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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庶子称雄 第71节

  黛玉吃痒不过,忙笑着扭身躲避,按着贾琮作怪的手,求饶道:“好哥哥,我错了还不行么?”

  贾琮坏笑道:“错了就该罚,就罚你……”说着手掌微动,朝黛玉胸前妙处轻轻滑去。

  “呀!不行!”黛玉大羞,忙按着贾琮的五指大军,嗔道:“你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些坏事么?”

  贾琮收回手,赧然道:“只是给妹妹检查检查身体,我看妹妹太瘦了,须得多吃些才行。对了,明儿请叶先生给伱把把脉,你身子素来不好,必须好生调理才行。”

  黛玉摇头,靠在贾琮怀里道:“琮哥哥,你知道的,我自小身子弱,从会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

  “不行,必须请叶先生看过,没得商量。”贾琮皱眉,断然道。

  黛玉见他神色严肃,不敢再犟,忙点头道:“人家依你便是,干嘛虎着脸,讨厌。”

  贾琮道:“我怎不知你的病,只是你看那些名医加起来也不如叶先生一根手指,他连姑父这般重疾都是药到病除,何况你这点小恙?常言说,娘壮儿肥。难道你不想日后生个大胖小子?”

  “哎呀!你胡吣什么娘啊儿啊的,也不知道害臊。”黛玉羞得了不得,忙伸手捂着贾琮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贾琮在她手心一舔,玉手忙缩了回去,道:“顰儿,你这般聪明,自该明白事理。”

  黛玉点点头,声如蚊蚋:“人家明天请叶先生诊脉便是。”

  “还要严遵医嘱饮食、服药。”贾琮道。

  “是了是了,都依你还不成?”黛玉娇声道。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贾琮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不知羞,谁是你的老……老婆。”黛玉满心欢喜,心儿像是融化了一般,软倒在贾琮怀里,起初那点幽怨之意早已不翼而飞。

  “嘿嘿,现在不生气了罢,来哥哥把眼泪儿给你擦了,叫别人看见,还道我欺负你。”贾琮看着黛玉梨带雨的样子,伸手入怀想拿手帕。

  忽地想到不对,怀里现在两条手帕,万一拿错了……手顿时僵在怀里,不敢抽出来。

  黛玉眼尖心明,见他这样,哪还不知道有鬼,摊手道:“拿出来罢。”

  贾琮暗叹老婆不能太精明,苦笑着把甄缘“遗失”的手帕拿出来,道:“这是三小姐掉在地上的,我拾到了。”

  黛玉劈手夺过,冷笑道:“是么?这么巧,我来看看。好一副青鸟探勘图。我寄愁心与明月……啧啧,看你干的好事。”说着把手帕摔到贾琮脸上。

  贾琮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得,方才白忙活了,忙道:“说了是捡到的,你不信就算了,我去烧了它干净。”说着便去拿烛台。

  黛玉忙拉着他,道:“你是铁石心肠么?好歹是女儿家一片心意,你不说敬着怜着,反倒要烧了,你……你若烧了,我再不理你。”

  贾琮忙道:“我这不是怕顰儿伤心么?三小姐的情意,我是无福消受的,只怕你恼我,要不这块帕子你给我收着,放在我身上,再被人看到,我又得蒙不白之冤。”

  黛玉嗔道:“油嘴滑舌,你就是这般骗宝姐姐的?我才不给你收,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受着,赶明儿叫宝姐姐看到才叫好呢。”

  贾琮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虱子多了也不痒,道:“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妹妹博古通今,聪颖过人,定然知道。”

  “何事?”黛玉好奇道。

  “我离开前,三小姐还给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问我明年的青草会不会很绿。”

  黛玉嗤一声笑了,道:“你如何回答?”

  “我说春天自然绿草如茵,她就恼了,甩袖子走了。”贾琮道,一脸呆萌。

  黛玉笑得抱着肚子打跌,滚倒在铺盖上。

  贾琮气鼓鼓看着她,很好笑么?

  黛玉笑了好半晌,才直起身,点着贾琮的额头,笑道:“好个不解风情的呆子,还学人家勾三搭四,莫说是三小姐,便是我也要恼死了。”

  贾琮愕然:“好颦儿,快说,究竟什么意思?”

