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相亲警花,你逮通缉犯! 第128节
舆论的压力给到了刑警队,所以破案就要尽快。
可案子过去了两天,连头绪都没有。
富安区分局的领导看不下去了,只能场外求助。
李国祥虽然不会主动提,但既然人叫来了,他也欣然接受。
但……怎么是个小年轻?
这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实习的?
李国祥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杨铮看出了李国祥的心思,便笑着道:“李队长,咋的,对我带来的人不满意?”
李国祥看了陆诚一眼,也不避讳,道:“杨局,这小伙子警校刚毕业吧?你不会是叫他来学习的吧?”
“放在平时一点问题都没有,但现在这节骨眼上,我们真没空招呼他。”
杨铮哈哈一笑,道:“你小瞧人了不是,他虽然是警校毕业没多久没错,但能力却一点都不差,我敢说,比你队里大部分人要强。”
李国祥掏出烟,给杨铮递上一支,并打火点上。
他又瞥了一眼陆诚。
在他奇怪的观念里,相貌和能力往往成反比。
这就叫中看不中用。
眼前这个年轻警察长那么帅,是可以当警队的画报封面。
但办案能力方面,李国祥一点不看好。
“杨局,你们分局藏龙卧虎的,多派个人不行吗?”
“我听说有个派出所的见习民警很厉害,还去苏城协助破过一起连环杀人案,带来让我见识见识啊!”
杨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道:“我先走了,回头案子破了,我会让老葛请吃饭。”
葛洪涛是富安区分局局长。
杨铮和他是老朋友了。
杨铮离开,陆诚大大方方地上前,敬了个礼道:
“李队你好,我是雨花区三里桥派出所见习民警,陆诚。”
三里桥派出所的?
李国祥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原来眼前这个,就是那个外号“特能抓”的见习民警!
雨花区分局人人夸的好苗子,脑子活、眼睛尖,能提供年轻人破案的新视角,推理分析能力也不输那些老刑侦。
这样的人才,富安区警队做梦都想要,却偏偏跑去了雨花区,实在可惜。
李国祥也没觉着尴尬,换了一副嘴脸,笑着招呼陆诚。
队里的其他警员也暂时放下手中的活,来看看雨花区这个明星人物。
这一看,心说“卧槽,还真是‘明星’啊,长得那么帅?”
陆诚可不是来玩的,直接说想了解下案子。
李国祥便让警员老张带陆诚去了解案件的基本情况。
墙上挂着的白板,密密麻麻写满了一些信息。
这是一起发生在城乡结合部一栋自建房里的入室抢劫强奸案。
“受害人陈述(模糊)”、“精斑(DNA比对无果)”、“监控缺失(方圆五百米无有效探头)”……
桌上摊开的现场照片上。照片里,是城乡结合部那栋孤零零的自建房,灰扑扑的院墙,简陋的铝合金推拉窗,屋内一片狼藉。
第135章 怎么破冰?
歹徒通过翻墙翻窗入室,先抢劫再强奸受害人。
受害人对犯罪嫌疑人的基本形象描述不清,因为歹徒是在黑暗中实施犯罪,刻意把自己的样貌隐藏起来。
“证据只有精斑吗?”陆诚问道。
警员老张抽着烟,对陆诚道:
“现场翻了个底朝天,就那点精斑!数据库里筛了又筛,毛都没对上一条!那狗日的,滑溜得像条泥鳅!受害人受了惊吓,加上天黑,连对方大概高矮胖瘦都说不出个囫囵话!这他娘的怎么查?”
陆诚一边听着老张的抱怨,一边头脑风暴,整理思绪。
受害人的模糊描述、精斑检测报告冰冷的技术参数、现场勘查照片里每一处杂乱的角落……信息在脑中高速碰撞、组合。
“张哥,警队大部分人都出去走访排查了?”陆诚问。
老张抽了口烟:“目前没明确的调查方向,只能有枣没枣打一竿子。”
“扩大了排查范围,在周边几个村有前科的地痞流氓,先都筛一遍。”
陆诚暗自摇头,这是在做无用功。
没侦查方向,走访排查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受害人说不出罪犯特征,精斑没比中,排查谁去?凭感觉吗?
