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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第226节

突地见着玖大哥松开她的手腕,正欲从马车坐板起得身来,顾不得羞涩,下意识抓紧贾玖的手臂,柔声道:“玖大哥,你这还有着伤,不如等马车进了府中,再行下车也不迟的,当心动了伤口。”

贾玖闻言,手臂上面被宝钗紧紧抓住,遂望向宝钗妍丽的玉容带着一丝和煦,温声道:“我这小伤,不碍事的,我有事要与他们吩咐,一会嘱咐完他们,我还要进宫一趟,将此事禀明天子,适才事出紧急,我下令让绣衣卫和兵马司大索全城,这是大事。

毕竟,只为捉拿刺客便封城,我还是要进宫与天子言明一二,如若不然,明日御吏弹劾我的奏章,誓必又会堆成小山那般高。”

方才只顾着被玖大哥捉住自已的玉腕,宝钗倒是一时忘记此等大事,美眸旋即带上关心,担忧着问道:“玖大哥,这件事情,会不会让天子恶了你?”

玖大哥说得没错,如是皇室当中有人被当街行刺,玖大哥以绣衣卫指挥使的身份下令大索全城,这尚在那帮御吏的接受范围内。

如是玖大哥今天这遭,那帮闻风起奏的御吏,定会抓着玖大哥滥用职权来作文章。

“无妨,我已经有了与御吏奏对的腹稿,妹妹不用担心,倒是你今天被吓坏了罢,宝琴妹妹尚还在府内,一会我让人相送你们回梨香院,你早点歇息,等此事告一段落,我再前往利香院拜访一二。”贾玖尽量以轻松的语气,回了一句安慰的眼神。

薛宝钗闻听后面的那句话,芳心一颤!

玖大哥?这是要给她一個交待了!

念及这里,薛宝钗不由得垂下那张娇羞欲滴的脸蛋儿。

少顷,薛宝钗点着螓首,以蚊蝇般的声音说道:“好的,我会与我妈说的!”

突地,宝钗瞧见玖大哥的左肩上面,正朝着马车板面滴落一滴血迹,芳心一纠,柔声道:“玖大哥不用担心我的,倒是你这伤还在往外渗着血迹,要不,你先让杨大夫替你好好疗伤,再进宫也不迟的。”

贾玖闻言,默然不语,只是轻点着头应了下来。

有些事,他不想与宝钗明说。

如是将伤口处理完再进宫,崇德帝如何知道他这次被人行刺,实乃凶险万分?

如是没有崇德帝的首肯,他方才在宁荣街牌坊对季安和周成下的那道命令,指定会被崇德帝打了回去。

而他眼下,已经有了六成的把握,能够说服崇德帝,恩准他这次越权,大索全城一事。

少顷,贾玖的身影便出现在马车板儿上面。

贾玖在林大宝与游咏的搀扶下,落了马车,遂朝迎上来的东叔吩咐道:“东叔,你将杨大夫喊来门房这处,让她在这边替我稍作疗伤,一会我还要进宫面圣,就先不回府了。”

贾玖先不进府,主要是他要在第一时间,赶回来让杨大夫替他将伤口处理得夸张一点,如此这般,他才能在崇德帝面前,站得住脚。

东叔二话不说,直接点头应下便进了西角门。

“小主,我忘记我今天约了车马行的叶掌柜,要与他商量小主在京的营生,小主如今安全无恙,那我一会,便去寻叶掌柜说事了?”任怂推开林大宝,接替他的位置,与小游咏一人一边搀扶着小主往门房那边行去。

