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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季汉刘璋 第25节

  根据高沛探查到的消息,叛军人数在两到三万人左右,但真正的能战之士估计就四千人上下,其余的不过是奴仆黔首,聚拢起来壮壮胆子。

  考虑到叛军的军力组成,他带了五千东州兵,和吴懿、甘宁、徐猛、袭肃四个校尉,和他们手下的部曲八千人,为防不测,他还带了两千青羌兵,一共一万五千人的大军前往征讨。

  再多些的话,大军发动需要准备更多的时间,不像现在,巴郡反叛消息一到成都,他就立刻能领军出发。

  少带些的话,由于他本人没有征战的经验,难以保万全,万一翻车就不好了。

  有一万五千能征善战的士卒,对付巴郡的乌合之众足够了,刘璋惬意的想起了一句名言:‘一万五对三万,优势在我。’

  对于古典时代的战争,他前世多少有些了解,双方对战并不是看人数多少,而是要看军中有多少脱产士卒,士卒的披甲率有多少,是否赏罚公正,足食足信。

  初平三年就有个现成的例子,百万青州黄巾兵在公孙瓒、臧洪的多方打击下,转而流入到兖州境内,被当时还是东郡太守的曹操击败,并收纳到麾下。

  似巴郡叛贼这等乌合之众,纵有百万,他又有何惧。

  这次对他来说是一次很好的练手机会,拿刘阖这个菜鸡开开刀,试试自己的成色,看看自身有没有打仗的天赋。

  ——

  “大兄,你的玄铠没有我的好看。”

  “去去去,都是特娘的玄铠,还能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甘宁站在楼船第三层,看着下面在争执身上所穿玄铠好坏的两名部下,不由摇了摇头面露微笑。

  他的明公大方的紧,贵重的玄铠一发就是三百套,他在巴郡混了那么多年,手下一千多个兄弟,也才三十人有铠甲,如今直接三百人穿上铠甲了。

  刘璋如此的恩厚,所以他请命领了个先锋的职位,想为他的明公干点事情,这段时间光是拿钱封官,没有干一点活,让他心里有些愧疚。

  他也记着明公对他出任先锋的嘱咐,他的明公说这次征伐巴郡不嗜屠戮,讲究恩威并行,施恩德于巴郡,要他切记巴郡是他本郡,不可妄杀。

  这份嘱咐甘宁牢记在心。

  ——

  “真是晦气,被那个巴蛮拿了先锋的位置。”徐猛朝袭肃吐槽,甘宁拿了先锋的职位,让他心里有些不平。

  袭肃倒是没有什么不平,他安抚徐猛道:“甘校尉是巴郡本地人,熟悉巴郡地理,如今是征讨巴郡,自然是让他做先锋,到了巴郡,咱们努力一些,不让功劳下于甘校尉就是。”

  说完这些,他提点道:“子玉,明公让我们亲近蜀人,‘巴蛮’一词,以后不要用了。”

  “我知道,我知道。”徐猛摆了摆手应和道,关系到回归关中故里,他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当着袭肃这个同乡说起甘宁他会骂上两句巴蛮,换做其他人面前他称呼甘宁自当叫做甘校尉,不落他人口舌。

  随即他叹了口气,说起了一桩事:“说起来甘宁那小子挺有本事的,调入到他帐下的一千兵里,有个叫赵六的,和我相熟,调入之前和我说一定要让甘宁见见关中人的风采,知道我们关中人的厉害。”

  “结果前几日我见到赵六,说起甘宁,那小子一口一个甘校尉,比叫他爹娘还亲,真不知甘宁给他施了什么迷魂汤。”

  “那我倒是不如甘校尉了,掉入我帐下的一千蜀兵,我还没相熟呢。”袭肃看的很开,夸赞起了甘宁:“看来甘校尉养士有些门道。”

  “我又何尝不是。”徐猛摇了摇头,关于养士这方面他颇有些敬佩甘宁,只是不好说出口,他和甘宁是有些过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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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汉昌事变

  巴郡汉昌县。

  程畿站在城楼上,手搭在雉碟处,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最近他感觉巴郡风声越来越紧,为了防止有什么变动,于是派长子程郁去晓谕汉昌县周边的賨人部落,让他们莫要听信外乡人的言语蛊惑,做出给自家部族招来灾祸的事情。