陆诚翻动一张张现场照片。
老张好奇地盯着陆诚。
都说这个见习民警很厉害,早就被他们雨花区的刑警队预定了。
年轻的好苗子他们富安区警队里也有不少,但像陆诚这种夸张的,肯定没有。
哪有警校刚毕业才一个月,就到处抓贼、破案的?!
关键是,人家的成绩非常亮眼。
这就让老张这个老刑侦好奇极了。
他倒要看看,他们整个队都没什么思路的案子,这个小年轻怎么破冰?
陆诚放下了最后一张照片。
他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几张院墙和窗户的特写照片上。
院墙不高,红砖裸露,顶部的水泥压顶粗糙不平。
靠近后窗的那一段墙体,照片上能看到几处极其模糊的、类似蹬踏剐蹭的痕迹,但勘查报告里只标注了“有攀爬可能,未提取到有效生物检材或指纹”。
陆诚说了一句,要去现场看看。
到李国祥那边请示。
李国祥吃惊地看向陆诚,才十分钟,这么快就了解完案情了?
在他看来,起码半个小时。
年轻人脑子好,这也太好了吧?
“老张,你带他去,现场正保护着,别碰乱东西。”
在李国祥和老张看来,去现场就是浪费时间。
早就被搜得明明白白,要是能发现什么,早就被发现了,还轮得到他?
不过,有一句话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
让他去了,他才能知道。
富安区城乡结合部,案发的自建房孤零零地杵在一片待拆迁的破败房屋中间,更远处是新建楼盘高耸的塔吊轮廓。
警戒线还拉着,在午后的风里轻轻晃动,像一道无力的符咒。
院子里,几个技术队的痕检员正进行着第三轮也是计划中最后一轮的复勘,动作已经带着明显的程式化,显然对发现新线索不抱太大希望。
但搜不到也要搜,总不可能在办公室坐以待毙吧。
那样显得很呆。
带陆诚来的老张抱着胳膊靠在院门框上,打了个哈欠:“喏,就那儿。院墙,后窗。自己看吧,别越线,看完早点回去。”
言下之意,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陆诚心说你们可能是浪费时间,鄙人就不一定了。
他的目光已经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整个院落。
他刻意避开技术员们正在工作的主屋门口,沿着院墙内侧,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屋后挪动。
每一步都踏得很稳,视线如同精密的扫描仪,从墙根斑驳的苔痕,一寸寸向上,掠过粗糙的红砖表面,最后聚焦在墙头那凹凸不平的水泥压顶上。
墙根处散落着枯叶、碎砖块和一些说不清来源的生活垃圾。
技术员们的大头鞋印杂乱地覆盖在上面。
他的脚步在靠近后窗约一米五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这里正是照片上显示有模糊蹬踏痕迹的墙段下方。
技术员的脚印在这里尤其密集。
陆诚的目光,穿透地上覆盖的杂乱落叶和浮土,精准地“锁定”了靠近墙根处、一片半枯的梧桐叶边缘。
在那里,一片深灰色的薄水泥碎屑下,压着一点极其微弱的绿光。
他毫不犹豫地蹲下身。
喏,线索这不就来了么?
这个动作立刻引起了不远处一个痕检员的注意,那是个头发花白的老技术员,姓袁,在队里以严谨和脾气倔著称。
老袁眉头一皱,刚想出声提醒这个生面孔别乱动,就见陆诚小心翼翼地用勘查镊子,轻轻拨开了那片水泥碎屑和枯叶。
镊子的尖端,稳稳地夹起了一根纤维。
那纤维很短,大约只有半厘米,颜色是一种略显陈旧的、沾着灰土的深蓝色。
它混杂在泥土和腐叶碎屑中,毫不起眼,若非那点极其细微的绿光,就算有人拿着放大镜一寸寸筛,也极大概率会忽略过去。
能发现这一点小东西,简直就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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