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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 第56节

  黄忠之名报出,声若洪钟,刘琦心脏「砰砰」直跳,哪还敢搭话,只顾闷头狂奔。

  黄忠见他报出名字之后,刘琦跑得更快,又是一阵放声长笑。

  刘琦麾下的一名戍卫不忿黄忠的嚣张,扭头吼道:“老匹夫,有种你来咬我呀。”

  戍卫话音刚落,刘琦心里暗叫糟糕。黄忠已是怒喝一声,纵马提缰追来。

  刘琦扭头看向黄忠,冲着身边戍卫吼道:“拦住他。”

  戍卫纷纷掉转马头,与黄忠及其麾下数骑战成一团。

  戍卫虽然都是精锐,但又哪是黄忠的对手,须臾之间,便死了数人。

  刘琦见黄忠斩杀戍卫如砍瓜切菜一般,手起刀落,必有一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刘琦正惶恐,刘磐恰巧赶到,他见黄忠正在砍杀刘琦的戍卫,大吼一声,率领士卒冲进战团。

  有了刘磐的支援,黄忠一方渐渐落于下风,黄忠虽然不惧,可是他麾下之人却没有他那样的武艺。

  黄忠奋力搏杀,想冲出一条血路,可是此处的战斗已经吸引了大量的目光,魏延、徐庶等人都率兵赶到,步卒列阵,将黄忠一行人包围在了中央。

  很快,黄忠手下之人或死或伤,只剩下黄忠一人还在负隅顽抗。

  黄忠接连斩杀数人之后,刘磐大怒,吼道:“都退下。”

  刘磐操刀亲自对上黄忠,一时间,兵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黄忠虽然孤身一人,却怡然不惧,越战越勇,刘磐很快便处于下风。

  刘琦担心刘磐受伤,冲着魏延说道:“文长,敌将武艺不凡,你也上。”

  魏延听了,一声不吭,纵马提刀插入战团。

  黄忠双战两人,兀自越战越勇,他哈哈大笑,朗声说道:“今日深陷重围,死前能遇到两位也不枉此生。”

  魏延和刘磐两人抿嘴不言,只是专心地与黄忠厮杀。

  刘琦见黄忠双战魏延和刘磐,还能分心说话,不由得心里焦急,朗声说道:“老将军今日已突围无望,何不投降?”

  黄忠瞥向刘琦,一边挥出手中长刀,一边问道:“你是何人?”

  刘琦夹紧马腹,突出半个身子,答道:“我是此次平叛主帅刘琦,老将军若降,我保证……”

  刘琦话未说完,黄忠已哈哈笑道:“原来是你这个酒色之徒,听闻你在襄阳,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凭你也配招降我?”

  刘琦脸色一黑,谣言真是越传越没谱,自己什么时候赌过?

  刘琦正要继续回话,黄忠已经连出数刀,逼退魏延和刘磐,他挽起背后长弓,冲着刘琦喊道:“小贼看箭。”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朝着刘琦身前挤去。

  只听一声弓弦响起,却没有箭矢朝着刘琦射来,黄忠却趁着众人分神的机会,从人群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突出了包围圈。

  “他没有箭。”刘琦又惊又气,下令道,“全军追击,活捉黄忠者,连升三级。”

  徐庶在旁边小声提醒道:“将军,黄忠武艺高强,只怕不好活捉。”

  刘琦反应过来,语气森然地说道:“那就杀了他。”

第94章 屁股决定脑袋

  黄忠在前狂奔,刘琦率军在后追赶。

  斜刺里,一彪军队突兀地出现,为首一将手提开山大斧,朗声高喊:“黄老将军先走,我奉韩太守之命,在此断后。”

  黄忠朝喊话之人看去,原来是零陵都尉邢道荣,黄忠高声叫道:“邢将军,贼酋刘琦就在追兵当中,擒住他,我们可以反败为胜。”

  邢道荣麾下士卒未被安排攻城,建制保存完好,士气正盛。

  邢道荣听了黄忠之言,心里贪念顿起,若能擒杀刘琦,以后许都面圣叙功,自己岂不是会位于荆南众将之首?

