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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人在曹营,开局赤壁 第209节

荆绥本就是少年之时便上了战场,后来跟在秦川身旁所经历战事也是不少,时间久了虽说看不清容貌但也足以让人深感威严。

在他这么一声呵斥之下,刚刚那些兵士如同被撞破了什么事情一般不由自主肚饿让开一条道路,面露惭色的抓耳挠腮,看的秦川更是心头窝火不已……

“这位大人……”

见到秦川脸色愈发阴沉,正当有人想要上前解释之时,这柴房之中却突然冲出一个虎头虎脑不过常人腰身一般高的稚童,双目通红的手中提着一把柴刀便直直冲着秦川而来。

可纵使这孩子嘶吼挣扎的何等厉害,还不等秦川动手,荆绥便早有准备一把拎住这孩子后颈衣领,如同提着一只鸡崽一般的将他提了起来。

正当荆绥想要问清楚这孩子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之时,那看似被提离地面无从着力的稚童,竟是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将手中的柴刀一甩竟让荆绥都险些吓了一跳。

“你们这群禽兽!不许欺侮我娘!”

不过好在荆绥也是见过世面之人,虽然对这孩子突如其来的反抗有些意外,但仍是将其制得死死地,不过唯有腋下衣衫被那孩子手中柴刀割出了个口子,并无大碍。

但随着这小子将话说明白之后,秦川脸上的表情也彻彻底底的凝固下来!

“你们……攻下此地就是要做这等苟且之事的?”

尽管不知这孩子是何身份,但秦川对于这等事情显然也不能坐视,当下便是一声咆哮让在场众人纷纷神情一震。

虽然事有成例,攻下城池之后劫掠三日乃是众人习以为常之事,但如今他们所在的冀城本就是这些兵士原本所属之地,在此地劫掠,那岂不是抢劫抢到自己家了?

“大人,此事并非您所见的那般……”

“若是大人知道这小子是何人之子,恐怕会比我们这些人更为动……”

在自己眼皮底下出现这等情况,虽说此地并非为自己主事,但这般情况也足以让秦川气的有些头晕目眩。

可当秦川听到这些兵士竟是还要信口雌黄的狡辩,竟丝毫不顾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之时,更是让秦川隐隐间想要动了杀人之念!

“秦大人,原来你在此处啊。”

“这府中财物与今夜损失斩获皆已筹算完毕,此处乃是末将让麾下主簿整理而出清单,还请大人过目……”

此处的闹剧,自然也吸引来了其他人的目光。

在随着秦川咆哮之后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有三人匆忙赶至此地,至于那为首之人穿着一身文士模样,却刚刚并未现身在长街之上。

至于那跟在文士模样身后的两人,正是刚刚自行去忙碌的卫安与谢元良。

“此人便是府中内应赵衢,大人日前曾与他有过通信……”

荆绥似乎也对秦川那有些惘然的眼神有所察觉,大概也猜到了秦川怕是对此刻面前之人身份生疑,当下也赶忙低声介绍了起来。

听到这么一个熟悉的名字,秦川这才觉察自己有几分事态,默然的点了点头。

可还不等秦川派人将这赵衢双手送来的布帛接过,这赵衢却生出几分异样之色,将注意力尽数挪到了一旁那被荆绥提在手里的男童之上。

“这稚子怎么有些眼熟……”

这边赵衢尚且在思索着这小子身份之时,那柴房之内却猛然响起一阵悉悉索索之声,而随后便有一肩胛衣衫被扯破、带着几分不整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出了柴房,似乎在寻觅什么的模样。

秦川随着声音皱眉看去,却发觉这女子神情虽说慌乱,但一身衣衫却还算干净似乎并未受辱,一时间也赶忙松了口气。

可赵衢看到那女子的正脸之时,却死死地瞪大了双目,转过身来也不顾什么立法,直接了当的对着秦川开口道:

“大人,这贼妇便是马超正妻!”

