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蒙古汉子 第53节

第77章 祖孙俩的生活

对于人们的猜测，秦淮茹也不解释，每个星期天依旧出门，名义上是去看棒梗和贾张氏，其实是去仓库。

劳教所和监狱也去，这个星期去劳教所，下个星期去监狱，省的祖孙俩人回来以后说三道四。

和巴特尔的幽会的时间也不确定，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下午，总之一星期一次幽会从不耽误。

棒梗半个月见一次秦淮茹，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来的绝望。

秦淮茹也说了，他本来应该被判十年的，是她求着巴特尔写了谅解书这才判了五年，想减刑只能靠他自己的努力。

棒梗现在依旧和军子反正住在一个监舍，每天被欺负，只是最近没以前那么狠了。

菜汤窝头也能吃饱，要不然时间久了人就差不多没了，军子和刀子也不敢太过分。

兄弟俩倒是过得不错，俩人报团儿手底下又聚集了几个经常被欺负的人，跟同一个监舍的另一伙人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唯独棒梗，本身是个偷儿，又算计了军子，不招这伙人待见，另一伙人也看不上偷儿，也不待见算计同伴的人。

所以棒梗很尴尬，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归属的人，两边都欺负，两边都不要，只能混个七分饱，艰难过活。

贾张氏这边也不好过，依旧守在厕所旁边，不过不睡地上了，睡通铺了，天冷了，敏姐也怕出事。

每天依旧是两个窝头一碗菜汤，白天还要去劳动。

孙子毁了，钱也没了，动不动就挨揍。

没办法，贾张氏的性格就是这样，撒泼打滚用不到，还总是不服气，稍微露出一个不对的眼神就要被揍。

轻的挨几巴掌，重的就是拳打脚踢，但她这个性格几十年了，想改哪儿那么容易。

有时候因为说梦话都能被提起来揍一顿，就因为她在梦里骂人了，敏姐她们也不管她骂谁，听到就揍她。

已经冬天了，秦淮茹给祖孙俩送来一些保暖的衣服。

棒梗还好，虽然被欺负但勉强能吃饱，只是眼神更加阴骜，看秦淮茹都像看仇人。

或许他真的认为秦淮茹是仇人吧，放下东西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贾张氏的冬衣还是以前的，给现在的贾张氏穿明显大很多。

秦淮茹见到人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短短半个月就成这样了？

头发白了，脸瘦了，身体也单薄了，

“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几天没见成这样了。”

“比不上你，吃的好睡得香，我这么下去可没几天好活，到时候你就如意了。”贾张氏阴沉的声音响起，配合阴沉的眼神死死盯着秦淮茹。

“妈，你说什么呢，家里活儿少，除了上班就是来看你们，我在家还糊火柴盒呢，为的是你出来以前把借的钱还上。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呜呜……”

“秦淮茹，收起你那一套吧，骗骗男人还行，你骗不了我，你的脸色告诉我你在外面有男人了。

那些钱是找那个男人借的吧。”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也不哭了，笑了笑道:

“被你发现了，没错，我是有男人了，他给了我三百块钱，我只要跟他睡就行，一星期最多一次，过段时间他就走了，以后两不相欠。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三百块钱，我去哪儿借？跟谁借？

你一直就这样，什么都不管，棒梗被你带的都劳教去了，五年啊，整整五年，他出来以后还能干什么？

书也念不成，接班已经不可能，他以后怎么办？

以前巴特尔没搬来的时候有傻柱帮衬，有一大爷偏心，可你们干了什么？

欺负完这个偷那个，现在好了，你们俩都进来了，以后都毁了。

谁家好姑娘会嫁给一个劳改犯？上面还有一个同样是劳改犯的奶奶。

不说棒梗，小当和槐花长大都会受到影响，劳改犯的哥哥和奶奶，万一上门闹事谁家遭得住？

以前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是农村的，是，我就是农村的，我想当城里人。

可现在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的要求也不高，只求你们把我当个人就好。

旭东在的时候你天天防贼一样盯着我，生怕我出去勾引别人，旭东走了你让我勾搭傻柱给你们弄吃的。

家里不是没钱，哪怕你每月不要那三块的养老钱家里就能每星期吃一顿肉。

可是你呢？钱要走了，止痛片当饭吃，一顿不吃就难受。

傻柱心善接济我们，可你一直觉得人家傻，现在好了，傻柱结婚了，帮不到我们了。

棒梗也被你惯出来个偷东西的毛病，你倒是管管他，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就为了一份谅解书，你几次三番的让我去陪巴特尔睡，甚至棒梗也让我陪巴特尔睡，只为了尽快把他弄出去。

