之地?而太常你此举无异于知法犯法,如此包庇罪犯,应该是要罪加一等的吧?”

  王景目光锐利,出出鞘之剑,狠狠刺在马日磾身上,语气也开始变得轻蔑:“给你面子,我才叫你一声太常,若我不给你面子,你马日磾算老几?现在时代变了,别再摆你儒学名士的臭架子,我不去惹事,你们就该偷着乐,而不是不知死活的跑过来惹我。”

  身为朝廷命宫,居然说话如此粗鄙,而且还当众撕破脸面,让自己下不来台。

  面对咄咄逼人的王景,马日磾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王景喝骂:“祁侯,你当真要与天下儒士为敌?!”

  王景懒得在和马日磾废话:“进去抓人,谁敢挡路,以同罪论处。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如果杀鸡儆猴是必要的,王景不介意让太学沾染血腥,好提醒这些心高气傲的儒门士子,时代变了,而自己很不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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