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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打猎:从荒野独居开始 第219节

  颜色:芥末黄色。

  性状:均匀糊状,无颗粒感,无未消化奶瓣。

  气味:正常的乳酸发酵味,无酸臭或腥臭。

  粪便隐血测试:阴性。

  行为观察:幼崽在刺激初期(约2分钟)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和挣扎行为,发出抗议性叫声。

  在持续安抚和刺激后,逐渐平静并完成排泄。排泄后,应激行为完全消失,表现出放松和满足。

  初步结论:消化系统对新的专业配方奶粉适应状态极佳,未出现腹泻,便秘或消化不良迹象。将继续按照当前配比和频率喂养。

  记录完毕,他看着屏幕上那一行行专业而严谨的文字,再看看怀里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十二月,脸上露出了老父亲般的的笑容。

  一瞬间,眼前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似乎与他记忆深处的某些画面重叠了。

  他想起了儿子刚出生不久的时候,好几天不排便,用同样的方法,用棉签蘸着温水,笨拙地为儿子进行按摩刺激。

  当儿子终于顺利排便的那一刻,他心中涌起的那种如释重负的巨大喜悦,和此刻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他又想起了他的女儿,喝完奶,总喜欢抱着他的手指,咂咂嘴,然后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那副满足又依赖的样子,和眼前十二月眯着眼吮吸奶瓶的神态,几乎一模一样。

  一股突如其来,却又无比强烈的思念,毫无预兆地击中了他。

  来到这片荒野已经几十天了,为了赢得挑战,为了生存下去,他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与自然的搏斗中。

  将对家人的思念深深地压抑在心底,甚至不敢轻易去触碰,因为他知道,那种柔软的情绪,在这片冷酷的土地上,可能是一种负担。

  但此刻,怀抱着这个同样需要他照顾的小生命,那层被他刻意筑起的坚硬外壳,悄然融化了一个角。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念他的妻子,想念儿子和女儿,他们是不是又长大了不少

  这次回去一定不会再离开他们这么久了

  林予安轻轻地将十二月放回到温暖的睡袋上,几乎在沾到的瞬间,就蜷缩成一团,沉沉地睡去了。

  他感觉到与这个小生命的联结,又加深了一层,他正在用科学的方法,扮演着一头母熊的角色。

  从今天起,冲奶、喂食、测温、称重、辅助排泄、记录数据……这些琐碎的日常,将成为他在这片荒野中,最重要的任务。

  看着它那安详的小模样,林予安的心中一片宁静。

  同时他也计划着获取更多的脂肪,狼,兔子,鱼,这些是他目前已有的食物种类。

  从蛋白质的角度来说,他的储备已经堪称奢侈,完全到了可以随意吃的地步,短期内绝不会有饥饿之忧。

  他对着镜头分析道:“蛋白质问题解决了,但这只是生存的基础。在这片极寒之地,真正的硬通货,是脂肪。”

  “我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燃烧卡路里的熔炉,每天光是维持体温,就需要消耗数千大卡的能量。”

  “没有足够的脂肪摄入,我的身体就会开始消耗自身的肌肉来供能。”

  “还有20多天,挑战才会结束。”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充满了计划性和目标感,“所以,我必须要有新的、更优质的脂肪进账。”

  他走到庇护所门口,推开厚重的门,望向远处那片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针叶林深处。

  “那里,地势更复杂,也许栖息着更大型的动物。仅仅依靠湖泊和森林边缘的这些小型猎物,是远远不够的。”

  “我需要一个更大的目标,一个能够一次性提供大量脂肪,足以支撑我度过剩下所有时间的目标!”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在这片土地上,体型庞大的动物都有哪些,一旦成功捕获,就意味着再次保送冠军。

  “下午还有许多杂活要做,处理鱼获,搭建一个烟熏房”

  “只能等明天了,等十二月睡着的时候,必须进行一次长途跋涉,深入森林腹地,去寻找……更大家伙的踪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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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因纽特雪屋