你手里明明有钱，如果你早拿出来钱至于花两千吗？

以前为了口吃的被人占便宜，你说东西脏，可吃的最多的就是你。

三百块钱，那是我一年的工资，这个档口你让我怎么办？”

秦淮茹说完后依旧盯着贾张氏笑，笑的很好看，但很苦涩。

贾张氏听完后脸色更加阴沉，婆媳俩就这么相互看着。

“你没守住，你背叛了旭东。”贾张氏缓缓吐出一句话。

“守寡，我也能守，不管棒梗劳教十年就行，可你怎么说的，让我陪人睡也要拿到谅解书。

练武什么生活你知道，现在棒梗还在劳教所，教育为主，过几年就被送去监狱了，跟你现在一样的生活，你乐意？

你守寡那是儿子长大了，能挣钱了，儿子死了有儿媳妇养着，什么都不用管。

我呢？养着婆婆还有三个孩子，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秦淮茹走了，贾张氏浑浑噩噩的回到监舍，谁说话都不理，是啊，假如当初管管棒梗也不至于到了这一步。

秦淮茹多年的怨气一口气全说了出来，不是对巴特尔那种说。

是一种发泄，对一直欺压自己的婆婆发泄。

不管贾张氏的反应，气死拉到，气不死也无所谓，反正距离出来还有一年半。

心中郁气一吐为快，无比舒畅的离开监狱回家。

第78章 绿菜

往后的日子秦淮茹很少去看贾张氏，但名义上依旧每星期过去，棒梗所在的劳教所也去的不多。

多数的时候都是在仓库幽会。

秦淮茹的变化很大，没有以前那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习惯，对谁都会保持一个距离，但跟巴特尔依旧是一副不相往来的样子。

任谁也不会猜到让秦淮茹变化这么大的人就是巴特尔。

小当在上学，她在上班，家里没人的时候槐花交给了娄晓娥，每月给娄晓娥交五块钱的饭钱，管中午一顿饭。

娄晓娥和何雨柱商量的时候巴特尔插嘴同意，何雨柱也同意。

本来和娄晓娥结婚以前就打算娶不到媳妇就把槐花当闺女，以后给他养老，现在也没什么不能同意的。

这个办法是巴特尔告诉秦淮茹的，本来是打算交给一大妈照顾的，巴特尔觉得娄晓娥在家待着还不如拿槐花练练手。

秦淮茹也就同意了，本来她和娄晓娥的关系其实不错，后来因为秦京茹的事才不来往，但也没到闹翻的地步。

星期天小当可以陪着槐花，秦淮茹依旧和巴特尔没羞没臊的在仓库幽会。

巴特尔也是食髓知味，而且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理论知识十分丰富的巴特尔把实践的机会放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也纳闷，这些姿势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一个月过去，秦淮茹去监狱看了看贾张氏。

时隔一个月再次见面的婆媳二人依旧没说几句话。

秦淮茹依旧淡然，身体越发丰腴，容光焕发。

反观贾张氏，越发的消瘦，眼睛里布满阴狠和不甘，头发枯黄。

最近敏姐等人都不敢欺负她了，生怕死在自己手里。

“贱人。”贾张氏一开口声音沙哑的骂道。

“妈，我也没办法，棒梗总算是五年就能出来，为了这个值。”

“他还没走？”

“没有。”

“那他要是一直不走呢？”

“那我就一直陪他睡，没办法，当初我答应了。”秦淮茹淡然道。

“贱人。”

“呵呵，棒梗那边过的还行，没受什么伤，半大小子打打闹闹很正常。

就是恨你有钱为什么不拿出来，害他学会了偷东西。”

“你怎么能告诉他这些？”贾张氏沙哑的低吼道。

“十年变五年，他问我总得告诉他吧，至于钱是怎么来的，我也只能实话实说。”

“那他也知道你的事了？”

“这个我没说，咱们俩有一个人让他恨就够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久久未语，直到探监结束也没说话。

日子还在继续，上班，工作，下班，回家睡觉。

转眼快到元旦了，轧钢厂礼堂却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文工团要来演出。

本来轧钢厂是不具备文工团来演出的资格的，但这一年轧钢厂做出的贡献有点大，特许了一次。

作为华国焊工基础知识的第一扩散地，第一个验证地，轧钢厂这次可以说是长大脸了。