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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287节

江漫竹也只是在拿捏男人感情上有天赋,官场上的事,她哪有什么主意?她的那些本事在官场上根本行不通。

“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知道该怎么办?”

江夫人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她也没有办法,但她知道,在宁朝,同时得罪了孙家和崔家,那除了等死,那也没什么可干的了。

她也哭泣起来,一时间,江府是愁云惨淡,一些江家人看崔家送来了休书,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有些人都准备要溜了。

崔家前脚刚送来了休书,后脚内卫司就抄家了,这下谁都跑不了了,被一锅端。

经过抄家,江府共抄得银四十万两,还一些古董字画,估价十万两,共抄得五十万两。

这些还不包括老家新修的大宅和土地,要是算起来,共有七十万两。这还是土地价值缩水的结果,若是以前八十万两妥妥的。

本来江漫竹已出嫁,又是崔家人,本不用入狱。但崔元在抄家前休了江漫竹,这样崔江氏又变成了江氏,和其他江家人一起被押入诏狱待审。

经过审理后,江业根共贪腐五十万两,其余的是他多年经营店铺所得。

本来孙诚与崔元认为,这下江家完了,最少江业根是一定会被斩首的。

可让两人错愕的是,三法司只审出一个贪腐的罪名,那个最大的叛国之罪却没有被认定!

判决结果是贪没的五十万两被全部没收,另加罚三十万两,共八十万两。

江业根抄没的银两是七十万两,离罚金还差十万两,他也只有变卖老家家产,才交清罚款。

但本人与家属还是要被流放一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孙诚打听过之后才知道,审理时,尽管江业根的叛国罪证据不足,但刑部与大理寺还是认定他有叛国之罪。

就在这时,让人惊讶的事出现了,都察院的常生却力排众议,以证据不足为由,只认定了贪腐,叛国罪却查无实据。

这让刑部与大理寺的人有些懵逼,常生不是信国公的人吗?这江业根得罪了信国公,常生为什么还要替他开脱?

难道这是信国公吩咐的?问常生,他说要秉公执法。他们也不敢去问孙诚,经过考虑之后,另两位也同意常生的判罚。

孙诚有些生气了,这个常生,难道他傻了吗?不知道我的意思?

他马上叫来了常生,讽刺道:“常大人,江业根的案子你审的好啊!”

常生一揖手,“信国公,我也是按照事实判定。”

“事实?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叛国?”

“没有证据,我不能认定江业根叛国。都察院现在判案,都要有证据,没有证据,绝不能定罪,我要改变以往都察院风闻言事的办案方法。”

“你……。”

孙诚放缓语气,“你知道江业根得罪过我吗?你为什么还放过他?”

“信国公,我一向秉公执法,绝对不受外界干扰。当年,你看上我的不就是这点吗?”

孙诚苦笑,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来让崔元找个人就行了,江业根是必死无疑,江漫竹也活不了多久。

偏偏自己手贱,指定让常生去审了。原以为他会给我出口气,没想到他来了个秉公执法,只判了一个贪腐之罪。

关键是自己前些时候嘴贱,刚说了要提高监察部门的地位,让他们能独立的办案。

现在想插手改变判罚,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为了江业根,自己打自己脸,那可是划不来的。

孙诚长叹一声,怪不得上位人手下要有三种人,不然的话,日子很难过呀!

正直的人,拍马屁的人,还要有一个处事圆滑的人。

有些事要秉公执法,就让正直的人去干,心里不舒服了,让拍马屁的人拍拍马屁,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过这种人不可大用。

有些不方便出手的事,就要有一个圆滑人替自己收尾。

自己就犯了这个错误,自己不方便出手,想让常生出手,他给我来了个秉公执法,还说的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孙诚抓了抓脑袋,“我真服了你!你的脑子难道不能圆滑一点吗?让我出一口气?”

“脑子一圆滑,就不能秉公执法了。不过我也考虑到国公,将他们发配到西北去治沙了。”

孙诚看着常生那严肃的脸,他也无语了,半晌后,才长叹一声,“算了,你既然审完了?那就这么办吧!

治沙也是个辛苦的活,一辈子也只能洗两次澡,就她那个爱美的个性,也算是生不如死了。”

第四百二十一章 给常生兜底

翌日朝堂上,三法司将审判结果报于宁皇。宁皇也愣了,孙诚这小子不是要置江业根父女为死地吗?

左副都御史常生是他的人,刑部和大理寺也给他面子,要判江业根一个叛国很容易,怎会放了他们一马呢?

难道是崔家出手了,但看向崔家叔侄,他们脸上也是有愤愤不平之色,显然对此判罚非常不满。

再看向孙诚,见他也是一脸苦笑,这把宁皇都弄懵了。

崔元站出来道:“皇上,臣以为此审判不公,江业根贪腐了那么多银子,他不与叛国的郑宣沆瀣一气,这怎么可能?所以臣以为要重新选派官员复审。”

崔进认为江家父女给崔家少主都戴绿帽子了,这要不杀了她,心中难以平静啊!

