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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庶子称雄 第84节

  总而言之,商会乃是大家的商会,不管几个会首,活计大家一起干,盈利大家一起分,干活之多少、分利之多少,皆以盐业凭证数量为据。一句话,会首多分银子,也要多干事。可明白了?”

  “三爷说得透彻,我等明白了。”众人道。

  “既如此,要加注的,要缴纳会费的,都去登记了,三日之内,把银子送到盐院衙门。一切听凭自愿,若登记了又反悔的,视同扰乱盐政,你们的保证金就别想拿回去了。”贾琮笑道。

  “我等不敢。”众人忙道,纷纷去一边小吏处现场登记。

  忽然徐清进来,走到贾琮身边低声道:“方才窝本拍卖总额已统计出来,老弟猜有多少?”

  贾琮微一沉吟,除去送出去的42万引,共拍卖了388万引,笑道:“我估计至少有8000万!”

  徐清笑着摇头,道:“足足9640万两!他妈的,干了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

  贾琮也吃了一惊,道:“如今还只是纸面上的数字,还得收到现银,才作数。”

  徐清笑道:“放心,谅他们也不敢反悔,若是反悔,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只要手里有盐,盐商谁来干不是干?除了徽商,晋商、粤商、闽商谁不想分一杯羹?”

  贾琮点头道:“老哥所言极是。”

  “老弟这边如何了?”徐清看了眼排队登记的众人,笑道。

  “一切顺利,这百多号人虽无窝本,不过一年贡献个一两百万会费是没问题的。”贾琮低声笑道。

  徐清叹道:“老弟真乃商道奇才,借鸡生蛋、敲骨吸髓不外如是,又是保证金、又是会员费,会员费虽不多,却胜在细水长流,愚兄佩服。”

  贾琮低声道:“我怎么听着味不对,老哥是夸我还是损我?”

  收会员费有什么好奇的,等你玩过什么小会员、大会员、超星会员,什么蓝钻vip、粉钻vip、黑钻vip之后都会见怪不怪。

  徐清笑道:“自然是由衷夸赞老弟。”

  贾琮道:“还未和老哥道喜。”

  “何喜之有?”

  “经此一战,老哥声名鹊起,日后平步青云,不在话下。”贾琮道。

  徐清道:“全赖老弟并林大人提携,老哥有何功勋?不敢当不敢当。”

  贾琮笑道:“这次的金山银海送上去,我姑父不用说,将来入阁拜相,易如反掌,到时岂有不提携老部下的?”

  “那就靠老弟在林大人面前多美言了。”徐清笑道,心里也有数,此次功勋太大,非笔墨所能形容,自己即便只沾上百分之一的光,都足以加官进爵了。

  忽有小吏来报,说商会事宜登记完毕。

  贾琮笑道:“都饿了吧,江老早已备下美酒佳肴,各位自便。”

  众人忙跟着小厮退下。

  贾琮自领着徐清并几个清算的小吏,去内室给林如海汇报。

  “姑父,此战大获全胜!”贾琮道。

  “琮哥儿,多亏了你。姑父在扬州折腾数年,熬得油尽灯枯,一事无成。你初来扬州,一着惊天妙手,旬日间便创下这般大的功业,可谓旷古绝今矣。”林如海笑道。

  “琮不过出出主意,值什么?全靠姑父掌着舵,徐大人、张大人等干吏齐心用命,否则琮便有三头六臂,又有何用?”

  “立下此盖世奇功,不骄不躁,甚好甚好。你如今年纪尚小,只需沉心静气,他日自有一飞冲天之时。”林如海点点头,问道:“今儿的数字可算出来了?”

0万上下,您看?”

  林如海点头道:“商会的会费收入就留在扬州罢,盐院衙门并盐运司近万人,大家伙儿操持盐务也不容易。”

  徐清笑道:“大人这般体恤下属,我代全体同仁谢大人恩典。”

  林如海笑道:“谢我做什么,都是为朝廷办差,要谢便谢今上隆恩罢。”

  “是是是,如此这般,这次我等上解朝廷的总金额便是12600万两。”

  说出这个天文数字,徐清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自有盐政以来,两淮开天辟地头一遭上解中央这么多银子,可以想象,这笔钱送上去,整个朝廷、整个神京、整个国家都会为之一振!

