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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第80节

听完紫娟的念叨,雪雁整个脑壳里面完全是晕乎乎的,加上昨夜那场烟花,她的脑海里瞬间迸发出一道明悟,不由得呆呆地问出了一句。

“姑娘,玖大爷送如此名贵的礼物!难道是?玖大爷这是要向老爷提亲啊?”

“住口,雪雁你快住嘴!”

林黛玉闻言微微一怔,旋即羞红着脸蛋儿,惊呼出声打断雪雁的遐想。

而后,林黛玉直觉得自己的脸皮发烫得很,慢慢地,她发现自己的心口,正不争气地急速跳了起来。

已具倾城的脸频晕成了桃蕊,林黛玉忙又借口训了一句。

“雪雁你浑说个什么,可仔思你的皮。”

……

与此同时,金陵薛家大宅。

大周制,藩王宗室称府,官员称宅,庶人称家,除非有天子特别的恩赐,否则便是逾制。

本朝的宅屋建造皆有严格的规范,严禁逾矩,除有官身者,方能称之为宅。

薛家祖上自太祖时期便开始接触内务府,后来,摇身一变成了大周的皇商,故而金陵薛家得以称之为宅。

东路前院。

薛宝钗的贴身丫鬟莺儿,怀里正抱着几本账册,匆匆穿过前院,沿着廊下朝内院姑娘的闺房快步行去。

幽静的东路内院,前厅后舍俱全,院子里小小的假山上,一个喷泉许是因为冬季之因,已然停止了它的流动。

穿过抄手游廊的莺儿,抬手掀开珠帘,而后,朝坐在床上的娴静温婉美人说道:“姑娘,丁管事那边的账本已经被薛管家让人给取回来了。”

说着,莺儿将怀里的十数账本,轻轻放至姑娘身侧的案几上。

薛宝钗此时正坐在床榻上做着女红,见状,杏眸轻转,边将手中的锦帛放下,边问道:“丁管事的家人可有安排妥善?该有的程仪,你记得提点一下薛管家。”

“姑娘放心,薛管家说了,早上接到县衙的差吏告知丁管事的不幸后,薛管家一面让人去将丁管事的账本取了回来,一面让家里的人,以大爷的名义给丁管事家中送去了五百两。”

闻言,薛宝钗妍美的玉容长舒了一口气,丰腴的身量轻移下得床榻,坐到案桌前,一面拿起丁管事的账本,一面又问了一句。

“县衙的那边可有说了些什么,丁管事果真是被淹死的?”

莺儿正替姑娘斟着热茶,见问,眉眼忽闪着答道:“丁管事也是福簿,他果真是淹死的哩,不过我听薛管事提过一嘴,他听县衙的人告知,与丁管事一同淹死的,听说还有江宁仓总督仓场的冯主簿。”

薛宝钗螓首轻抬,杏眸现出一丝疑惑,半响,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句:“丁管事怎么与江宁仓的人员有来往?我记得咱们家可没有做粮食这一行?难道是哥?”

说罢,薛宝钗吩咐莺儿命人去找薛蟠回来。

莺儿答应一声,刚想出门时,却从院落里听见自家大爷的惊呼声响。

“妹妹,我怎么听说丁管事死翘翘了?”

话落,薛蟠直接掀帘而入,瞧见自己的妹妹正在俯案细看账册。

自顾自地落座在妹妹的侧边,遂朝莺儿一瞪眼,训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给你家大爷斟壶滚烫的热茶来?”

莺儿忙弯下身子答应一声,而后抬脚出去。

“哥,你今儿去那瞎混了,还有呀,莺儿打小便伺候我,你以后少凶她。”

闻听妹妹所问,薛蟠忙起身道起恼了,说着一些三不着四的顽笑话将妹妹逗乐后,遂又将他在码头所见所闻像说书一样,说将妹妹所。

薛宝钗一面仔细查看从丁管事取回来的账册,一面听着哥哥夸张的描述。

“妹妹你怎么如此地平静,你不是最喜欢听这些官面上的事儿吗?难为你哥我今天挤了一身汗,急急跑回来说与你听,你倒好,却是一声都不吱一下。”

接过莺儿递来的热茶,薛蟠见妹妹兴趣不高,登时抱怨了一句。

“哥,丁管事不幸出事,为妨他不在了,下面的人做事又不细心,许是会将一些账目搞混弄没了,我便让薛管家取来他所有经手的账本,好好核对一下。”

说罢,薛宝钗转眸,笑着说了一句。“眼下的我,哪还有心思去理会外边的事儿,要不,这些账本让哥你来瞧?”