“去罢,我没事,你们也不用把我当成重伤人员,我又不是骄生惯养的人。”贾玖先是应了任叔,复又以无奈的语气说道。

“那怎么行,师叔祖的肉体里面,尚还留存着两根尖锐的弩箭。”游咏在另一边,一面插了一嘴,一面拿另处一只手,将他的师傅划拉走。

“免崽子,就你能考敬你师叔祖,我不能替小师叔尽一点孝心?”游方老道气得在一旁跳脚。

见状,贾玖不再相劝,任由游咏与任怂将他扶进门房那边。

与此同时,杨大夫带着她那位十岁左右的小孙女,已经候在里面。

“伯爷,就两处箭伤吗?”杨大夫转着圈子,仔细认真地打量一下贾玖身上的伤势。

“嗯,你想個法子,尽量让我的伤势瞧起来,惨不忍睹一点!”贾玖压低声音,嘱咐了一句。

“嘶!伯爷?这是为何?”杨大夫眼睛一闪,不明所以。

杨大夫的小孙女亦是眨巴着大眼睛,与她祖母的表神如同一辙。

旋即,贾玖低声细说几句,杨大夫当即恍然大悟,先是思索一会,这才吩咐小孙女打开药箱。

另一边,伯爷的马驾,也在宁国府下人的铺设木板中,将马车稳稳地驶进了西角门。

而这时,屁股尚还有血迹的张三李四等亲卫,早已得到伯爷遇刺一事,他们此时,面色肃然,正如标枪一般立身在门房外面。

任怂在小主进门房前便告了一声罪,他尚还要前往车马行那边,问询一下,徐纶的人手,为什么在今天会无动于衷。

更重要的一点,车马行那边,除了宋淮安等人,叶修那边也没有派人前来查看小主。

念及这里,任怂直觉,许是车马行那边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才会在小主遇刺之时,并没有救援人手到场。

……

……

与此同时,离着宁荣街往西也就十里地左右。

开远门旁边的普宁坊。

这里正在经历一场惨烈的厮杀。

普宁坊因离着开远门很近,这里,故而又是一些大户或有地位之人所居住的地方,整个坊内所居住之人,也仅有不到十户。

从坊门进来,整条坊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两方人马皆是穿着黑衣蒙面。

明面上看去,惟一的区别,就是双方手中握着的兵刃制式有所不同,而稍微仔细打量,便能够发现,两方人马的衣饰上面,有着不同的标识。

一方蒙面人马,左臂肩膀上面,暗地里绣着若稳若现的梅花标记。

另一方蒙面人马,衣饰上面没有任何的纹绣标识。

双方相互纠缠,拼尽全力欲将对方格杀刀下,场面异常激烈。

两方人马的招式,一刺一劈一砍,基本有着三分吻合。

一开始,梅花标识的蒙面人只有不到二十余人,被另一方三十余人合围全力格杀。

时辰也就不足两盏茶的功夫,梅花标识的五十余支援人手便已经奔赴过来。

而这时,梅花标识的蒙面人,仗在人多,将另一方黑衣蒙面只剩下的十余人团团围困。

如那十余蒙面黑衣人没有外力的支援过来,身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普宁坊在下午的时候,落了一场暴雨,沟槽内的活水,眼下,已经血流成河。

被雨水冲刷过的坊街,躺着数十具尸身,断臂残肢横飞。

其中一名梅花标识的黑衣人,朝着已方的头领且战且退,压低声响道:“千户大人,对方的招式,似乎和咱们如出一辙,难道他们与咱们的出身一样?他们便是数十年前,叛逃出去的皇城司密探?”

那名千户一双眼睛爆射出强烈的杀意,肃声道:“多半是,这西宁伯,怎么会有这批人在暗中保护?难道西宁伯,是这群叛逃出去的皇城司头领后代?”

“那正好,等咱们解决了他们,再前往西宁伯爵府,抓人!”先前说话之人,望了一眼地下躺着四十多具的同伙尸身,咬牙切齿般说道。

“黄百户,你忘记二档头怎么交待的了?他是让咱们来监视西宁伯的,而不是让咱们来抓人!”千户的目光频闪。

他没有忘记,二档头耳提面命,再三嘱咐,不能让西宁伯发现他们这些人对他的监视,更加不被允许做出,对西宁伯不利的事情。

如若不然,一旦被西宁伯发现,将以梅花卫的家法处置!

“可是人家,对咱们却是一点儿都不客气,一看见咱们的人,频频下死手,恨不能欲除我们后快!”黄百户目光露出一丝凶狠,这地上躺的,全是他手下里面的好手。

而就在此时,一名外围的梅花标识的黑衣人,朝着普宁坊里面猛地一吹口哨,尖锐的哨声传遍场上所有的蒙面人。

双方皆是听明白这道哨声的原意:外面惊显大批绣衣卫!