这消息秦川尚未消化完毕,那女子却看到此刻被荆绥提在手中的稚童,竟是发疯一般的扑了上来!

“放开他!”

这刚刚还是脸上有些迷茫的女子,看到那稚子受制于人,竟是直接化作了一头雌豹冲到荆绥身旁想要硬抢。

可此刻秦川未曾下令,荆绥一时间也难以有所抉择,只得手下一狠直接掐住此女脖颈但也不敢吐力,只能怒声叱道:

“泼妇,闹些什么!”

“你将我……孩子给我……”

脖颈之间受制,无论是何人都得因为呼吸不畅而手脚发软,更何况荆绥又是久经战阵之人,手中力道也并非常人所能及。

但就是这么一个纤弱的女子,此刻被荆绥捏的面色通红仍是胡乱拨弄着手掌想要将那被荆绥抓在手中的稚童夺回,如此凄厉的神情,甚至让荆绥都隐隐间有些怕了……

“大人……”

强忍着自己手臂之上被抓的刺痛之感,荆绥也赶忙想等秦川开口发话。

可秦川此刻已经知晓这对母子身份,虽之前在莫越泽死后盛怒之下的确想过以马超妻小泄愤,但真的到了如此关头,秦川看到马超之妻那不畏死难的模样,却是迟迟下不去手……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吗……”

伴随着阵阵叹息,秦川终是下不了这狠心,无奈叹息一声:

“将孩子给他,让兵士好生善待他们母子,勿要有所为难!”

第四百零八章 华佗之徒

秦川既然已经开口,荆绥自然也遵命行事,把那早已被自己母亲吓傻了的孩童送到了那母亲手中,缓缓后退了半步护在秦川身旁。

荆绥虽不怕这女子会加害秦川,但刚刚那女子为了护佑自己孩子竟硬生生强忍窒息之感也要上前的模样,着实是让荆绥隐隐之间有些后怕。

虽然此刻那女子正抱着那男孩如获至宝一般的喜极而泣,但荆绥还是生怕这婆娘真的发起疯来再生出些事端。

“大人……依在下看来,他们母子乃是马超心头软肋,若是以他们母子为质……”

赵衢对秦川这心慈手软之举虽说有些不解,但此刻仍是极力劝说秦川莫要因妇人之仁而断送机会,赶忙在秦川身边低声提醒。

可这话落到秦川耳中,却是让这位刚出囹圄的年轻人冷冷一笑,回首盯着那比自己尚且大上数岁的赵衢冷笑道:

“阁下是觉得,我不知用计是吗?”

“用他马孟起妻儿为质,除了能逼他马超强攻冀城以外,还能做些什么?!”

秦川虽清楚自己对此事的确有些心慈手软,不愿以家人要挟马超罢兵,但马超当初为笼络韩遂,宁可让韩遂弃子收养自己的行迹,他秦川可不相信马超会仅仅因为妻女受制于人而俯首就戮!

再说,秦川自己尚且也未曾被马超逼到需要用其家人性命而保全自己的程度!

“不……大人误会了,小人不敢有这般揣测……”

“小人只是觉得,若是能此等手段逼的马超进退失据,投鼠忌器,无论大人如何谋划皆会容易许多!”

赵衢也未曾想到过这之前在书信之中如同春风和睦一般的曹军大人物今日为何会摆弄出这般神情,赶忙解释起来生怕秦川动怒。

面前之人如此示弱,秦川刚刚萦绕在自己胸中的郁结忽然间也是散了不少,当下也赶忙喘息了两声。

环视一圈,意识到周遭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如此怪异,秦川也愈发觉察到自己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我从未会如此动怒,今日为何仅仅这等小事就……”

想到此处,秦川猛然觉得自己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攀爬一般,弯下腰不顾众人目光便急忙咳嗽了起来。

而就是这一通咳嗽,竟是硬生生咳到了让众人都有些讶然的时候才缓过劲来,待秦川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手心之内,竟是多出了些许不同的颜色……

“血?”