  “亏你还是名扬金陵的风流才子,连王摩诘的‘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都不知道,还作诗呢。人家是问你明年还回不回去,结果你答得风马牛不相及,哈哈哈……笑死我了。”黛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原来如此,贾琮摇头失笑:“你知道我读书少,不记得古人的诗,有什么奇怪。”

  黛玉坏笑道:“我知道,人家可不知道。能写出那般妙词的才子,会不知道王右丞?三小姐定要以为你是故意装傻,婉拒她的一番情意了。”

  贾琮一呆,不知不觉又得罪人了。古人套路为何这么深。只得摇头叹道:“这怎么能怪我,要怪只怪她说话绕弯子,我这种老实人怎么懂这些弯弯绕。”

  黛玉笑道:“琮哥哥,你也太傻了,女儿家的心事,怎能直接宣之于口,你让三小姐的脸往哪里放?嘻嘻,你已经大大得罪她了,或许明儿赶去金陵还有转机。”

  贾琮见她大眼儿弯弯的,笑得像个小狐狸,没好气地道:“又在作弄我,看我倒霉,很开心么?”

  黛玉勾着他脖子,一本正经点点头,道:“琮哥哥,你刚刚的样子好好顽。”

  “我让你好顽。”贾琮恼羞成怒,决定先下手为强。

  黛玉最怕挠痒,笑得滚倒在床上,连声求饶:“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遭罢。”

  “不行,今儿非得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

  “呸,不害臊,你是谁的夫?”

  “哼,还敢顽抗,伏不伏?”贾琮更加了一把劲。

  “啊……我……我伏了,好哥哥,我伏了还不成么?你就不会怜香惜玉么?”黛玉可怜兮兮望着贾琮,哀求道,使起了美人计。

  “那你叫声好听的,我便放了你。”

  “好哥哥……”

  “不行,不走心。”

  “琮哥哥……”

  “平平无奇。”

  “琮……琮郎……”黛玉含羞道。

  贾琮大喜,搂着黛玉又狠狠亲了一回,才放过她。

  黛玉看着贾琮得意洋洋离去的背影,暗啐了一口,琮哥哥好讨厌,欺负起人一点不讲理,可是心里却好高兴,呀!真是羞死个人。

  想到这里,黛玉忙用薄被捂住头脸,生怕被人看到她此时又羞又喜的神情。

第118章 盐民之利

  贾琮回了房,把三小姐的手帕交给晴雯收着。

  晴雯拿着手帕看了看,白了贾琮一眼,道:“爷又去勾搭哪家小姐了?”

  茜雪抿嘴笑着端上茶来。

  贾琮接过喝了一口,叹道:“别提了,爷此行真是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就差牺牲色相了,哪还有闲情勾搭什么小姐。这帕子是我捡到的,以后有机会得还给人家。”

  晴雯皱了皱瑶鼻,露出一个你哄鬼的表情,撅着小嘴把手帕收好,如今她手里都收着两块了,另一块是秦可卿的,爷也太坏了,处处留情,就是个心大萝卜。

  贾琮沉思了半晌,起身出门,决定先去找老徐合计合计。

  虽是晚上,盐政衙门依旧灯火通明,各官吏员属加班加点筹备盐法改革之事,林如海的副手,御史佥事徐清更是数日不曾回家,吃住在衙门,熬得肚子都小了一圈。

  贾琮走进他的公房,见他正伏案奋笔疾书,便敲了敲门。

  徐清抬起头,见是贾琮,两只鱼泡眼露出一丝喜色,忙起身相迎。

  贾琮见他圆圆的脸上,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再配上他的五短身材、大肚子,活像个熊猫,忍不住笑道:“老徐,几日不见,你越发萌了。”

  “萌?何意?”