“皇上,老臣也是这样认为,此案判罚确有些不公,必须重审。”

孙诚叹了口气,常生是秉公执法了,害得我只报了一半仇,这也就算了。

现在还要给他兜着底。不然,这事要真的重审了,那他的脸可就丢了,监察系统的威信也没了。

“皇上,我认为三法司的审理还是公正的。崔大人说他们审判不公,要重审,这当然可以。

但重审,是要有一个条件的,就是他有什么新证据来证明江业根犯有判国之罪。如果有,那必须重审。如果没有,那就是浪费国家公帑。”

崔元看着孙诚,一脸惊诧,心想,孙诚这是怎么了?那对父女可是耍了我们两个人啊!而你竟然还维护他,脑子没毛病吧?

宁皇道:“崔爱卿,朕看三法司审的还是很公平的,如你有新的证据,朕可以换人重审。”

崔元哪有什么证据?叛国之罪也是为了置江业根于死地,给扣上去的。

“臣……,臣暂时没有证据。但臣……。”

宁皇一挥手,“没有新的证据,那就这么办了。”

宁皇敲定了,其余众臣也只能道:“吾皇圣明。”

下朝后,崔元走到孙诚面前,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孙诚心里也憋屈,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 那对父女我难道不想干掉吗!

常生,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走到孙诚面前,齐齐一拱手。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知道信国公也恨那对父女,但为了维护我们监察系统的独立性,还是支持了我们三法司的判决。”

“我们本以为江家父女得罪了崔家和孙家,这次判决肯定是不会通过的。

却没想到信国公维护了我们监察系统的独立性,还为我们解了围,这让我等甚为钦佩啊!”

三人又来了一记长揖。

孙诚心中叹道:我本来是想把那对父女给整死的,可谁叫我手下有一个四十多的愣头青,我是不得不为他兜底呀!

孙诚为了给常生兜底,也只能说了。“其实那对父女得罪了我,我也想……。

但你们秉公执法,没有发现他叛国,我相信你们,当然要维护你们监察系统的独立性。

这是国之大事,我不能徇私枉法,他们得罪我的事,只是私事,我不能以自己的权势来干涉你们的判决。”

“信国公大善。”

宁皇也把孙诚召进宫来,也问了江家父女的事,孙诚又把那通大话一说。

宁皇非常满意,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对他的赞许。

几天后,江家众人被流放一千里,江漫竹看着远处的京城,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混成这个样子。

她本是一个美人,底子又好,不管嫁入孙家还是嫁入崔家,怎么都能平安度过一生。却被自己父女一通瞎操作,给弄成了这样。

一声鞭响,“看什么看,你已经回不来了,快走,京城与西北可有一千里呢!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活着走到那里。”

江业根叹道:“走吧!别看了,这就是我们的命啊!”

…………

在宁朝北方防线,匈奴每年秋季大规模侵扰的人数是越来越多,甚至到了二十万的规模,这让北方压力极大。

虽然他们都换了装,但匈奴都是骑兵,来去如风,让宁军是疲于奔命。

宁朝在统一中,国力消耗巨大,骑兵也不足,只能被动防守。仅有的骑兵也只能分散,到处救火。

在勤政殿,宁皇召集众臣,讨论北方匈奴侵扰一事,毕竟不能天天这样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之理。

况且宁皇刚统一夏族故地,正在意气风发之时,却被匈奴骚扰成这样,这让他十分愤怒,要给匈奴一点厉害看看。

可经过讨论,众将还是认为目前还是不能与匈奴开战。

蒙毅是抗击匈奴最有经验的人,他说道:“皇上,我们军队虽已换装,但军官却没有完成训练。如果此时出击,军官怕会不足。

还有马匹的问题,马场因为在伪魏时期,粮草拨付不足,也没有繁育多少战马?我们的马匹也不足。

我们要是出击,匈奴正面与我们对决,我们确能将他们击败,可是马匹不足,我们却不能追击,并重创他们。

这也就是打一个击溃战,他们很快就能恢复战力。等我们回去后,他们重整旗鼓又杀回来,这样来回往复,岂不是浪费了军费?”

孙尚也道:“皇上,北伐成功才一年,国库耗费甚巨。要组织大部队远征,户部力不从心啊!”

宁皇见军方与文官都不同意,他也不能强行开战。但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

“依你们看,你们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组织大军远征。”

蒙毅算了算,“大约三年后,军官轮训完毕,马匹补足,就可以出征了。”

孙尚也算了算道:“要是出动一个军团,户部准备军费,粮草等后勤物资需要二年。”

要是二个军团,需要三年。要是三个军团,需要四年。”

“户部怎么要那么久?军方三年就准备好了。”

“皇上,这是草原作战,是外线作战,沿途根本没有补给补充,所有的东西都要靠国内运过去,沿途还有敌军骚扰。

如果在内线作战,三个民夫可以供应一个士兵,但在草原,需要十个民夫来供养一个士兵,耗费与内线作战不可同日而语啊!”

“需要这么长时间吗?那朝廷这几年就看着匈奴骚扰我边境吗?”

众臣互相看了看,默然不语,这意思也就是默认了。

宁皇见众臣默然不语,也叹了口气,“想不到我堂堂宁朝,竟然被一群放马的弄得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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