秦川喃喃自语之时,那之前一直在旁安抚马超妻儿情绪的谢元良也回首看了过来,刚要告知秦川此间细节之时,忽然看到秦川手中血迹,瞳孔也陡然一缩。

“受伤了?”

虽然谢元良心中本就讶异,之前秦川来此一直都隐与众人保护之中,断然没有受伤的道理。

但现如今秦川已然是周身吐息不畅,加上又硬生生咳出了血迹,纵然谢元良心中有所迟疑,但还是小心检查起了秦川身上的伤势。

“咳……你可从未告诉我,你还学过医术啊……”

看着谢元良检查自己身上伤情的模样,秦川虽说心中有几分不安,但看谢元良手脚颇为麻利,而且似乎有模有样的架势,也不由得打趣起来。

可谢元良对秦川这般玩笑话并非放在心上,按压了秦川胸膛一阵之后,伴随着秦川声声嘶吼,终还是面色凝结的盯着秦川道:

“这牢狱之中呆了半月,你身上并无伤势,为何?”

让谢元良检查了许久,最后却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话,不由得让秦川的脸上也浮现出些许戏谑。

可即便如此,人家既然已经问道这儿了,秦川也不多做隐瞒,缓缓开口道:

“应是马超想借莫……借他人之死让我断了念想,这才未曾在我身上动刑……”

“不过我既然身上并无伤痕,此时却觉得呼吸不畅,究竟为何?”

与其去思索为何马超不对自己动用刑具一事,秦川反而更为好奇此刻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蹊跷。

在自己一番逼问之下,谢元良这才一脸犹豫的吞吞吐吐了许久……

“磨蹭个什么劲儿,大人尚且都不避讳,你这还婆婆妈妈的!”

谢元良这么一副模样,无疑是让荆绥本就担心此刻秦川身体的情绪再也难以容忍,当下便是连声斥责起来。

被荆绥这么一激,谢元良再也难以容忍,只能是怒声抱怨道:

“你催什么催,我说的出来你能治吗?”

“与死人住了那么些时候,这尸气已然游布你肺腑之间,刚刚你又情绪激动,若非你这段时间并无操劳,恐怕呕上几升血都不见怪!”

谢元良此刻表情也颇为难堪,并非是因为自己对秦川的病症束手无策,而是实在是对秦川这般固执之举而觉得头痛!

人既然已经故去,那倒不如入土为安,也省的在多添麻烦。

反观秦川因为身旁之人死去,竟硬生生要与一个死人住了那么久,自己身上医术虽然精妙,可借由这种情况感染的肺疾,可谓为所未闻!

“你的意思是……我的肺腑出问题了?”

秦川听完了谢元良所说,这才意识到了为何他刚刚的表情如此难堪……

这个年代,若是肺部染上任何疾病,纵然是当代名医华佗在世都极为棘手!

“我倒是希望自己瞧错了,不过现在一看也是大差不差……”

见秦川如此冷静,谢元良终是算得了几分安慰,毕竟无论何人听闻自己肺部染上了痨病,恐怕一时半刻想要接受都是难上加难。

至于秦川本人虽然面上冷静,但其心中却是满怀苦涩。

身为现代人,他自然清楚既然染上了肺痨,那么大概率便会发展成肺结核一类的病症。

没有抗生素一类的药物,想要依仗如今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治好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谭!

“大人,您校士府之中不是有不少医师,若是回去之后让人瞧上些许,此事会不会有所转机?”

随着秦川与谢元良二人逐渐陷入沉默之时,一旁的荆绥虽然知晓此刻秦川身上并不好过,但下意识的便想起秦川在许都之中接受的那庞大组织。

可还未曾秦川对此有丝毫表态之时,那谢元良的表情反倒是明摆出了几分戏谑:

“寻常医师若是能治好这病,也不至于让先师劳动数载在这塞外……”

“先师华佗在世尚且治不好这痨病,随便寻来几个狗头医生便想处理,此事是不是想的有些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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