  賨人战斗力强悍,在战场上尤为凶猛,他作为汉昌长,负有监督賨人的职责。

  联系到之前梁平县县令盛道给他发来的文书,他不得不防,以免有所失职。

  想到这里,程畿摇了摇头,事情越发不寻常了,明明只需要两三日就可以晓谕汉昌县周边賨人部落的活,他的长子程郁却是去了四五天都没回来,连口信都没一个。

  这时原本安静的城楼正前方出现了一阵烟尘,他眯着眼睛看清后,摆了摆手,示意门吏关起城门。

  带起烟尘的是一支正在朝汉昌行进过来的队伍。

  不多时,这支队伍来到城楼下一箭之地。

  当先一人开口喊道:“程兄,别来无恙。”

  ‘梁平县令盛道。’程畿认出了来人,以及站在盛道旁边不类汉儿、披着虎皮的一人,那是汉昌县附近一个賨人部落的首领-朴昌。

  他拱手回应盛道的问候:“盛兄不在梁平县公干,来我汉昌所为何事。”

  “程兄,奉刘荆州的令,前来招募賨人。”盛道见程畿紧闭城门,搬出刘表说道。

  “哼。”程畿冷哼一声,这是图穷匕见了,他高声道:“盛县令,你莫不是糊涂了,你身为益州治下官吏,如何却承起了刘荆州的令旨。”

  听到程畿喊着自己盛县令,露出一副生分的模样,盛道却也不恼,好言劝告道:“程兄,刘焉老儿,无故屠戮巴郡大族,以立威刑,更是招降纳叛,收聚东州人士,欺凌我等蜀人。”

  “今有刘荆州,恩信播于四海,名德传于天下,愿为我等蜀人做主,激浊扬清,惩恶扬善。”

  “故派遣荆州别驾刘阖,前来招抚巴郡官吏及士民,如今巴郡大半皆已效忠于刘荆州,唯恐后至。”

  “程兄岂无意乎,若程兄效命于刘荆州麾下,他日可得州郡从事,不比做一汉昌长强的多。”

  盛道说完这一番话,远远的看着站在城楼头上的程畿,希望程畿能听从他的劝言,毕竟和程畿几次照面,他对程畿的为人很是欣赏。

  听着盛道先是想激起他对刘焉怨恨的同理心,后又以高官厚禄诱惑,程畿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深吸一口气,他近乎咆哮道:“盛道,你身为先刘益州手下官吏,竟敢直呼益州名讳,实属狂妄。”

  “忠臣不事二主,速速引兵退去,莫要再言,不然我将以矢石招待。”

  盛道脸色迅速低沉了下来,这个程畿,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可正是因为这样的品性,他才欣赏程畿。

  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就眼下的情况,汉昌城只怕一时很难拿下,他的时间不是很充足,没时间起土山、架云梯慢慢攻城,难办了啊。

  站在盛道身边的賨人朴昌却是已经耐烦了两人的对话,对着身边的族人招呼了一声,从人群中架着一人来到前排。

  “郁儿。”程畿一眼认出了被架到前排的那人,是他派去晓谕賨人部落的长子,顿时也醒悟了程郁为何迟迟不归。

  “爹,请勿以孩儿为念,紧守城……”

  程郁的一番话还没说完,朴昌一个肘击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脸颊上,几颗牙齿从程郁的嘴里蹦出,带着鲜红色的血液,一时间他嘴里只剩嘟嘟囔囔,说不出能让人听懂的话。

  “程畿。”不懂礼仪的朴昌直呼程畿的姓名,威胁道:“速速打开城门,不然就将伱的儿子剁碎煮为肉汤。”

  盛道有些无奈,他受命来到汉昌招募賨人,刚好碰到抓住程郁,想向程畿讨要赎金的朴昌,两人一拍即合,合兵来到汉昌城下。

  只是朴昌这个賨人真是不知礼仪,没有开化,竟想做出这等事情。

  程畿看着城楼下的长子,听着他刚才说出的话,既是欣慰,又为他感到心疼。

  不过片刻,程畿端正面色,对着城楼下说起了一个故事:“古时候乐羊作为一个将领,喝了用他儿子的肉做成的汤,这不是父子间没有感情,而是因为君臣间的大义。”

  “我身为汉昌长,有守土之责,岂会因为儿女之情,放弃君臣大义。”