  桓阶劝说张羡等人反叛刘表,用的乃是天子的名义,所以荆南将校大多认为自己才是代表朝廷正统,割据荆州、包庇西凉余孽的刘表才是叛逆。

  想到此,邢道荣立即高声呼喝,命令士卒朝着追兵缓缓推进。

  刘琦见有人接应黄忠,下令放缓追赶速度,步卒仓促列阵。

  很快,双方就在广阔的原野中撞击在了一起。

  邢道荣麾下以逸待劳,虽然人数较少,但胜在精力充沛;

  刘琦麾下则是连续作战,士卒疲惫,全靠着一口心气追击到此。

  短兵相接的一瞬间,胜利的天平就倾向了邢道荣一方,再加上黄忠与邢道荣都是弓马娴熟之辈,两人顶在队列前方,奋勇突杀,刘琦等人节节败退。

  正在危急之时,旷野的东方出现了一支骑兵队伍,骑兵停在远处,似乎正在打量着正在交战的双方。

  突然出现的骑兵,让交战双方投鼠忌器,不约而同地下令缓缓撤退,慢慢地拉开了距离。

  突然,骑兵发动了,先是缓慢地奔跑,渐渐地,马匹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轰隆隆」的马蹄声,就像傍晚的闷雷一样。

  “是胡将军。”魏延忽然惊喜地叫道。

  刘琦这时也看清了,骑兵领头之人正是胡车儿,只见他手持马槊,指向正是邢道荣的步兵方阵。

  面对黑压压的骑兵,邢道荣果断地高喊「撤退」,率先拨马奔逃。

  邢道荣麾下步卒见主将逃跑,顿时斗志全无,崩溃四散。

  叛军士卒丢盔弃甲,逃命之时只恨爹妈没有多生两条腿。

  胡车儿见叛军崩溃,微微调整进攻方向,率领骑兵阻拦在叛军逃跑的道路上。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叛军除了少数骑着马的将校,大部分被胡车儿与刘琦等率兵围住,只得无奈投降。

  一下子俘虏了两千余人,刘琦笑得合不拢嘴,渡江之战至此可谓是大获全胜。

  ……

  在押解众俘虏回松滋的路上,刘琦见到了黄奎,他与胡车儿一起从油江口返回,刚才一直位于西凉骑兵阵列中。

  黄奎趁着刘琦身边之人都在清点俘虏之际,将他与黄射商量好的说辞告知刘琦。

  黄奎最后说道:“将军料敌于先,运筹帷幄,让黄射将军一举攻下油江口,此次渡江之战虽然我军也损失不小,但却可以用油江口大捷来堵住有心人的嘴。”

  刘琦听后,感慨道:“宗文(黄奎的字)思虑深远,多谢了。”

  黄奎之前的表现一直平平,今日这神来之笔的表现不由得让刘琦刮目相看,只是刘琦万万想不到,黄奎嘴里所说完全是黄月英的主意——

  这也正印证了刘琦于黄月英房中的戏言——「你知我长短,我却不知你的深浅」。

  刘琦自以为来自后世,对黄月英了若指掌,其实他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黄奎得到刘琦称赞,脸上竟罕见地出现了红晕之色,他谦逊地说道:“此次油江口大捷,胡车儿将军才是关键,若无他捣毁岸上的连弩,兄长(黄射)即使攻下油江口,也必定会损失惨重,而且攻克的时间也无法保证。”

  刘琦听了后怕不已,若无胡车儿自作主张地偷袭油江口,黄射则不能及时攻下油江口;

  黄射不能及时攻下油江口,叛军则必然不会仓皇撤退;

  若叛军不仓皇撤退,时间一长松滋必会失守,那现在抱头鼠窜的应该就是自己一方了。

  刘琦越想越是胆战心惊,战场凶险,诡谲多变,由此可见一斑。

  刘琦强制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缓缓问道:“黄射将军打算下一步如何做?”

