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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 第1055节

这样一来,增加的官职虽然越来越多,但是只懂儒家经义,自然是当不了官。

特别是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连麦苗和韭菜度分不清的儒家士子,永远别想当一个地方官员。

这样一来,朝廷重时务的风气就越来越浓。

经筵原本是汉唐以来帝王为讲经论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在宋代开始受到重视。

原本的历史上,因为朱瞻基早逝,英宗即位,三杨将这项制度发扬光大,成为了皇室子弟接受教育的主要方式。

讲经人员由六部尚书等官侍班,另有展书、侍仪、供事、赞礼等人员。除每月三次的经筵外,尚有日讲,只用讲读官内阁学士侍班,不用侍仪等官,讲官或四或六,每伴读十余遍后,讲官直说大义,惟在明白易晓。日讲仪式较经筵大为简略,或称小经筵、小讲。

经筵讲学自此制度化,翰林学士,翰林侍读等等职位,就是专门为儒家学术宣传,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帝王。

但是现在朱瞻基没有早逝,他还又千方百计扩大其他学术的影响力。儒学虽然是显学,但是并无实际处政的完整韬略,所以逐渐式微。

从正统朝开始,朱瞻基在应天府就建设了超过五十所大学。

这些大学有专门教财会,有专门教思想教育,有专门教格物等等。而招收人员也分了不同的种类,军人的子弟自然是上军校的多,还有专门为勋贵,为宗室兴建的学校。

朱瞻基的孩子们接受教育,自小都是在专门的学校里,他们虽然也接受儒家思想的熏陶,但是这只是一门学科,相当于后世的思想品德。

而真正占据了考核成绩大半的,是数学,是格物,是自然常事。

儒家想要影响皇子皇孙,可以,你去学校授课,三日只有一堂课。

但是像数学,格物,一天都有一堂课,那个更重要,不用比较都出来了。

当然,朱瞻基并不是不重视儒学,实际上,朱瞻基对儒学的人伦,阶层这些方面都还是比较重视的。

在那些勋贵学校,平民学校,这些课并不少。

但是对皇子皇孙来说,他们更应该学习的是帝王之术,是政治智慧,是权力平衡。

要是哪个皇子受了儒家的荼毒,深信了儒家学术可以治理天下,朱瞻基会直接给他几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诸位主官虽然不清楚今天的论题是什么,但是众人对朱瞻基经常举行的经筵已经习惯了。

实际上,现在的经筵,已经不是儒家思想宣传的经义阐述了。

现如今的经筵,更像是一种学术讨论,一种为大明的未来发展出谋划策的思想风暴。

比如说,儒家最重视的是祖宗制,不可改。但是在朱瞻基这里,却没有这个说法,哪怕是他自己立下的规矩,在背景已经变化的时候,也是经常根据时局的变化而随之变化。

诸位官员在武英殿吃了一顿素淡的早餐,一个个列队进入了谨身殿。

而这个时候,一夜没睡的张瀚抱着自己的文稿,已经等在了谨身殿外。

昨晚接到宫中的通知后,他不明白自己的一些思想,怎么就会惊动了皇外祖。

因为对异族的怜悯,他怕自己会让皇外祖不喜,紧张不已。但是在内心里,他还有一种激荡的兴奋感。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始终认为,任何一种文明,都应该有它先进的一面。

大明想要发展,就不能固步自封,闭门造车,迎接接纳不同的思想。

昨夜他接到了通知,就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整理出来的许多文章都带进了宫。

这里面有他以前写的文章,也有他在欧洲经历了之后,在归途中写下的众多心得。

他想用这些来说服自己的皇外祖,放宽对那些白人的限制和剥削,虽然那些白人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被大明剥削。

大哥张海看着有些紧张的他,一开始还笑着安慰说道:“二弟,不用担心,我们毕竟是皇外祖的外孙,就是做错了事,最多也是被骂几句。”

可是,朱瞻基早膳并没有给他们赏膳,只是让他们在谨身殿外等着。

而后,朝廷的主要大臣们几乎一个不差地来了。议长,总理,秘书长,各部主官,还有陛下的内阁成员,这近百人的规模,让站在殿外的张海也有些心里没底了。

他不认为自己的弟弟惹出的事情会将所有人都惊动,还以为今天朝廷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才有了这场临时的会议。

可是很快,在那些官员们都进去了之后,李亮颤巍巍的身影来到了他们兄弟面前。“两位小殿下,请跟老奴进来吧。”

张海常驻京城,与李亮熟悉一些。对这位伺候了自己外祖一辈子的老人,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李爷爷,如今朝廷重臣皆在殿内,皇外祖这个时候让我们进去?”

李亮露出了一丝笑意,叹道:“放心,陛下不会对你们怎样的……”

得了这句安慰,张海放下心来。而张瀚以为自己的外祖想要用人多势众来逼迫自己了,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跟在李亮的后面,进入了大殿。

上百个大臣将殿内的座椅坐的满满当当,而内阁成员今日也一个不差,簇拥在朱瞻基龙椅下的高台四周。

在皇宫已经有了电,有了扩音器之后,已经不需要太监们扯着喉咙大喊来传话。

李亮将两兄弟带到了高台前方,留了他们两人面对朱瞻基,自己绕过了高台,来到了朱瞻基的侧后方,躲在角落里闭目养神起来。

张海和张瀚两兄弟当着中伟大臣的面,不敢马虎,跪拜道:“梁国公府张海,张瀚拜见陛下。”

朱瞻基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平身。赐座。”

两个太监搬了两个椅子放在了高台之下,稍微斜着背对朱瞻基,面向诸位大臣们。

两兄弟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面对百官的目光,让他们格外不自在。

张瀚的心里翻腾不休,虽然上面坐着的是一带大帝,他最尊崇的亲外公,可是如果今日说服不了自己,就别想让自己屈服。

负责主持今日经筵的是内阁首辅李贤,他在高台二层,拍了一些话筒,听着话筒发出了声音,这才凑近说道:“今日是正统四十一年,甲申年,甲戌月,戊寅日。陛下观天下各国现况有感,故此开经筵之例,纳百官言,为万民计。今日之经筵,为谈古论今,为中外社会之比,故此诸位可各抒己见,不以为逆。有请陛下赐题……”

百官齐抱拳道:“请陛下赐题。”

朱瞻基凑近了面前的话筒,沉吟了一下说道:“民族,社会,国家这样的论题,过去朕与诸位爱卿已经讨论过多次。这些话题虽大,可是世界在不停变化,任何时候,都应该与时俱进,才能跟上发展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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