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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10节

  王景一脸无语。

  王盖则是拍了拍王景的肩膀:“你啊,别一天到晚都宅在家中,偶尔也要出去走走,见见世面。想当年你大哥我啊,就曾前往三郡之地游学,很是增长了一番见闻,才有今日的成就。”

  “官至侍中,也算成就?说穿了不就是给皇帝打杂的吗?”

  王盖脸色一黑,气恼地将手掌高高扬起:“嘿,你讨打是不是!?”

  “大哥,别动手。”

  “怎么,你怕啦?”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打不过我,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劝你还是切莫自讨苦吃。”

  “……”

  这个二弟不能要了!

  最终,王景还是被赶鸭子上架,要去听蔡邕的课了。

  对此,王景心中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毕竟乱世将至,学书法、琴艺和经学有个屁用啊!

  哦,经学还是有点用的,读书可以增长思能之力,因此此世的经学大家往往也是炼神高手,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人说死的那种。

  这么一想,自己去听课貌似也不亏啊。

  不过出门时,王景还是遇到了一件糟心事。

  之前被逐出府邸的李标,此时蓬头垢面地从巷子里冲了出来,一个滑跪就磕在了王景面前,嘴里哭求道:“小人之前被猪油蒙了心,才口无遮拦,还请郎君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小人计较。”

  很显然,离开王家之后,李标的日子很不好过。

  这是理所当然的,东汉末年的社会动荡,本质上是土地等基础资源都被世家和豪族瓜分殆尽。

  普通人老百姓想要活下去,要么依附权贵豪门,要么只能等死了,又或者是把心一横,去扯旗造反。

  而李标这种人,平日里口嗨还行,造反的胆子他压根没有。

  没了王家的庇护,他一个人在外头可谓是风餐露宿,乞食度日,吃足了苦头,也终于明白到离开王家的他,什么都不是,活得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为了能够重回王家,李标毫不犹豫地就跪在了王景脚下,只是目光深处,依旧满是屈辱和愤懑。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只能碾落成泥!

  可在外面,他实在没办法活下去,所以兜兜转转之后,只能舍弃尊严,跪在了王景面前,只求他网开一面。

  但是王景是什么人?

  李标这种人他上辈子见多了,标标准准的小人一个,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你给他机会,他非但不会感恩戴德,反而还会记恨在心,觉得你折辱了他,一旦抓住机会,绝对给你整个狠的。

  对于这种人,王景是多看一眼都欠奉,直接不加理会,便登上了牛车。

  随行的从弟王凌见状,忍不住提了句:“二哥,此人不怀好意。”

  王景有些意外地看向王凌:“哦,何以见得?”

  王凌虽然年轻,见解却极为不凡:“真要求情,什么时候不能来,非得挑今天堵在大门口?众目睽睽之下,他此举无异于逼宫,恐怕不久之后,城内便会传出二哥你不近人情的坏名声。”

  王景闻言抚掌而叹:“咱们王家还是有聪明人的嘛。”

  王凌讶然:“二哥早就看穿了?”

  “自然。”

  “那为何不处置此人?”

  “彦云啊,人生在世,千万不可被虚名所累。什么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这种人说穿了就是软弱而已。人想要活得逍遥自在,脸皮就一定要厚,正所谓成大事者不屈小节,便是此理。”

  实际上,王景并不介意自己的名声变臭。

  毕竟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低调,一个无能的标签打在身上,王家的敌人哪里还会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而等他成长起来,神功大成之日,这点所谓的坏名声,又有谁在意呢?

  再差还能比曹老板更差吗?

第7章 一睹昭姬芳容

  陈留,飞白经馆。

  此地原为蔡氏故居,在蔡邕避祸江东之时便已变卖易主,如今之屋主是陈留本地的一位富商,他在得知蔡邕归来后,当即将蔡家旧宅物归原主,而且分文不取。

  烈日当空,可经馆门前依旧门庭若市,排起了长龙。

  人头攒动,一眼竟望不见尽头,可见蔡邕的受欢迎程度。

  汉代承袭春秋战国时的旧俗,民间私学之风极盛,许多志向远大的学生都会在官学外选择师从名师受业。

  因此有名师坐镇的经馆、精舍和精庐,其私学的教学水平往往不亚于官学中的太学,让求学的士子趋之若鹜。

  例如尚书卢植开课授学,公孙瓒和刘备都曾是他名下弟子。

  而如蔡邕这般名满天下的经学大师,名气和影响更在卢植之上,可以这么说吧,欲拜他为师的儒生多如牛毛,难以胜数。

  以至于许多家世不够的普通儒生,只能勉强在蔡邕门下著录其名,成为著录弟子,其实就相当于记个名,虽然同样具有弟子的身分,性质上却和旁听生差不多,基本上没有机会接受蔡邕的单独教导。

  只有及门弟子,才有资格让蔡邕亲自授课。

  而王景和王盖还有王凌,三人都得到了成为蔡邕及门弟子的资格,得以列席期间,毕竟太原王氏的招牌还是很响亮的,面子不能不给。

  牛车停在门外,王景掀开车帘,顿时被眼前热闹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看来好学上进之人不少嘛。”

  王盖没好气地看向王景:“哼哼,你以为天底下的人都如你这般惫懒怠惰吗?”