  他的面色愈发决绝,若是今日放朴昌及其部属进城,以这群賨人的性子,汉昌将是焰火冲天,城内的黔首士人将惨遭杀戮,妇女受到凌辱,今日过后,汉昌只怕无有遗类。

  想到这,作为汉昌长的程畿目光坚定,他绝不容许出现这种情况,对着城楼下喊道:“朴昌,若是你真要把我儿子做成肉汤,那就给我送上一碗。”

  听到程畿话的朴昌顿时大怒,拿过一把盛道作为礼物,送给他的环首刀,竟是要当着程畿的面将程郁斩杀。

  看到这种情况,盛道连忙阻止,对着朴昌劝说道:“朴渠帅,程畿这是在故意激怒你,想让你杀了程郁,他好无所顾忌。”

  他和程畿有些交情,不忍心程郁被杀,更不忍心程郁当着程畿的面被杀,用了一套说辞劝说朴昌。

  ‘唉,何苦来哉。’他有些后悔了,不该听从刘阖的命令来这里招揽賨人,賨人固然战斗力凶悍,可行事无所顾忌,如是不能好好调教约束,就像现在这样,闹出乱子来。

  可刘阖非说成就大事,非賨人不可,说什么昔日高祖得賨人以定关中,他将得賨人以定巴蜀。

  朴昌被盛道一顿劝说,作为部落的首领,脑子还算灵活的他听了进去。

  他瓮声瓮气的问道:“盛县令,以你之见,该当如何。”

  盛道琢磨了下,说道:“如今汉昌不可遂下,有程郁在手,程畿会有所顾忌,你把程郁交给我,我留在这里再招揽几家部落的賨人。”

  “如今荆州别驾刘阖正在梁平县居中指挥,分兵略地,但是兵力还有很大的缺额。”

  “渠帅若能先至,当可得重赏。”

  “如此甚好,我当往梁平一行。”听到重赏的朴昌面色立即从愤怒转为开怀,笑的露出了一口大黄牙。

  看到朴昌同意,盛道松了一口气,他不想和朴昌这个蛮夷待在一起,也不放心程郁留在朴昌手上。

  说罢两队人马掉头离开,一个往梁平,一个去招募賨人。

  离开前盛道瞥了一眼站在城楼上的程畿,感叹着程畿的忠诚,内心有些惭愧。

  ——

  巴郡大族谢氏的族长谢丰远远的打量着临江县城,只见城门紧闭,城楼上没有旗帜,也没有巡逻的士卒。

  ‘有些奇怪。’谢丰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明明派人通知了身为临江县长的族人谢远,今日举事。

  可临江县城现下这幅安静的模样,没有一点动静,实属有些诡异。

  他点了一个机灵的子弟,让他去城门口看看。

  这位子弟应了一声,随即迈开步子,迅速跑到临江县城楼下,高声喊道:“二伯,族长到了,还请出迎。”

  城楼上,半坐在地上的严开朝着严颜打趣道:“大兄,原来你说的谢县长三年不飞,一飞冲天,是冲到天上做贼啊。”

  说罢,他对着身旁五大绑,嘴里塞着一块破布,但还想使劲嘟囔两声,回应城楼下喊话的谢远踹了一脚并教训道:“老实点。”

  严颜没有回应严开打趣的话语,作为此前一直兼任县长职责的他,县里大小事务他都是一清二楚。

  谢远最近想收回权利,可一时半刻,哪里收拢的回,再者县里官吏中大半早已是他这个县尉的亲信,谢远做什么事都逃不过严颜的眼睛。

  谢远今日举事的消息就被严颜侦查到,他便提前做好了准备,绑了谢远,紧闭城门。

  听到城楼下还在喊话,严颜悄悄拿起弓箭,预先拉满,而后他瞬间站起身来,锁定在城楼下的谢家子弟。

  “贼子,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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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为严将军头

  严颜作为临江县尉,也是一县最高的武职,掌治安捕盗之事,武艺自是超群,弓马更是娴熟。

  他从女墙后起身,站到垛口处,微微调整了手中箭矢的准度,顷刻间发出一箭。

  城楼下听到‘贼子,看箭’声音的谢家子弟,不由看向声音的来处,抬头看时,一支箭矢在他的眼睛里不断放大。

  “啊。”城楼下的谢家子弟发出一声惨叫,箭矢射中他眼睛,直直的穿过了他的脑袋。

  不待多发出几声哀鸣,这名谢家子弟,身形无力的仰面倒下,不受控制的重重摔在地上,激起一阵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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