双方暂时抽刀闪身离开激烈的战斗,以警惕的目光虎视着对方。

“大人,外面的绣衣卫直接奔着开远门而去了,看那情形,似乎是要接手开远门的打算!”那名提前示警的蒙面人,将目光从坊门的门缝里面抽离,继而朝向自家大人奔去禀告。

“不对劲,许是城中发生了甚么天大的事情,这是绣衣卫要大索全城的迹象,咱们马上由后门离开。”千户大人不及多想,当机立断,直接撇下那八九名身上带着伤的敌人,扬长而去。

第190章 戴权:你打发人回去,将得力的人手尽皆派出去。

就在杨大夫动手替贾玖处理伤口时。

另一边,戴权心急如焚,双脚夹紧马背,嘴巴里不停地催促跨下骏马奔驰起来。

他的前面,是四骑探事司的番子开路,戴权压着腰身骑在中间,他的身后,则是换上一身朱红色飞鱼袍的花备。

花备的马背后面,不下四十名探事司的番子,正神色紧张地紧盯着四面八方,神情肃穆地将内相大人,以及司礼监秉笔太监花公公保护在内。

在这些探事司的番子后面,则是三万大明宫禁军内卫统率车晓,他这次带着两百骑全身披挂甲胄的禁军内卫,随护着戴内相出宫,前往西宁伯爵府,宣西宁伯进宫觐见。

这三万禁军内卫,乃二月十日尚膳监发生试吃内监中毒一事后,崇德帝以原齐王府亲军的班底,由亲王府典军车晓,另外组建三万人的大明宫禁宫内卫。

而神武将军冯唐,他所统率的龙禁尉,已经全面退出了大明宫,龙禁尉眼下只是领着守护重华宫的职责,以及皇城各处城门的看守。

自此,整个神京城的皇宫禁军,有冯唐的十二万龙禁尉,以及车晓的三万禁宫内卫组成。

出了安福门的戴权,一双细小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

辅兴坊、以及街对面的颁政坊,这两坊到开远门的东西大道,只见长长的街道上面,烛火明亮如昼,左手高举火把,右手执刀或拿枪的兵士,压满了整条东西大道!

只见宽阔的街面上,到处是披甲整军的兵马司军士,以及人影绰绰穿着兵马司号衣的铺兵,手中提着铁索枷锁,来回般走街穿巷。

每個坊的坊门前,皆是有四名坊丁并两名兵马司的军士把守着。

坊门前,尚还有穿着飞鱼袍的大批绣衣卫,他们手中的绣春已经出鞘,此时正脚步匆匆地来回出入各处坊门。

而整条东西大道,街道上除了绣衣卫及兵马司的人员,再不见一位布衣亦或士绅官员行走。

当把守在街口的披甲军士,瞧见大批人员飞马过来,在头目的喝令下,这些军士当即军弩上弦,神色凛冽地列队在拒马前。

四名打头的探事司百户见状,顿时扬声骂了出来,左边一名百户喝骂道:“睁开你们的狗眼,在你们面前的,乃大明宫司礼监掌印太监、提督探事司的内相大人,尔等竟敢阻拦去路?还不快快移开拒马?”

戴权眉头一皱,朝花备打了个眼色。

花备伺候干爹久了,见状,顿时醒悟过来,随即出声道:“小方,无妨,这些人是西宁伯的部属,咱们不必为难他们。”

喝止那名百户,花备这才打马上前,朝着那名兵马司队目和气道:“你,且往上禀报,就说内相大人,要前往西宁伯爵府,寻你家都指挥使大人。”

旋即,有把守街口的带队头目,层层往上禀报。

他们,已经被上官下了严令,任何人没有圣旨或伯爷的令旨,皆是不可放行。

那些底层的军士们,虽不认识新晋的禁宫内卫甲士,以及大名鼎鼎的戴内相,但他们却是认识探事司,头上那标志性的飞碟帽子。

等报到张华那边时,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张华稍作思索,便猜到伯爷遇刺一事十有八九是传到了宫中,戴内相许是代替陛下前往探望伯爷。

念及此处,张华便自作主张,并没有上报到指挥大人那边,直接下令放行。

很快,街口处的拒马便被搬离,戴权众人旋即打马直朝宁荣街的方向而去。

戴权骑在马背稍微环视了一眼,他当即发现。

这些绣衣卫和兵马司的人员,虽压满了整条东西大道,但他们却是不同以往那些捉拿钦犯或要犯的刑部铺兵,满街大声吆喝,许是他们不大声喝骂,便显示不出他们,乃尊奉上差之命捉拿要犯似的。

“小花,你且记下这一点,绣衣卫与兵马司虽大举出动搜查刺客,但明显并没有扰民之举,他们行为举止,极其严守纪律,等会回宫马上呈交万岁爷。”

“儿子晓得,干爹且放心。”在马背上面恭声应了一句的花备,将望向不远处绣衣卫身上的目光收回,而后小心地提了一嘴,问道:“干爹?咱们要不要也派出儿郎,帮衬一把西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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