  “兄长(黄射)打算率水军沿江东下,然后进入湘水,威胁长沙。”黄奎将黄射的打算合盘托出。

  这个时候,徐庶正好回到刘琦身侧,他听到了黄射的计划,立即向刘琦进言:“黄将军此计甚好,张羡、刘先、韩嵩等人此番向南撤退,必是回武陵固守。将军可派人将黄射将军挺进湘水的消息散播出去,张羡担心长沙安危,必会分兵。将军到时候不管是半路设伏,还是攻取武陵,都会轻松不少。”

  刘琦听了,深以为然,于回城的路上便与徐庶就如何具体操作探讨起来。

  ……

  押送俘虏的队伍浩浩荡荡,加上原本的士卒足有上万人,刘琦已先行派人回松滋,让王璨做好接收准备。

  刘琦回到松滋时,邓义、蒯越、王璨、蒯祺、蔡勋等人早已候在城门口。

  众人一见刘琦,便高声恭贺:“将军一战退叛军,陷油江口,可喜可贺。”

  得益于黄奎的卖力宣传,邓义等人已从先行回城报信之人的口中知道了「刘琦与黄射私下拟定的备用方案」,而邓义等人之所以这么快出现在松滋,则是因为他们得知叛军已退,自然不会龟缩于江陵,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这些人想什么,刘琦门儿清,他两世为人,又不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毛头小子,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当下也不点破,笑呵呵地与众人寒暄。

  安顿好士卒与俘虏之后,刘琦匆匆吃了点食物,倒头就睡,这两天可是把他累坏了,一直紧绷的心弦,直到此刻才松了下来。

  ……

  刘琦第二日刚刚醒来,戍卫就前来禀报,说是蒯越求见。

  刘琦让戍卫将蒯越请进来,蒯越见到刘琦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将军,南郡全境收复指日可待。”

  刘琦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应该是我恭喜异度(蒯越的字)才是。”

  “同喜,同喜。”蒯越哈哈笑道,“我会立即遣信使向主公汇报南郡情况,将军立下如此功勋,主公必定心怀大悦。”

  蒯越身为南郡太守,做梦都想收回南郡全境,如今刘琦渡江击退叛军,可以说最高兴的就是他了。

  蒯越投桃报李,向刘表汇报时自然免不了要吹捧刘琦一番——

  花花轿子人抬人,成年人的世界一点也不复杂,就是这么简单。

  刘琦哈哈笑道:“此次渡江作战,实在是险之又险,都是大家戮力同心的结果。异度为了大军粮草之事,劳心劳力,我也是感激不已。”

  “都是分内之事,将军不必如此客气。”蒯越矜持地笑了笑,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听闻黄射将军攻陷油江口,粮草堆积如山。如今南郡百废待兴,不知大军的粮草,是否还要南郡提供?”

  刘琦眉毛一挑,正色道:“黄射将军下一步将要远赴湘水,到时候水军处于叛军腹地,粮草供应困难,所以油江口的粮草会随船运走,陆路大军的粮草还是由南郡负责供给。”

  蒯越听了,脸上略微失望,不过他一早来见刘琦,只是为了告知刘琦他的一番好意,至于军粮之事只是随口一说,如今目的达到了,他便起身告辞。

  ……

  蒯越离去之后,王璨又来求见,他拿着一卷麻纸,说道:“将军,这是我连夜做的战损统计。”

  刘琦接过麻纸,也不展开,说道:“你先拣重要的说说。”

  王璨点点头,数据他都已经烂熟于心,缓缓说道:“此战抓获俘虏四千有余;缴获辎重粮草尚无法统计;我军伤亡士卒五千有余,其中伤亡最大的是刘磐麾下与将军麾下。”

  刘琦听了,立即说道:“军中酒精是否够用,务必要保证每一个受伤士卒都可以有酒精擦拭伤口,给士卒包扎伤口的布帛也必须用沸水煮过再用,例外征调附近的医者大夫入营为士卒进行治疗,征调大夫的费用从缴获之中支出。”

  王璨听了,皱起眉头,说道:“根据将军在战前的安排,军中酒精和布帛尚够使用,只是这请大夫的花费,开销甚大,自古军队征辟医者只是免去其当年劳役……”

  刘琦不等王璨说完就打断道:“以后征辟医者,都要给予费用,这方面仲宣(王璨的字)要多费心。”

  王璨见刘琦说得坚决,只得说道:“将军仁义,这方面的宣传我也会加强的。”

  王璨闻弦歌而知雅意,让刘琦颇为受用,他呵呵笑道:“仲宣文采斐然,渡江之战的战报还需仲宣多费心。此外,给我父亲的条陈,也请仲宣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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