  林如海也是热泪盈眶,深吸了口气,微闭双目,良久才平复下来,沉声道:“我等总算不负今上重托。对了,此次若无顾总督鼎力相助,也没有这般顺利。

  如今新法受阻,总督衙门日子也不好过,暂留600万银子,待请旨后划过去,便上解12000万两罢。”

  “是,下官遵命。”

  “可惜保证金、窝本银子都是一锤子买卖,这次吃饱喝足,往后就得挨饿了。”贾琮笑道。

  “老弟心气儿也太高了,即便明年只送1100万盐课上去,比之前些年一年二三百万,也已是天壤云泥之别,朝廷诸公还有什么不满的?”徐清笑道。

  “琮哥儿不可太贪,往后每年能保证上解1000万盐课以上,我已是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林如海笑道。

  “姑父说的是。”贾琮笑着点头。

第141章 日月双悬

  次日,叶天士来同贾琮、林如海等人辞行。

  “盐院大人吉人天相,经一月疗治,侥幸见效,如今林盐院已然大好,往后只需善加调理,当会尽复旧观。另再服用此药五十剂,免除后患。”叶天士拿出一张方子。

  林南忙接过,小心收着。

  “幸不辱命,今日学生特来辞行。”叶天士道。

  林如海、贾琮知道留不住这样的高人,均好言相谢。

  “先生,我妹妹身子如何?”贾琮想了想问道。

  叶天士微笑道:“林姑娘先天不足,身子弱了些,却无大病。平日里有些咳疾,不过是孱弱日久,迁延不愈,耗气伤阴,肺不能主气,肃降无权而肺气上逆作咳。

  我已写了开胃健脾、调理脏腑、润燥养阴、顾护正气的方子,只需按时服药便罢。对了,那人参养荣丸切不可再服,服之有害无益。”

  “人参养荣丸荣国府老太太也在服用,为何林妹妹不能服?这不是补药么?”贾琮问道。

  叶天士笑道:“补药也要对症方才有益。此药用于心脾不足、气血两亏、形瘦神疲或病后、年老虚弱之人可矣。

  林姑娘豆蔻年华,神思敏捷,肌肤润泽晶莹,双目清澈明亮,哪有心脾不足之象?胡乱服药,反而伤了肠胃肝肾。要治林姑娘的病,当从三处着手。”

  “请先生赐教。”林如海忙拱手道。

  “不敢。其一、须畅情乐志,不可时时忧郁寡欢、悲苦自抑。心神郁结,则百病生矣,此为根本。

  其二、须按时服药,注意饮食、休息。其三、须多多走动,初时可缓步少行,循序渐进,终究以日行8000步为宜。若能做到这三件事,林姑娘身子自然无忧。”叶天士拱手道。

  林如海、贾琮忙谢过。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望先生笑纳,聊表在下敬慕之情。”林如海微一招手,林南忙捧着一个扁扁的木匣子走上来,里面是万两银票。

  叶天士摆摆手,道:“学生略尽绵薄,岂受这般重礼,万万不可。”语气甚坚,林如海也不好勉强。

  贾琮笑道:“姑父,叶先生乃杏林高士,这些凡俗之物,他是不喜欢的。叶先生,待您的大作《温热论》定稿,可来神京寻我,我出银子,让其刊行天下,造福亿万百姓。”

  “此事甚好,届时我也当助一臂之力。”林如海笑道。

  叶天士就等这句话,按捺住激荡的心神,拱手道:“叶桂谢过林大人、三爷高义。”说完飘然而去。

  林管家忙亲自送出去。

  “真乃世外高人也。”林如海目送叶天士离去,赞道。

  贾琮点点头,道:“姑父,听说前院已有不少盐商送银子来了,我们去看看?”