  当林予安处理完那只雪靴兔,将剥下的完整皮毛仔细地卷好,用细绳捆扎,准备用于制作更保暖的手套或靴垫。

  兔肉则被他分割成适合烹饪和保存的小块,放进了雪井冰箱里面。

  天空不再是之前的阴沉,而是变成了一种近乎墨色的铅灰,浓重得仿佛天空的穹顶正在一寸寸地向地面压来。

  上午还只是细小的雪粒,此刻已经变成了密集而厚重的雪片。

  又有愈发狂暴的北风裹挟,不再是斜斜地抽打,而是如同一支支白色的利箭,狠狠地撞击着林予安的防风衣,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雪,正在宣告它对这片土地逐渐进行统治,整个世界,开始搅入了一片白色的混沌。

  “看来,新的暴风雪又要来了,今天的长途探索计划要泡汤了。”

  林予安站在庇护所门口,虽然只将厚重的门拉开一条窄缝,一股狂风便如千万根钢针般扎了进来,让他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迅速将门重新关好,用木栓顶死,那扇厚重的门,仿佛是一道脆弱的屏障,隔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门内是温暖安宁的橙色火焰,门外是狂暴冰冷的白色地狱。

  走到火塘边,往里面添了几块耐烧的桦木,温暖的火焰立刻升腾起来,驱散了刚刚侵入的寒意。

  十二月似乎也感受到了外界天气的恶劣,没有像往常一样玩闹。

  而是安静地蜷缩在自己的狼皮床上,警惕地竖着小耳朵,聆听着屋外那如同千万头野兽在旷野上奔腾咆哮般的风声。

  林予安坐了下来,看向胸前一直开启的GoPro镜头,甚至带着一丝从容的笑意,仿佛窗外的狂风暴雪,不过是一场舞台剧的宏大背景。

  “在这种天气里,任何理智的生物都会选择待在自己温暖的巢穴里。强行外出,不仅是在挑战自然,更是在蔑视生命。但是.”

  他话锋一转,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光芒,“这同样也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来完成另一项早就规划好的计划,搭建一个冷熏房。”

  “我储存的鱼和肉已经不少,坦白说,我真的真的不想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顿顿都只吃撒了盐的烤肉了。”

  “所以,我需要另一种食物保存技术——冷熏。它不仅能让食物的保存期延长,还能赋予它们一种复杂的烟熏风味。”

  “不过,搭建冷熏房有一个巨大的难题。”

  他继续分析道,“它需要挖掘烟道,垒砌墙体,而这片土地冻得比石头还硬,用我手头的工具去挖冻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现在.这场暴风雪,恰恰为我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难题!它送来了最理想,能在这片冻土上大规模使用的建筑材料——雪!”

  他对着镜头,极其认真地解释起自己这个看似疯狂的决策背后,那不容错过的时机。

  “在如此恶劣的风雪中进行户外工程,听起来像个疯狂的念头。为什么不等到雪停了,在一个天气好的日子里施工呢?”

  “因为,暴风雪本身,就是一个正在高速运转的‘天然建材厂’,而它生产的顶级材料,是有保质期的。”

  “狂风正在不断地将雪花打碎、研磨、再死死地压实。只有在这种极端天气下,才能形成最适合切割的‘风积雪’。”

  “现在,这些顶级的雪砖原料,就在湖面的冰上,唾手可得。”

  “一旦暴风雪停止,一层厚厚毫无用处的松软浮雪会像棉被一样,把下面坚固的雪层盖住,我得花几倍的力气才能把它们挖出来。”

  “更糟糕的是,在冰面上,雪的保质期非常短,太阳出来后,即使气温还是很低,阳光的辐射也会让这些压实的雪层迅速升华。”

  “从内部开始变得疏松,酥脆,就像变质了一样。到那时,我可能切十块,就要碎八块。”