  下车后,王盖吩咐车夫把车停好,别挡了道路,随后就手持名帖,唱名而入。

  三人的出现,很快就引发关注,尤其是许多出身寒门之人,羡慕的目光纷纷落在了王景和王凌身上。

  王景低声感慨,发了一句中年老男人才听得懂的牢骚:“唉,这蔡家的大门,有的人想进去,有的人却想出来,当真是围城无处不在啊。”

  “二哥,什么围城?”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

  王凌一脸无语地看向王景,心中腹诽不已。

  明明没比我大几岁,偏偏说话老气横秋,跟大了一个辈分似的,真是气死个人!

  门童唱名之后,王景正欲跨门而入,此时却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惊呼,以及哒哒的马蹄声。

  “都给我让开!”

  唏律律~

  来人马术精湛,在撞进人堆前一勒缰绳,随后便是马嘶长鸣,马蹄高高扬起,把周围不少儒生吓得当场腿软。

  “你是何人,竟敢闹市纵马!”

  “关伱屁事?”

  “你!粗鄙无礼之徒,也配拜入伯喈先生门下?”

  “呵,关你屁事?”

  “你!你!你!”

  王景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热闹,丝毫没有要站出去主持公道的意思。

  毕竟东汉的马可不便宜,稍微上点档次的,一匹就要十几二十万钱,堪称古代版的兰博基尼。

  因此骑得起马,尤其是骑得起骏马的人,绝对非富即贵,来头不小。

  王景甚至有些羡慕,转头便问王盖:“大哥,我想要一匹好马。”

  王盖没好气地瞪了王景一眼:“你想要?我还想要呢!你可知宝马名驹价值几何?”

  “我们太原王氏还缺这点钱?”

  “父亲不喜奢华,有牛车坐就不错了,你给我安分一些,别总是想东想西。”

  “大哥此言差矣,正所谓龙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我想要一匹好马,是因为我心中怀有宏图壮志和远大抱负啊。”

  “呵呵,我看你分明就是想人前显贵,摆阔气,耍威风。”

  “咳咳,大哥你总是对我存有偏见,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噗呲~

  一名路过的年轻士子听到兄弟二人的争吵,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王景回头一看,见对方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颜值竟比自己还要帅气三分,顿时就很是不爽:“你谁啊?”

  对方倒是拱手行礼,语气谦卑:“在下出自泰山羊氏,单名一个瑄字。”

  泰山羊氏?

  两晋时代的皇族外戚?

  得,又是一个得罪不起的名门望族。

  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深谙苟道的王景立马换上一副笑脸上前去套近乎,嘴里客气道:“璧,大六寸谓之瑄,好名字,好寓意啊。”

  羊瑄闻言双眸一亮,显然有些惊讶:“语出《尔雅》,看来兄台对训诂之学,亦是广博。”

  王景面露得意之色,嘴上却是不忘自谦说道:“哪里哪里,闲来无事多读了几本古书,略懂而已。”

  其实他懂个屁,无非是斩出的法身让他有了过目不忘之能,闲来没事就把家中藏书都一一收录进去,然后等到需要用到的时候,便立刻拿出来装逼一波,来个人前显圣。

  羊瑄却误以为遇上了同好之人,便拉着王景聊了不少古文经学。

  训诂学算是古代版的考古学,是一门专门研究传统古书中词义的学科,而成书于战国末期的《尔雅》,则被认为是最早的训诂学著作。

  因为学这个没办法做官,亦不能增益炼神修为,因此属于颇为冷门的学科,少有人涉足。

  难得遇到有人精通《尔雅》,羊瑄便拉着王景聊了许久,而王景也乐得有人陪他吹牛,不消片刻,两人便相谈甚欢,甚至颇有几分相见恨晚之意。

  经馆内,羊瑄挨着王景坐下。

  没多久,王景身边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人,正是此前于闹市中纵马飞驰的青年。

  他与王景一般年纪,身材却魁梧得多,举止张扬,目光肆意,显然性格颇为狂放。

  对于蔡邕的经学,王景兴趣不大,他之所以愿意过来,除了实在推脱不掉之外,另一个原因自然是来结交人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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