  林如海点点头,当先往盐院衙门正堂走去。

  但见盐院衙门前两进院子彻底被金山银海所覆盖,无数箱银锭、银冬瓜,还有不少金条金砖,堆得好似小山一般。

  盐院衙门各司官员、小吏、书办们忙的团团转,又要接收安置、又要登记造册、又要检验成色、又要核定数量,直忙的不亦乐乎,忽见林如海、贾琮二人出来,众官吏、盐商们忙齐声见礼道:“参见盐院大人、琮三爷。”

  贾琮见他们虽忙得满头大汗,却个个满脸红光,亢奋之极,笑问:“今儿才第一天,收了多少了?”

  徐清噔噔噔小跑过来,肚子上的肉上下颠簸,十分滑稽,笑道:“才一个时辰已入库五百余万了。”

  “各位辛苦了,把这三天熬过去,过后再歇着。”林如海点头道。

  “我等谨遵大人吩咐。”众人齐声道。

  贾琮陪着林如海转身进去,笑道:“姑父,如今琮无事一身轻,也准备启程返京了。”

  林如海点头道:“知道你要应今科武举,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回去的时候,把玉儿带上,她留在神京,我才能放手在扬州与这群老狐狸周旋。”

  “姑父放心,我自会照顾好妹妹。望姑父也要多保重身子,为朝廷效力也不急于一时,莫等正餐还没上就先吃饱了,岂不遗憾?”贾琮道。

  林如海看了他一眼,道:“伱觉得何时才是正餐?”

  贾琮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这个当然要看太上皇了。”

  林如海微笑点头:“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番见解。不过,听闻太上皇退位之后,幡然醒悟,驱赶了宫内方士,戒绝了炼丹服砂,如今在宫内名医圣手调理下,身子骨竟越发硬朗,时常还能接见重臣、宗亲、勋贵。”

  贾琮道:“竟有此事,怪不得有人说‘日月双悬照乾坤’。”

  林如海面沉如水,叹道:“这般说也算贴切,究竟谁是日、谁是月,朝中却难说的很了。”

  回到内室,贾琮方才开口道:“姑父,依我浅见,如今老太太他们送了大姐姐去了今上后宫,姑父你又是今上心腹重臣,这是尽人皆知之事。

  如今贾家、林家已没有选择,不管别人如何取舍,我们只能奉今上为煌煌大日,方才有一线生机。”

  林如海皱眉,道:“琮哥儿,听你的语气,似对未来十分担忧。贾家一门双公,何等显赫,怎就到了一线生机的地步。”

  贾琮苦笑,林如海虽是人才干吏,却也难以预料未来之事,道:“常听人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从两位老国公开创基业,到如今贾兰、贾蓉等草字辈子弟,也传了五世了。

  且如今家里皆安富尊荣、受用享乐者,祖宗便是留下金山银山,也败得差不多了,此琮不得不奋起之故也!”

  林如海虽久在扬州,对家里的事却也有所耳闻,点头道:“幸而这一代出了琮哥儿你这般俊杰,此天意吾家复兴也。”

  “琮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此番助姑父整饬盐务,除了至亲之情,也存了报效今上之心,以琮之见,这笔银子送上去,正餐便不远了。”贾琮低声道。

  “哦?何以见得?”

  “听闻今上素有雄才大略,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之变,朝廷内杀的人头滚滚,单是侯府就除名了好几家,受牵连的宗室王爷,更不知凡几。

  而今上不费一兵一卒,不仅置身事外,安然无恙,反而更得了太上皇赏识,传与大位,可见今上之能也。”贾琮轻声道。

  林如海早年就在熙丰帝潜邸参赞事务,如何不知内中详情,微笑道:“此乃今上德行之故也。”

  “是是是。”贾琮点头道,明明就是老谋深算,老奸巨猾,扯什么德行。

  不过也佩服熙丰帝的能耐,一个庶出的皇子,既不是长兄、又不是嫡子、平日里又没多大才干、朝中又没什么根基、母族也不怎么壮大、军中更是两眼一抹黑,竟超过众多兄弟,一举登上宝座,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想,以今上之英明神武,以往没银子不好办事也就罢了,如今这么大笔银子送上去,岂能不想着办几件事?”贾琮续道。

  “说下去。”林如海点头。

  “以琮这些日子的体会,不管是谁,既要办事,难免多多少少要得罪人,皇帝应该也不例外,而今上能得罪的,唯一人耳。”贾琮道。

  林如海叹道:“此乃难以避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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