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305节
“韫儿?”
陆韫从不是急切之人,欲望更是不重,离她满十八岁也就几个月了,她不会等不了。
只能说,心里不安,很不安。
“要了我。”
陆韫抓住杨束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衣带上。
杨束看着她,喉咙动了动,血液不受控制的往上冲。
陆韫吻上杨束的唇,这一刻,她抛却了所有的矜持。
锦被翻涌,陆韫面色绯红,从半敞的里衣,能看到盎然的春色。
屋内气温节节攀升。
杨束扣住陆韫的腰,理智的弦已经崩断。
陆韫手心收紧,深情的看着杨束,竭力将身子放松。
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屋内旖旎的氛围。
听到痛叫声,陆韫眼中的情欲迅速消散,杨束也从她身上起了来,两人穿好衣物,出去查看情况。
墨梅被侍女扶到一旁,手心一片血红,碎瓷片几乎要扎穿她的手掌。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额头已密布冷汗。
“墨梅!”
陆韫急步过去,查看她的伤口。
“小姐,你别赶我走,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墨梅擦了擦左手,抓住陆韫的袖子,满眼乞求,话刚出来,就染了哭腔。
“去请孙大夫。”陆韫脸上满是急切,朝侍女道,压根不敢碰触墨梅的伤口。
“说什么胡话,没人会赶你走。”
“是不是很疼?”陆韫红了眼,她生怕墨梅偷跑出去,这才撂下重话,却没想到她惶恐成这样。
“姑爷……”
“我没说过啊!污蔑是犯法的!”
听墨梅叫自己,杨束忙道。
旁的锅,背也就背了,这个不行!搞不好媳妇就没了。
墨梅愣了愣,因疼痛,有些艰难的吐字:“我是让姑爷做个见证……”
“心放肚子里,你家小姐扔了我,都不会扔了你。”
杨束朝门口看,这扎的属实有点深,得赶紧处理。
另外,这算不算血光之灾?杨束让人把管策请来。
此事不落定,韫儿的心就一日不安稳。
两人认识以来,杨束还没听陆韫说过害怕。
孙大夫和管策几乎是同时到了。
趁孙大夫给墨梅取瓷片,杨束把管策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道:“如何?”
管策摇头,眉心紧蹙,往陆韫的方向看了看,他把之前未尽的话说出来,“小丫头身上是死劫。”
“不是流点血能化解的。”
杨束瞳孔猛缩,“你是不是看错了?”
管策没说话,他倒希望是看错了,为此,他卜了三卦,卦卦无生啊!
杨束面色极其难看,真是好极了!在他的地盘,手竟伸到了陆韫这里!
杨束眼里的杀气藏都藏不住。
陆韫捂住墨梅的眼睛,不让她看。
“唔。”
碎瓷片每取出一分,墨梅喉咙里的呜咽声就重一分。
陆韫紧紧抓着她的手腕,看着不停往外冒的血,她再瞧不下去,红着眼尾移开视线。
“马上就不疼了。”陆韫细语安慰道,嗓子有些哑。
墨梅挤出笑,“小姐,不疼,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明日,明日就好了。”墨梅控制着声线,语气轻快。
陆韫再忍不住,眼泪往下坠落。
杨束走过去,往墨梅嘴里塞了个蜜饯,就这种傻的能冒泡的小姑娘,怎么还会有死劫?
“王上。”孙大夫把布巾给杨束,让他放进墨梅嘴里,以防清理、上药时,疼痛下咬到舌头。
放完布巾,杨束握住陆韫的手,温声开口:“我来吧。”
陆韫点点头,以她的力气,只怕清理时,抓不住墨梅。
孙大夫将纱布沾上药水,开始擦拭墨梅的手心。
“唔!”
墨梅身体绷直,要不是杨束按着,已经跳了起来。
陆韫擦着墨梅额头上的冷汗,心里自责不已,若非她说不要她,墨梅不会为了表现自己,将所有的瓷器都拿去擦洗,也就不会受这番罪了。
“王上、王后,墨梅姑娘的伤口太深,怕是会留下伤疤。”
给墨梅包扎好后,孙大夫看着两人说道。
“秦王府不缺药材。”杨束看着孙大夫,见其摇头,杨束没为难,毕竟府里还有个厉害的。
柳韵听闻墨梅摔伤了手,携杨冉过了来。
“兄长。”
见到杨束,杨冉无疑很高兴。
杨束笑了笑,关切了几句,他目光转向柳韵,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柳韵想问什么,摇了摇头。
柳韵眼底划过失望,看来事情无法简简单单的过去。
瞧过墨梅,柳韵和杨冉没多待,免得添乱,回了自己的院子。
“韫儿。”
见陆韫从屋里出来,杨束牵住她的手。
“不同墨梅说?”
陆韫看向房门,好一会才开口:“墨梅是不够聪明,但如果知道这事,她就是爬,也会爬到我身边。”
“小丫头很傻的,把我的命看的比自己的金贵。”陆韫偏过头,擦去眼角的泪。
杨束轻拥住她,“我交代了牌九,着重看着墨梅,不会让她出府。”
“有我呢。”
杨束轻抚陆韫的背。
安抚住陆韫的情绪,杨束去扶湘院接柳韵和宁儿过来用饭。
杨宁的精神虽比不得往常,但比起早上那会,已好了许多。
一路上,咿咿呀呀的叫唤。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柳韵凝声启唇。
杨束亲了亲杨宁的小拳头,女儿面前,他没露出冷意,“我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信已经送了出去,三千杨家军昼夜赶路,不出三日就能到。”
第349章 冢齐
三千杨家军,要拦不住捣鬼的人,杨束非把天捅了。
“咿。”
似是看出陆韫精神萎靡,杨宁一晚上缠着她说话。
被柳韵抱走,还很不情愿。
深夜,听到小床上传来的哭声,柳韵披衣下榻,急步过去。
谢戌也看了,都说没问题,但宁儿就是会从睡梦中惊醒。
抱起杨宁,柳韵在屋里踱步,轻声细语的哄。
不敢再把杨宁放进小床,柳韵让她同自己一起睡。
期间又醒了两次,好在都很快睡了。
掖了掖被角,柳韵抿了唇,她不信神佛,但连谢戌都看不出原因,或许该请人做场法事。
早上,用饭的时候,柳韵犹豫后,还是同杨束提了。
杨束捏着杨宁的小手,点了点头。
虽然秦王府做法事,有那么些好笑。
将士的凶煞之气,哪个鬼魅敢造次?
“咿。”
杨宁指着汤包。
杨束看了看她的牙,一脸遗憾,“宁儿,真不是爹爹不给你吃,你也就能咬破个皮。”
“要噎着了,你爹我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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