  “嗯,就是可爱的意思。”

  徐清苦笑:“老弟休要打趣,老哥这几日都快累死了。请,里面详谈。”

  贾琮与他两人进了内室,笑道:“琮幸不辱命,甄家的关节已打通了。”

  “好。”徐清一拍大腿,笑道:“从老弟那阙《相见欢》传来,我便知道十拿九稳,老弟果然是丛老手、浪子班头,这般妙词,别说姑娘,怕丈母娘也要动心了。”

  贾琮苦笑摆手:“老哥切莫提这茬,填词一时爽,过后修罗场,我还不知回头怎么交代呢。”

  徐清以为他说的黛玉,笑道:“此事有盐院大人撑腰,你还怕林姑娘别扭不成?不妨事不妨事。”

  贾琮苦笑,摇头不语。黛玉那里是没事了,可京里宝姐姐处,事情可大条了。

  徐清久历世事,已然猜到几分,笑道:“没想到老弟竟然还有红颜知己?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少年,老哥望尘莫及。不过也不必担心,凭伱老弟的文采,再填一阙词便是。”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如今我在江南填的每一阙词,都等于在给自己埋雷,回去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贾琮暗叹了口气,道:“甄家这边没问题了,扬州这边如何了?”

  一谈到正事,徐清顿时收起顽笑神色,低声道:“两江总督顾大人与我们是一条心,只要解决了甄家,江南官场便算是平定了。老弟还不知甄家在江南之贵重,说是呼风唤雨毫不为过。江南省的护官符上,甄家高居第五位,可想而知矣。”

  贾琮疑道:“护官符我倒有所耳闻,前四家可是贾、史、王、薛?既然甄家这般鼎盛,为何仅排第五?”

  徐清笑道:“这护官符上的人家,是国朝开国之初流传下来的,贾史王薛四家是百年老字号,且世代交好,联络有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是四家,实则一家,故而一直占据前四。

  而甄家是近三四十年崛起的豪门,虽一时有遮天之势,终究在官场的底蕴薄了些,看似屈居第五,实则是以一家之力,堪堪比得上贵四家之势矣。”

  原来如此,贾琮点点头,有些好奇道:“护官符上甄家的口号是什么?”

  徐清道:“金陵城,有真人,直达天听谁与闻。”

  贾琮点点头,四大家族的口号皆言其富,独甄家言其贵,果然不同。

  “除官场外,其他方面如何?”贾琮问道。

  “两淮盐场总年产量已初步核定清楚,不出所料,果然足足有500万引以上,一引大约200斤,这便是十亿斤!若是丰年,这个数还得往上浮两成。

  而盐课只收了70万引不到,他娘的,你说盐商怎么不肥的流油,岂是流油,我看是流的金海银河了。”徐清恨恨地道。

  贾琮心中有数,倒也不吃惊,正想说话,忽听门外传来一个粗鲁沙哑的声音。

  “老徐,格老子的,死到哪儿去了?”一个身着油腻腻紫色官服的高大官员径自推门走进来,胸前的孔雀补子被各种污垢浸染,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

  贾琮微微一愣,这是个三品大员,怎么这般粗鲁,毫不讲究官风官仪,若在神京早就被御史言官们参成了筛子。

  徐清笑着介绍道:“三爷,这是两淮都转运盐使司也就是盐运司的都转运使,张宁张大人。我说老张,你当年好歹也是庶吉士出身,满肚子的圣人学问,如今倒像个市井粗汉,还不来见过琮三爷。”

  张宁顿时满脸堆笑,拱手道:“可是林谢了春红的琮三爷?久仰久仰。今番盐务改革还请三爷鼎力相助。”

  贾琮忙谦逊:“岂敢岂敢,张大人言重了。”

  徐清笑道:“你来得正好,我与三爷正谈盐事,你把你们衙门的事情谈谈罢。”

  张宁一屁-股坐下,骂骂咧咧道:“格老子,一说起这个就来气。一听说要官府统一收盐、储盐、发盐,盐民、盐商、盐枭都跟被刨了祖坟似的,一个二个跳得老高,更有不服管教的,调唆聚集起来,竟与盐丁械斗。

  这些日子,我手下巡检司的弟兄,死了十好几个了,妈卖屄的,我看这些人是想造反了!”

  徐清看着贾琮,这法子是他想的,若不能控制盐场,其他手段皆是镜水月。

  贾琮早有预料,这就是啃硬骨头啊,既然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因断然道:“张大人,此番变革,受损最大者便是盐商和盐枭,盐民不过是愚蠢无知,被人调唆而已,只要管住了盐民,盐商、盐枭自然无计可施。盐民是什么意思?”

  张宁点头道:“三爷所言不差,盐民们生怕官府统一收购让他们吃亏了,也不想想他们那点油水,官府看得上?真是一群愚民刁民!”

  “盐商给盐民们的收购价是多少?”贾琮道,无非就是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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