薛蟠闻言,讪讪一笑,还真得亏他带了妹妹回来,不然这些事便落到他的头上了。

念及此处,薛蟠很狗腿地夸赞起自家的妹妹来。

蓦地,薛宝钗的杏眸微微一愣。

怎么有一本账册,里面所记录的,全都不是自己家中所经营的生意?

这里面记录的多是一些以南来北往的名目,也没有写明具体什么事物,只是以一些她不认得的符号记录着。

但是,后面的金额却是颇为大额,少的上千两,多的上万两之多!

“哥,你瞧瞧,咱们家还有在做其他的生意吗?”

薛蟠见妹妹将账册递来,脑袋就是一阵头疼。

不过他瞧见妹妹的眼神颇为凝重,便硬着头皮接过,粗略一观,薛大爷当场跳了起来,大声骂道:“好家伙!这是在巧借名目偷拿咱们家的钱银罢?不行,马上报官!我薛大爷定要将账本上这接近十万两银追回来!”

薛宝钗杏眸微微转动着,一把将他哥给拉了回来,道:“哥,你先别着急,人都已经死了,如若我们报官,如今也是死无对证了。”

薛蟠牛眼一瞪,不甘道:“人死了又怎么样,定要报官将他家人给抓起来,大爷我就不信他家人不知情。”

“哥,你别着急,让我想一想。”

好不容易将跳脚的哥哥劝了下来,薛宝钗转动着杏眸,思忖半响,方自说道:“哥,我瞧着这事不简单,和丁管事一起死的还有江宁仓的人,哥,你先去问一问薛管家,让他打听一下,丁管事昨夜究竟出了何事?”

薛蟠瞧见妹妹的神色认真,便将他从半路听来的说了出来。

“妹妹,昨夜除夕,丁管事与江宁仓的冯管事一起出去喝花酒,回来时他们共乘一辆马驾,回到半路时,被一条疯狗横冲直闯跑出来,受惊的马儿便带着他们摔进了河里,今早县衙的人才接到路人报案。”

说完,薛蟠不解地又说了一句。“难道是这丁管事,胆大包天的与那冯主簿谋我薛家家财?这老天看不过眼,便收了他与冯主簿?戏文上都是这么唱的。”

薛宝钗直觉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莹润的杏眸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哥,你去告诉薛管家,如若有谁问起丁管事的账本,你让他找个借口打发了事。”

嘱咐完哥哥,宝钗拿起手上的那本账册,朝莺儿吩咐道:“莺儿,好好寻个地儿将这本账册收好。”

薛蟠见状,那还不知道事情不对,突然,他一拍脑壳,着哇!这不,前往扬州找玖哥儿的借口就来了嘛?

“妹妹,你不记得东府的玖哥儿,还领着绣衣卫和钦差的差事了吗?咱们将这本账册交给玖哥儿,让他找人来瞧瞧,毕竟绣衣卫里面定会有一些好手,他们许是能一眼瞧出这账本也说不定。”

“还有,二叔的身体瞧了那么多医师也治不好,咱们喊上蝌兄弟和琴妹妹,一齐将二叔带至扬州,玖哥儿身边可是有一位女名医,说不得,那位大夫就能治好二叔的病了,如此,咱们就是一举三得了!”

“哥,这明明是两件事,要说也是一举两得,如何变出个三得来?”

宝钗绝美的容颜现出一丝无奈,自家哥哥总受浑说比喻。

薛蟠哈哈一笑,掩饰自己心中的得意之色。道:“不管多少得,二叔的病情不能拖,我马上去安排人手,咱们今儿便出发罢!”

薛宝钗也担心二叔的身体,闻言颇为意动,不过如今是正旦,总不好上门叨扰人家,遂劝说一句。

“今儿是正旦,咱们可不好去打扰人家,要不,咱们过了初八再前往扬州?”