  “而且暴风雪天,我本来也无法进行任何长途的狩猎和探索。这是一个垃圾时间。如果我能利用这个时间,完成我的基建工程。”

  “那么当天气放晴后,我就可以带着我的武器,去追寻更大的目标了。在荒野里,精准地判断和利用时机也是更重要的一点。”

  他最后坦诚道,“我已经评估过,风虽然大,但还没有达到能把我吹倒的程度,风险是可控的。”

  “所以,我不是在对抗暴风雪,我是在利用它。我必须抓住这个正在进行时的‘黄金窗口期’。”

  说干就干,他穿上了自己最厚实的全套防寒装备,以及一件带风帽的防风羽绒服。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工具,一把伐木斧挂在腰侧,另一边则是那把花纹瑰丽的大马士革猎刀。

  他没有带冰钻,但将那把小巧而锋利的三角手锯揣进了怀里,以防需要快速切割木材。

  “十二月,乖乖睡觉,我出去一会儿。”他最后叮嘱了一句,然后才拉开门栓,将自己投入了那片狂暴的风雪之中。

  一出门,整个世界瞬间被巨大的风声所吞噬。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风的咆哮。

  他仿佛一叶孤舟,驶入了一片翻涌着白色巨浪的海洋。他只能低下头,微微弓着身子,以减少风阻,每一步都踩得极稳。

  顶着风,凭借着对地形的记忆,一步步艰难地朝着湖面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去湖中央,而是在靠近岸边一个风力最集中的区域停了下来。

  这里的冰面几乎被狂风“抛光”,只有一层被压得像石头一样硬的积雪。

  他用靴子后跟用力地跺了跺,雪层发出了“梆梆”如同敲击木板的坚实声响,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就是这里了。”他在心中默念,声音几乎要被风吹散。

  他跪在雪地上,开始了整个工程的第一步,切割雪砖。

  没有合适的雪刀,但他有更好的替代品,他从怀里取出了那把三角手锯。用来切割高密度的风积雪,简直是天作之合。

  他先是用猎刀在雪地上精准地划出一个长方形的轮廓线,然后将手锯的尖端对准线条的一角,轻松地刺入雪层来回拉动。

  细密的锯齿在压实的雪中飞速切割,发出一阵阵“嘶嘶”的的声响,锯切割不仅更省力,而且切口更平直光滑。

  他沿着轮廓线,锯出了四道整齐的沟槽。最后,将伐木斧的斧背楔入底部的缝隙中,然后将斧柄作为杠杆,用力向上一撬。

  “咯嘣”一声,一块如同巨型豆腐块一样的雪砖,被完整地撬了起来。

  林予安将这第一块雪砖举到GoPro镜头前展示,雪片疯狂地打在雪砖上,却只是徒劳地滑落。

  “大家看,完美的‘风积雪’雪砖。它的质地非常紧密均匀,几乎看不到明显的冰晶颗粒。拿在手里相当沉重,至少有十几公斤。”

  “它的抗压强度,足以支撑一个成年人的重量,这就是我们今天所有工程的基础。”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林予安就像一座不知疲倦的机器,在这片狂风大雪中,重复着划线、锯切、撬起的动作。”

  “很快,他的身边就整齐地码放了二三十块大小不一的雪砖,像一座小型的白色采石场。

  在准备了足够多的建材后,林予安开始了他的建造。他并没有像砌砖墙一样,简单地将雪砖一块块垂直地垒上去。

  他要使用的是因纽特人传承了千年,充满几何学智慧的建筑方法。

  第一步是在选定的位置,在雪地上精准地画出了一个直径约一米五的完美圆形,这将是烟熏室的地基。

  然后,将第一层雪砖沿着这个圆形,紧密地排列起来。但并没有将它们砌成一个水平的圆环。

  林予安用猎刀,将这一圈雪砖的上表面,修整成一个缓缓下降倾斜的螺旋坡道。

  “现在,是整个建造过程中最关键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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