薛蟠胖手一挥,,道:“咱们又不是去串亲戚,咱们是去求医,人命关天的事儿,谅来人家也会体谅,再说,咱们去扬州城里租一间屋子住下便好,又不是上门借宿,妹妹,你便听哥的,咱们就此决定。”

第97章 尤氏的烦恼秦氏的忧心

崇德四年元月初二,巳时三刻。

神京,大明宫。

戴权手里拿着一份探事司从南边以游隼急递回来的密信,匆匆离开探事司于宫廷里的衙门,疾步朝紫宸殿走去。

戴权一面走,一面在心里暗暗揪着心,这游隼飞了一天两夜算是废了,得将养上好几个月才能养好,这还不一定还能和之前那般能飞。

入得了暖阁,戴权恭声朝龙案后的万岁请了安,而后快步上了高台。

崇德帝听见戴权的动静,微微抬头,问道:“何事?”

“启禀万岁,儿郎们传回西宁伯的密信,他们动用了游隼,许是事情颇为急切。”

“速拿过来!”崇德帝微一皱眉,抬手接过戴权递来的密折。

“啪!”

看完密折的崇德帝,重重一拍龙案,目光阴冷得可怖。

“胆大包天!先是派人截杀信使,如今朕派下钦差,他们竟又谋害起朝廷命官来了!”

崇德帝眸子发冷,咆哮出来!

戴权忙弯曲身子,侍奉万岁时日久了,他难得见万岁如此动怒!

“戴权,你来瞧一瞧,贾玖密报所说可信不可信?”

躬身领旨的戴权,恭敬接过万岁递来的密折,匆匆扫了一眼,这才明白卫锦怎么会舍得动用游隼来飞报密折。

戴权想到那只游隼,心头便一阵滴血,想了想,轻声道:“回万岁,想来这里面所说,如若两浙巡抚涉江大人案其中,老奴就怕陪都和朝中…!”

说到这里,戴权马上收声。

崇德帝抬头,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戴老货。

戴权见状,忙躬着身子,讪讪一笑道:“许是西宁伯与老奴想到了一起,如若不然,那西宁伯也不会让卫锦动用游隼传书飞禀万岁。哎哟喂,可心疼老奴了哟,等西宁伯回京,老奴定要寻他一笔费用才行,这只游隼算是废了哟!”

崇德帝听见戴权的抱怨,微微凝眉。

戴老货说得不错,如若真涉及陪都那边,朕早前虽给了他三品下处置的权限,如今李观光是从二品,贾玖信中请示,倘若李观光牵涉其中,请准许他直接处置李观光的权利。

这道奏请,允他便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要查清江蕃上的那道密折,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竟会让他最后以身亡告终。

如若最后又涉至陪都那边,这贾玖说不定又要再行请示一翻,事急从权!

念及此处,崇德帝瞥了一眼戴权,冷哼道:“什么时候,你戴老货和贾玖如此熟络,竟能开口闭口就能从他那处要到银钱了。”

“暧哟,万岁可冤枉死老奴了,如若万岁再给西宁伯下一首旨意,一会他便要连着使用老奴好不容易喂养熟的飞鹰,这一来二去的,老奴是在替陛下心疼哩,这都是留着紧急军情所用,探事司衙门那边也没有几只了。这鹰难训的很!”

崇德帝端起御案上的茶盅,抿了一口,闻言,抬眸望向戴权似笑非笑地说道:“朕怎么瞧着,你戴老货是打算和那贾玖结党了!”

戴权一听,冷汗直冒,吓得忙跪了下去,登时叫起屈来。“奴婢不敢!奴婢眼里就只有万岁爷,西宁伯他能为万岁爷受用,他便是奴婢的朋党,他不受万岁使用,那他便是奴婢的仇人,奴婢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起来罢,朕也就是随口一说,瞧你吓得,最近你的身子虚弱了哇,记得多多活动下身子。”

耳边听见万岁的话语,戴权眼睛微微湿润,屁股撅起老高谢了个恩后,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崇德帝瞧见戴权谢恩的样子,一时好笑,遂又笑骂了一句:“你心里自个儿把握分寸便好。”

戴权一听,登时落下心来,讪讪一笑,躬身恭敬道:“老奴省得,嘿嘿,西宁伯眼下满朝皆敌,等他由南边回来后,想来朝野上恨他将会更多,万岁爷想用他,那老奴只会更加想和他亲近亲近!”

崇德帝闻言,哑然一笑,戴老货说得没错,如果贾玖是个有机心的人,他就不会当场将那王俞给下了诏狱,而是会等到了南下,再悄悄给那王俞穿小鞋,如此一来,这才是朝中那些老阴比老狐狸惯用的手段。

更何况,他在文武两边,目前,都是人憎狗嫌的。

只要那贾玖能办事,办得好事,那自己便大胆启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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